西骑行班日牙记

图&文/田禾 编辑/Outlaw

西骑行班日牙记

图&文/田禾 编辑/Outlaw

RIDING DIARY IN SPAIN

在《AIR TIME》主编夏雷先生的引荐之下，2015年圣诞节前夕，西班牙驻华使馆的詹玲女士翻看了我们的骑行图片册，淡定而优雅地指着三里屯3.3大楼外闪烁迷人的霓虹灯说：你们的图片册既然叫“在地球骑行”，那明年到西班牙去骑吧，西班牙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种下去西班牙骑行的种子

直到2016年春天，我们的西班牙之行才最终定名为“西班牙明媚阳光骑行之旅”，也开始制定路书和行程。西班牙驻华使馆给我们委派了北京的劳拉和在巴塞罗那的安娜，这两位西班牙女郎与我们组建的中国骑行团队反复沟通，她们一次又一次为我们提供最有用的信息、变更着团员，以及各种手续的办理，也一次次刷新着我们对西班牙的认识，并让我们知道为什么她们对伊比利亚半岛的灿烂阳光如此自信，让我们确认西班牙就是最适合“在地球骑行”的目的地。

西班牙和葡萄牙，在伊比利亚半岛被标了两个大牙的国家，是人类大航海时代出产探险家和海盗最多的国家。西班牙的殖民大旗比大英帝国更早竖立，这也让全球有六分之一国家的五亿人说着这世界上第三大语言——西班牙语。西班牙各地都有宗教的独特混杂与丰富的美食文化，以及奇伟的殿堂建筑，在目前联合国公布的各国世界文化遗产统计中，排在第二位的就是西班牙。

除了建筑、美食、艺术值得夸，西班牙当然还是一个崇尚体育和骑行的国家。有一种体育叫做西班牙，它是斗牛场上的绝杀与弗拉门戈舞勃发、是加泰罗尼亚式激情配加索尔式挺拔。从足球、篮球、网球到高尔夫，西班牙的足球就是巴萨加皇马冠绝欧罗巴，西班牙的网球就是纳达尔红土激情十座丰碑说话，世界越野拉力赛（WRC）糙路早已有硬汉塞恩斯大漠飞车，F1赛道上也依然有络腮的阿隆索绝尘天下，至尊的高尔夫球坛当然要看木杆制导果岭精准的加西亚。

在自行车领域顶级的环法大赛之后，就是第二位的环西班牙自行车赛，西班牙车手在世巡赛积分排名里常年占据最佳，从德尔加多到安度兰再到康塔多和小雪茄，西班牙车手在盘山路上写下的辉煌，全是铁血的铁粉和神牛的神话。

好吧，

去马德里，

去巴萨，

去塞哥维亚，

去加泰罗尼亚的花园吉罗纳，

去马略卡岛骑行天堂去度假！

去西班牙骑行的

种子装在心里，

春天埋下，

秋天长大。

马德里老城偶遇国王和小贼

我们行程的首站是马德里，在老城区腹地的“BRAVO BIKE”我们骑上了预定好的自行车，这是一家专事自行车运动和租赁经营的小店。此次行程的领队塞巴斯蒂安先生和收队达尔比先生，早早为我们十五位团员预留好了自行车。首次有这么多中国人的团队来骑游马德里，让领队塞巴斯蒂安有点兴奋吃惊，更让他吃惊的是团队中居然还有首次骑行变速自行车的团员！这位曾经在北京某大学读过三个月汉语的塞巴斯蒂安，出车前中西文加手脚头并用，详细为我们讲解，带领团员做了充分的热身，弄得满头大汗之后，才最终让团队上路。据他介绍今天还会有很难得的西班牙国庆节预演活动，有好风景看的同时一定要注意安全，然后大声吆喝：“开路，走着”。后来休息时，问他这是哪里学来的汉语，他的回答让我们立刻感觉置身海淀大学城的学生宿舍——“五道口，肉串儿”！

骑行的好处就是时间灵活机动，目标可大可小，塞巴斯蒂安带着我们穿石桥走小路，迎面矗立的就是马德里王宫。突然间攒动的人群站立不动，并自觉让出一条路，轰鸣声中一列礼宾摩托车队缓缓驶来，簇拥着中间黑色的劳斯莱斯国王座驾和几辆宝马车，仪仗队卫兵和保安们维持着秩序。众多看客们被挡在距离国王下车三十米以外的地方，在林立的卫队和侍从们护卫下，国王和随从们下车了，几秒钟之后费利佩六世国王消失在白色宫殿大门里，把百年流传的王室威严留给了身后无数照相机和手机镜头。

骑车偶遇国王入宫进行国事活动，对塞巴斯蒂安来说也是头一次，他也开始兴奋地回忆着他在北京上学期间难忘的美好瞬间，并把带着我们在马德里老城七拐八转的路线和北京胡同连在一起。许多人在马德里总督府门前的西班牙公路起点标志处集体伸出一只脚，留下有意义的收藏版图片，那座著名的马德里广场熊抱树雕像就在五十米外看着我们。

他一路夸着骑行在马德里的感觉，说以前只有欧美客人才这么玩儿，可以深入机动地把老城游到位，不累还安全，即使正在南欧发难的难民问题也不会影响到骑行者。我们也和他聊着世界各地的骑行经历，更聊到那一年荷兰“海平面下骑行”之旅遭遇偷窃之事，可笑的是这话题说了还没有半小时，我们一行就在街头一处咖啡座里，被马德里的小贼集体打了脸。

当时所有人都被塞巴斯蒂安请到街头小广场一间有顶棚的咖啡馆里，大家在一排长桌两边分坐，慵懒地享受着秋日马德里老城的阳光街景香咖啡，头盔、手套、背包、手机等随身物品闲散地布满咖啡桌，一派小资加葛优躺，加发朋友圈加瑟无二的气氛弥散开来。突然间，塞巴斯蒂安腾身跃起犹如卡西利亚斯飞扑梅西抽射的足球一般，弹向咖啡桌最外侧的关小姐身边，美好场面瞬间就如同三个烂酸梨被抛进火热冒泡儿的油锅，人群立马就炸了！一个十多岁男孩已经在七八米外被塞巴斯蒂安按住，男孩手里攥着一张破报纸，汪哥也迅速起身一个小汤山式扭背钳住男孩让他动弹不得，猛醒的团员们赶紧检查，小包在！手机在！衣服在！都在！只是关小姐和汪嫂的手机似乎动了地方，这时大家才发现，不远处还有另外两个孩子，一个女孩在被不知哪里冒出来的马德里警察手上，另一个跑得不知去向，关小姐放在咖啡桌上造型秀美的水壶盖子落在20米开外的地上，鬼知道他们把“媚得因差拿”的水壶盖当成什么东东了！原来这伙西亚或者北非模样的小贼团体作战、敌疲我扰、速战速决、报纸掩护，手下无情，吃碰暗杠一条龙，提拉一把是一把！好在遇到了塞巴斯蒂安和大家反应迅速，被我们直接连进三球逆转之后又遭红牌罚下！

塞哥维亚的越野路和古罗马渠下烤乳猪

“在地球骑行”休闲级的标准是每天骑行50km，当然是在平路。前往距离马德里不到50km的塞哥维亚是要翻过几道山梁，塞巴斯蒂安也体谅我们这帮人有一半运动不足休闲有余，以4+2的方式来到塞哥维亚一座古堡，才放大家下来观看之后骑行。一上路大家才发现今天要骑的基本是越野路段，有的地方简直就是XC路面，因此有几位女士干脆就推着车过了难关，更麻烦的是关小姐就在XC路的一个拐弯加下坡处，不好意思地和路边的树杈子亲密接触，造成后腰受伤，她倒是坚挺着继续余下的活动，直到几天后到巴塞罗那大学医务室彻底检查后，证实是后腰处软组织挫伤，大家一颗吊着的心才放下来。

不过这样的路面让大家对塞哥维亚周边的环境认识倒是更深入一层，如果不是路牌的西班牙文，这段路面感觉和北京昌平G6南口段东边虎峪村边的XC路也没什么区别。

我们独自排成行，

骑在古罗马水渠旁 ，

并没有翻译来回讲，

不敢抬头看头盔的，

噢反光。

我们问他要去向何方 ，

他指着烤乳猪的方向，

每人的惊奇像是给自己，

噢赞扬。

他带我们走进赛戈的主场，

我们无法逃脱坎迪多迷香，

不知不觉忘记了，

噢方向。

他说北京鸭世上最坚强，

我们说带路人世上最善良，

骑完不知不觉已和乳猪，

噢一样。

我们要回到老地方，

骑行不去土路上，

这时才知离不开，

噢塞哥维亚的阳光。

骑行当然也讲究先苦后甜，直到终于跋涉到一段柏油路上后，过一处斗牛场，过一个小型古堡，过一片农庄，塞哥维亚著名的二千年之久的古罗马时期高空水渠出现在我们面前。在高空水渠底下，是早早就预定好的西班牙国宝级美味——坎迪多烤乳猪在等着我们！

1786年的开业文件，满墙满柱悬挂了各类动物头饰、兵器猎具、名贵饰品、家族画像，以及几乎所有西班牙和欧洲美食评比上榜的证书奖章等，都标榜着三层楼高的坎迪多烤乳猪餐厅是多么高的逼格。更难得的是坎迪多家族第四代传人安东尼奥.坎迪多，亲自为我们举行开餐仪式，传统致辞、点好人数、手举瓷盘、切割乳猪、皮肉兼顾、叫好掌声、快门频闪、抛盘于地、玉瓷分身、当啷添彩、满室生香、两腮流光，然后他在办公室为这支穿着骑行服品尝国宝美食的中国团队——签名！

抹着嘴出来，大家纷纷和坎迪多店前树立的创始人坎迪多一世头像合影，已经跟随“在地球骑行”团队在荷兰、日本富士山、宜兴茶园绿道、新疆喀拉峻高原等都留下足迹的杨老师，此时再次对大家讲述着他对文化的理解和高论：欧洲人对我们中国的什么贵族、豪门、大亨的称呼不屑一顾，真正的“贵族”家族只有延续至少一百五十年之后才可以出现。你们发现了吗？欧洲贵族除了学习一些基础课程，其实一生只学一样东西——那就是审美！

马略卡的蓝海与海鲜饭店的巴萨粉丝

马略卡岛，在中国也被叫做马洛卡，几乎就是欧洲人去地中海度假旅游的代名词。这个美丽海岛也是西班牙体育运动和旅游的圣地之一，当年巴利阿里群岛车队就把马略卡作为基地，也曾跻身WT级（世界超级巡回赛）的阵容，并在大环赛和部分古典赛里出过风头，当今世界自行车公路最闪的黄衫明星佛鲁姆就曾随车队集训。现在一些洲际车队和俱乐部队也常在这里训练，而足球、网球、海上运动在马略卡也非常发达。我们在机场转机偶遇了西甲劲旅马洛卡队，在候机室大厅和许多免税店门口的电视大屏正好还直播着2016年中网的比赛，镜头里挥汗击球的当然是马略卡本地的英雄、红土之王纳达尔，在万里之外能看到北五环的国家网球馆，让我们感到很亲切。

即使安娜小姐早在几个月前就为我们寻找预定马略卡岛的住宿，但十月初的马略卡岛客房实在很紧张，这一行中国骑行团已经算是大队，无奈之下大家集体屈身在波连萨港湾一家“伦敦屋”的小客栈里，房间很小很简单，好在干净安全，上卫生间不用真的“轮蹲”，而门外的马略卡岛海景、美食、骑行道和后来他乡遇知己的经历也多少弥补了一下住宿方面的“简陋”。

去西班牙骑行，已经很好了，去西班牙的马略卡岛骑行，那就更好了。大海、蓝天和阳光，应该是人们运动时必不可少的因素，而去十月初的西班牙休闲胜地马略卡，在阳光灿烂蓝海涟涟的波连萨海湾骑行，真可算是人生一大幸事。直接上图吧，这些在海边儿的图片全是手机拍照，我们回来之后制作的“在地球骑行”2017年的台历封面图，也是我们从这些图片中挑选的。

西班牙的海鲜饭有名，我们在距离住地300米的一家小店吃了两次海鲜饭，因为感觉好。第二次赶上团队里有人过生日，我们团队的领队兼翻译詹玲女士不经意间和小店员工的几句对话，半小时后，这家小饭馆竟然神奇地端上来一盘混合着米饭、面食、沙拉、海鲜、奶油还插着生日数字小牌的西式庆生大拼盘！配上当地的红酒，我们团队里在足球与美食方面俱佳的诗人老牛先生，也高兴地做了一首赞美诗，形容在马略卡骑行和庆生的情景。

得知我们是来自中国的骑行者，饭馆的经营者安东尼奥先生有点吃惊，虽然双方的语言不通，但是手脚并用连比划带出声，我们还是聊得不亦乐乎。安东尼奥告诉我们他没有去过中国，不过知道中国大熊猫和乒乓球，后来一提足球，他立刻眼里放光，显然属于加泰罗尼亚大区的马略卡岛里的巴萨粉丝很多，安东尼奥就是个巴萨铁粉！他兴奋地亮出了自己的巴萨足球俱乐部会员卡，说只要有机会他就去诺坎普亲身为巴萨加油。

于是中西球迷就有了一段海鲜饭塔添一色、烤虾与冰啤齐飞的神奇比划加对话：西甲西甲雄冠欧巴横扫天下、不提不提中国足球有吁有肉有面有瞎、巴萨牛叉北京烤鸭哈维脚法、有戏没戏十号梅西中场伊涅斯塔、瓜迪奥拉百分最佳九号苏亚雷斯几颗门牙。

可是一谈到巴萨的死敌皇马，安东尼奥脸上的五官立刻拧成庆丰包子一样表示不屑。当我们被告知昨晚巴萨在西甲主场一球负于塞尔塔，双方马上各自用母语直接加本能地吐出一串友谊亲善互相理解的国骂。

生当投笔戒军耀，

日厌弃甲任嘴说，

快饮美酒谢骑友，

乐不思蜀尽兴喝。

雄鹰农庄的饺子和吉罗纳古堡

吉罗纳是“在地球骑行”西班牙明媚阳光骑行之旅的第三大区域，吉罗纳也被翻译为赫洛纳，被称为巴塞罗那的后花园，历来就是加泰罗尼亚自治省的风水宝地，具有浓烈纯正的西班牙王室格局，也是当今西班牙正位国王费利佩·阿方索的直属领地。吉罗纳位于西班牙东北部，四十五公里外就是法国，也是骑行佳境云集之地。吉罗纳的魅力就在于连片的城镇农庄，由许多交错纵横的小巷构成，迷宫一般错综复杂，吉罗纳古堡周边的石子小巷一般通往教堂，绵长的小巷两旁古印隽永、老窝佳人、绿植成荫、石屋叠翠。我们的领队塞巴斯蒂安先生介绍说经常会有两国车友骑行穿越法西两国边界，分别逗留在法国南部或者吉罗纳地区。

从巴塞罗那机场到吉罗纳的雄鹰农庄，我们坐了两个半小时大巴车，大巴司机在黑乎乎的小路上折腾了一圈，总算把车身摆正停到大门口。黑夜中，塞巴斯蒂安先生的皮拉尔大妈一家，已经在门外微笑着迎候远方来的中国骑行团员们。

后来我们知道，安娜小姐也是为了弥补马略卡住宿条件的不足，精心为这支中国骑行团队寻找到皮拉尔大妈家的雄鹰农庄，皮拉尔大妈家楼上楼下的八间客房正好安排我们。平时，皮拉尔大妈和她老伴儿，和一个说法语的远房妹妹经营着这家五星不换的客栈，三、五百多平方米的前院可以放下我们所有人的单车，院里还有一个乒乓球台，库房、水房和满池花草。后院更大，养着90多头牛，按品种分养在三个院里，院子两边是草料场和养鸡场。

当我们把辗转万里一直躺在行李箱的两盒茯苓夹饼和北京果脯递到皮拉尔大妈手中的时候，院里的两只吉罗纳田园狗都摇起了尾巴。

我们在皮拉尔大妈家一直待到回巴塞罗那的前一天，这期间我们也游遍了雄鹰农庄附近的各个名胜。教堂的路上，感受过雨中看古堡推车上坡泥汗交织的刚强；酒庄的路上，感受过窖中品红酒田间小路轮飞草香的芬芳；海滩的路上，感受过风中骑碎石颠肿屁股海边作乐的夸张；在达利的故乡，把一颗胡同改造的心脏置于雄安如雷般的艺术大堂，感受西班牙艺术大师狂野不羁自由豪放的气场。

我们每次想要合影，总有当地人上前要为我们拍照,装束不同精神却一样，语言不通笑脸却一样，骑行世界偶遇的都是心灵相通的人们。

和皮拉尔大妈一家做顿饭共进晚餐其实是一开始就有的创意，这样的安排我们在早年两次新西兰4+2之旅中就尝试过，但当时都是在公寓里自己人动手忙活，同行的汪哥李嫂等人都记忆犹新，“咱们晚上还是包饺子？”李嫂一句话，立刻得到全体呼应，十五个人各自分工，目标就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七八十五一头堵，六个买菜九下厨、尖椒瓜豆猪牛肉、剁陷看傻皮大叔。

从下午开始，我们就基本没让皮拉尔大妈和她表妹一家进厨房，他们的活儿只剩备好碟子和红酒了。就这样，吸着窗外浓烈的酸鲜牛粪和青草味儿，听着挤奶房和大小牛圈传来的叮当声，看着客厅电视里弗拉门戈小清新舞，在西班牙帝国腹地吉罗纳雄鹰农庄皮拉尔家，一顿纯正的北京大饺子呼之欲出。

饭桌上，老牛和宏辉把最后一瓶从北京带来的白酒打开，又把最后一袋园中园牌下酒菜分配到盘里，汪哥、陶哥、建华、冯冯、队副等人，也端起高脚杯，瞄着皮拉尔大叔不知何时整出来的红酒。大家把大餐桌的正座一排留给了皮拉尔一家，第一盘饺子还没上来，我们就发现皮拉尔的儿子和儿媳也被叫回家，要共同分享手工定制的中国饺子！

道不尽西游舍恋，诉不完大妈情暖，骑来骑去都是缘。倒着相同的醋，喝着相同的汤，这感觉漫漫又长远。饺子当然配牛二，这一桌子都来陪，开锅飘起来又回，旧日情景再浮现。面虽多了肉还连，轻叹厨房盐多变迁，爱江山更爱美人，哪个英雄好汉宁愿孤单。好团队到处能干，壮志豪情四海远名扬，人生短短几个秋啊不醉不罢休，东边我的亲人哪西边牛奶流，来呀来个酒啊不醉不罢休，愁情烦事别放心头！

壮志豪情四海远名扬，

人生短短几个秋啊

不醉不罢休，

东边我的亲人哪

西边牛奶流，

来呀来个酒啊不醉不罢休，

愁情烦事别放心头！

“在地球骑行”依然在路上

历时二周在西班牙的明媚阳光骑行之旅结束了，十四个昼夜、纵横西班牙四大地区、造访马德里伯纳乌和巴萨罗纳诺坎普二大球场、亲见诸多美术馆、博物馆、和吉罗纳一家人同吃同住同劳动，这是又一个难忘的异域骑行经历。

美景、文明、友情，“在地球骑行”还要继续，还有南粤澳门之旅、天府之国之旅、美国黄石国家公园4+2之旅在等待着我们，黄石国家公园也是“在地球骑行”首次美洲开辟的活动。

团队式定制化的骑行活动在整体协调、路书规划、团队调控和行为影响上，和其他骑行方式与活动无法相提并论，“在地球骑行”是时代的产物，是现代中国人的行为，也是热爱运动人们的福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