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滨
山东博山金代壁画墓保护与研究
□王滨
20世纪90年代初,淄博市博山区神头镇进行基建施工时,发现一座砖室壁画墓。这是山东地区发现较早且未经盗扰、保存完好的一座金代壁画墓。淄博市博物馆、博山区文物管理所于1990年11月4日至28日,联合对该墓进行抢救性发掘清理,并于12月底采取搬迁保护的方式,将该墓整体搬迁至颜文姜祠(博山区文物管理所驻地)古建筑群内保护展出。
该墓不仅是山东淄博地区首次发现,同时也是山东第一座通过整体搬迁进行保护和对外开放的壁画墓。由于发掘较早,对今后壁画墓的发掘、迁移、保护和利用有一定的借鉴价值。墓中的彩绘壁画,为研究当地金代社会制度、衣着服饰、民俗风情、宗教信仰等,保留了珍贵的实物参考资料。
图一 山东博山金代壁画墓平、剖面图
该墓位于淄博市博山区城南、凤凰山东麓的神头镇(旧称奶奶林),为竖穴土圹砖室墓,总长300厘米,平面呈“甲”字形,方向180°(图一)。该墓整体模仿木结构建筑,以石灰浆粘结砖砌,墓体垒筑所用砖块为规格统一的夹砂青砖,长27厘米、宽13厘米、厚5厘米。由墓门、甬道、主墓室三部分组成,墓门通高211厘米,宽 120~142厘米,结构较为复杂。正面是模仿木建筑的门楼。下部叠砖五层作门基。基上两侧砌倚柱,柱上砌阑额倚柱,阑额之内砌出上额、门柱、门额、立颊。柿蒂纹形券门。门额正面砌出两枚方形门簪,门簪面部浮雕四处菊瓣纹。倚柱柱头砌普柏方,方上有砖砌柱头斗栱二朵,补间斗栱一朵,都是一斗二升,出跳甚短。砖砌替木上,二层筒瓦俯仰叠涩砌成房檐,檐顶叠涩两层横砖砌作门脊。墓门砖面涂白土,有红、黄、青等颜色的彩绘,由于水浸潮湿,彩绘有剥落现象,门额两侧绘牡丹纹与几何纹样。封门砖用菱角牙子形砌法叠涩砌成(图二)。甬道为长方形券顶,长78厘米、宽50厘米、高101厘米。主墓室为长方形,穹隆顶。南北长196厘米,东西宽191厘米。室内墓顶高238厘米,墓壁高69厘米,墓壁厚13厘米。墓室地面铺砖,有高约35厘米的砖砌棺床,棺木已腐朽殆尽。墓室内淤泥厚约20厘米。主墓室内,墓门西从门券至西侧砖壁上,墨书“大安二年□月□日□”字样(图三)。这些墨书应是建造墓葬时题写,由此断定其建造年代应为金完颜永济大安二年(1210年)。出土随葬品共计15件,其中瓷器12件,具备宋金时期淄博当地古窑瓷器烧制的典型特征。另有铁棺钉三枚。从结构形制和规格分析,该墓在砖室壁画墓葬中属中型偏小,由此可以看出墓主人的社会地位应是当时的地方低阶官吏或地方富绅、富商。壁画中男墓主人,广额、深目、隆鼻、黄须,身着红方翻领长袍,具有明显的胡人、胡服特征,由此可以推断,男墓主应是有西域民族血统的胡人[1]。
图二 墓门发掘时情形
图三 墨书纪年
在发掘现场,第一时间对墓葬进行整理与保护非常关键,它关系到保护的最终效果。遗迹现场保护是一个复杂而艰巨的系统工程,大致分为墓葬主体现场初步保护、随葬品的清理与保护、壁画资料的整理保护三部分,它们是顺利做好后续各项保护工作的基础。
1.墓葬主体现场初步保护
宋、元时期的中小型墓葬,多是由汉代砖室墓演化而成的仿木建筑结构雕砖壁画墓。博山金代壁画墓的墓室总体形制为方圆结构,为研究这一时期墓葬的建筑风格、葬制及丧葬习俗等发展与传承,提供了珍贵的综合信息,同时又因壁画的艺术性较强,有着重要的研究价值,对其进行科学发掘保护,意义重大。发掘过程中,在挖取、剥离完墓葬主体四周积土后发现,由于受填土重压,墓墙外围周边有砖块掉落情况,墓门也处于倾斜状态。鉴于此,立即搭设钢管对墓门进行临时支撑固定,对剥落的砖体进行回贴,对砖体开裂空鼓部位进行弥缝灌浆处理。回贴和弥缝灌浆选用的材料,是以石灰和黏土为主要成分的水硬性黏结剂,黏结强度大、效果好,为后续的加固、吊装、迁移做了充分的准备工作。(图四)
图四 山东博山金代壁画墓发掘现场
另外,墓葬所处地势虽然较高,但由于常年埋于地下,受雨水侵蚀,有渗水现象,加之排水不畅,墓内积水达30厘米,已漫过墓床形成淤泥,使墓葬内部清理工作变得异常艰巨且刻不容缓。因此,遂立即采取疏导、清淤、消毒等方式,进行有条不紊的清理,为后续壁画的整理保护打下坚实的基础。
2.随葬品的清理与保护
该墓随葬品主要以陶瓷为主,这与当地拥有著名的“淄博窑”有关。“淄博窑”是中国古代名窑之一[2],在中国陶瓷发展史上有着重要地位。而博山则是北方烧制瓷器的重镇,博山的大街窑址[3]是“淄博窑”中重要的古窑址。其他淄博古窑址,有寨里窑址[4]、磁村窑址[5]和坡地窑址[6]等,它们在不同时期烧制出了具有鲜明地域特色和较大影响力的陶瓷精品,如:茶叶末釉瓷、油滴釉瓷(雨点釉)[7]、黑釉粉杠瓷[8]、绞胎瓷[9]和三彩瓷[10]等,在国内外享有较高声誉。该墓出土的黑釉粉杠瓷罐、白釉瓷碗、白釉瓷盘、白釉四系瓶、鸡腿瓶等瓷器,风格独特,对研究“淄博窑”及淄博近代民间陶瓷的发展与传承,有着重要的史料价值[11]。其中的黑釉粉杠瓷罐,又称“黑釉粉棱瓷罐”,亦称“线条罐”。其制作工艺独特:即待器坯稍干,先以白色泥料在胎上立粉作杠,然后蘸施黑釉,烧成后,黑釉在高温下熔流,在杠突起处即露出由白色粉料勾画出来的线条,形成黑白分明的图案化效果,具有较强装饰性,是淄博窑烧制的经典之作。因该墓有确切纪年,所以出土的这件“黑釉粉杠瓷罐”更加弥足珍贵。(图五)
图五 随葬的“黑釉粉杠瓷罐”
对上述出土的全部随葬品,考古人员及时进行清洗和器物绘图、照相,发现有断裂的进行粘接修复,将它们妥善保存,为今后的研究、保护和利用留存了完整翔实的资料。
3.壁画资料的整理与保护
墓室壁画无地仗层(类似墙皮,又称基础层、灰泥层、泥层。由沙子、澄板土、麻刀、碎麦秸、棉花、胶、矾、蛋清等多种材料混合而成,在其表面用白灰泥粉刷成厚约1毫米的壁画地层,最后在其上作画),只是在砖壁上涂一层薄薄的白土浆,然后在白土层上绘制壁画。墓室壁画以人物画为主,壁画分为东西南北四部分。每相邻转角,各以一砖砌彩绘的影作仿木柱、斗栱为间隔,柱础为砖砌,涂以灰色。立柱为竖条砖砌成,宽约10厘米,高约125厘米,涂以黑褐色。斗栱以黑线勾勒轮廓,以红黄两色绘制,一斗二升,斗栱高约25厘米,总宽约55厘米。以斗栱下缘为界,绕墓一周饰以黑红黄相间的三色五线的彩绘条纹带,宽约5厘米(图六)。在斗栱上下缘两条彩绘纹带之间,除南壁空白之外,其他三面栱眼壁内满绘缠枝牡丹图案[12]。壁画内容为金代墓主人现实生活场景,四壁共绘有人物形象12个。墓室南壁甬道券门东、西侧绘备马图和牡丹图。北壁壁画为男女仆人和妇人启门图。墓室西壁彩绘备马人物图。墓室东壁绘制“开芳宴”图。所谓“开芳宴”,是宋辽金元时期,在黄河流域及北方地区的中、小型墓葬中常见的绘画题材。它主要表现墓主人夫妇的和睦与恩爱,同时也反映了当时人们理想的家庭模式和正统的道德观念。“开芳宴”图是主题壁画,场面宏大、人物众多,日常陈设及生活使用物品十分丰富。这些人物形象造型逼真,神态自然安详,描绘细腻,生动传神(图七)。其他场景中的仿木建筑斗栱及图案化窗棂,色彩艳丽,线条绘制朴实厚重。壁画整体构图严谨,用笔娴熟,内涵丰富,对研究我国古代丧葬习俗、美术绘画史、衣着服饰等,有着宝贵的史料价值。
图六 墓内影作仿木斗拱壁画
图七 “开芳宴”图
墓葬地处博山,原名颜神镇,在金代属济南府淄州,“淄州,中,刺史。宋淄川郡军……淄川倚。由幹山、夹谷山、商山、淄水。镇三:金岭、张店、颜神店。”(《金史·志第六·地理中》)由于该地区当时作为金人的统治区域,较中原地区早,女真文化和汉文化的交融更为密切。墓室壁画传承了北宋墓室壁画的特点,采取了完全写实的风格,从壁画内容真实反映出两种文化元素的差异和相互融合的特色,反映了当时社会中各民族文化相互交流、借鉴和融合[13]。
在对壁画表面进行初步处理和保护后,随即安排具有美术绘画功底的人员,在现场对所有的壁画进行临摹和拍照,留取完整的壁画资料。同时,做好下一步墓葬搬迁前的壁画保护加固准备。
壁画墓的传统保护,一般采取封存回填式、揭取式和就地开放式保护三种方式,无论采取何种形式的保护,都必须遵循“保护为主,抢救第一”的文物工作总方针[14]。经考古发掘小组的审慎调研论证,以上这三种保护方式并不适用于博山金代壁画墓。原因有三:首先,将墓葬封存回填保护,会使其深埋于地下,无法让后人观其原貌。其次,由于该墓壁画没有地仗层, 揭取保护更是无法进行。 再次,由于要保证工程建设的顺利进行,原址就地开放保护涉及人力、物力、财力等诸多因素,也难以实现。然而,作为不可多得的珍贵文物,不能有效地发挥它的作用,确实是一种损失。因此,在条件允许的前提下,对个别颇有价值却又无法实施就地保护和对外开放的壁画墓,探索和实践整体迁移保护,让其能在异地发挥作用,应是一种行之有效且值得提倡的措施与方法[15]。壁画建筑的搬迁在我国早有先例,1959年搬迁的山西芮城永乐宫壁画,即是异地搬迁保护的实例,先将壁画分割, 运到新址后再按照编号逐块拼接复原[16]。鉴于博山壁画墓是山东地区首次发现,有极高的艺术、历史和科研价值,对其进行科学保护,有着积极的现实意义。考虑到该墓体积不大,保存较为完整,完全可以采用一次性整体搬迁的方式,最终决定采取整体搬迁的方式进行异地永久保护。这样,在保留墓葬原貌的同时,又保护了壁画。
在整体搬迁之前,首要问题是要考虑墓内壁画的安全,否则,将失去搬迁保护的实际意义。由于墓室内布满积水和淤泥,给搬迁带来了一定的影响,所以要先做好墓室的清淤驱潮,然后用乙烯类树脂材料溶液均匀喷涂于壁画表面。因其有良好的成膜性和耐水性,且无色透明,强度大,还具有耐光性和护色性,对壁画有良好的保护作用。为更好地保护壁画,进行内壁的封护整固,在壁画的表面覆盖软绵纸数层,外层压上泡沫板并用木板压实,最后分别在两壁之间用木棍横向(斜向)交叉顶紧。墓葬的整体加固非常关键,采取对外围墓壁与底部以钢筋、混凝土加固的方法,把底部整个墓基托住。首先,在墓体外壁四周的砖壁缝勾抹一层水泥,形成保护层,起到防水、防渗作用,避免侵入伤及内部壁画。在保证安全的前提下,顺墓基下部四周采取渐进式分段纵向、横向掏土,深度30~50厘米。然后,填铺钢筋,四壁扎制的竖向钢筋网与底座横向钢筋形成L形,连接成一个整体 (墓室四角各立一粗螺纹钢,最上端弯成圆形,以方便系钢缆吊装)托住下部墓基;在穹隆形墓顶外部扎制网状钢筋包裹,再抹砂浆水泥进行加固。最后,浇灌混凝土,待全部混凝土完全凝固后,整个墓葬已浑然一体,重量达2~3吨。(图八)
图八 加固后的墓葬
正式吊装设备,选择机动灵活的车载加长臂起重机。为安全起见,先用三角撑、倒链对墓葬进行试探性起吊,确认安全后,换用起重机将其正式起吊,安全稳妥地放至卡车中 (提前放置减震缓冲木板方座),缓缓驶向新址——颜文姜祠。由于古建筑排列紧凑,空间狭小,吊车无法进院作业。颜文姜祠山门北侧院墙距离新址有近百米,且有近10°的斜坡,只能临时拆除一段院墙。按照既定计划,采用传统的“滚杠搬运法”与人力绞车相结合的牵引移动方式。先在平铺的原木滚杠上面放置缓冲底座,将墓葬吊至底座上放稳,并系绕钢丝绳,随着绞车的推转,钢丝绳牵引古墓徐徐移动。新址选在祠内大殿东北侧的两山墙之间过道内,按照墓葬原格局,下挖方形地坑,利用三角撑、倒链,把古墓重新吊起,将墓葬安放于坑中。最后,再将墓内壁画的保护层小心拆除[17]。在经过全面加固和修整后,墓顶上方及时按照祠内建筑风格,搭建了木梁坡形屋顶,最大限度地对墓葬进行保护。(图九)为方便该墓的对外开放,修筑了可下至墓门底部的台阶,墓内配备照明设备,供近距离观赏壁画。另外,还开辟专门展室,详细介绍该墓的基本情况和搬迁过程,对壁画的摹画资料及出土文物进行陈列展出。此次金代壁画墓的整体搬迁成功,开创了国内古墓整体搬迁的先河,为后来出土古墓的搬迁保护,积累了可供借鉴的宝贵经验。
图九 墓葬搬迁就位
由于壁画墓在山东境内出土较少,发掘人员在没有可供借鉴参考的整体搬迁实例的情况下,勇于创造性地探索实践。比如,墓室的整体固定、吊装和移动,在当时条件下,采用了多种较为科学的方法,合理地选择使用了安全的机械设备,使墓室及壁画在迁移中得到有效的保护。并对出土随葬器物,也妥善进行了安全转移、存放保管。对墓中壁画完成了现场拍照和临摹,为今后进一步科学研究,提供了翔实完整的资料。
墓葬的整体搬迁成功,只是后续保护的第一步,在经过完成加固修整等一系列硬件保护措施的平稳过渡期后,墓中壁画应该成为科学保护的重中之重。壁画的保存条件对环境的要求极为严格甚至苛刻,室内温、湿度的变化对它的影响至关重要[18]。但令人稍感遗憾的是,墓葬新址坐落于近半山腰,外部大环境四季温差变化大,虽然顶部已建造木梁坡形屋顶遮蔽风雨进行保护,但由于处于半封闭状态(墓门一侧无墙),其中的红色颜料大都以朱砂为主,在光照和高湿度的条件下容易发生改变[19],处在最外端的门楼部分的彩绘长期经受风吹、雨淋、日晒(紫外线)等侵蚀,致使壁画的纹样及颜料已经出现剥落和彩度的淡化模糊。由于缺乏对壁画构成要素进行科学的综合分析,从而无法精确控制壁画所需的温湿度参数,是造成上述损害的直接原因。为了更大限度地进行保护,应重点对墓葬砖体、植物及矿物颜料、温湿度、微生物等提取可靠的第一手数据资料,并进行科学的调查、检测、分析和研究论证,继而结合墓室环境与壁画现存在的实际问题,对壁画墓制订综合的科学保护方案,使博山金代壁画墓能够完好、稳定、持久地保存下去,最终将环境因素对壁画的侵蚀危害程度降到最低。(图十)
目前,相关部门已尽量减少壁画对外开放的次数,在墓口及两侧墙壁采用了亚克力材料进行封堵遮挡的办法,减少尘埃和有害气体的直接侵入,使墓室内部壁画处于相对稳定的状态。从实际效果来看,是切实可行并行之有效的,值得肯定。总的来说,博山金代墓的整体搬迁距今已有25年,在现有保护技术条件下,由于采取了最基本的保护措施,整个墓室及壁画已得到了较好的保护。
图十 墓门上部门楼砖砌斗拱色彩现状
博山金代砖室壁画墓综合体现了墓室形制、丧葬制度、生活状态、衣着服饰等,也为研究当时的饮食文化、地域性民俗风情、宗教信仰、少数民族与汉族的融合等相关问题提供了重要依据。值得庆幸的是,由于该墓未被盗扰,这些非常珍贵的资料得以完整地存留了下来,并被妥善存放保护。博山金代砖室壁画墓的整体搬迁并异地开放无疑是成功的,有许多值得借鉴的经验。同时,它的整体保护是一个系统工程,任重而道远,尤其不能忽视对它的后续保护。文物保护,功在当代,利在千秋,应采取更加科学的方法与措施进行全方位、立体化保护,使该墓蕴含的巨大价值,能更持久地发挥出来。
[1][12][13]李鸿雁:《山东淄博市博山区金代壁画墓》,《考古》2012年第10期。
[2]国家文物局、中国历史博物馆:《中国古代科技文物》,朝华出版社,1998年。
[3]贾振国:《淄博市博山大街窑址》,《文物》1987年第9期。
[4]山东淄博陶瓷史编写组:《山东淄博寨里北朝青瓷窑址调查纪要》,《中国古代窑址调查发掘报告集》,文物出版社,1984年。
[5]山东淄博陶瓷史编写组:《山东淄博淄川区磁村古窑址试掘简报》,《文物》1978年第6期。
[6]淄博市博物馆:《山东淄博坡地窑址的调查与试掘》,《中国古代窑址调查发掘报告集》,文物出版社,1984年。
[7]张光明、毕思良:《山东淄博窑址油滴黑釉瓷器》,《考古》1988年第9期。
[8]郑峰主编、王滨:《黑釉粉杠瓷罐》,《淄博名物·淄博名文物》,山东文艺出版社,2003年。
[9]张柏主编、王滨:《中国出土瓷器全集·山东卷》,科学出版社,2008年。
[10]张光明、魏洪昌:《淄博宋代彩瓷的发现与研究》,《台湾故宫文物月刊》1996年第161期。
[11]王滨:《谈淄博民间陶瓷的实用性特征》,《管子学刊》2013年第4期。
[14]郭太原:《河北古墓葬壁画的保护与利用》,《文物天地》1998年第5期。
[15]何洪源、普伍正、史云:《试谈壁画墓整体迁移保护及若干技术》,《北方文物》1999年第4期。
[16]张恒:《永乐宫是怎样搬迁的》,《山西日报》2002年5月30日(C01)。
[17]毕延铭:《博山金代壁画墓的保护与整体搬迀》,《齐文化与博物馆学研究》,山东人民出版社,2004年。
[18]张基伟、贺林:《关中地区唐代壁画墓的保护与研究——以蒲城唐高力士墓为例》,《文物》2013年第7期。
[19]冯健、赵凤燕、李书镇、程蓓:《西安理工大学西汉壁画墓现场保护技术研究》,《文博》2013年第4期。
(作者单位 山东省淄博市博物馆)
[责任编辑 孟昭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