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雷平阳
文 /杜 柯
疑问
文 / 雷平阳
多少根青草才能长成一根羊毛
多少亩红土才能约等于一张羊皮
多少个春天,多少条河流
才能换取羊肝、羊肺和羊心
迟缓的羊眼、羊角和羊蹄
它们该耗尽多少光阴才能把
满肚子的羊奶送抵生的反面
在滇东北,在我的故乡昭通
有个疑问我一直无法问:
多少柄小刀才能结束一头羊的性命?
食管癌治疗总体策略的制定依赖于患者的一般状况,KPS评分是对肿瘤患者生活质量的评分,可粗略的对机体的一般状况进行综合评价。KPS评分高,提示肿瘤对身体机能尚未造成大的损害,患者对抗肿瘤治疗耐受性高,预期生存时间长。KPS评分低,提示肿瘤已经影响机体的日常活动、生活质量,患者往往难以耐受放化疗等抗肿瘤治疗手段,预期生存时间较短。KPS评分广泛用于预测各类各期恶性肿瘤的生存期,例如Fox[7]、Li[8]、Ohashi[9]在研究进展期直肠癌、胃癌、肺癌的预后因素时皆提出KPS评分是1个独立的危险因素。与他们的研究结果相似,本研究显示KPS评分也是影响食管癌骨转移预后的重要因素。
多少头羊才能组合成一个牧羊人?
我知道所有人都会选择终身沉默
因为一个牧羊人和一根草
他们的尺寸相等
文 /杜 柯
开门见山大约就是说我们这些人的。
对面的山,是好大一座山。确切地说,不是一座山,而是起伏连绵组成如浪奔涌的一波,是一个浪头——甚至从更宏观角度讲,就是一滴水,山之水。
我们这里没有一座山完全孤立,不像桂林那样,可以拔地而起长笋子似的长出许多山来。这里的山,没有散兵游勇各自为阵的,都是总体山势或者说山脉的一部分,它们勾肩搭背、襟带萦连,顾盼生姿、俯仰呼应。
对面的山离我们有好几千米,山上走动的人看上去只有拇指大小,比小人书上的人还袖珍。这些精灵、卡通般的人物,鼻子眼睛是分不清的,但可以分辨男女。从这里到对面山上中间没有任何阻隔,有什么事只要喊一声,对方马上可以听到并迅速做出回应。过去没有手机,隔空传话是多么浪漫,声波在空中飞翔,,燕子般飞翔,凤凰般飞翔……
对面的山,在我们眼里就是一幅永恒的山居图,一幅可圈可点的画。山上的丛林、灌木、花草、牛羊、梯田、小路、庄稼、房屋、溪水、浮云、天光、彩霁、飞鸟、走兽、巨石、岩壁、沟壑、山洞……以及各种自然形态,形成了一幅布局复杂寓动于静的画面。这幅画,繁复里透着简单,无序中显出规律,随意中见出匠心,率性中孕含真纯……那是生生不息、妙手天成的自然画卷,任何人为因素都难以描摹,纵然董源、关仝再世也难望其项背。
山川夺色,日月增辉。春夏秋冬本是各个不同,四季更迭自是层层推演。寒来暑往于人居,春耕秋收于稼穑。日升月栖,阴晴圆缺,朝夕雨露,落花飞雪,加之人之喜怒哀乐、悲欢离合、婚丧嫁娶、迎来送往,都丝丝缕缕改变着这幅画的容貌气质、神韵内涵。
但总体而言,这幅画有它恒常的基调——以现实主义为基底的浪漫主义。它有自己的主题风格:沉静而不沉滞,鲜活而不鲜艳,丰富而不封闭。
从孩童时蹒跚学步开始,我便每天面对这幅画卷。天天看,看不厌。因为我忘了它是一幅画。而且,这幅画是永远变化的,就像屏幕上的一部动漫作品,又似一帘江水永远生动活泛地展现在眼前。
那时我没有绘画的概念。所谓画画、艺术都是文化人弄的事。我其时尚幼,还没被“文明”熏陶,所以真的是以“赤子”之心面对这幅自然画卷。当人一有“画”的概念时,思想其实不是被解放而是被束缚了。所以,我眼前的一切真的在画与非画之间。这倒正符合一代大家齐白石的绘画理论:在似与非似之间。
当我的视野全部容纳对面的山时,我的心变得安宁而自在,温馨而美好,洋溢着生命最质朴真挚的感动、最原始的脉动。是的,那是生活,也是一幅画,更是我们眼前天天上映的电影、皮影戏、动漫故事。它清晰柔和地充盈了我的视野,静静的、无比温柔地躺在我瞳孔里,似有无限情意和语言。
它开阔、壮大,我游目四瞩,如一滴水掉进了海绵,被吸附进去半天不得出来,忘了时间的存在。但看山顶与蓝天接壤,任何时候总有一抹羞涩的微光。山尖与夕阳接吻,那悬挂着的橘红水晶球,仿佛只需牙尖稍稍一咬,就能流出蜜糖般糯软的奔放华彩。山上的溪涧哗哗,我们听不见,但可以看到其蜿蜒如蛇似练游走,一直动,它是山的血脉吗?那么,山的心脏藏在哪里?山的耳朵、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