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卫星:苏州相城区实验中学副校长,新生命教育编者之一
新生命教育的课程开发者是怎么想的
——我们和袁卫星校长聊了聊
袁卫星:苏州相城区实验中学副校长,新生命教育编者之一
我国的生命教育全面借鉴世界上的先进经验
记者:生命教育是横空出世的概念和教育命题吧?
袁卫星:应该是现代教育的题中应有之义。我个人也有一个机缘,2003年我班上有一个学生写了一个遗书,因为家庭问题想自杀,这个孩子学习成绩很好,表面上看不出问题。这个事件使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生命教育不是凌空蹈虚的,你面对的都是活生生的一个个生命。
记者:过去我们的教育无能为力?
袁卫星:无论是新教育还是旧教育,无论是素质教育还是应试教育,无论是恒温模式还是什么模式都没有,首先要保全学生的生命。而且要他不跳楼不自杀,坐在那里还要是阳光的向上积极的状态。2005年宋庆龄基金会牵头搞了首届中华青少年生命教育高级论坛,这是个闭门会议,请了海内外尤其是香港、台湾这些专家来讲课。内地叫了两个人,我去参加了。
在此之前,实际上生命教育也有开展,但散落在各个角落,各个环节。有的是禁毒教育,有的是青春期教育,有的是安全教育,有的是心理健康教育。这些都是生命教育,需要有一条线索整合起来。
记者:整合起来了吗?花了多长时间?
袁卫星:2005年开完会,已经有两个省市启动了。2004年底的时候上海市颁布了上海市中小学校生命教育指导纲要,辽宁省颁布了生命教育的类似课程标准。实践已经十多年了,课程开发没有10年。朱永新教授非常了不起,2014年到2015年间,构建了新生命教育的体系,从属于新教育体系的核心理念——过一种幸福完整的教育生活。
记者:这个体系凭什么可靠?
袁卫星:生命三个属性,就是我们说的代表自然人、社会人和精神的长宽高,是构建一切生命的基础,可以追本溯源,回溯到生命的基本单元开始培养。
记者:他们似乎都只做实事,没那么多概念。
袁卫星:对,实施的时候是春风化雨,没有概念。概念是从根本保证,朱教授构建的长宽高系统,这个生命教育完全超越了很多地区,包括美国。美国的教材,拿过来给我们翻译,我们翻译不下去, 2010年左右出了第一册,我们就放弃了。什么原因,因为国情不同,美国的生命教育低到健康,高到幸福,讲健康的时候展示抽烟的危害晒黑乎乎的肺,国产香烟没有印这些的,讲幸福的时候又比较不接我们的地气。
一些国家和地区生命教育主要是宗教思想太浓了,它们的生命教育,首先从宗教教会开始,主要还是以信仰来支撑,佛教的意识比较多。朱教授把各国的长宽高的欠缺,一下子打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