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秀华:兔子死了多少我是知道的,但是媒体来了多少个,我真记不住。
——成名后,她家的小院子里挤满了来自全国各地的记者,有的只是简短采访发稿,有的则要跟上她几天,而她接受访谈的回答越来越简短。媒体曾这样评论:去年夏天的余秀华,内心没有高墙、铜锁和狗,甚至连一道篱笆都没有,你可以轻易地就走进去,然后,可以放心大胆聊她的脑瘫,聊她的丈夫和孩子,聊她的爱情观,聊她的被打。可是,如今,许多人感受到了余秀华内心的墙。
金宇澄:文学不是光荣榜、英雄榜,乱七八糟的人,正是文学最需要去书写的对象。
——文学是人学,艺术只要不偏离人,不用限定太多条框,金宇澄以这种方式抛砖引玉,希望让大家知道,小说也可以这样来做,但有一点他觉得是应该记住的:就是要表现自己的个性。
郭敬明:一个时代不可能每个人都是郭敬明,那也不现实,一定是有人好有人坏,但是你把目标定为比现在的自己要好,那是很容易做到的。
——一个时代如果都是郭敬明,还有书可读吗?
莫言:现在人过六十,依然还是有写伟大文学的梦想,我经常在梦里面梦到写的一部经典作品要收尾,醒来发现还没写。如果一个作家没有这种写经典文学的梦想,那么我想我可以擱笔了,正是因为还有这样一种热情,还有这样的实力,还是要写下去。
——从获得诺贝尔文学奖至今,很多次媒体预告他新作的内容,甚至是题目和出版时间,至今千呼万唤不出来,2017年能不能出来呢?莫言自己却说:“我觉得今年还出不来,可能还要过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