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多主体协同视角的职业教育创新战略建设研究

[摘要]基于我国深化改革与“双创”的时代大背景，在职业教育中制定、实施与建设创新战略不仅可以为职业教育发展提供智力保障与优化驱动力，同时也为深化职业教育改革提供了发展方向。文章基于多方主体协同视角，针对当前职业教育创新战略发展过程中的主体目标分散、研究水平低下、环境秩序混乱和沟通交流不畅等问题，从包含政府、企业、学校、社会公众等在内的多主体领域入手，提出统一目标、团队建设、环境营造和管道疏通四方面进行职业教育创新战略建设的建议，以期通过对职业教育的探索为全国教育体系内的创新战略建设提供借鉴。

[关键词]职业教育 创新战略 多主体协同

[中图分类号]G71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4-3985（2017）09-0032-06

党的十八大召开以来，全面深化改革的重大决策开始在全国范围内实施，其中深化教育改革成为让人民满意的关键项目。职业教育作为一种具有受众面广、学习方式灵活、准入门槛低等多项优势特征的教育模式，在教育系统具有不容小觑的地位，因而推进职业教育的科学发展也是全面深化改革的重要内容。与此同时，在2015年的国家政府工作报告中，“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时代需求掀起了新一轮对于创新战略的建设热潮。创新战略的实施效果直接关系到职业教育的长期发展和全面发展。由于职业教育创新战略的建设过程相当复杂和全面，因此采取多主体协同的方式来推进职业教育创新战略建设最为合适。多主体协同推进职业教育创新战略受多种因素的综合影响，特别是在当前中国经济新常态与深化改革的大背景下，如何正确厘清职业教育创新战略建设的内在机理以及实践意图，并探索对应可行的实施路径，成为促进职业教育创新战略构建与发展的关键问题。

一、多主体协同视角下职业教育创新战略建设的实践价值和内在机理

从根本上讲，职业教育创新战略的建设包含集思广益、百家争鸣的思想，体现优劣互补、互利共赢的内在要求，根本的目的在于能够精确、高效地为职业教育发展决策提供服务，弥补职业教育在理论与实践、研究与决策间的隔阂，起到良好的解释、咨询、驱动的功能作用。

（一）职业教育创新战略的实践价值

职业教育创新战略的核心需求就是服务，换句话说，职业教育创新战略不仅要具有良好的前瞻性、时代性、科学性的研究成果，还需要能够将这些成果转化为具有针对性和可操作性的实践成果。不同于普通教育的创新战略，职业教育创新战略的建设与发展必须密切紧扣时代发展和社会改革的大背景。在现阶段，需要着重围绕“合理开发使用人力资源”这一关键议题展开，这使得建设过程相比其他类型的教育创新战略更为复杂和艰巨。职业教育创新战略的建设过程涉及多主体、多领域、多层面，故而对职业教育创新战略建设的思考与探索必然是要综合考虑多元主体视角，从多主体协同的独特视角对职业教育创新战略问题进行分析，这将明显利于系统且全面厘清职业教育战略创新的相关问题，这也正是综合多主体参与构建职业教育创新战略的核心价值所在。

对此，职业教育创新战略建设的实践意义就是期望能够发挥多方主体的力量，实现彼此相互融合提升，产生“1+1>2”的集聚效应，进而发挥出创新战略对职业教育发展的核心驱动作用。从这个角度考虑，可以更详细地将多主体协同视角下的职业教育创新战略内涵理解为：在职业教育创新战略构建和实施过程中处于主导位置的主体包含产、学、研、政、社等多方面，即企业、高校、科研机构、政府、社会公众的组织、团体或个人。在相应政府政策需求下，以科研项目为载体，彼此共享资源与信息，同时经过各自的处理与加工，实现创新成果输出，进而支撑创新战略政策方针，并借助媒体等宣传沟通平台将创新成果进行多方面的交流与协作，更进一步促进职业教育新的创新战略形成、修正与实施。

（二）职业教育创新战略的内在机理

总体而言，从多主体协同角度制定职业教育创新战略属于一种多主体互动、互补的关系模式，其核心是如何有效构建一种全方位、全参与、深度一体化的多主体融合机制，并相互协作，产生优势互补、互联共赢的效果。从纵向关系上分析，不同组织级别的主体拥有充分的自主权利，而在横向关系上，不同主体的相关部门可以突破传统部门边界及壁垒而实现人力资源、财产、物品、信息等的互通有无、自由流通。换句话说，这种模式要求各个主体、主体各部门冲破原有的体制限制与束缚，充分利用主体本身的资源优势与信息优势，彼此利益共享、同步互助，同时可以围绕职业教育创新这一核心领域在政策、技术、资源等多方面构成快捷、高效、自由的互助关系网，进而充分实现在创新战略制定与实施上的系统性合作、分工与协调。

在具体的战略实践中，首先，职业院校与科研机构凭借先进的知识理念、翔实的研究基础、充足的科研力量、全面的仪器设备以及教学科研资源等良好优势成为职业教育创新战略的主力军，二者不仅为职业教育创新战略的建设提供了智库保障，以专家学者的集体智慧集思广益，形成集体智慧，也通过图书馆等知识平台提供先进文献信息，以最新颖的科研成果保证创新战略的制定基础能够紧密联系时代背景与现实问题。其次，企业及其相关部门的参与，将企业强大的生产能力、资源实力、市场势力等优势为职业教育创新战略的实施提供了坚实保障，并将实践中的问题反馈到创新战略的制定中，将战略的结果控制在市场急切需求的范围内。再次，具有非营利性、灵活性的社会公众团体参与创新战略建设，其声音及观点来自基层，接地气，具有良好的利他性与公共服务性，可以帮助从更为多元化的视角提供战略决策方案与参考。最后，政府及相关机构部门凭借政策制定的核心地位，对职业教育创新战略建设的积极作用不容忽视。通过紧密连接国家需求，通过政策方针的引导，保障职业教育创新战略的政策紧密特征，使得成果不仅人民满意，更是国家所需求的。此外，借助互联网等新型媒体的便捷性，不仅在多主体之间起到交流沟通的桥梁作用，加强了政府、学校、科研机构、社会公众等多方面的联系，也能够为信息处理、信息查询等研究过程提供技术平台，还可以在全国甚至更广的范围内进行市场调查与推送。

二、职业教育创新战略建设的现状

在当前我国深化改革的大背景下，职业教育创新战略建设过程仍然存在各种各样的问题，这些问题不同程度地影响了创新战略的建设和实施，导致当前的职业教育创新战略陷入困境。

（一）主体目标分散，各自为营，统一性差

当今社会提倡多元化发展，各主体都有着自己的逻辑思维和利益模式，导致彼此之间的利益追求初衷与需求不尽相同，甚至存在冲突，进而使得各参与主体的关系“黏度”较低，形成多元化追求与统一性目标的冲突，缺少良好的整合机制。对职业院校而言，教书育人是根本，所以其参与创新战略建设是以培养学生为出发点，争取教学、学术成果获得认可，最终利益目标是得到相应的学术成果汇报与教育科研经费，保障自身的持续发展。对科研机构而言，研究成果是第一位，凭借一系列研发行为，使得科研成果获得需求方认可，得到市场经济反馈，在市场、社会公众认可的同时，争取成功推广、应用自己的研究成果，获得更多的科研经费支持与经济收益。对企业而言，借助各种机会，实现最大经济利益追求是其参与职业教育创新战略的初始逻辑，通过投资职业教育创新战略，获得更为先进的科技成果反馈、获得更多的市场份额便是企业所看重的。对社会公众而言，保证“人民满意的教育”是核心位置，在对职业教育创新的同时，促进职业教育院校承担社会责任，推动职业教育学生的责任意识建设，相比较而言更能够得到社会公众的认可。虽然互联网等新媒体参与职业教育创新战略的呼声高涨，但由于制度缺失、适应性较低等问题，导致其一直被排斥在创新战略参与主体的外围。总体而言，虽然在职业教育创新战略建设过程中得到了各主体的参与，但实际并未形成良好的协作机制，各个主体之间“心事各异”，并没有达到多主体协同的良好预期效果。

（二）研究队伍单一，科研水平受限

创新战略的制定是参与主体创新思维的体现，但是受身份背景、专业知识、自身能力水平特征等诸多因素的影响，现阶段职业教育创新战略的研究队伍结构单一，科研水平有限，难以满足创新战略建设的需求。第一，科研队伍实力弱。当前，我国职业教育创新战略的主要制定者仍然是高校学者或科研管理人员，由于此类人员的职业背景相似、专业知识相似、社会经历相似，虽然可能拥有较高的学历，但总体上偏重理论研究。既拥有专业知识、理论基础，又掌握实践需求与政策知识，且明晰国家、行业、学校具体实际的综合决策人员较为缺失，具有领导能力的人才更加不足，导致职业教育创新战略科研队伍人员结构扁平化特征明显，难以形成高水平、梯队化的科研团队。第二，科研水平低。受限于科研人员的专业背景，研究基础通常来源于教育学，进而再涉及学校、企业、政府等多主体的理论研究，不仅缺乏管理学、经济学等相关学科的融合，更缺乏根植于职业教育基层的由内而外的发展探索。学者们不能从微观层面对职业教育进行深入细致而且全面的实证分析，导致职业教育创新战略制定缺少可靠的参考数据及理论基础。

（三）整体秩序缺乏，不能和谐，更难协同

职业教育创新战略的建设过程是一个复杂而长期的过程，环境的和谐对于多主体参与及交流、联合创新具有非常重要的作用，然而当前的整体秩序难以满足创新战略整体联动的预期。第一，各主体的资源投入、分配规则、监督制度不完善，导致各个主体之间的权责不清楚，彼此相互推诿，避重就轻。第二，缺少对统一目标的硬性要求，各主体可能存在私利行为，为了满足自己的利益，采取损害整体利益的行为，将职业教育创新战略看作一种投资战略，只为满足单方利益需求。第三，主体间关系僵硬。由于各参与主体的地位、资源存在不同程度的差异，在某些情况下，个别主体存在“近水楼台先得月”的资源优势，把持资源，难免导致其他主体的利益损失。例如，在科研项目申报和人才评聘中，高校相比社会公众具有明显的“主人”优势，其他主体只能依附于高校主体的决策结果。

（四）沟通机制不畅，信息不对称严重

由于信息的共享与传递受到沟通方式、媒介的综合影响，而当前主体间的信息交流方式单一，导致职业教育创新战略建设的各参与方产生了信息不对称情况。彼此之间交流不充分，使得信息难以及时准确地互通有无，更难以迅速地根据环境、政策制定高质量的创新战略决策。第一，人员组织结构不完善，导致缺少能够协调各方的力量，难免在任务分工时忽略各方的优劣势，造成随意分工的问题。第二，由于缺乏信息整合共享的机制，在任务分配之后，各方虽然竭尽所能进行任务推进，但通常单打独斗，缺乏相互沟通、交流，在行业、学科间都缺少沟通与联系，对自己的努力过度自信，造成不知彼且不知己的窘境。第三，创新战略的一项重要成果体现就是科研学术成果，然而目前的科研成果共享平台主要是借助于期刊，部分依靠学术会议，成果的受众有限，不仅导致创新成果难以得到大范围的应用推广，个别高质量的成果更是因此而流产，在新一轮职业教育创新战略的制定中，也难以获得以往成果的反馈，使得创新成果的应用圈子越来越小。

三、多主体协同建设职业教育创新战略的实施路径

在新的社会背景下，科学推进职业教育创新战略的多主体协同建设方案，需要各个参与主体充分认清当前现状与挑战，准确定位主体间的权责关系，寻找发展机遇与方向，从完善与建设自身方面人手，克服自身的不足，勇于尝试主体间协作，切实有效地为职业教育创新战略建设提供决策支持与资源保障。具体来说，可从以下四个方面着手：

（一）明确多主体目标，力争“求同存异”

在职业教育创新战略建设的过程中，明确多方主体的目标，促进各主体之间“求同存异”，以寻找适合各主体的共同核心利益，成为多主体协同视角推进职业教育创新战略建设的根本，也成为保证多主体协同共识的关键前提与路径。

1.放大多主体的共同利益集中点。在促进多主体协同共建职业教育创新战略的过程中，最根本的前提就是找到多主体间的利益集中点、清楚利益平衡点，进而才能对多方主体进行合理激励，形成多主体共同参与、共同努力、共同成功的共赢局面，争取在交流协商中实现彼此利益的凝聚。综合国内外的研究经验，促进多方达成共识是多主体协同的第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在职业教育创新战略建设的过程中，要逐步夯实多元主体的思想基础，促进彼此互信，扩大互信范围，加强利益联系，形成战略合作伙伴，以一种根本性、结构性、规模性的特点来凝聚各方主体，促进多方主体协同。

2.突破传统局限，增强合作互助。突破以往主体之间的嫌隙与界限，促进彼此合作，构建合作平台与机制是统一目标的关键要求。就现状而言，参与主体需要突破研究思维局限，以国家、社会需要为重要导向，以职业院校为主要研究对象，融合政府、企业、学校、社会等多方资源与智慧，集思广益，征集更为广泛的发展建议，建设多方联系，形成多元协助与联盟。同时，各方参与主体要放平心态，切勿以个人利益为主，通过彼此合作创新，找到新的赢利点，保证各方获益，进而获得更大、更长久的利益回报，实现经济效益与社会责任的双重收益。

（二）充分利用各方优势，构建强大的研究团队

在解决创新战略研究队伍单一、研究水平低下的问题上，需要从能力建设与行为培养的专业化提升上人手，针对研究队伍与研究范式进行优化提升。

1.完善人力资源建设。人才队伍的建设是关系主体知识能力提升、影响职业教育创新战略制定与实施的关键因素，良好的人才队伍保障能够为创新成果的研发与推广提供坚实的基础。从内生性与内部治理的角度分析，职业教育创新人才建设的主要问题就是参与主体的自我管理能力提升。当前阶段，尽可能多地争取政府政策补贴，获得政府财政支持，同时利用科研成果进行科研项目申请，获得社会融资以及捐赠是完善人才队伍建设的经济基础，也是夯实人才队伍人力资源基础的关键一步。要积极合理利用职业院校中的“挂职锻炼”等人才培养机制，将理论研究者推到生产一线上去，在实践中发现问题，在实践中解决问题，并以实践指导理论建设，增加学者的经历与阅历，构建一支具有不同背景、不同职业、不同领域、不同专业的综合高端人才队伍，同时建立一批跨学科、跨领域、跨行业、跨部门的科研机构平台，如工业园、产业园等。

2.重视软硬结合、跨界合作，提升业务水平。科研人员的业务水平受其自身的知识、技能、阅历等多种因素的影响，所以，推进跨学科、跨领域的合作与交流，逐步实现研究范式的升级转型，丰富研究者的业务水平是促进职业教育创新人才建设的关键。换句话说，就是加强研究生的多学科视角，打破学科界限，促进学科融合，重视应用研究，注重定量方法的使用。第一，走出传统的教育学基础思想，避免“屁股决定思维”的困境。拓展职业教育及研究视野，结合时代背景，融合经济学、管理学、文学、法学、工学、理学等多学科，用其他学科的知识冲击教育学思想，激发新的思维灵感，从社会发展进步的宏观全局看待职业教育的发展机遇与挑战，原本教育学领域没有解决的问题，尝试从其他学科寻找解决方案。第二，加强定量与定性相结合的研究，跳出纯粹的定性研究模式，对重要的思想、决策问题加强实证论证，保证决策的公信力，避免“拍脑袋”决策，同时使研究成果更加接地气。此外，加强多学科、多领域人才的研究思维模式矩阵，增强职业教育研究的综合范式。

（三）健全政策制度，营造和谐的协作环境

多主体协同建设职业教育创新战略的过程受到主体协作环境的影响，根据环境资源价值理论，环境的好坏直接关系实施的效率，因而针对当前职业教育创新战略主体协作氛围僵化的问题，需要从权责设定、配套建设、激励约束等方面进行改革创新。

1.清晰确定多主体的职责权限，增强协作水平。清晰的权责定位，可以在职业教育战略建设过程中避免、处理一些多主体之间的矛盾与纠纷，纠正主体在战略建设过程中的偏差，促进主体责任的承担与实现。所以，必须明晰政府、学校、社会、企业等相关主体在职业教育创新战略建设中的人力、物力、财力、成果分配等方面的职责，确定各方的权力与义务，以清晰的权力划分来实现主体责任意识建设，明确各主体及其组织的定位，以职责约束行为，保证利益分配，解决矛盾冲突，以一种科学合理、优势互补的方式构建层次分明、分工合理、权责清晰的多主体协作体系。

2.完善服务配套网络环境。为了能够充分利用多主体之间的利益集中点，实现利益共享，重要的一项内容就是完善相应的服务配套环境，以优化主体协同机制，解决主体矛盾，整合多方力量。所以，在服务配套网络环境的建设上，要认真考虑各方主体的特点，因人而异地建设适合相应主体的服务模式。同时，根据各方核心利益，确定服务方向与工作目标，防止“舍本逐末”的服务配套，并考虑各方不足，通过服务沟通来弥补、完善其能力弊端。总体而言，通过构建主体内部及主体间的综合服务配套网络环境，形成一种布局合理、科学有效的服务网络，实现多主体的资源共享、优势互补、取长补短，同时也给政府等部门提供各类主体的信息及工作进程反馈。

3.设定激励约束，激发主体创新力。任何一个组织没有激励便没有动力，没有约束便没有方向，这样的组织不可能长久、健康地发展、存活下去。进行职业教育创新战略多主体协同的激励与约束设定，可以根据各主体所在的不同层次、不同背景，重新设定评价方法，避免一刀切的评价标准，注重各类成果的实效性，促进研究成果的科学化水平。加强对各主体的奖励，同时设置惩罚机制，保证主体的积极参与。此外，要将主体利益分配、权责界定、奖惩规则等写入规章制度，以法律、法规来约束主体行为，多鼓励、多引导，重视政策引导的作用，形成综合全面的激励约束机制。

（四）疏通信息管道，促进信息传递及成果交流

良好而有效的沟通交流机制是多主体协同建设职业教育创新战略的保障，影响着创新战略的综合性与可持续性。因此，在信息交流传递、市场信息反馈、法律政策反馈及创新成果转化等方面都需要有深入、全面、高效的交流服务机制。

首先，要努力形成一种平等的组织结构。在平等的组织结构下，保证各个主体在创新战略的参与地位上是平等的，保障每一个主体的话语权和基本权益。

其次，进行数据库、信息库、成果库的优化完善。尝试构建一个由政府牵头、多部门、多主体、跨层次、跨行业的统合统一信息库，所有相关主体均可以从信息库中获得所需数据与信息。同时，在整体信息库的基础上，根据各个主体、创新战略各个环节的特征设置相应的子信息库。再次，改革交流沟通的方式，采取统一的沟通工具，保证沟通标准的统一，在时间上可以采取长短期结合的方式，努力构建一种能够涵盖所有参与主体、涉及所有环节、时间灵活、方式可取的和谐沟通方式与氛围。

最后，注重创新成果转化机制。一方面，保证研究成果的清晰、简洁，利于传递交流；另一方面，拓宽信息成果发布管道，借助会议、报道、新闻等多种方式，积极宣传成果，争取创新成果获得更广范围内的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