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开放以来天津“工学结合”职教模式的发展历程及趋势

[摘要]改革开放以来，天津职业教育一直处于全国领先地位。天津以“工学结合”为办学特色，在职业教育发展的恢复期、发展期、创新期三个阶段，坚持行业办学、校企合作，通过制度建设、组织建设、实训基地建设，密切教育与产业、行业、企业、职业、专业之间的关系。在未来，天津“工学结合”理念贯彻将更加深入，视野将更加开阔，成果影响将更加深远。

[关键词]天津 职业教育 “工学结合” 发展历程

[中图分类号]G71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4-3985（2017）19-0025-06

改革开放以来，在“教育要面向现代化，面向世界，面向未来”的方针指引下，我国职业教育发展受到了普遍的关注。如何办好职业教育，成为广大职教工作者一直努力探索的问题。黄炎培曾说，职业教育是就业教育。教育的开展与未来工作紧密结合，成为职业教育发展的重要方式和特点。天津职业教育一直处于全国的领先地位，“工学结合”是最大的亮点和特色。天津不仅最早实行“工学结合”办学模式，而且“在市场经济新形势下，不断赋予其新的内涵，示范带动全国职业教育的改革和发展”①。天津在打造“工学结合”模式的道路上经历了一个不断丰富、深入发展的过程。

一、“工学结合”职教模式的内涵演绎

“工”与“学”这两个词汇分别具有悠久的历史和丰富的内涵。查阅古汉语词典，“工”，作为名词是指从事手工技艺劳动的工匠，属于古代中国的四民之一；作为形容词指工巧、精巧；作为动词，为擅长、善于之意，“工”与“技”“艺”“作”“事”皆可组成词语。“学”，作为名词指学校、学问、学科；作为动词有学习、效仿之意。从词义上分析，古代“工”和“学”无论作为何种词性，都是不能同时存在的。

“工”与“学”的同时出现，发生在中国近代教育中。清末，随着现代工业的出现，需要大批使用大机器生产的劳动者。随着新学兴起，越来越多的中国精英认识到“工艺之学”对于中国现代经济发展的重要性。郑观应的《盛世危言》中，通篇都在讲学技艺、开艺院，以格致为基，以制造为用。其所言“工艺之学不能不赖于读书”②，就谈到“学”对“工”的重要意义，即新学对于现代工业发展的意义。而周学熙在开办现代产业的同时，其所言“学堂为人才根本，工艺为民生之计，二者固宜并重，而讲求之道，亦属相资”③，指出教育的目的不仅仅是求取功名，懂得为人之道，其与社会的经济发展具有“相资”的关系，从而提出“工艺非学不兴，学非工艺不显”④，进一步阐述了开办产业的“工”与发展新学的“学”二者之间相辅相成的关系。

“五四”时期，我国掀起了工读主义教育的思潮，提出了“以工兼学、勤工俭学、工人求学、学生做工、工学并进”⑤的主张，这里的“工学结合”就是将读书与做工结合起来，将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结合起来，将工人与学者合二为一。其中，“工”和“学”的具体解释为“勤工”和“俭学”，“勤工谋物质方面的发展，俭学是谋精神的发展”⑥。但是，对于“工”与“学”是否有学科上的内在联系、“工”与“學”具体怎么实施、“工学结合”适用什么教育类型等，皆未深入阐述。

新中国成立初期，党中央领导人刘少奇提出在全国一切中等技术学校和技工学校试办半工半读教育，将学生的学习时间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时间要在学校，通过常规教学学习理论知识，另一部分时间则是到工厂参加生产劳动，操练技术技能。与工读主义思潮中的“工学结合”相比，半工半读中的“工”与“学”有着学科上的必然联系。半工半读中的“工学结合”，不乏理论与实践、学习过程与工作过程相结合的内涵。

改革开放后，经过十年浩劫的我国职业教育迅速恢复发展。1991年，《国务院关于大力发展职业技术教育的决定》出台，提出“各类职业技术学校和培训中心，应根据教学需要和所具有的条件，积极发展校办产业，办好生产实习基地”⑦。20世纪90年代，很多学校或独立或与企业联合开办与专业相关的校办企业，为学生提供实践场地，“学生入校后，即可取得工厂工人资格”⑧。其实，学生的这种双重身份培养模式与新中国成立初期的半工半读异曲同工，前者是通过校办厂实现，后者主要是通过厂办校实现。

无论是厂办校的半工半读，还是具有实训基地性质的校办企业，都解决了学校办学资金的问题，缓解了学生的经济压力，使学生能充分训练技能，但对职业教育学科专业建设、学生创新意识培养及综合素质提升缺少系统建设和培养方案。进入21世纪后，我国职业教育提出了“以服务为宗旨，以就业为导向”⑨的改革发展思路，提出行业企业与教育之间要具有双向服务功能，并先后探索出订单式培养、弹性学习制、现代学徒制、“双元制”等多种工学结合模式。2005年，《国务院关于大力发展职业教育的决定》（国发〔2005〕35号）提出建立“与市场需求和劳动就业紧密结合，校企合作、工学结合，有中国特色的现代职业教育体系”⑩，将“工学结合”作为现代职业教育体系的重要内容。此后，教育部与天津共建“国家职业教育改革试验区”，以创新工学结合教学模式作为发展目标。

现今，天津在“以就业为导向，加强专业建设；以能力为本位，加强课程体系建设；以技能为中心，加强实训基地建设；以职业道德为核心，加强思想道德建设”11目标的指引下，将工学结合演绎为四层含义：学校专业设置要紧跟区域产业发展；课程建设注重培养学生的实际工作能力；实训基地建设是实现工学结合的条件；通过工学结合，培养学生的职业道德。这四个方面紧密联系，在办学模式上行业、产业、企业、专业、职业紧密配合，在课程教学中理论知识与实践能力、职业素养密切结合。在发展过程的不同时期，“工”与“学”的内涵不断丰富，“工”与“学”的结合愈加紧密。

二、改革开放以来天津“工学结合”职教模式的发展历程

天津职业教育，从近代周学熙的工学并举到新中国成立初期的半工半读，在“工学结合”上有着理论探索和实践成绩。改革开放后，天津职业教育加快、加大“工学结合”的步伐。“坚持工学结合是创立校企合作职教天津模式、天津道路的重要一笔。”12在职业教育发展的各个时期，天津的“工学结合”表现出不同的特点，形成了不同的特色。（一）恢复期（1978—1989年）

20世纪80年代，在“提倡各单位和部门自办、联办或与教育部门合办各种职业技术学校”13的政策引导下，天津大力提倡校企联合及企业独立办学，至1989年底，天津职业学校中校企联办、企业办学的比例由1983年的35.4%发展到78%。改革开放后，天津对刘少奇“半工半读”的职业教育思想给予了充分的肯定，天津市二轻机械公司等企业和河西区职工中等专业学校等成人学校或单独或合作，办起了半工半读中专班，培养了具有中专理论水平和初级工操作水平的技能人才。为了提高学生的实践能力，当时的天津化工学校、邮电学校、天津育才职业中专学校等，都引进了国外先进设备，设立校内模拟实验室，同时选择工厂企业作为校外实训基地，至1989年已确立31个单位作为校外实习基地。当时的天津铁道学校甚至能接受并成功完成铁道部分配的高难度铁路勘测任务，“工”具有了真實的实践意义。和当时全国职业教育重视学科建设的整体氛围相比，改革开放初期，天津职业教育已经明确了注重技能的“工学结合”职业教育理念。但是，由于此阶段天津职业学校缺少经费支持，整体办学条件水平尚需提高。

（二）发展期（1990—2005年）

从1992年开始，天津职业学校（技工类）全面实行毕业“双证书”制度，职教生不但要经过文化学习考核，还要进行专业技术等级考核，取得毕业证书和相应的技术等级证书。从此，“工学并重”上升到制度的高度。1998年，天津开始在中专学校建立由学校领导、行业企业负责人、工程技术人员组成的校企合作管理委员会，帮助学校解决师生实践、毕业生就业等问题，并参与专业教学改革，形成较为完备的校企合作组织机构。1999年，天津根据国务院提出的“要大力发展高等职业教育”14的文件精神，制定了构建高标准职业教育体系的规划，提出要“形成以政府办学为主导，行业、企业和社会团体办学为主体，社会各界共同参与，公办与民办学校共同发展的多元化办学新体制”15。在短短几年时间里，天津高等职业院校由1999年前的1所发展到2005年的24所，这些学校80%以上为行业企业办学，成为天津职业教育的办学特色。

总之，此阶段天津职业教育在行业企业办学体制、“工学结合”制度建设、“工学结合”组织机构建设上已经初具规模。

（三）创新期（2005—2015年）

2005年，教育部确定与天津共建“国家职业教育改革试验区”，在构建适应先进制造业和现代服务业的现代职业教育模式方面展开了试验与探索，提出了“创新工学结合教学模式，探索工学结合的人才培养模式”16的发展目标。2010年，试验区上升为“国家职业教育改革创新示范区”，2015年成为“国家现代职业教育改革创新示范区”。一路走来，天津“以全面统筹职业教育与经济社会和谐发展的视角和气魄，诠释了现代工学结合理念”17，为“工学结合”在职业教育中的全面展开创建了广阔的平台，提供了强有力的制度保障。

在创新制度建设上，建立了全国职业院校技能大赛制度。2008年，天津市与教育部在天津共同举办了全国职业院校技能大赛。大赛以“多方联动、产教结合”为组织原则，以《中华人民共和国职业分类大典》和“技术（业务）等级标准”为依据设置中职与高职的比赛项目，并根据《普通高等学校高等职业教育（专科）专业目录》与《中等职业学校专业目录》规定的专业培养目标选定竞赛内容，制定竞赛标准，以授予与比赛项目相对应的职业资格证书和岗位证书作为奖励办法，发展至今已经成为“我国职业教育领域规格最高、校企合作最紧密、专业覆盖面最广、参赛选手最多、社会影响力最大、联合主办部门最全的国家级技能赛事”18。天津作为大赛永久举办地，通过承办大赛，在教学改革、产教对接、校企合作方面都取得了极大的发展。

在创新组织建设上，建立了更加完善的“工学结合”组织与合作机制。2005年至今，天津职业院校与行业企业、政府部门协同组建了23个职业教育集团，这些集团通过各种模式加强了职业院校之间、职业院校与行业企业及政府部门之间的依存关系。天津各职业院校通过这个平台感知产业、行业的需求，从而进行专业建设、课程开发，并结合专业和职业特点，制定人才培养目标，选择培养模式，形成多方位、全过程的实施战略。

“加强生产性实训基地建设是新阶段高职工学结合发展的新要求。”19此阶段，天津紧紧围绕现代制造研发基地、北方国际航运中心和国际物流中心的经济建设目标，调整职业教育专业布局，参照高端制造类专业标准，建成了500多个设施一流、产学研训结合的校内实训基地，1000余个高效依托行业发展的校外实训基地和涵盖120多个职业（工种）的全国第一个国家级公共实训中心。从2006年开始，天津充分利用这些资源，“以促进优势产业发展为目标，以重大建设项目为纽带，以职教集团为基础，以探索人才培养模式改革为重点”20，与教育部共建了一批技能型紧缺人才培养基地，“工学结合职教模式在实训基地建设中更适应现代化、高素质人才培养规律，职业院校是企业的培训基地、企业是院校实践基地的网络已初露端倪”21。

三、天津“工学结合”职教模式的未来发展趋势

天津“工学结合”职业教育模式，是在“继承中发展、实践中创新的产物”22。经过“国家职业教育改革试验区”“国家职业教育改革创新示范区”两个阶段，“工学结合”的基础能力建设不断加强，产教结合的运行机制不断完善。如今，天津已升级为“国家现代职业教育改革创新示范区”，在职业教育改革创新上继续探索，“工学结合”职教模式也在不断深入，不断发展。

（一）“工学结合”理念贯彻更加深入

当前，随着中国制造业强国发展战略的加快实施，产业不断升级改造，对于学生操作技能的要求也越来越高。在“工学结合”的具体实施中，将“工学结合”的理念贯穿到具体的教育教学中，促进教育教学紧跟产业发展需求，甚至推动产业升级，将“工学结合”真正落到实处，成为天津职业教育的探索目标。

一是充分运用校内外实训基地开展教学活动。近代职教专家周学熙在天津开办实业与学校的过程中，曾提出“教”“学”“做”的工学结合理论。当前，天津多所职业院校的许多工科专业试图将专业课堂搬到先进的实训基地，将理论教学与上机操作同时进行。在这样的“教学车间”中，学生的核心技能和关键技能得到充分锻炼，就业能力、创新能力、职业素养得到显著提升，形成天津特色的“现代学徒制”模式。

二是专业师资建设的“双师”结构组成更加多元。天津职业院校的“双师”，不仅强调校内专业教师资格上要具备教师资格和专业技术资格，能力上要具备完备的理论知识兼实际的操作技能，更强调专业教师的组成既包括校内在职教师，还包括聘请的进行理论和实践教学的兼职教师。天津交通职业学院从2006年开始就实施“1+n”模式，即每门专业课程由1位校内“双师型”专业教师和数名企业专家共同承担，学生即便是在校内学习理论知识，也能紧密联系企业实际需求。

三是在校企合作机制上，自2015年以来天津相继成立交通、电子信息、商务、石油和化工等各行业职业教育教学指导委员会。与职教集团中的企业职能相比，行业职业教育教学指导委员会深入职业教育教学具体环节，指导职业院校专业建设、课程建设、师资团队建设等工作，“紧紧围绕职业教育中心工作，团结带领各行业、企业、职业院校、科研单位及有关专家，积极发挥研究咨询和指导服务作用”23，使行业、产业、企业、专业之间的沟通渠道更为畅通，企业参与职业教育教学的路径更加通达。

（二）“工学结合”視野更加开阔

通过产教结合、订单培养、校企合作等多种模式，大批走出校园的职教生加入到天津“中国制造”队伍之中，“职教毕业生成为本市百万产业大军的后备军和生力军”24。现今，天津职业教育正突破与本地企业、公司、行业、产业对接的限制，走“工学结合”区域化、全国化，乃至国际化的发展道路。

一是京津冀三地的政府、企业、学校以及教育与行业的职能部门、研究机构展开合作（见右表）。京津冀协同发展打开了天津职业教育发展的“大门”，天津职业教育正在由为天津滨海新区培养高技能人才，转型为与京津冀三地职业院校、行业企业合作办学，为三地区域经济发展培育技术技能型人才。

二是天津职业院校与国外企业、职业教育机构开展合作，培养国际化技能型人才。作为沿海开放城市，天津的对外交流合作一直处于发达状态。随着滨海新区开发开放纳入国家发展战略，大批的国际企业进入天津市场，扩大了职业教育“工学结合”的合作范围。很多职业院校甚至实施“1+n”策略，即一个专业与国际上的n个知名企业开展招生、教学、就业等多方合作。同时，随着合作的深入，天津职业教育正在形成一系列区域化、国际化的专业培养标准和方案。

（三）“工学结合”成果影响更加深远

一是从2006年起，天津与甘肃教育厅签署《关于加大对口支援 加快职业教育发展备忘录》，发挥天津职业教育的示范辐射作用，进行大规模的东西部联合培养合作。天津每年联合招收甘肃中职生和高职生共计1万人，采用半工半读分段式培养模式，共享“工学结合”职教成果。如今，一大批联合培养的中西部学生已经走上工作岗位，成为各个行业的“大国小匠”。随着东部沿海地区向中西部地区产业转移的步伐加快，2016年天津成立了“国家中西部地区职业教育师资培训中心”，承担培养中西部师资力量的任务，这标志着天津与中西部地区的合作正在由援助转为人力资源、实训基地资源、“工学结合”信息资源的互惠共赢。

二是从2015年起，天津开始扩大“工学结合”成果的国际影响力，配合中国装备走出去和国际产能合作战略，将职教成果输出海外。天津多所院校以中国产业标准为原点，开始在“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建设不同专业的海外实训基地，统称为“鲁班工坊”。通过构建基础能力、专业技能、综合素质的培养路径，形成现代服务业工程实训体系，让国外学生“触摸真实的企业，触摸真实的岗位，感受真实的企业工作流程”25。“鲁班工坊”的成功落户，标志着“天津正式实施与世界分享中国优秀职业教育成果计划”26，也标志着天津职业教育将中国产业标准输出海外，从此天津职业教育的发展从互访、座谈等对话层面迈向合作、输出的融合高度。在以“工学结合”为特点的发展道路上，天津职业教育将越走越宽广，越走越深远。

[注释]

①李向东.职业教育“天津模式”研究现状评述[EB/OL].（2013-10-29）[2017-06-14].http：//kns.cnki.net/KCMS/detail/detail.aspx？dbcode=CPFDdbname=CPFD0914filename=TJKL201310

003038v=MDcxNjVWMFZNU2ZBWXJHNEg5TE5yNDlGWitzTUJCTkt1aGRobmo5OFRuanFxeGRFZU1PVUtyaWZadUZ2SGlqbFU3dk1L.

②郑观应.盛世危言：卷十八[M].沈阳：辽宁人民出版社，1994：51.

③虞和平，夏良才.周学熙集[M].武汉：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2011：87.

④甘厚慈.北洋公牍类纂：卷十七[M].天津：古籍出版社，2013：12.

⑤徐颖，勾月.高校扩招背后——谈大众教育及其未来之路[J].滁州学院学报，2007（3）：89.

⑥赵泓.论五四时期的工读主义思潮[J].贵州文史丛刊，1996（1）：12.

⑦国务院关于大力发展职业技术教育的决定（国发〔1991〕55号）[Z].1991-10-17.

⑧胡建江，李笃琦.在联合办学中实行工学结合[J].当代教育科学，1994（3）：57.

⑨马树超.工学结合：职业教育模式转型的必然要求[J].教育发展研究，2005（16）：8.

⑩国务院关于大力发展职业教育的决定（国发〔2005〕35号）[Z].2005-10-20.

112122龙德毅.在继承中发展 在实践中创新——天津工学结合职业教育模式研究探索[J].职业技术，2006（20）：15，14，16.

12龙德毅.与工业化适以相成的天津职教文化传统与发展传承[J].天津职业院校联合学报，2012（5）：8.

13中共中央关于教育体制改革的决定[DB/OL].（1985-

05-27） [2017-06-14].http：//old.moe.gov.cn/publicfiles/business/

htmlfiles/moe/moe_177/200407/2482.html.

14中共中央 国务院关于深化教育改革全面推进素质教育的决定[DB/OL].（1999-06-13）[2017-06-14].http：//old.moe.gov.cn/publicfiles/business/htmlfiles/moe/moe_177/200407/2478.html.

15天津市教委职教处.深入贯彻职业教育法 努力开创职业教育新局面[J].中国职业技术教育，2001（11）：9.

16天津市人民政府、教育部关于共建国家职业教育改革试验区的意见（津政发〔2005〕85号）[Z].2005-09-10.

17任凯.传承鼎新的天津职业教育[J].天津市教科院学报，2009（6）：13.

18刘晓宁.大赛八年发展成果盛宴——全国职业院校技能大赛博物馆参观活动侧记[J].中国职业技术教育，2015（22）：140.

19何应林.加强校内生产性实训基地建设是高职工学结合新要求[C]//靳润成.继承创新科学发展——天津职业教育探索与实践文集.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2008：241.

20鲍国之，李贤.天津滨海新区建10大技能型紧缺人才培养基地[EB/OL].（2008-03-24）[2008-06-01].http：//www.chrm.gov.cn/Content/769/2008/3/16090.html.

23车明朝.深化产教融合 协同育人——行业职业教育教学指导委员会工作视频会议在京召开[J].中国职业技术教育，2015（34）：8.

24汪伟.“天津银领”担纲“中国制造”[N].天津日报，2005-

04-17.

25徐文.基于工程实践创新项目的VBSE“鲁班工坊”模式初探[J].天津职业院校联合学报，2016（1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