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塞斯货币信用理论研究文献综述

欧 鑫

（深圳信息职业技术学院财经学院，广东 深圳 518172）

【信息经济研究】

米塞斯货币信用理论研究文献综述

欧 鑫

（深圳信息职业技术学院财经学院，广东 深圳 518172）

米塞斯的货币信用理论是米塞斯经济思想体系的最重要和最核心的一环，亦是新奥地利学派商业周期理论的基础。米塞斯的货币信用理论为当下经济金融理论研究和政府部门处理现实经济金融危机提供了一定的指导意义。本文作为米塞斯货币信用理论的文献综述，其目的是为研究米塞斯货币信用理论提供基础研究资料和对资料进行归纳梳理。

米塞斯；货币信用理论；商业周期理论；奥地利学派

引言

欲研究米塞斯货币信用理论，需将其置于整个奥地利学派经济学的理论框架之下，但绝非拘泥于此。笔者综述米塞斯货币信用理论相关研究文献，依据文献重要性和兼顾时间先后顺序为原则，进行详略得当的罗列与综述。笔者需要指出的是，研究米塞斯货币信用理论关键是研究米塞斯自己的著作。近三十年来，奥地利学派，尤其是哈耶克、米塞斯，在国内得到了学术界比较广泛和深入的研究。米塞斯、哈耶克的著作以及与之相关的国外著作基本上都有中文译本问世，不少著作还有多个版本，如米塞斯的《人的行动》就至少有三个不同的中文翻译版本问世，笔者在此取以学界认可的经典版本为根据。另外研究米塞斯货币信用理论也应包括奥地利学派其他与米塞斯货币信用理论相关学者的文献，如门格尔、哈耶克、罗斯巴德、柯兹纳，拉赫曼等的。最后是其他研究者的相关文献，尤其是国内研究奥地利学派的相关学者的文献。

1 米塞斯及奥地利学派与货币理论相关文献

米塞斯享寿较长，著作等身，著作和教学生涯超过70年，出版专著25本，发表了250篇研究文章。关于米塞斯本人的著作和论文的详细信息可参见贝蒂娜·比恩·格里夫和罗伯特·W·麦基，二者的合著本《米塞斯：带注释的书目，米塞斯本人的和有关米塞斯的著作和论文完整清单》（Irvington-on-Hudson,N·Y·:The Foundation for Economic Education,1993）。《清单》罗列了米塞斯较为重要的22本著作，笔者在本人的博士论文的附录中予以了罗列说明，并且说明了是否有中译本和最早译出的时间。[1]这22本著作中，米塞斯直接阐述了货币信用理论的著作有：《人的行动：关于经济学的论文》、《货币与信用理论》、《论货币与信用的操控》、《货币、方法与市场过程：米塞斯的文章》、《经济学的认识论问题》和《经济政策：思想》。尤其是《人的行动：关于经济学的论文》、《货币与信用理论》，前者概括了米塞斯经济思想体系，后者详细阐述米塞斯的货币信用理论，也是米塞斯经济思想体系的根基，亦是奠定米塞斯经济学地位的成名作。[2]《货币与信用理论》（Mises,1912），作为米塞斯的成名之作，是一部研究货币和信用的杰出的论著。英国著名经济学家罗宾斯称《货币与信用理论》为第一部系统研究货币理论的著作。新奥地利学派代表人物罗斯巴德更是盛赞此书为“奥地利学派货币理论的开始也是其结束”。[3]

米塞斯《货币》一书，构建了包含货币起源演变，货币的形式，货币的功能，货币在社会中的流通机理，信用货币下的银行运营机制，资本利息理论，自然利率理论和政府对货币的管理机制等内容的一整套货币信用理论体系。米塞斯表示自己的资本利息理论来源于庞巴维克，自然利率的概念来自于魏克塞尔（以后米塞斯对二者的理论都有所扬弃）。米塞斯货币信用理论体系的其他部分均有自己的独创之处，尤其是米塞斯用其独创的“回归定理”成功解释了货币的起源。米塞斯证明，货币必然来源于商品，商品作为货币必须具有其有用性。现在任何一个财经专业的本科生基本上对该理论都作为一种常识予以接受，但放置在100年前的欧洲经济学界，却是另外一种景象。米塞斯的货币信用理论，尤其是银行信用理论的独创性和震撼力唤起了100年前欧洲的经济学界和银行界对货币信用的重新认识，这也赢得了伦敦政治经济学院罗宾斯教授的高度评价，这也为日后哈耶克在伦敦政治经济学院的成功演讲奠定了基础。米塞斯于1933年出版的《经济学的认识论问题》（Mises,1933），构建了米塞斯经济理论体系的方法论，到此米塞斯完成了自身理论的哲学基础。[4]米塞斯于1949年完成了《人的行动：关于经济学的论文》（Mises,1949）的出版，标志着米塞斯完成了自己的经济理论体系的大厦的构建。[5]在《行动》一书中，米塞斯阐述了自己的经济理论体系的方法论基础、信用理论、货币理论，资本利息理论，米塞斯将后面三个理论整合运用形成了奥地利学派的货币商业周期理论。最后，米塞斯将自己的企业家理论和市场过程理论也融合于其中，其弟子柯兹纳重点发展了米塞斯的市场过程理论和企业家理论。米塞斯于1973年10月在美国去世后，其家人将米塞斯没有发表的一些论文，其主要是有关方法论、市场过程、货币理论等内容，整理出版，取名为《货币、方法与市场过程：米塞斯的文章》（Mises,1973）。其中附有罗斯巴德的纪念性文章《米塞斯的精髓》（Rothbard,1973），罗斯巴德简要总结了米塞斯经济理论体系和称赞其伟大贡献。[6]

罗斯巴德，作为米塞斯在美国晚年的大弟子，亦是米塞斯经济思想的主要传播者。毫无疑问，罗斯巴德个人的学术贡献绝不限于此，罗斯巴德将奥地利学派的核心信条个人主义和主观主义的方法论坚持得比米塞斯还“米塞斯”。他自己的思想理论体系，以《人，经济和国家》（Rothbard,1965）为代表。罗斯巴德最能体现其米塞斯货币信用理论观点的是《美国大萧条》（Rothbard,2003译）。本著作运用米塞斯开创的商业周期理论解释美国1929至1932年的大萧条，获得学术界的高度赞扬，几乎每一次经济危机后都会获得特别的关注，以致再版。罗斯巴德写了两篇专门论述奥地利学派货币理论和方法论的文章，分别是：《奥地利学派的货币理论》、《人类行为学：奥地利学派经济学的方法论》。[7]（Rothbard,2008译）其中《货币理论》一文实质是对米塞斯货币理论的一个总结，对研究米塞斯货币信用理论具有很重要的文献价值。《银行的秘密：揭开美联储的神秘面纱》和《为什么我们的钱变薄了：通货膨胀真相》是罗斯巴德运用米塞斯银行信用理论和货币理论解释现行银行信用货币体系的通俗读本。

哈耶克运用和发展了米塞斯的货币信用理论，直接相关的著作有：《价格与生产》、《货币非国家化》。《价格与生产》用精美的模型构建了米塞斯-哈耶克商业周期理论；[8]《货币非国家化》（2007，已译出）对货币的市场化发行做出了大胆的探讨，提出了货币非国家发行的理论观点。[9]哈耶克的其他著作也涉及了货币理论的话题，如《致命的自负》、《个人主义与经济秩序》、《哈耶克文选》（这些专著均有中译本）等著作。米塞斯晚年在美国的另一位弟子柯兹纳，其主要继承了米塞斯的企业家理论，在研究米塞斯其他理论方面亦有贡献。《米塞斯评传——其人及其经济学》，是柯兹纳对米塞斯生平及理论贡献的评述和总结。[10]

门格尔经典名作《国民经济学原理》（Menger,1871），开奥地利学派的先河之作，奠定了经济学边际分析的三杰之一的地位。该书简明扼要，却不失为一部百科全书式的经典经济学著作。《国民经济学原理》在后部分阐述了货币的起源，这是米塞斯货币理论研究的起点。《经济学方法论探究》论述了奥地利学派有关个人主义的方法论，是奥地利学派的理论基础之一。奥地利学派另一部扛鼎大作即是《资本与利息》（Eugen von Böhm-Bawerk,1884），她是庞巴维克的代表作，阐述了奥地利学派的资本理论，核心证明了利息的来源于时间偏好。庞巴维克另一部大作《资本实证论》(Eugen von Böhm-Bawerk,1889），是《资本与利息》的深入探讨和延续。庞巴维克正本清源，讨论了资本的概念和性质，资本作为一种生产手段，资本的价值如何，资本价格的确定。庞巴维克通过论证资本的价格也就进一步论证了利息的来源。米塞斯从这两本著作中吸取营养，为米塞斯资本利息理论提供了理论源泉。被认为是瑞典的‘奥地利学派经济学家’——维克赛尔，平身敬仰庞巴维克，研究资本积累理论与货币理论，对二者做出了杰出贡献。维氏的代表作包括《国民经济学讲义》（Knut Wicksell,1906）和《利息与价格》（Knut Wicksell,1898）。前者是对维克赛尔经济理论的整理和总结，后者是维氏的主要经济理论贡献。维氏通过研究资本理论与货币理论，发现资本的自然利率经常与市场的均衡利率相背离，从而导致资本的积累效应，但同时也是经济危机的开端。借此，维氏提出了‘自然利率’的概念，这也是其理论的基础和主要贡献。另外还不得不提到另一位奥地利学派代表人物——维塞尔，尽管其理论观点与米塞斯差异较大，其代表作《自然价值》在经济理论上亦有一定的经济地位。米塞斯认同维塞尔提倡的主观价值理论和边际效用的分析方法，但是反对维塞尔的价格指数研究方法，认为指数研究方法对经济理论研究没有多少贡献。

除了哈耶克、罗斯巴德、柯兹纳这些典型的奥地利学派学者之外，国外其他的奥地利学派学者对奥地利学派的货币理论和资本理论都作了不少贡献。埃德温·多兰主编的《现代奥地利学派经济学基础》（Edwin Dolan,2008译），提到了多位二十世纪后半叶的奥地利学派学者，其中包括了前面提到的罗斯巴德、柯兹纳，也包括拉赫曼、里佐、沃恩、伊格尔、史库森等学者。这些学者的研究内容广泛，包含了新奥地利学派方法论、货币理论、资本理论等。《论奥地利学派的资本理论》，作者拉赫曼试图用主观主义的研究方法试图创建以资本为基础的奥地利学派的宏观经济学。《奥地利学派经济学在美国——一个传统的迁入》，作者卡伦·沃恩简述了奥地利学派在美国经济学界的发展状况，并提出奥地利学派经济学所面临的问题和有所突破的方向所在。《朋友还是对手——奥地利学派与芝加哥学派》，作者马克·史库森比较了芝加哥学派与奥地利学派，指出这两个学派各自在研究问题的优势和劣势所在。其中一个很重要的结论，史库森认为奥地利学派所坚持的金本位货币制度，在经济理论上和政治理论上具有比芝加哥学派信用本位制度更有逻辑上的支持。[11]类似于拉赫曼，还有一些奥地利学派学者如加里森（Roger Garrison）也试图创建以资本为基础的奥地利学派的宏观经济，以补齐奥地利学派原来认为经济学只有微观经济学的局限。还有新货币经济学的代表人之一利兰德·伊格尔(Leland Yeager)，试图使奥地利学派的货币理论与主流经济学货币理论相融合。

2 国内对米塞斯经济理论相关文献的译介和研究

从发展脉络来看，奥地利学派经济学发展于十九世纪中后期，辉煌于20世纪的第一个三十年，沉寂于第二个三十年，复苏于第三个三十年。随着大萧条到来，罗斯福新政推行，凯恩斯经济理论的崛起，在20世纪四十年代以后，奥地利学派逐渐步入低谷。这种没落不受重视的局面一直持续至20世纪70年代，随着西方滞胀问题的到来，经济增长停滞，通胀加剧，凯恩斯学派理论无法解释此类问题。作为危机经济学的——奥地利学派，重新获得学界和政界的重视，标志性事件是1974年奥地利学派代表性人物哈耶克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新中国成立之前，国内研究经济学的学者中相对较少，研究奥地利派经济学的就更少了。研究奥地利学派经济在当时尽管是凤毛麟角，但还是有的。其比较有杰出的有，周德伟和蒋硕杰二位前辈经济学家，二者曾就读于伦敦政治经济学院，受过哈耶克的指导，其经济思想深受哈氏影响。尤其是蒋硕杰一直活跃于顶级经济学家圈子内，为台湾发展起飞制定经济政策和台湾经济学界作出了重要贡献。解放以后直到改革开放以前，此段时间极少有研究奥地利学派的文献出现，较为例外的是滕维藻、朱宗风对哈耶克《物价与生产》（Hayek ，1958译）的翻译，但是只是以‘内部读物’刊行。

八十年代中后期，改革开放，思想禁锢被打开，学术研究呈现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局面。国内学者将门格尔、米塞斯、哈耶克、庞巴维克等奥地利学派的著作进行了大量的翻译和研究。进入九十年代以后，奥地利学派的著名经济学家的经典著作翻译研究如雨后春笋般的涌现。大量翻译奥地利学派的书籍出版，多部著作甚至都有两种或以上的翻译版本。这些开拓性的学者包括邓正来、冯兴元、冯克利、秋风等。在台湾，经济学者夏道平，早在20世纪六十年代就翻译了米塞斯的《货币与信用原理》，比大陆版《货币与信用原理》早了半个世纪。夏道平还先后翻译了米塞斯的著作《人的行动》、《经济学最后的基础》和《官僚体制与反资本主义的心境》等文章，都是经典翻译之作，现已被引进出版。

进入新千年以来，大陆研究米塞斯经济思想相关研究的博士论文多达9篇。所有这些论文要么从某一方面，要么从多个方面研究奥地利学派的货币理论，均有比较深入的探讨和研究。其中较为重要的研究有黄雄博士的博士论文《米塞斯经济思想研究》（黄雄，2009），[12]系统论述了米塞斯的经济思想体系，尤其从方法论上进行了经济思想史上的探讨，颇有见地。欧鑫博士的博士论文《米塞斯货币信用理论研究》（欧鑫，2014），主要探讨和论证了米塞斯的经济思想体系的核心与基础——货币信用理论，并对其进行梳理和论证其与米塞斯其他经济理论的关系如何。其他的研究有：《微观经济干预：理论基础与制度边界》（刘志铭，2002）；《微观规制理论研究——基于对正统理论的批评和将市场作为过程的理解》（王廷惠，2003）；《现代奥地利学派研究》较为系统论述现代奥地利经济学派的理论（王军，2004）；《基于奥地利学派市场过程理论的创业研究及其应用》（秦正云，2007）；《奥地利学派企业理论研究》（项后军，2008）；《弗里德曼与奥地利学派经济学——方法论及货币思想的比较研究》（谢华育，2011）；《新奥地利学派经济学研究——人的行为理论研究》（张明勇，2011）。

3 结论

从文献，我们不难发现，国内外学者对米塞斯的经济思想体系已有比较完善的研究，但是对于米塞斯的理论基础和核心——货币信用理论的研究以及其在当下信用货币时代的应用研究还不够充分。米塞斯的货币信用理论在理论逻辑上无疑是正确的。[13]目前各国通行的信用货币本位制，普遍缺乏货币纪律，各国政府不得不或者有意而为之，倾向通过宽松的信贷政策发行信用货币，试图维持经济的增长和减低政府的负债。很显然的结果是，资本品价格飞涨，各国的货币的单位购买力持续下降，政府不得不通过央行不断以更宽松的货币政策和财政政策维系经济增长和社会的稳定。[14]

[1]欧鑫.米塞斯货币信用理论研究[D].广州: 华南师范大学,2014.Ouxin.The Research to the Mises' Monetary[D].Guangzhou:Doctoral Dissertation of South China Normal University,2014.(in Chinese)

[2]米塞斯.货币与信用原理 [M].台湾: 上海台湾银行研究室,1967 Mises,L.V.The Theory of Money and Credit,[M].Taiwan:Taiwan Bank Research Laboratory,1967.(in Chinese)

[3]罗斯巴德.奥地利学派的货币理论转引自多兰主编的现代奥地利学派经济学的基础[M].浙江：浙江大学出版社,2008 Rothbard,The monetary theory of Aus tria school from the Austria School of econom ics was editor of modern [M].Zhejiang: Zhejiang University press,2008.(in Chinese)

[4]米塞斯.经济学认识论问题[M].梁小民译.北京:中国经济科学出版社，2001.Mises.Epistemology of Economics[M].Liang Xiaomin.Beijing: China Economic Science Press,2001.(in Chinese)

[5]米塞斯.人的行动-关于经济学的论文[M].上海:上海世纪出版社,2013 Mises.L.V.H uman action - papers on econom ics[M].Shanghai: Shanghai Century Press,2013.(in Chinese)

[6]米塞斯.货币与信用原理[M].台湾: 上海台湾银行研究室出版，1967 Mises,L.V.The Theory of Money and Cr edit[M].Taiwan:Taiwan Bank Research Laboratory,1967.(in Chinese)

[7]罗斯巴德.奥地利学派的货币理论转引自多兰主编的现代奥地利学派经济学的基础[M].浙江: 浙江大学出版社2008.Rothbard,The monetary theory of Austria school from the Austria School of econom ics was editor of m odern[M].Zhejiang: Zhejiang University press 2008.(in Chinese)

[8]哈耶克.物价与生产[M].藤维藻 朱宗风合译 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58.Hayek,Price and Production[M].Teng Wei Zao,Zhu Zongfeng.Shanghai: Shanghai people's Publishing House,1958.(in Chinese)

[9]哈耶克.货币的非国家化[M].姚中秋译,北京: 新星出版社，2007.Hayek,Non Nationalization of Money[M].Yao Z hongqiu.Beijing: Xin xing press,2007.(in Chinese)

[10]柯兹纳.米塞斯评传其人其经济学[M].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10 Kirzner,Critical Biography of Mises and his economics [M].Shanghai: Shanghai Translation Publishing House,2010.(in Chinese)

[11]史库森(Skousen,Mark).朋友还是对手: 奥地利学派与芝加哥学派之争[M].杨培雷 译.上海: 上海人民出版社，2008.Mark Skousen,Friends or Rivals: Austria school and Chicago school[M].Yang Peilei.Shanghai: Shanghai people's Publishing House,2008.(in Chinese)

[12]黄雄.米塞斯经济思想研究[D].上海: 复旦大学,2009.Huang Xiong,The Research on Mises' economic thought[D].Shanghai: Rvdan Vniversity,Doctoral Dissertation of Fudan University,2009.(in Chinese)

[13]Friedman,Milton.School at Chicago[J].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Record.1974(3),27-32.

[14]Friedman,Milton.Monetary H istory of the United States,1867-1960[M].Prince-ton: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1971.

【责任编辑：杨立衡】

Literature review of the researches to Mises's monetary credit theory

OU Xin
（School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Shenzhen Institute of Information Technology,Shenzhen 518172,China）

Mises's monetary credit theory is the most important and core part of Mises's economic thought system,and also the basis of business cycle theory of the new Austria school.Mises's monetary credit theory has a strong guiding significance to the researches of current economic and financial theory,and government dealing with economic and financial crisis.This paper,as a literature review of Mises's monetary credit theory,aims to provide basic research data and sum up the data for the study of Mises's monetary credit theory.

Mises; money credit theory; business cycle theory; new Austria school

F820

A

1672-6332（2017）03-0045-05

2017-9-10

欧鑫（1982-），男（汉），湖南宁远人，讲师，博士，主要研究方向：货币理论与货币政策。E-mail：16077907@qq.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