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业产业内升级与“一带一路”战略互动研究*

2017-03-09 06:31高丽峰赵晓龙
关键词:高新技术升级一带

高丽峰,赵晓龙,李 丹

(沈阳工业大学经济学院,沈阳110870)

工业产业内升级与“一带一路”战略互动研究*

高丽峰,赵晓龙,李 丹

(沈阳工业大学经济学院,沈阳110870)

在“一带一路”战略布局背景下,研究我国工业产业内升级与对外直接投资的关系。分析我国工业产业发展的状况,提出工业产业内升级是助推“一带一路”战略实施的基础;利用雁行理论深入研究“一带一路”战略的实现路径,并分析“一带一路”战略对工业产业内升级的促进作用。利用实证检验和回归分析,指出工业产业内升级与“一带一路”战略实施具有互动作用。

“一带一路”战略;产业内升级;雁行理论;协整检验;格兰杰因果检验;回归分析

2015年3月28日,商务部、发改委、外交部联合发布了《推动共建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愿景与行动》,标志着我国“一带一路”战略的正式启动。“一带一路”战略在我国产业升级发展的历史关键时期被提出,具有深刻的历史意义和现实的必然性。“一带一路”战略的核心是推动我国优势产业实现“走出去”,如我国的高铁建设、基础设施建设等,在产业“走出去”的同时,通过建设节点上的产业园区带动相关行业如钢铁、水泥、平板玻璃等实现“走出去”,为我国实现产业内再升级“腾笼换鸟”。本文将基于雁行理论等研究工业产业内升级与“一带一路”的战略互动关系。

一、文献回顾

国外关于对外直接投资与产业升级关系的研究主要是针对发达国家进行的理论与实证研究。Ogawa等(1996)以日本六大产业为例研究了对外投资与资本回报率的关系,发现如果劳动密集型产业利润下降,此类产业就会进行对外直接投资,从而优化国内产业结构[1]。Blomstrom等(2000)认为,日本的对外投资对经济结构特别是产业转型升级具有重要作用[2]。Dow linga等(2000)认为,对外直接投资对本国生产结构优化和相关产业升级具有重要影响_[3]。Chen和Ku(2000)以台湾制造业为例,认为对外直接投资既可以增加企业产品的销售数量,又可以提高产业自身的生存能力[4]。Tuan和Ng(2004)指出,对外直接投资对香港制造业的结构调整影响显著,提高了产业集聚水平,进而促进了生产力的提高[5]。

国内针对对外直接投资与产业升级这一论题也进行了大量研究。李优树等(2003)从竞争力角度研究发现,发展对外直接投资有助于利用比较优势实现国内产业优化升级[6]。欧晓峣(2005)认为,对外直接投资可以很好地促进母国产业结构的优化,一方面可以带动国内相关产业的发展,另一方面具有实现产业扩展、开拓海外市场等作用[7]。臧新等(2006)运用计量方法研究了日韩两国的对外直接投资与产业升级的关系,结果表明两国产业结构的优化升级促进了企业对外直接投资的进行[8]。金明玉等(2009)通过对韩国对外投资与产业结构优化的研究,认为对外直接投资可以促进产业结构调整[9]。潘颖、刘辉煌(2010)通过实证研究了我国对外直接投资与产业升级的关系,结果表明在短期内对外投资对产业升级的促进作用不显著,但从长期来看可以促进产业升级[10]。李逢春(2012)和杨建清等(2013)以我国的对外投资为样本进行研究,结果表明通过对外投资促进我国产业升级具有显著的作用[11-12]。高丽峰等(2013)对美国直接对外投资与产业升级进行了研究,认为美国市场寻求型的直接投资行为是其产业转型升级的重要原因[13]。陈建奇(2014)通过对外投资与产业转型升级关系的研究,发现台湾、韩国等对外投资对产业升级具有积极意义[14]。王飞等(2015)基于产业政策研究发现,“走出去”战略以及相关政策对我国的产业升级具有正向影响[15]。

产业升级既包括产业间升级,如在整个产业结构中由第一产业占优势比重逐级向第二、三产业占优势比重演进;也包括产业内升级,即某一产业内部加工和再加工程度逐步向纵深化发展,实现技术集约化。目前国内外的相关研究大多集中于第一、二、三产业结构的升级,对某一产业内部升级研究较少,同时大多研究的结论是对外投资对产业升级具有单向作用。“一带一路”战略的核心是对外直接投资,本文结合国内实际情况,运用计量经济实证研究方法分析产业内升级与对外直接投资的互动影响。产业内升级更能体现产业的竞争力,特别是能更好地反映两化融合的作用。

二、工业产业内升级助推“一带一路”战略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工业产业从小到大实现了跨越式的发展,逐步确立了我国制造大国的地位,正在向世界制造强国之列迈进。我国工业产业的生产能力以及竞争力得到了不断提高,这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反映出我国工业产业内升级。从生产能力角度来看,我国工业产值呈现连年上升趋势(见图1)。1995年我国工业产业生产增加值为2.47万亿元,到2014年末达到22.80万亿元,在近20年的发展中增长了20万亿元。

图1 1995—2014年我国工业产业生产增加值情况(按当年价格计算)

工业产业各行业的发展离不开传统制造业中钢铁、水泥、平板玻璃等原材料工业生产能力的提高。从总体上看,我国粗钢总产量、水泥总产量以及平板玻璃总产量是不断上升的。1950年,我国的粗钢产量只有61万吨,到2014年年末已经达到82 269.8万吨,是建国初期的千倍有余。在2005—2014年10年的发展中,我国水泥行业产量2014年末已经达到247 613.52万吨,是2005年的2.5倍。同时,平板玻璃行业2014年末总产量为79 261.70万重量箱,大约是2005年末产量的两倍。

此外,以粗钢生产为例,据国际钢铁协会发布的统计数据显示,2014年全球粗钢产量为16.62亿吨,而我国当年的粗钢产量为8.227亿吨,占全球粗钢产量的49.5%,是全球最大最主要的粗钢供给国。由此可见,我国重化工产业不管是与自身历年发展相比还是与其他国家相比,生产能力均在不断增强,竞争优势日趋显著。

随着工业的技术进步,我国工业内不断实现产业升级,由改革开放初期的来料加工、三来一补阶段快速进入重化工业阶段,并逐步发展起高新技术产业。从竞争力角度来看,特别是作为工业发展重要基础的装备制造业取得了快速发展,据相关数据统计显示,2014年我国装备制造业产值规模超过了20万亿元,约是2008年的2.2倍,占全球比重的1/3,稳居世界榜首。同时,随着我国工业竞争力的不断提高,2014年装备制造业出口额为6.8万亿元,占全部工业产品出口比重的56.8%。此外,开通于2008年8月1日的时速为350公里的京津城际高铁是我国第一条真正意义上的高速铁路。2009—2014年全国高铁运营里程变化情况见图2。

图2 2009—2014年全国高铁运营里程

经过近7年的发展,我国已经拥有世界上规模最大的高速铁路网。2013年末,全国高铁通车里程突破10 000 km;截至2014年末,全国高速铁路总运营里程达到16 381 km,约占世界高铁运营里程的50%,稳居世界榜首。高速铁路的建设标志着我国工业进入到高技术、高信息、高自动化阶段。我国高铁技术先进、运营稳定、安全可靠,在国际市场上比较优势明显,具有较强的竞争力。

通过对我国工业产业的简单分析可知,在近些年的经济建设与发展中,我国重化工产业发展迅猛,已成为世界上最主要的工业产品生产国之一。与此同时,依托于重化工产业的装备制造业、高新技术产业等在世界市场中同样占有一席之地,如高速铁路建设、高速公路建设、高速列车制造、信息通信等。无论是从生产能力还是从竞争力角度来看,都表明我国的工业产业已经实现了升级,这将会为“一带一路”战略的顺利实施、互联互通的基础设施建设提供重要的保障,发挥助推作用。

三、“一带一路”战略将促进工业产业内升级

1935年,日本学者赤松要在研究产业在不同国家转移先后兴衰的过程中提出了雁行理论。雁行理论成功地揭示了日本以及东南亚各国产业转移的过程和路径,尽管其更多地解释的是电子产业在不同国家之间的转移,但对我国“一带一路”战略中的基础设施互通和产业园区建设也具有一定的借鉴意义。无论是电子产业在不同国家之间的转移,还是我国基础设施互联互通的产业转移都必然遵循比较优势理论,只有在一国具有一定的产业基础,并且投资国在国际市场上具有竞争优势的产业,才可能进行产业输出。

我国实施的“一带一路”战略不仅仅是产业转移的过程,更重要的是与沿路国家实现互联互通,共享我国的发展成果,实现共同发展。因此,雁行理论可以指导我国进行对外投资,但我国实施“一带一路”战略的路径选择将突破雁行理论的框架。我国对“一带一路”沿途国家的投资在时间上是相同的,不同于雁行理论研究的在国家之间的转移是波浪式的;我国优势产业对外投资的同时,在产业内还将进行产业升级,具体如图3、4所示。

图3 “一带一路”战略中我国对外投资示意图

在图3中,A代表中国,其某产业的生产起步较早,经过一段时期的成长,产业发展进入成熟期,生产技术先进,可以进行对外输出;而B、C、D为“一带一路”战略沿线国家,其产业发展大多正处于起步阶段,需要外部资金以及技术的支持。我国在同一时点上,分别向B、C、D国优势产业进行投资。在带动投资接受国产业发展的同时,我国并不是淘汰该产业,而是对该产业进行再升级,升级示意图如图4所示。

图4 我国某产业升级示意图

由图4可知,我国的这一产业由Ⅰ生产阶段向Ⅱ生产阶段转变,即由低附加值制造品生产转向高附加值制造品生产,生产方式得以改善,产品科技含量不断增加,实现技术集约化生产和产业内升级。在“一带一路”的建设过程中,无论在技术上还是在管理上,都将遇到前所未有的困难与挑战,为突破困境必然要对国内企业提出更高的要求,这将倒逼我国走出去的企业不断进行技术创新,强化管理水平,通过信息化、智能化、绿色化生产实现工业产业内升级。

赵伟等(2010)通过对美国、日本两国的对外直接投资(ODI)与母国产业升级关系的研究发现,两国进行对外投资与本国的产业高加工度水平(衡量产业内升级的指标)存在着密切联系,以日本为例,在20世纪70~80年代,其对外投资中制造业的比重由30%上升到40%[16]。与此同时,在80年代末日本的高加工度水平指标值达到2以上,即加工组装工业净产值是原材料工业净产值的两倍以上,说明日本对外投资促进了本国国内生产水平的提高。因此,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认为对外投资是国内产业升级的先导。

无论是通过雁行理论分析还是以往学者对发达国家的研究,都可以推断“一带一路”战略在未来时期的持续推进,将会为我国实现工业产业内升级带来十足的可能性,不断促进企业实现“走出去”,同时提高我国的产业高加工度水平,实现产业内升级。

四、实证研究

1.基本假设

本文将证明通过我国企业对外直接投资实现的“一带一路”战略将推动工业内产业升级;工业产业内升级将推动“一带一路”战略的实施,因此提出假设:

H1 工业产业内升级的重要标志:一是高新技术产业的发展,使产业结构高度化;二是工业产业劳动生产率的提高。

H2 “一带一路”战略以沿线国家为主,但不局限于沿线国家,只要实现企业的“走出去”战略都可以认为是“一带一路”战略。

2.模型设定与数据选取

(1)产业结构的调整。科技的不断进步使高新技术新兴产业得到发展,传统产业相对衰退。产业结构的优化必须要用高新技术来改造传统产业,从而促进整个工业产业结构体系向高度化发展。高新技术产业产值比重计算公式为

式中:HGDPt为高新技术产业增加值;GDPt为工业产业增加值。

(2)产业生产率的提高。产业生产率的提高可以表示产业升级水平,特别是劳动生产率的提高。同时,提高劳动生产率的重要途径是技术进步,所以劳动生产率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我国的技术水平。劳动生产率以单位劳动力产出来衡量,计算公式为

式中,Lt为工业产业的从业人数。

因此,本文用高新技术产业产值比重以及工业产业劳动生产率作为解释变量。与此同时,“一带一路”战略建设则是为了实现我国全方位对外开放,实现“走出去”战略,因此本文以非金融类对外直接投资作为解释变量。

为研究我国工业产业劳动生产率与非金融类对外直接投资的关系,本文通过收集1998—2013年数据进行初步分析,发现解释变量与被解释变量之间呈线性相关。对变量取对数并构建线性回归模型,如式(3)所示:

根据数据的可获得性,本文以1998—2013年我国工业产业劳动生产率和非金融类对外直接投资时间序列数据为研究对象。非金融类对外直接投资数据来源于商务部对外投资和经济合作司。高新技术产业产值比例指标和工业产业劳动生产率所使用数据来源于国家统计局,经各期计算所得(所使用的工业产业增加值、高新技术产业增加值皆是规模以上工业企业的数据,工业产业从业人数为规模以上工业产业全部人员平均数)。

3.实证检验及结果分析

(1)协整检验。运用Eviews 7.2软件进行协整检验,结果如表1所示。

表1 我国非金融类对外投资与工业产业内升级的Johansen协整检验结果

由表1可知,在10%的置信水平下,通过检验结果拒绝了协整方程个数为0的假设,接受了协整方程个数为1的假设。因此,我国非金融类对外投资与工业产业内升级存在一个长期的均衡关系。但是由于协整检验不能说明变量之间的因果关系,因此需要进一步对我国非金融类对外投资与劳动生产率、高新技术产业产值比重指标进行格兰杰因果检验。

(2)格兰杰因果检验。对我国非金融类对外直接投资和劳动生产率、高新技术产业产值比重指标进行格兰杰因果关系检验,结果如表2所示。

由表2可知,在1%的水平上拒绝“ln LPt不是ln ODIt的格兰杰原因”的原假设,而不能拒绝“ln ODIt不是ln LPt的格兰杰原因”的原假设;在10%的水平上拒绝“ln ODIt不是ln HTLt的格兰杰原因”的原假设,而不能拒绝“ln HTLt不是ln ODIt的格兰杰原因”的原假设。即工业产业劳动生产率的提高是我国进行非金融类对外投资的格兰杰原因,而反之则不成立;我国进行非金融类对外投资是高新技术产业产值比重指标的格兰杰原因,反之亦不成立。

表2 非金融类对外直接投资与劳动生产率、高新技术产业产值比重指标因果关系检验结果

这在一定程度上符合了雁行理论,当产业相对其他国家具有一定竞争优势时才可能进行产业输出和对外投资,与此同时,对外直接投资也是本国产业结构高度化的先导,对本国产业升级起到推动作用。

4.计量回归分析

对我国非金融类对外直接投资和劳动生产率、高新技术产业产值比重指标进行回归分析,结果如表3所示。

表3 非金融类对外直接投资与劳动生产率、高新技术产业产值比重指标回归分析结果

由表3可知,工业产业劳动生产率对我国对外直接投资的回归系数是显著的,并且劳动生产率对对外直接投资影响较大,回归系数2.248 337为正向相关,表明技术水平的不断提高、产业升级的实现有利于对外投资的进行。高新技术产业产值比重对我国对外直接投资的回归系数不显著,且为负值。这说明我国工业产业内结构高度化水平较差,高新技术产业较为薄弱,技术水平仍有待提高,主要原因可能是由于我国前些年的工业产业着重发展了重化工业,特别是在2008年金融危机期间,为刺激经济增长加大基础设施建设力度,将资金大多投到了钢铁、水泥等重化工业行业,致使其产值比重较大、高新技术产业占比相对较少。

五、结论与启示

本文对我国工业产业发展情况进行分析,并结合雁行理论以及实证检验对我国工业产业内升级与“一带一路”战略的互动关系进行研究,得到的结论和启示如下:

(1)通过从生产能力以及竞争力角度对我国工业产业的简单分析,可知我国工业产业发展迅猛,生产能力强,竞争优势明显,已经具备了对外投资的能力,在“一带一路”战略建设进程中起着不可替代的作用。因此,我国要充分发挥主导优势,加快战略建设步伐,特别是推进互联互通建设。要抓住交通基础设施建设的关键,弥补缺失路段,打通瓶颈路段,充分发挥我国高速铁路建设、高速公路以及港口建设的优势;帮助沿线国家开展设施建设,实现路路通、港港通,打开国际通道,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共享我国发展成果。

(2)结合雁行理论以及相关学者研究可知,对外投资的进行在一定程度上可以促进产业内升级。因此,我国应该充分发挥主导作用,实现企业“走出去”。我国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相比,产业发展相对成熟,技术先进,应充分发挥我国主导优势,带动沿线国家共同发展。一是在以国有企业为“走出去”的排头兵的同时,要充分带动国内民营企业,鼓励具有实力的企业进行对外投资,促进贸易往来。二是建设产业园区,加强与沿线国家产业合作,充分利用我国产业发展优势,在沿线国家设企办厂,共享我国发展成果,带动当地经济发展。与此同时,企业“走出去”战略的实现可以为我国产业升级“腾笼换鸟”。

(3)通过实证检验分析,发现以工业产业劳动生产率为衡量指标的产业内升级是我国进行对外投资的格兰杰原因,且二者关系显著。因此,我国为推动对外投资的进行,应该重视技术进步,促进生产信息化、智能化的应用,并以此提高我国产业的劳动生产能力。同时,通过分析可知直接对外投资是产业结构高度化的格兰杰因,但二者关系并不显著,且高新技术产业产值比重回归系数为负,说明我国工业产业内结构高度化水平较低,技术水平仍有待提高。若要促进产业结构高度化,将粗放型经济发展方式转向精细型,仅从需求侧入手已经很难再取得突破,因此要从供给侧和需求侧双侧着手。特别是针对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我国应加大改革力度,在供给侧寻求突破,提高供给质量和全要素生产率,更好地满足大众需求,促进经济持续健康发展。因此,我国国内应多向高新技术产业的投资力度,并将其作为未来产业扶持的重点方向,不断推进工业产业内部结构调整。

(4)我国实施“一带一路”战略是历史的必然,是产业发展到现阶段的最优选择。目前,产能过剩问题已经成为阻碍我国经济转型的大包袱,因此要以“一带一路”战略为契机,实现我国产业的梯度转移,通过产业转移对外投资实现“走出去”战略。这样一来,既甩掉了我国经济转型的沉重包袱,“一带一路”战略也将发展的福祉辐射到产业接收国,带动产业接收国的产业发展,实现共同富裕。我国在“一带一路”战略实施过程中将不断提高技术水平,不断进行创新发展,实现工业产业内升级,推动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与此同时,国内产业需要不断进行升级和提高竞争力,才能实现“一带一路”的宏伟战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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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earch on interaction between internally industrial upgrading and“One Belt,One Road”strategy

GAO Li-feng,ZHAO Xiao-long,LIDan
(School of Economics,Shenyang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Shenyang 110870,China)

Under the background of the strategic layoutof“One Belt,One Road”,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internally industrial upgrading in China and the outward 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 is studied.The status of industry development in China is analyzed,the point is proposed that the internally industrial upgrading is the foundation of boosting the implementation of“One Belt,One Road”strategy.Moreover,the path to accomplish the“One Belt,One Road”strategy is studied further by using the flying-geese paradigm,and the promoting effect on internally industrial upgrading is analyzed of the“One Belt,One Road”strategy. Through the empirical study and regression analysis,it is proposed that there is interactive effectbetween the internally industrial upgrading and the implementation of the“One Belt,One Road”strategy.

“One Belt,One Road”strategy;internally industrial upgrading;flying-geese paradigm;co-integration test;granger causality test;regression analysis

F 125.4

A

1674-0823(2017)01-0001-06

10.7688/j.issn.1674-0823.2017.01.01

(责任编辑:张 璐)

2016-03-09

辽宁省发展改革委员会资助项目(2015FGGH010);辽宁省社会科学规划基金项目(L15CJY013);辽宁省教育厅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项目(W 2014027)。

高丽峰(1963-),女,辽宁辽阳人,教授,博士,主要从事产业经济学、公司金融等方面的研究。

12 14∶53在中国知网优先数字出版。

http:∥www.cnki.net/kcms/detail/21.1558.C. 20160712.1453.024.htm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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