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 宇
(东北师范大学历史学院,吉林 长春 130024)
浅谈对中国生态博物馆发展的认识及相关思考
赵 宇
(东北师范大学历史学院,吉林 长春 130024)
国际生态博物馆运动发端于20世纪70年代的法国,生态博物馆作为一种新型博物馆曾在世界范围内风靡一时。我国,20世纪90年代将其引进国内,起步比较晚。本文在阐述了生态博物馆思想的产生背景和涵义的基础上,对我国生态博物馆的发展历程、现状及存在的问题进行了分析与探讨,并对此提出了一些认识和相关思考。
生态博物馆;传统文化遗产;社区居民
生态博物馆事业发端于法国,而“生态博物馆”一词是诞生于一个偶然的场合。1971年,国际博物馆协会第九次大会在法国格勒诺布尔举行,这次会议试图定位当代博物馆的社会角色与地位。会上里维埃与戴瓦兰就博物馆工作的新动向,和博物馆作为不是为了公众而是为了社会传统意识的教育工具的作用,向当时的法国环境部长做了简要的汇报。会议期间于格·戴瓦兰在与部长的一位助手共进午餐时恰巧说出了生态博物馆一词并得到了部长的赞许。①就这样,在当时代表了博物馆未来的一种重要发展方向的名词诞生了。
生态博物馆思想在当时作为博物馆发展中出现的一种新思想,其出现却并非像其词汇之诞生一样偶然。二战后,一些知识分子和社会精英对战争、对社会的工业化、对环境恶化进行了一系列的反思,在这场反思的大潮中,人们对诸如环境保护、文化遗产、弱势群体的关注和思考被广泛唤起。传统博物馆过去专注服务于精英人群的做法饱受诟病。“博物馆没有投入到当代世界中去,没有真正成为它的一部分;所有国家的博物馆都是高人一等,对大多数人民没有多大用处。”②正是在这种背景下,里维埃与戴瓦兰作为博物馆改革派的代表性人物,在其已经形成的现代博物馆思维基础上大胆地提出了一种新的理念——“博物馆事业正寻求一种新方式,让全世界的遗产为全世界服务,为置身大自然之中,不断地寻求未来、寻找用以掌握未来的各种文化和物质手段的整个人类服务。”③
乔治·亨利·里维埃作为法国博物馆改革的最早提倡者和生态博物馆运动的创导者,于1967年开始以人与自然环境结合的方式创建了法国地方公园模式,可以称为第一代生态博物馆。其一生曾分别于1973年、1978年和1980年三次为生态博物馆制定定义。前两次分别强调了生态环境的意义和地方社区的作用,而最后一次他阐述了一个十分冗长的“进化的定义”④以强调生态博物馆思想仍在发展中。
作为生态博物馆运动的另一位创立者和“生态博物馆”一词的直接创造者——于格·戴瓦兰在里维埃之后于1971年起在法国克勒索蒙特索煤矿创立了以人为核心的第二代生态博物馆模式。其在论文中也阐述了对生态博物馆概念的理解:“对于英语前缀eco,用于生态博物馆(ecomuseum),既不是指经济(economy)也不是泛指生态学(ecology),其本意是指社会环境均衡系统:社区或社会,人是其中存在的核心部分,包括人类的活动及其进程。这是70年代‘发明’生态博物馆理论的原意。”⑤由此我们不难看出,二者在定义生态博物馆是均强调了社区的作用,同时,戴瓦兰还明确指出了社区中人的核心地位,他指出:“我确信生态(社区)博物馆遗产教育的最重要的意义是当地居民懂得了他们自己所肩负的责任——保护和平衡利用他们的环境和自然资源;保护、传承和持久地丰富他们自己所肩负的责任——保护和平衡利用他们的环境和自然资源;保护、传承和持久地丰富他们的独特性和创造性的文化遗产,只有这样生态博物馆才能可持续发展下去。”⑤
在20世纪80年代,随着改革开放政策的实施,中国的现代化和工业化进程不断加快,随之而来的是环境破坏和生态失衡,这些在西方国家工业化过程中出现的负面影响正在当时的中国加剧。因此,生态环境保护越来越为政府和社会大众所重视;而随着社会现代化程度的不断加深,越来越多的弱势文化遗产濒临着灭绝的危险。这些都迫切地要求中国博物馆去寻求一条新道路以适应现实情况,同时能够协助整个社会解决这些问题。当时,我国博物馆发展的现状是建馆数量比较多、发展基础也比较良好,是有引入和探索新思路、新方法的客观条件的。
自80年代中期开始,中国博物馆学界开始关注和引入生态博物馆理念,其中国博物馆学会的《中国博物馆》杂志上陆续开始发表中国学者编译的国际上有关生态博物馆的论文、资料,中国学者也逐渐开始发表自身在这一领域的研究成果。在这些大背景下,生态博物馆最终被引进了中国——1997年10月,中国国家主席江泽民和挪威国王哈拉尔五世在人民大会堂出席了中国博物馆学会与挪威开发合作署《关于中国 贵州省梭嘎生态博物馆的协议》签字仪式。中挪双方合作创 建第一座生态博物馆——梭嘎苗族生态博物馆。该馆于 1998 年10 月 31 日正式开馆。
随着生态博物馆理念在中国深入传播和首次实践的开展——贵州梭嘎博物馆的成功建立,中国开始了更多的生态博物馆的建设:至2005年,包括与挪威合作建成了4个生态博物馆,贵州已有六个生态博物馆,从而形成了贵州生态博物馆群。此外,2001年内蒙建立敖伦苏木草原威化生态博物馆,这也是我国北方第一座生态博物馆;2003年广西建立了南丹白裤瑶等四座民族村寨博物馆;2006年云南省西双版纳地区建立了布朗族生态博物馆。至此,可以说生态博物馆在我国西南及北方少数民族地区如雨后春笋般出现。
在中挪合作建设生态博物馆项目启动之初,中国和挪威双方的专家确立了三项指导原则:1.生态博物馆本土化;2.政府主导,专家指导,村民参与;3.既要保护文化又要发展经济。随后,在2000年8月分别于中国六枝和挪威图顿举行的中挪生态博物馆国际研讨会中一系列关于生态博物馆建设及其所在地原生态文化的保护原则被确立,即“六枝原则”⑥。
在这些原则的基础上,随着生态博物馆建设的实践活动不断加深和专家学者的理论探索的深入,一些对原生文化和非物质文化遗产进行保护的具体措施开始出台并试行,如广西于 2005 年启动民族生 态博物馆“1+10 工程”, 即一个“龙头”博物馆—— 广西民族博物馆和 10 个民族生态博物馆的组合。在这样的模式下,可以将地方民族生态博物馆作为广西民族博物馆的工作站和研究基地,整合有限的资源,同时也能够以广西民族博物馆的力量帮助新建 10 座生态博物馆, 帮助这些生态博物馆研究和保护他们的原创文化和开展对外展示, 形成了民族博物馆的科研力量和村民之间的互动互益体制。⑦此外就是为寻求培养生态博物馆所在“社区”原住民的主人意识的有效手段和方式所进行的一系列尝试——地方政府和博物馆行业的专家们开始尝试“减少直接的介入,更多的是一个间接的、远程的调控”⑧。如2005 年云南省西双版纳州政府在布朗族生态博物馆建成的开馆大会上宣布 生态博物馆的管理权全部移交给村民组成的管委会,而自己退至顾问地位;贵州新筹建的水族生态博物馆也试验从开始就实现村民文化自主权的方法。
(一)中国生态博物馆的双重任务及其矛盾
中国的生态博物馆有其自身的特点,一方面我国拥有很多特色鲜明、保存完整、原生态的传统文化;另一方面,这些文化得以保存其原生态特色,很大程度上也缘于其所在地区基本较为闭塞,因而经济发展落后、物质条件较差也是这些地方的共同特点。基于此,中国的生态博物馆从诞生起,就同时承担了保护传统文化与发展当地经济的双重任务,而事实上,在实践过程当中二者往往是冲突和矛盾的。在有些地区政府部门更看重生态博物馆项目所带来的经济利益而忽略了文化保护,甚至直接将其作为一种民族文化旅游模式进行开发。⑨这种开发的背后,随之而来的是当地民族因异族文化的侵入而迅速地被同化;同时,为获取经济利益而盲目地取悦外来游客也使得其原生态文化变得庸俗化。在此问题上,曾经作为贵州生态博物馆群实施小组组长、中挪合作项目中方重要负责人的胡朝相也不无感慨:事实上,建一个生态博物馆便毁一个民族文化社区。⑩
(二)社区居民身份地位的尴尬
国际生态博物馆理论与实践经验表明在生态博物馆建设和管理中的人员要素包括三个部分即政府、专家和社区居民,其中社区居民是生态博物馆社区的核心。生态博物馆作为民权运动的产物,与传统博物馆以专业人员进行维系的方式相比,作为博物馆行业中精英博物馆向大众博物馆转型的里程碑,其在运行和管理过程中注重的同样是社区民众在文化遗产保护与传承中所发挥的主体作用。
以生态博物馆运动的发源地法国所探索的管理模式为例,生态博物馆社区在其最高组织——主管联席会下设有三个委员会组成,即由负责研究、维护的专家组成的科技委员会;由提供财源和赞助的政府派出代表组成的管理委员会;由负责博物馆活动规划和评估的社区代表所组成的使用者委员会,其中使用者委员会居于核心地位。其通过民主管理制约着其他两主导着生态博物馆社区的日常运行,但这一状况在中国有所不同,由于我国生态博物馆社区多地处边远闭塞地区,当地居民文化水平普遍较低,难以在短时间内理解生态博物馆这一新生事物,更勿论对其进行规划和管理。这就使得其很难行成所谓的主人翁意识。另一方面作为生态博物馆重要组成部分的“资料信息中心”的闲置和逐渐荒废,使其本身承载的对文化遗产的记录、收集、整理、展示,尤其是其所应承担的教育和培训当地民众,增强他们对本地文化遗产的重要性认识和提高自我管理能力的功能完全得不到发挥。并且在我国的传统意识和实际国情中,政府往往才是运作机制中的主体。这就使得社区居民的“主人”地位完全丧失。
(三)强势现代文化与传统文化的冲突
在生态博物馆对外开放的同时,需要面对的是强势现代文化的侵入和巨大同化力量,这与其保护传统文化的初衷无疑是相背离的——这可以说是形成了一种悖论。从理论上讲,一种文化在发展的向度上,本身就有自觉向先进文化学习和靠拢的特性,同时出于生存的需要,也会因受到异类文化的冲击的而融入其他因素,通过文化变异以适应新环境。而从现实角度看,生态博物馆建立 , 自然而然会引起了当地经济、社会状况的变迁,在此过程中传统文化因素中不足的方面会充分暴露出来。村民会本能地选择更加符合其现实需要的现代文化元素;另一方面在当今社会环境下,社区居民(尤其是年轻人)会从理性角度出发选择社会中的其他行业以获得更大的经济效益而放弃对传统文化(尤其是传统技艺等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固守。这都使得传统文化在现代文化的冲击下,不断丧失其本来面貌。
(四)生态博物馆法律地位的模糊与相关立法的缺失
我国关于生态博物馆方面的相关规定是2011 年,国家文物局下发的《关于促进生态(社 区)博物馆发展的通知》和《关于命名首批生态(社区)博物馆示范点的通知》及2013年《关于开展生态(社 区)博物馆建设示范点评估工作的通知》 ,这其中只有《关于促进生态(社 区)博物馆发展的通知》通过 指出“生态(社区)博物馆是一种通过村落、 街区建筑格局、整体风貌、生产生活等传统文化和 生态环境的综合保护和展示, 整体再现人类文明 的发展轨迹的新型博物馆”来明确、形象的描述了现阶段我国生态博物馆的概念。而根据 2006 年有文化部颁布并开始施行的《博物馆管理办法》⑪的规定,博物馆是指“收藏、保护、研究、展示人类 活动和自然环境的见证物, 经过文物行政部门审 核、相关行政部门批准许可取得法人资格,向公众开放的非营利性社会服务机构。”这其中关于博物馆功能性质认定和监管办法规定,使我国的生态博物馆在实际上处于了一个相对尴尬的位置。
首先,在生态博物馆的中国化过程中,其除了文化遗产保存外还兼具帮助社区居民摆脱贫困、提高生活水平、拉动当地经济发展的职能。这使得它的性质已经不再是非赢利的公益服务性组织,有些地区的生态博物馆从建设之初就引入了投资商来进行生态旅游开发,这就背离了其作为博物馆的非赢利组织的属性。其次,作为从外国引进的新生事物,生态博物馆运营管理的特点和定位使得我原有的针对于传统博物馆的法定监管机构——文物行政主管机关在与旅游部门、投资商及社区居民自治机构的博弈中被边缘化,能够发挥的实际作用极为有限。至目前为止,除了上诉文物局的一些行政规定,并没有专门针对生态博物馆功能、性质和运营管理模式特殊性的相关立法出现,这就使得生态博物馆在现实社会中的法律地位尚比较模糊。
基于以上所分析的中国生态博物馆现状和所存在的几个问题,在此我们也简单探讨一下对其未来发展趋势的认识并来引发出一些思考。
(一)充分发挥“信息资料中心的”记忆与教育功能
“信息资料中心”是生态博物馆社区中最为重要的设施,一方面,它对社区文化遗产,特别是物质文化遗产的=有记录、收集、整理功能。“信息资料中心”应该与专家的研究紧密结合,在为专家提供研究素材的同时使社区文化信息能够被最大限度发掘、整理,最终的以最大馅的保存。另一方面,对于社区中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最主要载体——社区居民又有着教育的职能,“信息资料中心”是社区居民充分认识自身所承载文化的重要性、提高自我管理能力的学堂和训练场。充分地发挥其作用,是生态博物馆在文化保护过程中,居民由被保护对象到社区真正的管理者——完成由客体到主体的身份转变的重要推动力。
在传统文化面临强势现代文明的侵入和冲击问题上,中国的专家学者根据“前台、后台”理论提出了 “帷幕 ”理论⑫。此论点认为 , “前台”是原住民文化当中比较商业化的部分 ,供他们展示和表演本民族文化 , 让游客通过舞台化的文化快餐迅速了解原住民的民族文 化 。“后台”是原住民文化的核心区域 , 是限制外人流入的。“帷幕”是前台与后台之间的缓冲区域,用以保护传统文化的真实性免受冲击。其事不难看出,“信息资料中心”本身的职责功能特点使其有可能成为这一理论中所阐述的“帷幕”。那么,能否通过对其进行适当的中国化改造来使之承担“帷幕”这一重要角色,就变成了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二)生态博物馆社区选址和文化内涵多样化趋势
我国从梭嘎生态博物馆起始,选址多位于偏远的、比较不发达的少数民族地区,这固然有利于生态博物馆最大程度地展现原生态文化的原汁原味,但也带来了如前文阐述的诸多不利因素。近年来,博物馆行业也正试图通过对不同类型的生态社区的选择来探索一条较适合中国化生态博物馆的发展道路。如2009年建设的安吉生态博物馆就开创了在我国东部发达地区建设生态博物馆的先例;又如沈阳铁西老工业区居民旧居博物馆、北京的胡同历史展等都具有一定的生态博物馆特点,同时又是对我国生态博物馆文化内涵进行拓展的大胆尝试。那么,我们能否更进一步将独具我国国情特色的历史文化因素引入到生态博物馆建设中,例如建国后我国公社运动时期的模范生产队、20世纪60、70年代全国青年的上山下乡运动、改革开放初期的乡镇企业和沿海特区,这无疑会引起有过相关经历民众的巨大共鸣,也能使当今的年轻民众能更加直观地了解那段历史的本来面貌。总之,我们又是否能够形成真正独具中国特色的生态博物馆模式,还有待于通过理论与实践的共同探索来验证。
(三)以专门立法来明晰生态博物馆的法律地位和 社区居民的主体地位
首先,到目前为止,我国并没有对生态博物馆设立和运营进行管理和规范的专门立法,这导致了一系列问题的产生。这就要求立法过程应该是在充分考虑到生态博物馆性质与运营模式的特殊性基础上进行的,要与传统的博物馆行业法规区别开来;立法的同时应该对原有的相关法律法规,如历史文化名镇保护制度和文化遗产保护法等进行充分的借鉴。其次,要使社区居民真正成为生态博物馆的管理者,除了对社区居民进行长期教育和培训,更要“在法律上承认其对所创造、 世代守护和传承的文化拥有主体性权利, 确立这些社区作为一个集体共同享有文化主体的地位并给予相关制度的保障”⑬。尤其涉及到少数民族地区时,要从当地实际情况出发,例如在规范其博物馆社区管理体制时就应结合其存在“寨老”的民俗进行多方面权衡和考量。
我国生态博物馆事业发展时日尚短,还有很多问题尚待解决。对此,作为贵州生态博物馆群实施小组组长胡朝相在此基础上提出中国生态博物馆本土化“三部曲”,即初创阶段(3—5年)、过渡阶段(10—20)年、成熟阶段(20年以后);中挪梭嘎生态博物馆合作项目领导小组组长、我国生态博物馆最早的倡导者之一苏东海先生也认为我国生态博物馆必须有一个从文化代理阶段想文化自主阶段的发展历程,而在此过程中还存在村民文化的三个层次:利益驱动层次、感情驱动层次和知识驱动层次。⑭然而也有学者对此进行了针锋相对的反驳,认为这样的论调“既不能使试图解决问题的反省找到真实的逻辑起点 , 也不能为自己的辩解提供有力的事实依据 ”而只是一种“甜蜜的悲哀”。⑮
不论怎样,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我国的生态博物馆作为一种新兴的博物馆模式正在不断地向前发展之中,这种发展的本质就是生态博物馆的中国化和本土化的过程,我们应该对我国生态博物馆建设体系的不断向前推进和完善充满希望。
注释:
①波莱特·奥尔西纳《1971—1984年生态博物馆评论》。
②在1971年国际博物馆协会第九次大会上,来自贝宁的非洲代表对博物馆现状所进行的措辞激烈的批评。
③于格·戴瓦兰.《生态博物馆一次及其它》,《中国博物馆》1986年第四期。
④详见乔治·亨利·里维埃.《生态博物馆——一个进化的定义》,《中国博物馆》1986年第四期。
⑤于格·戴瓦兰.《生态博物馆和可持续发展》,《2005年贵州生态博物馆国际论坛论文集》,紫禁城出版社。
⑤ 同上。
⑥详见胡朝相.《六枝原则与民族文化保护》,《文化广角》,2005年第3期。
⑦ 林雪娜.《以“活着”的方式保护“原生态文明”——广西生态博物馆走笔》,《广西日报》,2010年6月29日。
⑧[意]毛里奇奥·马吉.《关于中国的报告——对中国生态博物馆的建议》(黄黎,译),《中国博物馆》,2007年第3期。
⑨余青,吴必虎.《生态博物馆:一种民族文化持续旅游发展模式》,《人文地理》,2001年第6期。
⑩胡朝相.《贵州生态博物馆的实践与探索》,《中国博物馆》,2005年第3期。
⑪参见文化部《博物馆管理办法》第2条。
⑫杨振之.《前台、帷幕、后台——民族文化保护与旅游开发的新模式探索》,《民族研究》,2006年第2期。
⑬王云霞,胡姗辰.《理想与现实之间:生态博物馆法律地位的尴尬》,《重庆文理学院学报》2014年第6期。
⑭苏东海《.2005年贵州生态博物馆国际论坛论文集》,紫禁城出版社。
⑮甘代军 .《生态博物馆中国化的悖论》,《中央民族大学学报》,2009年第二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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