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兴桥文化认知及其价值开发的调查

李甜甜 李婵颖 谢烨烨 姚燕云

(1.绍兴文理学院 数理信息学院，浙江 绍兴312000；2.绍兴文理学院 经济与管理学院，浙江 绍兴312000)

绍兴桥文化认知及其价值开发的调查

李甜甜1李婵颖2谢烨烨2姚燕云1*

(1.绍兴文理学院 数理信息学院，浙江 绍兴312000；2.绍兴文理学院 经济与管理学院，浙江 绍兴312000)

古桥见证了历史的沧桑，在当下它更多以“文化”的面目示人.绍兴是著名的桥乡，文章针对绍兴市民及游客，就绍兴古桥的保护现状、文化认知以及绍兴桥文化的价值内涵等方面展开问卷调研.经描述性统计、层次分析和结构方程建模发现：市民及游客对桥文化的认知程度均较低；古桥破坏颇为严重，主要原因是年久失修；市民的桥文化认知、古桥保护及其价值内涵三方面存在显著的正向关联，游客的文化旅游偏好、桥文化认知与良好的旅游体验紧密正相关.政府对古桥应加大修缮和保护力度，对外加大宣传力度，探索一条融桥文化认知、古桥保护和价值开发为一体且“宜居宜游”的宣传路径，以促进绍兴旅游经济的发展.

桥文化；古桥保护；层次分析法；结构方程模型

古桥是以原始材料建筑而成的桥,现存以石桥和铁索桥为主，至今应有100多年以上的历史[1].中国的古桥历史悠久，按照类型可分为浮桥、梁桥、索桥和拱桥，这些桥涵盖了千百年来优秀的制造技艺，很多古桥的建造技术，在当时都处于世界领先水平[2].近年来，随着人们对古石桥价值的进一步认识和深化，被列为文物保护单位的石桥也在逐年增加.遍布城乡的桥,不仅促进了经济的发展和社会的繁荣,而且也为文学创作提供了丰富的素材，很多桥的形象通过文艺作品传之后世[3].桥文化也成为很多古镇民风的象征，成为古镇人民心灵的写照[4].

绍兴是我国历史文化名城之一.城区内有河道17条，河道总长度31公里，河道面积占市区面积的7.8%，是一座名副其实的水上浮城.有水必有桥，一座座古桥见证了绍兴城市的历史沧桑.据统计，全市有桥10 610座，现存古桥604座，由此绍兴被誉为“万桥市”、“古桥博物馆”[5].但是在获得美誉的同时，古桥也存在一定的问题，如桥基不稳、岩石风化以及超载等.面对这样的背景，我们开展了绍兴桥文化认知及其价值开发的调查，希望能够引起政府、市民乃至游客对古桥和桥文化的重视，进一步保护古桥和宣传桥文化，进而探索适合的价值开发路径.

1 调查方案与问卷设计

本文采用实地问卷调查的方式，针对市民和游客两类人群设计了不同的问卷.市民问卷除了性别、年龄和学历3项基本信息外，还包括对绍兴古桥及桥文化的认知、绍兴古桥的保护现状看法和绍兴桥文化的价值内涵3个模块，从“当地居民”的角度了解绍兴桥文化及古桥保护现状.游客问卷除了性别、年龄、学历和客源地4项基本信息外，含古桥与旅游偏好、对绍兴古桥及桥文化的认知和在绍兴的旅游体验3个部分，从“游客体验”角度客观了解绍兴桥文化的传播与价值开发.市民和游客调查框架分别如表1和表2所示，题项后括号内编号同时代表题项编号和对应变量.

表1 绍兴桥文化认知及其价值开发调查框架(市民版)

模 块内 容题 项对绍兴古桥及桥文化的认知通过7个题项获得市民对绍兴古桥及桥文化的了解程度古桥成为世界文化遗产(a1)对八字桥的了解(a2)对纤道桥的认知(a3)古桥桥梁结构(a4)桥梁之最(a5)了解桥文化的途径(a6)了解程度(a7)绍兴古桥的保护现状看法通过10个题项对古桥保护现状看法及满意度评分，了解绍兴古桥的保护现状古桥破坏原因(a8)保护古桥的办法(a9)市民保护古桥的行动(a10)市民保护古桥的意愿(a11)政府修缮力度(a12)市民自觉爱护古桥(a13)古桥保护宣传力度(a14)古桥周边环境(a15)民间筹资力度(a16)古桥周边施工(a17)绍兴桥文化的价值内涵通过9个题项对绍兴古桥各个功能的强弱程度评分，认识绍兴桥文化的价值内涵宣传桥文化的意义(a18)观赏性(a19)交通性(a20)记忆传承性(a21)宗教民俗性(a22)历史纪念性(a23)桥文化对旅游的作用(a24)旅游对桥文化的影响(a25)开发中注意的问题(a26)

表2 绍兴桥文化认知及其价值开发调查框架(游客版)

模 块内 容题 项古桥与旅游偏好通过2个题项了解游客的旅游偏好和桥文化吸引力的数据旅游偏好(a1)桥文化的吸引力(a2)对绍兴古桥及桥文化的认知通过5个题项获得游客对绍兴古桥及桥文化的了解程度古桥成为世界文化遗产(a3)对八字桥的了解(a4)对纤道桥的认知(a5)古桥桥梁结构(a6)桥梁之最(a7)在绍兴的旅游体验通过对绍兴旅游的满意度评分和对绍兴古桥的功能强弱评分，了解游客在绍兴的旅游体验，共有12个题项景区风景(a8)服务态度(a9)景区交通(a10)景点门票价格(a11)特色的旅游商品和餐饮(a12)观景设施(a13)酒店住宿环境(a14)观赏性(a15)交通性(a16)记忆传承性(a17)宗教民俗性(a18)历史纪念性(a19)

为探索市民对绍兴水乡文化、酒乡文化、名士文化、戏曲文化的相对重要性看法，以及游客对这一系列绍兴特色文化的相对偏好，我们在问卷中设置了两两比较的题项，具体见图1和图2.

图1 市民问卷中两两比较题项

图2 游客问卷中两两比较题项

2 研究过程与方法

2.1 研究对象与问卷发放

本文调查对象为绍兴市区的市民和来绍兴景点旅游的游客，采用分层随机抽样，首先确定对市民和游客各发放700份问卷.对于市民问卷，根据《2012年浙江省统计年鉴》所统计的绍兴市越城区、柯桥区、袍江新区和镜湖新区4个区的人口构成，按比例分配问卷发放量，如表3所示，进而进行随机抽样调查.

表3 市民问卷发放分配

地 点人数/人比例/%抽样份数越城区4556903296231柯桥区7271695259368袍江新区10407275353镜湖新区9570169248合 计1382632100700

对于游客问卷，选取游客数量相对较大的4个景点进行调研，分别为鲁迅故里及沈园景区、东湖风景区、柯岩风景区和大香林风景区.根据2012年黄金周绍兴市区各个主要景点的游客统计人数，按比例分配问卷数量，如表4所示.

本次调研对市民共发放700份问卷，回收690份，问卷回收率为98.6%，有效问卷673份，有效率为97.5%.对来绍兴旅游的游客发放700份问卷，回收693份，问卷回收率为99%，有效问卷682份，有效率为98.4%.

表4 游客问卷发放分配

景 点游客数/人次所占比例/%抽样份数鲁迅故里及沈园2199783254228东 湖69533102972柯 岩2311703419239大香林1553642298161合 计67604510000700

2.2问卷的信度与效度分析

信度和效度是判断一份问卷是否合格的重要度量指标.信度指调查问卷的可信程度，是反映测量稳定性与一致性的指标，考察测验的各个题目是否测量了相同的内容或特质，通常用Cronbach α系数来评价，其公式为：

(1)

效度指测量工具能够正确测量出所要测量特质的程度，分为内容效度、效标效度和结构效度三个主要类型.在实际操作过程中，前面两种效度往往要求专家定性研究或具有公认的效标测量，因而难以实现，而结构效度常通过验证性因子分析的模型拟合情况对量表进行考评，常用KMO和Bartlett检验.

采用SPSS软件进行信度和效度分析，计算得出市民版问卷的整体信度系数为：α1=0.723，游客版问卷的整体信度系数为：α2=0.759，表明所设计问卷的内部信度较好.KMO和Bartlett检验结果如表5所示，由于KMO值>0.5，显著性P值Sig<0.05，表明两版问卷的效度均可被接受.

表5 KMO和Bartlett检验

市民版游客版取样足够度的Kaiser⁃Meyer⁃Olkin度量06400735Bartlett的球形度检验近似卡方7407882562自由度1510P值<005<005

3 调研结果分析

3.1 基本信息情况

调研的样本构成对调研结果的可靠性影响很大，其关键在于取样是否具有代表性，样本信息能否有效反映总体.首先对被调查者的基本信息进行分析，包括市民和游客的性别分布、年龄和学历构成以及游客的客源分布等.市民版问卷被调查者女性占比59%，略高于男性，而游客版问卷被调查者男性占比53%，略高于女性，整体上对结果应该不会造成显著的性别偏差.被调查者的年龄构成如表6所示，与总体情况较为相符.

表6 调查样本的年龄构成 %

市民版问卷被调查者的学历构成情况为：研究生及以上占比明显偏低，而本科、大专、高中和高中以下的人员分布较均匀，这与绍兴当地居民的受教育现状基本一致.而游客版问卷被调查者中本科学历者占比高达62.2%，这可能与绍兴的“文化旅游”定位有关.被调查游客的客源分布情况为：浙江省56%；江苏省11%；上海市4%；其他29%，可见来绍兴旅游的游客以长三角的短途旅游为主.

3.2 桥文化认知情况与古桥保护现状

对绍兴桥文化具体内容的认知，市民和游客问卷都设置5个题项，为：古桥成为世界文化遗产、对八字桥的了解、对纤道桥的认知、古桥桥梁结构和桥梁之最.前三个为单选题，后两题为多选题.首先对每道题的每个选项进行赋值，从而算出每个被调查者该模块的分数，以此来整体分析市民和游客对绍兴古桥及桥文化的了解程度.问卷结果表明：市民和游客对绍兴古桥和桥文化的了解程度都较低，个体差异较大，整体上市民了解程度略高于游客.为了更好地保护古桥和宣传桥文化，亟须提高市民和游客对古桥和桥文化的了解程度，政府应对外加强绍兴古桥和桥文化的宣传，加强游客的认可度，进而提高游客来绍兴的旅游热度.

关于古桥保护现状，市民问卷中设置了古桥破坏原因、保护古桥的办法、市民保护古桥的行动和市民保护古桥的意愿4个题项以及对绍兴古桥保护现状的满意度评分.前4个题项分析结果表明：古桥破坏最主要是由于财力和技术等原因年久失修;被调查者普遍认为政府加大修缮力度是最有利的古桥保护办法；有93%的被调查者认为保护古桥与自己有关，有71%的被调查者愿意发动身边的人来一起保护古桥.可见市民保护桥文化的意愿强烈，愿意为文化传承贡献自己的一份心力.市民对古桥保护的满意度评价从政府修缮力度、市民自觉爱护古桥、古桥保护宣传力度、古桥周边环境、民间筹资力度和古桥周边施工6个方面展开，结果表明市民对古桥的保护现状评价一般，不少市民对政府修缮力度、市民自觉爱护古桥和民间筹资捐助力度表示非常不满意或不太满意.政府有待加强对古桥的保护，以得到市民更多的认可.

对于游客版问卷，古桥保护现状调查是通过游客在旅游体验中对现存绍兴古桥各方面的功能评价进行考察，评价统计结果如表7所示.由表7可见，游客对古桥的记忆传承性、宗教民俗性和历史纪念性方面感觉功能比较强，整体上游客对古桥的功能评价还是偏向满意的，从游客的角度看，古桥的保护现状是令人欣喜的.

表7 游客对古桥功能的评价 %

3.3 绍兴桥文化的价值内涵

千年的古桥见证了历史的沧桑，在新时代它是否能够继续焕发光芒.在现代，古桥更多以“文化”的面目展现于世人面前，在市民的生活中，在游客的眼中，它又具有多少价值内涵呢.下面从绍兴特色文化的比较和问卷各模块的结构方程建模两个维度予以研究.

3.3.1 绍兴特色文化的比较

绍兴被誉为水乡、酒乡、名士之乡和戏曲之乡，可以说水乡文化、酒乡文化、名士文化和戏曲文化是绍兴的四大特色文化，而桥文化是水乡文化中的重要模块.从市民和游客角度分别探讨这些特色文化的相对重要性，对于考察桥文化的价值内涵是颇具意义的.我们希望借助层次分析法的思想，通过两两比较建立判断矩阵，进而采用特征向量法，得出各特色文化的相对重要性权重.

层次分析法的提出者Satty建议用九标度法来确定判断矩阵元素的值，但存在较大的主观偏差，使判断矩阵往往不具有满意的一致性.当比较两元素的重要性时，最直观和最容易的判断莫过于确定两者的重要关系.基于此，左军[6]提出了三标度法，但骆正清[7]认为该方法的结果对九标度法的结果反映是粗略的，且一般不能用于多准则下的排序.进而，陈文龙和姚燕云[8]在“大众的观点是可信的”原假设下，基于三标度法的思想提出了结合大样本统计调查间接给出判断矩阵的方法，该方法可减少主观偏差且使结果较为可信.因此，本次调查采用文献[8]的方法，将4个特色文化设置成两两比较的题项，进行问卷调查，如第1节所述.

采用特征向量法，求解得水乡文化、酒乡文化、名士文化和戏曲文化的权重分别为：

(4)

(5)

可见，在市民的眼中，4类文化都比较重要，相对而言，水乡文化的重要性大于名士文化，名士文化的重要性大于酒乡文化，酒乡文化的重要性大于戏曲文化.对于游客而言，酒乡文化的重要性大于水乡文化，水乡文化的重要性大于名士文化，戏曲文化权重明显偏小，这意味着酒乡文化对游客最具吸引力，其次是水乡文化和名士文化，该结论与市民问卷大相径庭.水乡文化包括水文化、桥文化和船文化，它在绍兴人心中具有独特位置，儿时记忆往往是小桥流水人家的场景，见母亲在河边洗衣服，见爷爷在河道里划着乌篷船自由穿梭，见小伙伴在小巷里嬉戏打闹.而游客，往往是对“绍兴老酒”慕名而来.

3.3.2 绍兴桥文化价值内涵的结构方程模型分析

市民问卷主体包括对绍兴古桥及桥文化的认知、绍兴古桥的保护现状看法和绍兴桥文化的价值内涵3个模块；游客问卷主体含古桥与旅游偏好、对绍兴古桥及桥文化的认知和在绍兴的旅游体验3个模块；各模块通过若干题项的具体调查得以体现.对于某一个体，模块间应该是有关联而非割裂的，因此本研究采用结构方程模型进行分析.各模块对应于潜变量，各题项对应于可测变量，对市民问卷和游客问卷分别构建反映型结构方程模型.

对于市民问卷，提出设想：(1)对绍兴桥文化认知程度越高，古桥的保护措施就越到位，从而对绍兴古桥的保护现状认识越清楚，对古桥保护的态度也相应得到提高；(2)对绍兴古桥的保护现状认识越清晰，对相应的桥文化的认知也提高，对桥文化的价值内涵也能有更加深刻的认识；(3)随着对桥文化价值内涵认识的提高，市民和政府自会增加对古桥和桥文化的认知，更加自觉地保护古桥.

对于游客问卷，提出设想：(1)偏向文化旅游的人会对桥文化认知相比其他人更高，被古桥文化深深吸引，所以更倾向于亲身体验古桥的美丽之处；(2)对绍兴古桥及桥文化的认知度越高，在绍兴的旅游体验会更愉快，能将原本抽象的描写转化为具体的接触与感受；(3)在绍兴的旅游体验越好，将更加偏向于文化旅游，反之亦然，两者相辅相成.

进一步，采用Amos软件进行模型构建和运算，采用极大似然估计，含路径系数的结果如图3和图4所示.

图3 市民问卷结构方程模型分析结果

图4 游客问卷结构方程模型分析结果

由图3和图4的路径系数可知：市民问卷中对绍兴古桥及桥文化的认识、绍兴古桥的保护现状、绍兴桥文化的价值内涵三个模块之间存在着相互正向关联，古桥保护现状与桥文化的价值内涵关联最为紧密.游客问卷中古桥与旅游偏好、对绍兴古桥及桥文化的认知、在绍兴的旅游体验三个模块之间也存在显著的正向关联，古桥及旅游偏好与对古桥及桥文化的认知之间的关联最大，意味着对古桥和桥文化的认知更高的游客更倾向于文化旅游，偏好于文化旅游的人对古桥和桥文化的认知程度可能更高.

同时，Amos输出了上述结构方程模型的常用拟合指数结果，如表8所示，两种问卷的GFI、NFI、TLI和CFI均大于0.9，RMR和RMSEA主要处于0.05～0.08之间，表明模型拟合尚可，结果具有较好的可靠性.

表8 模型拟合指数结果

类 型GFINFITLICFIRMRRMSEA市民版091809130931093600530077游客版093609580943098700480056

4 结论与建议

本文通过问卷及分层随机抽样调查的方法，了解现阶段绍兴古桥的状况，剖析存在的问题、影响因素及改进方向，调查对象为绍兴市区的市民和来绍兴景点旅游的游客.针对市民和游客两类人群设计了不同的问卷.市民问卷主要包括对绍兴古桥及桥文化的认知、绍兴古桥的保护现状看法和绍兴桥文化的价值内涵三个模块，从“当地居民”的角度了解绍兴桥文化以及古桥保护现状.游客问卷含古桥与旅游偏好、对绍兴古桥及桥文化的认知和在绍兴的旅游体验三个部分，从“游客体验”的角度客观了解绍兴桥文化的传播与价值开发.

经描述性统计、层次分析以及结构方程建模，可得出如下结论与建议：(1)市民及游客对桥文化的认知程度均较低，实地、媒体以及网络方面的宣传力度均有待增强.(2)古桥破坏问题颇为严重，破坏原因主要是年久失修及与文革相关的历史问题，为有效发挥古桥的新时代功能而非成为安全隐患，政府应适当加大资金投入，加强对古桥的修缮.(3)对于绍兴四大特色文化——水乡文化、酒乡文化、名士文化和戏曲文化，当地居民认为水乡文化是最重要的，而游客认为酒乡文化最具吸引力.(4)市民的桥文化认知、古桥保护及其价值内涵三方面存在显著的正向关联；游客的文化旅游偏好、桥文化认知与良好的旅游体验也存在正向相关.因此，为促进绍兴经济尤其是旅游经济的发展，应探索一条融桥文化认知、古桥保护和价值开发为一体且“宜居宜游”的宣传路径.

[1]李大为．关于绍兴古桥研究的一点浅见[C]．中国公路学会2006年学术论文集(下),2006.

[2]陈宇，华佳薏，倪雯倩，等.关于苏州古桥梁结构及其现状的调查[J].黑龙江科技信息,2014,(9):237-238.

[3]李玉昆.泉州桥文化[J]．华侨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8(2):98-103.

[4]彭靖.江南水乡古镇的桥文化解读[J]．科教文汇,2006(1):100-101.

[5]高春华．绍兴市全城旅游开发研究[D]．金华：浙江师范大学,2011.

[6]左军.层次分析法中判断矩阵的间接给出法[J].系统工程,1988(6):56-63.

[7]骆正清,王同煦,周鸿年.关于层次分析法中判断矩阵间接给出法的讨论[J].系统工程,1993(3):34-41.

[8]陈文龙,姚燕云.基于层次分析法的书法材料评价研究[J].绍兴文理学院学报，2015,35(5):105-111.

(责任编辑 邓 颖)

A Survey of Shaoxing Bridge Culture Cognition and Its Value Development

Li Tiantian1Li Chanying2Xie Yeye2Yao Yanyun1

(1. School of Mathematics, Physics and Information Science, Shaoxing University, Shaoxing, Zhejiang, 312000;2.School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Shaoxing University, Shaoxing, Zhejiang, 312000)

Ancient bridges having witnessed the history vicissitudes now face the humanity as “culture” in the new era. Shaoxing is a well-known bridge town. The present paper conducts a questionnaire to the inhabitants and tourists in Shaoxing respectively so as to study the protection state of ancient bridges, cognition and connotation of the bridge culture of Shaoxing. Through descriptive statistics, hierarchical analysis and structural equation modeling, it is found that there is a low cognition of the bridge culture in both the inhabitants and tourists; the inhabitants’ cognition regarding the bridge culture, the protection of the ancient bridges and the connotation of bridges are significantly positively correlated; as for tourists, their travel preference, bridge cultural cognition and good travel experience are also closely positively related. Therefore, the government need strengthen the protection of the ancient bridges, improve the publicity, then explore a publicity path fusing ancient bridge protection, cognition and connotation of bridge culture, thus promoting the development of Shaoxing tourism economy and making Shaoxing a good livable and tourism destination.

bridge culture; protection of ancient bridge; analytic hierarchy process; structural equation model

2016-09-10

2015年绍兴市教育科学规划课题；2013年绍兴文理学院科研项目；2015年浙江省教育厅科研项目(Y201534136)

李甜甜(1994- )，女，浙江绍兴人.

姚燕云(1979- )，女，福建泉州人，讲师，研究方向:应用统计学和数量经济学.

10.16169/j.issn.1008-293x.k.2016.09.20

O213；F590.31

A

1008-293X(2016)09-0095-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