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文化因素对商业空间结构演变的影响研究——以南宁市朝阳商圈为例

林 思陈筠婷宁经伦

（1.广西城乡规划设计院，广西 南宁 530022； 2.广西大学土木建筑工程学院，广西 南宁 530000；3.南宁建宁水务投资集团有限责任公司，广西 南宁 530000）

历史文化因素对商业空间结构演变的影响研究——以南宁市朝阳商圈为例

林 思1陈筠婷2宁经伦3

（1.广西城乡规划设计院，广西 南宁 530022； 2.广西大学土木建筑工程学院，广西 南宁 530000；3.南宁建宁水务投资集团有限责任公司，广西 南宁 530000）

文章将历史文化与商业空间结构结合研究，填补以往研究中只偏重于两者其中之一而不结合考虑的不足，更全面形象地表现出城市商业空间结构在历史文化因素下所受到的影响及演变过程，并有助于解决城市历史文化与商业空间结构的协调发展等相关问题。

朝阳商圈；历史文化；商业空间结构；南宁市

1 引言

南宁别称“邕城”，是广西壮族自治区的首府城市，也是北部湾经济区的核心城市。南宁市朝阳商圈位于南宁市旧城区，是南宁市主要的商业区之一。也正因为是位于南宁市的旧城区，朝阳商圈带有浓重的历史文化痕迹，并比南宁市其他商业区有着更为强烈丰富的历史文化脉络。

在人本主义思潮的推动下，人们开始对“全球村”的现代城市模板产生厌倦，开始诉求营造和保护各具特色的城市文化，因此出现了建筑设计、城市规划、地理学等空间学科的“文化转向”以及经济学、社会学、文化学等人文社会学科的“空间转向”。历史文化与商业空间发展之间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分析它们之间的相互作用关系能更好的了解历史文化在商业空间发展中所起到的作用。而现今关于南宁市朝阳商圈的研究多集中在历史文化或是商业结构两个主题，缺乏将这两者结合起来进行分析的研究。虽然当前城市建设实践过程中产生的空间文化问题是有其深层的制度性原因。但应该认识到，城市空间“既是城市文化的载体同时又是城市文化的本体”，具有二重性质，人们往往对前者的理解重于后者。

在经济高速发展的背景下，剧烈变化的商业空间结构正在给南宁的历史文化带来前所未有的冲击。南宁市朝阳商圈作为南宁市的城市发源区域，它有必要在历史文化传承与商业空间结构中寻求一个平衡。

2 历史文化对朝阳商圈空间结构影响因素分析

2.1 城市地理人文对朝阳商圈的影响

2.1.1 区位

唐宋时期，南宁已成为省级治所，经济政治地位得到大幅提升，商业得到快速发展。明清时期，朝阳商圈开始具有外国工业品转销左右江地区或左右江地区产品转销外地的中转站功能，并在外省商业资本的大量投入下，朝阳商圈的商品贸易得到了进一步的扩展。民国时期，在经历了短暂的繁荣后，由于国家内忧外患，时局混乱，大量商店倒闭，市场濒临崩溃。解放后，时局变得稳定，南宁市朝阳商圈开始复苏。1978年12月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实施改革开放政策，南宁市朝阳商圈开始进入了高速发展的阶段。

2.1.2 饮食

南宁是典型的少数民族地区，多民族的食史、食俗、食事、食风等饮食文化组成了复杂的南宁饮食文化。从历史传统来看，饮食文化与南宁市朝阳商圈的商业发展息息相关。从地域空间分布来看，南宁大部分的饮食业老字号由于历史的原因都分布于南宁市朝阳商圈内，成为了商圈重要的商业文化载体，为商圈吸引了大量的人群，促进了商圈的商业发展。

2.1.3 居住

南宁有着多民族的居住文化，历来习惯是聚族而居，房屋朝向无固定模式，一般因地势而定，多为坐北朝南，这也使得道路的走向则更倾向于东西的走向为主，故水街一带的道路“以横为主，以纵为辅”。

随着广西开埠，粤商入桂，骑楼这一欧陆建筑与东南亚地域特点相结合的建筑形式开始传入广西，其沿街而立和“上居下铺”的建筑格局很好地将居住、商业以及交通综合在了一起，满足了人们居住和经商的需求。这种综合性居住建筑迅速发展开来，形成了以解放路和共和路为代表的朝阳商圈骑楼商业街。

2.1.4 传统习俗

南宁有传统习俗在不同的节日制作不同的食物，以此烘托节日气氛，以达到纪念或庆祝的目的，例如春节吃汤圆、清明做五色糯米饭（图9）、端午包凉粽等，促进了商圈的饮食业发展。随着生产能力和制作工艺的提高，这些特色食品已不只在节日时供应而是成为了平时人们茶钱饭后的特色小吃，并发展成为南宁市朝阳商圈内各种特色小吃的老字号，形成了一定规模的产业群体，促进了南宁市朝阳商圈的商业发展。

2.2 城市交通发展对朝阳商圈的影响

2.2.1 码头

南宁历代古城“面江濒河”，码头成为不可或缺的建筑设施。从历史的角度来看，码头交通运输具有量大、便利、风险低等优势，对商业发展有很大影响。建于光绪末期的水街码头是水街也外地商业贸易的主要途径，是促成当时的水街贸易发展，成为商业中心的重要影响因素，由此可见码头交通对当时南宁市朝阳商圈商业影响的重要性。随着时代变迁，铁路、航空等交通运输方式的兴起，码头交通运输受到极大地冲击，加上1971年兴建邕江防洪大堤，南宁市朝阳商圈内的码头大幅减少，一些依赖于码头的商业经济风光不再，沿江分布的商业空间结构也因此发生变化。

2.2.2铁路

1950年为巩固国防和支援越南，沟通广西省会南宁与外地的联系，广西省南宁筑路委员会动员民工11万参加施工，至1951年11月建成湘桂铁路来宾-凭祥403.5公里新线，1952年6月改建南宁火车站并与同年10月启用，铁路运输交通开始对商圈的商业起到重要影响。

铁路的出现和完善直接导致了南宁市朝阳商圈空间结构的变化。首先是铁路的货运能力造成了仓储用地集中在中华路一带的布局，激发了周边中小型批发零售业的兴起；其次由于铁路巨大的客运人流集散能力，造就了朝阳中华路口一带餐饮、住宿、土特产贩卖等行业的聚集。

2.3 商业模式发展对朝阳商圈的影响

解放以前，南宁市朝阳商圈的商业模式以街坊集市为主，在水街、济南路一带都有分布。这种商业模式作为南宁市朝阳商圈历史最悠久的商业模式存在并作用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推动了商圈的发展以及商圈空间结构雏形的形成。

解放以后，经济快速发展，现代商业模式开始涌入。随着1996年南宁市百货大楼北楼的建成开业，购物商场及超市的商业模式开始在南宁市朝阳商圈发挥作用。购物商场及超市的商业模式取消了纯柜台式销售，顾客购物有了更大的自由度，同时提供了餐饮、娱乐等功能，购物商场及超市的商业模式进一步推动了南宁市朝阳商圈的发展。

2001年兴宁路步行街和朝阳民族路口万达广场的相继建立，代表着南宁市朝阳商圈的商业模式进入到了一个崭新的阶段。步行街商业模式是对传统商业老街的新演绎模式，它将老街的商业重新整合，呈集中的带形商业布局，并通过集中店铺与人流的方式形成一个开放式的商业空间，使原本破旧老街变身成为能显示传统文化，并有统一的规划与管理，且业态十分丰富的现代商业模式。万达广场先进的MALL商业模式将购物、美食、娱乐、休闲、文化等多元化元素融合在一起，汇集了大型连锁业态，形成了一个具有极强商圈辐射能力的先进的城市综合商业体。这两种先进商业模式的出现使得南宁市朝阳商圈商业空间结构得到了更广泛的扩张，丰富了业态的同时也给商圈注入了大量的活力，激活了旧城商圈，并加速了传统商业模式的衰退和改造。

3 南宁市朝阳商圈空间结构演变分析

3.1 历史商业空间结构

历史的南宁市商业空间结构重心在沿邕江一带（今水街一带的江北大道）、德隣路（今解放路）、民生路西段（今民生路西段）、兴宁路（今兴宁路）、西关路（今西关路）、鸡行头（今解放路与步行街交叉处）等地。沿邕江一带为老牌的商业中心，有商店 300多家，经营行业趋向专营，商业结构复杂，有粮食业、盐业、船用竹篙、木板业、陶瓷业及饮食服务业等，沿江边街道开设，如醒汉街（今甘棠街）以炮竹加工为主；有行街（今解放路东尽头延伸，现已不存在）则经营百货批发。德隣路、民生路西段、兴宁路、鸡行头属于当时的新兴市场，是由沿邕江一带市场拓展而来，主要集中有纱布批发、五金器材、染料、酱园、南北杂货、加工熟烟丝等行业，其中民生路西段有上海来的先施公司，以经营百货业务为主；民生路、兴宁路上则分布有图书文具、丝绸、百货、钟表、药房等交易行业，以及酒楼、旅社、戏院等饮食服务行业。西关路分布有农贸市场，以农副产品交易为主要商业，同时市场内还有饮食服务业，以方便客商和农民食宿。鸡行头则以专营地方风味小吃的市场为主，是当时繁华的饮食街。

历史的商业空间分布区域集中，有上千家商店，其中以百货业、杂货业、粮食业、经济业为主，规模不大，以小型专营沿街商铺、传统贸易市集为主要形式，属于传统的商业模式，通常商业流动性较大。沿邕江一带及西关路分布有农贸市集，以点状式商业带动和巩固周边商业的发展；德隣路、民生路西段、兴宁路、仁爱路等均有骑楼建筑，其“沿街而立，上住下铺”的形式造就了这些具有相当规模的商业街，商业空间结构呈现出较大跨度的带状扩张式发展。从分布上来看当时的商业重心仍靠近邕江，有很大程度上是因为码头交通运输业的影响，同时商圈内的道路系统呈方格网状向四周辐射，德隣路、西关路、新西路相对于沿邕江一带的道路宽度更宽，长度更长，辐射范围更广。（图1）

图1　南宁市朝阳商圈历史商业空间结构图

3.2 现代商业空间结构

现代的商业空间结构呈现出多个商业组团，商业的业态更加丰富，商圈的空间结构更加多样（图2）。南宁市朝阳商圈商业空间结构的重心位于朝阳路南段，西侧有百货大楼、西南商都、步行街，东侧有钻石广场、新朝阳、万达商业中心，是现代商圈内最为先进繁华的商业中心，集合了购物、餐饮、娱乐、休闲等功能。食宿服务业主要集中于火车站附近及中山路一带，中山路以餐饮业为主，火车站附近则以旅社为主，且中山路的业态分布较为集中，火车站附近则比较零散。批发零售业主要集中于济南南京十字路口，有交易场、新和平等大型批发零售市场，批发零售的商品种类丰富，从文具化妆品到服饰家居用品都有销售。沿街商铺分布广泛，在解放路、高峰路、共和路、民乐路、步行街都有分布，其中除步行街以服装销售为主外，其他路段的沿街商铺的业种则较为混杂，通常包含餐饮服务、灯饰、五金、小工艺品制作等。南宁市朝阳商圈主要的农贸市集分布在济南南京路口、济南路东段末、大同街、水街等地，其中水街一带的农贸市集的农副产品种类最为丰富。

图2　南宁市朝阳商圈现代商业空间结构图

商圈总体的街道格局呈方格网式，但在局部也有较明显的差别。民族大道和朝阳路是商圈内重要的横纵道路，路幅较大，且空间开阔，周边分布的商业以大型商业综合体、百货商城为主，道路周边建筑体量较大。商圈北部的街道格局最为规整，主要分布有批发零售业、饮食住宿业。街道宽度通常在15米左右，沿路有小型批发商铺分布。商圈西南部的街道格局稠密且较为凌乱，分布有农贸市集和多条带状沿街商铺，商业规模不大。其街道宽度狭窄，车行不便，并且其商业分布也较为凌乱。商圈内主要的历史文化集中于这片区域，包括新会书院、粤东会馆、金狮巷等。

3.3 历史与现代商业街区空间演化分析

从历史和现代商业街区空间分布图中可以看出南宁市朝阳商圈的空间结构在两个不同的时间节点的状态，通过对两个时间节点的商业街区空间分布图的对比以及各种历史文化影响因素的衔接分析，从而进一步分析出历史商业空间结构如何在历史文化因素的影响下转变成为现代商业空间的过程。（图3）

图3　节点分析图

通过南宁市朝阳商圈历史商业空间结构和现代商业空间结构叠加分析图可以看出（图4），商圈的商业空间结构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从时间节点上来看，历史商业街区空间格局的形成受到朝阳商圈历史区位和传统生活文化的影响，其商业网点多沿街分布于沿邕江水街一带，商业空间结构较为简单，以沿街商铺、农贸市集为主，街道路网稠密，街道以人行为主，街道宽度通常不大；现代商业街区空间格局的分布范围则更为广泛、形式更加丰富，拥有多个商业高度聚集的区域，街道则以车行为主，形式更加丰富。

图4　南宁市朝阳商圈历史与现代商业空间结构叠加分析图

从时间轴上来看，这样的变化是不同历史文化因素在不同时期段对南宁市朝阳商圈进行影响的结果。对于初期历史商业街区空间的形成起主导作用的是历史区位、城市生活文化、城市地理文化、交通运输发展等因素。南宁市朝阳商圈的空间结构脱胎于历史的商业空间结构，两者之间的时间跨度越小，相互影响力、依赖性就越大。历史区位决定了当时南宁市朝阳商圈的商业形态、分布，街道的形式、走向，形成了一定规模的历史商业空间结构，是城市生活文化、城市地理文化、城市交通发展、城市商业发展等多个因素相互影响的结果，也是当时商业发展所必须依仗的物质、文化基础。历史区位与城市生活文化之间有着天然的联系，一般情况下历史区位感越强，城市生活文化的渗入程度就越高，其商业空间结构受到城市生活文化的影响程度越就越高，这也就是当时传统小吃街、传统工艺店铺集中于这片区域，房屋建筑布局、街道形式走向等带有浓重传统气息的原因。对于历史的南宁市朝阳商圈空间结构而言，由于时代的限制，人们改造自然的能力还不发达，只能依附和利用自然，商圈的地理文化就起到关键性作用。气候直接影响到生活文化的形成与发展，传统特色饮食、传统建筑结构布局等孕育而生，同时邕江带来天然的水运条件、饮水环境都是南宁市朝阳商圈商业发展不可或缺的重要基础，而朝阳溪的排污能力导致了居民区的北移，是造成商业部分北移扩张的因素之一。由于邕江天然的水运条件优良，商圈的码头交通运输得到了充分的发展并在商圈空间结构变化中扮演了重要的影响因素，加强了外界与商圈之间的交流，一方面繁荣了商圈内邕江沿水街一带的商业，另一方面带来了新的建筑工艺和商业模式。

随着时间的推移，城市历史区位、城市生活文化、城市地理文化对于南宁市朝阳商圈商业空间结构的影响作用开始减小，城市防洪需要、城市交通运输、城市商业模式发展的影响作用则增大。城市历史区位随着时间跨度的增大，其内部所提供的各种商业基础已经无法满足现代商业发展的需要，加上其建筑和道路等设施的老化、城市生活文化的衰退、商业浓度的饱和，它的商业聚集能力大大衰减，加上商业需求的增多，各种新兴商业的兴起，形成了现今南宁市朝阳商圈多中心、范围广的空间分布结构。在改革开放的时代背景下，南宁市朝阳商圈的城市生活文化受到空前猛烈的外来文化冲击，人们拥有了更多更好的选择，加上现今居民生活的快节奏，进一步加快了它对商圈空间结构的影响，所幸的是随着近期人本主义思潮的兴起，城市生活文化的影响作用有所回升，一些仅剩的历史文化建筑及建筑群开始得到重视和保护。对于现代南宁市朝阳商圈空间结构而言，城市地理文化的影响作用也在衰退，其最显著的特征就是沿邕江水街一带商业街区的没落。邕江洪涝的频繁加剧了城市防洪的发展，此时人们对自然的改造能力大幅提高，大规模的防洪大堤于1971年建起，直接导致了城市地理文化和码头交通运输在南宁市朝阳商圈空间结构发展影响力的衰落。失去了码头交通运输的优势，沿江一带的商业地位开始下降，商业空间结构重心转向朝阳路一带。同时铁路交通运输地位的提高，带动了中华朝阳路口一带物流仓储、特产贩卖、饮食住宿等行业的发展，导致了南宁市朝阳商圈空间结构北移的趋势，大幅提高商圈商业空间扩张发展的同时，进一步削弱了水街一带商业区的商业地位。城市商业模式的发展更新给现代南宁市朝阳商圈的商业空间结构带来了巨大的影响。现代的商业模式具有高密度、规模大、综合性强等特点，首先导致了商圈空间结构纵向发展的趋势，形成了高密度的商业空间布局；其次，其庞大的占地规模造成了商业街道空间格局的剧变，最直接的体现就是路网的跨度增大以满足大规模用地以及道路的宽度拓宽以满足高密度的通行集散；再次，其综合性强的特点适应了人们的快节奏以及各种需要，提供了便利舒适的购物环境，大大加强了商业能力，但外来的文化也通过现代商业模式渗透到商圈道中，给商圈的传统生活文化带来冲击。

由此可以看出，历史商业空间结构脱胎于历史区位，受到城市生活文化和城市地理文化的影响，朝阳商圈形成了以沿邕江水街一带为主要商业区向外扩张的空间趋势。商业以独立小型店铺、传统市集并混合沿街骑楼商铺形成传统模式的商业片区。商业以农副产品交易为主分布在水街及西关路农贸市场，并混合解放路、兴宁路、民生路等沿街五金、烟丝加工、药房、小吃、图书文具、旅社、戏院、小型百货等传统商业。商业街道空间以人行为尺度，路网稠密且路幅不大。现代商业空间结构受到历史商业空间结构的影响，在邕江沿水街一带及交易场一带的商业空间带有历史文化发展的气息，城市生活文化在这片区域的集中也使得其间仍然带有传统商业空间结构布局的特征。但由于交通运输由码头到铁路的转变以及防洪需求、改革开放后商业模式的快速兴起，商圈中出现了多个高密度的商业点，并带动和改变周围的商业空间结构，从而形成了现在南宁市朝阳商圈百货大楼、万达等大型现代商业区，商品的种类更加丰富，模式更为先进，同时对历史的商业空间结构如街道布局、业态分布等改动巨大，造成了历史商业空间结构快速衰退。

4 小结

在现代商业空间结构地迅猛扩张、历史文化脉络地快速流逝、人们渴望历史文化回归的大环境下，协调城市商业发展与历史文化保护被赋予了非凡的意义。拘泥于历史文化单体的保护通常会产生不合情境的违和感，这样不仅无法唤起人们对历史文化的共鸣，同时也使历史文化单体更显突兀，既不利于历史文化的传播，也不利于商业的发展。

历史文化的保护并不单纯是建筑单体、符号、习俗、文物等的保护，同时商业业态的分布、街道格局的脉络也应当作为历史文化保护的一部分来加以重视。通过历史和现代商业空间结构的叠加分析，找出现代商业空间结构中历史商业空间结构的痕迹，对能产生历史文化氛围的商业业态及街道空间格局加以保护。在历史街区采用合适的商业空间结构，在现代的商业空间结构中营造历史文化的气息，以此协调城市商业空间结构的发展与旧城区历史文化脉络的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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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influence study on historical culture to commercial spatial structure——illustrated by the example of Chaoyang district in Nanning

The study promotes the related researches by integrating historical culture and commercial spatial structure, which can reveal the changing process and influences made by historical culture of commercial spatial structure clearly and gives help to solve the problem between urban historical culture and commercial spatial structure developing.

Chaoyang business district; historical culture; commercial spatial structure; Nanning city

F729.9

A

1008-1151(2016)09-0098-04

2016-08-10

林思（1989－），男，广西城乡规划设计院助理规划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