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卡瓦加，请叫我中国人”——四川省遂宁市森林公安局何宁同志维和纪实

贺佳福

“我不是卡瓦加，请叫我中国人”——四川省遂宁市森林公安局何宁同志维和纪实

贺佳福

“亲临战火地带，危险无处不在，不是地雷炮火就是疟疾缠身。出门全是土，信号不靠谱，三餐靠自煮……”这是南苏丹维和的真实写照。

2013年11月，作为全国森林公安第二位、四川省森林公安第一位的维和警察，四川省遂宁市森林公安局西山派出所所长何宁接受祖国的指派，来到万里之外的南苏丹执行一年的维和任务，在战火纷飞、疾病肆虐的异国他乡，他克服了气候炎热、食物匮乏、生活艰难等困难，出色地完成了联合国维和警察的各项工作任务，其优异表现得到了联合国驻南苏丹特派团、中国驻南苏丹大使馆、公安部国际合作局、四川省公安厅等领导、官员的多次表扬和肯定。何宁同志临危不惧、主动履职，以他高度的敬业精神、严整的警容风貌、精湛的警务技能和娴熟的外语运用能力，在世界舞台上充分展示了中国警察的良好形象，为世界和平事业和中国整体外交交出了一份满意的答卷，最终荣获“联合国和平勋章”，载誉凯旋，2015年9月被国家林业局森林公安局荣记“个人二等功”。

严格选拔——宝剑锋从磨砺出

2012年4月，按照公安部的部署，四川省公安厅开始在全省范围内选拔参与执行2013—2014年度维和任务的维和警察人选。在单位领导的高度重视和家人的理解支持下，何宁积极报名参选。其实何宁在单位上担负的工作任务比较繁重，既要负责完成派出所基础信息的收集建档，又要办理刑事、行政案件，还要完成派出所其他内务工作，时常加班。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何宁同志牺牲休息时间，背单词、练口语，在有限的时间里取得了良好的效果。同年6月，在省公安厅组织的第一次英语摸底考试选拔中，何宁取得了全省第五名的好成绩，顺利进入第二轮选拔。

2012年7月30日至9月3日，他在四川警察学院参加了初选培训。经省公安厅维和警察领导小组安排，担任学习组长，何宁充分利用自己英语已达专业八级的优势，对语言能力较差的民警开展有针对性的帮扶，其表现得到了各位领导和参训学员们的充分肯定。在公安部组织的第二轮选拔考试中，获得全省第三名的优异成绩。

2012年10月8日至12月28日，何宁在中国廊坊维和警察培训中心参加了为期80天的培训。他按照公安部国际合作

卫士风采局“开展精兵战略，培养高级维和警官”的工作要求，针对自身特点，进行“突出强点，补齐弱点”的学习。自身的英语口语和写作能力出色，他就要求自己做到精益求精，以外交官的交流能力来要求自己。警察业务能力强而联合国相关知识欠缺，何宁就在电教室和图书馆查阅联合国维和任务的相应背景资料，并用英文总结成读书心得。两个多月培训下来，何宁积累下了整整3大本读书笔记，其体重也下降了十来斤，但顺利地通过了该中心组织的结业考试。2013年3月20日至4月3日，何宁在四川警察学院参加了省公安厅组织的甄选前强化培训，为最终通过联合国甄选考试打下了坚实基础。

功夫不负苦心人，有付出定会有收获。通过刻苦的学习与艰苦的训练，何宁在2013年4月8日至25日联合国维和警察甄选考试中，顺利通过面试、综合语言能力测试、计算机操作考试、射击考试和汽车驾驶考试。在整个甄选考试过程中，何宁以流畅的语言能力、精湛的警务技能、全面的维和知识、良好的警容风貌一举征服了联合国驻南苏丹特派团派出的考官，从“死亡淘汰”中脱颖而出，顺利取得联合国民事维和警察资格，成为全国森林公安系统第二位、四川省森林公安系统第一位维和警察。

初到任务区——中国警察都是这样立正的

2013年11月15日，历经数十小时的国际航班，四川维和警队15人到达位于乌干达恩德培市的联合国后勤基地。和所有队友一样，何宁也是第一次来到非洲大陆。来不及观光了解新奇的非洲，他就开始和全体支部委员一起忙于联系上一支警队的对口人员，办理各种交接手续。在恩德培基地和朱巴总部的10天时间里，作为生活委员，何宁起早贪黑，保证了全体队员的食宿安排和通讯保障。整个中转期间，没有一名同志因为食宿安排不当引发疾病，从而为顺利到达各任务点打好了基础。

2013年12月4日，按照联合国分配，何宁和段航来到东赤道州托里特任务点报到。托里特是东赤道州的首府，也是南苏丹内战的爆发地。其国父约翰·加朗的指挥部依然保留在托里特市中心，被中国维和警察和部队戏称这里是南苏丹的井冈山。说是州府，实际就和国内的村镇一般。没有硬化路面，更谈不上水电供应，仅仅在市中心百米长的道路边散布着一些小商小贩。气候干燥炎热，大多数时候气温达到40～50度，当地警察、军人经常驾驶着皮卡车飞驰而过，卷起漫天的红土——这就是何宁要工作一年的地方。

12月5日，恰逢联合国开展“拒绝性骚扰犯罪”活动，来自尼日利亚的维和警察州负责人指派何宁担任旗手。当天炎炎的烈日炙烤在皮肤上生疼，何宁举旗走在队伍的最前面，身后是来自十多个国家的维和警察和更多的当地警察。一路上，路边的草棚里走出来很多当地人，看到游行队伍，当地妇女更是直接大声呼喊，虽然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但何宁感觉他们是欢迎维和警察的，能感觉到他们对走在前头的这个黄种人是怀着善意的、好奇的，那一刻他能做的，只有把脊背挺得直一些，再直一些。游行结束后，队伍在托里特市中心的自由广场集会。作为旗手，何宁严格按照人民警察内务条例要求，立正以标准警姿持旗。非洲的太阳非常毒辣，汗水一股股从头顶冒出来，渗透蓝色贝雷帽，滚下眉梢，滴落在红土地上，瞬间就被蒸发了。何宁站得双眼恍惚，背上的衣服已经湿透，却不知道还有多久才能结束，他只能不断告诉自己“不能跌了中国警察的份，不能跌了中国人的份”。40分钟后，各路官员演讲完毕，何宁才登车返回营地。晚餐时，同在托里特任务点的中国联络军官刘泽旭少校告诉何宁，他们办公室的外国军官都惊讶地问他：“刘，你们中国警察都是像何那样立正的吗？”刘少校很自豪地、坚定地回答道：“我们中国警察都是这样立正的！”

战火陡燃——只想为警队多尽一份力

2013年12月16日16时，何宁结束了第一次任务区的巡逻，从首都朱巴驾车5小时返回营地。洗漱完毕，波黑警察阿德南告诉他：“何，你真够幸运的，朱巴打起来了。”多方求证后，何宁终于确定，战争就在离自己140公里之外的地方爆发了！

顾不上吃饭，何宁立即拨打警队长的电话，连不上，首都其他3位同志的电话也是一样的情况。再打分配在边境地区的副队长电话，同样的连接不上。再打！博尔也无法联系，科瓦乔克失联。战争爆发的当夜，警队党支部5名成员都无法取得联系，何宁感到心急如焚——不知道明天战火会不会就燃烧到队友的身边。他决定，主动承担责任，与全部任务点取得联系，收集各地情况，安抚队员情绪。草草结束晚饭后，他立即开始拨打各个任务点的电话。延比奥接通了，安全；马里迪接通了，安全；慢慢地，科瓦乔克也通了，安全；坦布拉最后接通，安全。何宁把自己的意见向在坦布拉任务点的副队长沈涛同志作了汇报：目前局势的发展方向不明，但应该做好最坏打算即全面内战爆发，警队临时党支部应该建立战时指挥链，避免警队出现失控局面；警队全体队员应该立即着手准备撤离，应对即将可能出现的物资紧缺局面；每天定时进行通讯检查，保持全队指令畅通。何宁的意见得到了沈副队长的同意和肯定。互道注意安全后，他看了看表，时间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半了。

心中牵挂着朱巴和博尔的6名同志，第二天何宁早早地起了床，开始通讯检查。朱巴依然失联，但博尔接通了，电话那头是周宇驰和刘嘉沙哑疲惫的声音，尽管如此，在那一刻，何宁觉得那是2013年听到的最动听的声音。12月17日下午，他接到警队长吴强同志用重新购买的电话卡打来的电话，得知首都全体同志安全，才卸下最后一丝担心。随后，何宁再次向队长汇报了前一天向副队长提出的建议，并建议警队建立应急微信群，每天两次报告局势，无事报平安。这些建议均得到了队长的采纳，吴队长赞扬他的责任心时，何宁只是回答：“比起你们经受的，这不算什么，我只想为警队多尽一份力。”

勇挑重担——中国警察是值得信任的

随着战事的不断扩大的，东赤道州维和警察的工作也随之加重。东赤道州联合国基地成立了SOC（state operation cen⁃ter）即州指挥中心，需要各部门指派1名代表参加到SOC的工作中进行信息的汇总与分析。由于在1个月内积极参与侦办并妥善处置了两起影响较大的枪杀案件（一起3死8伤的袭击婚礼案和一起涉军枪杀案），东赤道州维和警察总部负责人第一时间就想到推荐何宁作为常驻警官到州指挥中心工作。

州维和警察总部负责人把何宁叫到他的办公室，说：“何，你现在手上有什么工作？”何宁回答：“刑事侦查和公共关系。”负责人又问：“如果再给你指派一份新的工作，你愿不愿意承担？其他同事觉得事情太多。”何宁细细思考，自己已经承担了两份工作，还要负责四川维和警队事务，精力确实可能不够，但这份工作意味着能够全面了解全国和东赤道州局势，收集到的信息可以帮助警队乃至中国驻南苏丹大使馆和公安部作出决策，自己的语言能力也能够完全胜任，多付出一些也是值得的。想好后，何宁坚定地回答：“我能行，让我来。”负责人竖起了大拇指：“我知道，中国警察是值得信任的！”

这是自2013年12月从托里特县局调任东赤道州警察总部后，何宁的第二次调任。在短短的40天内，何宁凭借自身过硬的警务素质和优异表现，从最基层的县级警局起步，最终代表州维和警察部门进入州任务区最高级别的指挥中心，获得了与州协调官直接接触和对话的机会，也打开了获取情报信息的通路，这样的升迁速度在四川维和警队中是唯一的，在整个任务区的各国维和警察中也是不多见的。

宣传中国——我不是卡瓦加，请叫我中国人

日子慢慢过去，内战在双方不断的拉锯中逐渐僵持，最后稳定在了北部上尼罗河州和团结州的“努尔三角”地区。南部地区的生活慢慢回到了正常轨道，维和警察也开始正常作息。每天下班后，买菜成了何宁和南苏丹人民接触的必备科目。在阿拉伯语里，白人叫作“卡瓦加”，菜市场里的孩子喜欢中国警服上鲜艳的红旗，总是喜欢围着何宁喊“卡瓦加，卡瓦加”。每当这个时候，何宁总会停下脚步，俯下身和他们握手，然后指着胸前的五星红旗，告诉他们这是“中国”，再指指自己“中国人”。见到这一场景的外国同事都觉得很奇怪：“何，当地人就是这样的，只要比他们肤色浅的人，他们都叫卡瓦加。”何宁回答他：“对不起，我不是卡瓦加，请叫我中国人。”

在托里特生活、工作的时候，何宁总是尽力向当地人介绍中国、宣传中国，无论是巡逻中走村串户、上街采买生活物资，还是周末时间给当地儿童赠送书包文具，他都坚持穿着绣着国旗的警服，时刻表明自己的国籍。这样的努力慢慢地收到了效果，两三个月过后，无论何宁走到托里特镇上的任何地方，聚集而来的孩子们都会围着他欢笑，高声地喊着“中国人！中国人！”那一刻，何宁感到无比的满足，能把“中国”和“中国人”的形象带到离开祖国一万一千公里以外的地方，让这些孩子们记得有一个中国警察在他们身边，把他们最天真无邪的笑容向这位中国警察绽放，这比任何勋章都更能让他感到骄傲和自豪。

挺身制暴——警察是保护人民的

6月的一天，正在东赤道州南苏丹警察总部刑侦办公室了解最近的案发情况的何宁，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伴随着枪托和皮靴打击在人身体上的闷响。他立即放下手中的资料，冲出办公室，只见六七个当地警察正用AK47步枪的枪托和皮靴殴打一个倒在地上的年轻人，何宁高喊：“住手！”正要冲过去，一名熟识的老警察拉住他：“年轻的警官，那是个醉鬼，在这里，拳头才能教会他服从。”何宁坚决摆脱了他：“先生，这是我的责任。”说完，何宁迅速地挤进人群，用双手护住挨打的平民，周围的警察红着眼瞪着这名中国警察，举起的枪仍没有放下。何宁压抑住心中的害怕，大声说：“不能打人！”一个会说英语的警察吼道：“他喝醉了，想打警察！”“现在他动不了了，你们必须停手。”这群警察依然不依不饶：“这是南苏丹，敢打警察的就得这样。”何宁毫不退让，继续挡在他们身前，说：“喝醉了只能控制，殴打是违反南苏丹人权法的，拿手铐！”何宁的一再坚持让南苏丹警察觉得一时无措。见形势稍微缓和，何宁趁热打铁：“对于醉酒人员，应该采取控制措施约束，直到他们酒醒。”因地施教的同时，何宁的手上也没有闲着，顺势将地上的行为人采取背后双手上铐姿势控制住，马上再对南苏丹警察说：“快拿手铐来，铐住他，他就不能再打人了。”有警察拿来手铐，铐住了行为人。这时何宁才站起身来，对他们说：“在中国，我们是用警绳来约束喝醉的人，绝不会几个人围住他殴打。警察，是保护人民的！”

说完这话，何宁故作镇静地回到刑侦办公室，这个时候才发现，因为激动和害怕，自己的双手控制不住的颤抖。从一群端着AK47的非洲警察手中救下一个人，远没有想象的那么容易。

在随后培训当地警察时，何宁作为培训班教官，针对南苏丹大部分警察是从军人直接转入、缺乏警察执法理念的现状，结合自己保护平民的这一例子，深入浅出地分析和讲解了警察执法过程中的“武力对等”原则与人权保护知识。平时不爱学习的南苏丹警察对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事情倍感新奇，在课堂上展开了热烈的讨论，收到了很好的效果，参训警察纷纷反映何警官讲得精彩、实用。

服务祖国——中国永远是非洲的朋友

2014年7月，南苏丹内战停火期行将结束之际，某不怀好意的美国媒体挖掘到了中国向南苏丹政府正常履行军售合同、运输军火的消息，加以曲解后大加抨击。部分来自非洲的维和警察也对中国企业的正常履行合同行为嗤之以鼻：“你们中国人把军火扔给我们黑人，让我们自相残杀。”在办公室听到这样的话，何宁感到非常气愤，但仍保持冷静地问他：“你们国家的政府是合法的吗？”黑人警察回答：“肯定是合法的。”何宁继续问：“那和合法的政府签合法的合同，是不是合法的？”他自觉失言：“是合法的。”何宁乘胜追击：“中国企业合法的把军火出售给合法的政府，用来保卫国家、打击犯罪，这有什么可说的！这些武器保管不善，流入坏人手里滥杀无辜，是中国的错？”这位同事没有言语了。

这件事过去之后，意识到此事敏感性的何宁立即向警队长吴强同志反映：首先，中国对南军售被披露后，在南苏丹可能产生很多不利影响，反政府军控制的北部地区和我中资油企的油田区有重合，反政府军前线指挥官可能迁怒中资企业，造成人员财产损失；其次，支持反政府军的努尔人受到煽动，可能在首都等聚居区袭击中资机构和人员；最后，对今后陆续派遣的中国维和警察和部队可能有长期的负面影响。吴队长指示：“你收集本地媒体、非洲媒体和当地官员、平民对中国对南军售的反应，形成报告，交我报送公安部和大使馆。”接到指令后，何宁立即开始了工作。白天开展警务协同，寻找机会和当地警察、军人侧面了解他们的反应；晚上休息时间，在电脑前查找资料，进行翻译，汇编成文。在把自己加班编写的《中国驻南苏丹维和警队关于我国对南军售消息披露后任务区局势的分析报告》上报一周后，吴队长告诉何宁，这份报告得到了公安部国际合作局领导的高度重视并已转报外交部。

此后再次和那位非洲同事坐到一起，谈起中非关系，何宁平心静气的讲：“中国人来到非洲，确实是来帮助非洲的，你看这次埃博拉疫病横行，美国人把医生运回国了，中国却在不断的派医生来到疫区。这是为什么？中国人，中国，永远是非洲的朋友。”黑人同事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把他的手伸向了何宁：“握手，朋友！”

尽心履职——这是警察的应尽职责

2014年10月下旬，何宁不幸感染疟疾，身体虚弱，高烧不退，但仍坚持抓住每天清晨体力稍好的时候完成分内的工作任务。周末的一天，德国同事托尼来到何宁的办公室询问：“河边发现一具腐尸，哪位同事能否和我一起去查勘现场？”同在办公室的乌克兰警察非常不解：“我们的任务中没有协助当地警察这项内容，你还去干什么？”何宁却站出来，对托尼说：“我同当地刑警熟，我和你一起去做现场勘查。”

发现腐尸的现场在当地一条小河，尸体横陈在河中央，当地警察纷纷抱着手围观，没有下水打捞的意愿。见状，何宁便准备脱下制服下水，被托尼拦住：“你还在发高烧，我去。”托尼下水的同时，何宁在岸边组织人员清理出了一块平地以作为临时尸检的场地。尸体打捞上来以后，因其已在40多度的高温下暴露多时，恶臭扑鼻，苍蝇满天飞，场面令人作呕。而此刻，疟疾也开始发作。何宁忍住刺鼻的尸臭，顾不上撞到脸上的苍蝇，在高烧带来的一阵阵眩晕下，仍然坚持给围观的南苏丹警察讲解尸体初步检验的程序和注意事项，和托尼一起完成了尸体初检的全部程序。离开时，何宁用白布条遮住死者的脸部，这一体现中国警察对死者人性关怀的举动给围观的当地警察上了生动的一课，大家对何宁肃然起敬，甚至一向不爱表达情感的托尼都表现出对他不一般的尊敬。

做完这些后，何宁已浑身被冷汗浸湿，连上车的力气都没有了。做事十分认真的托尼对他说：“你生着病还能来参与尸体检验，这是我完全没有料到的。”何宁说：“无论在中国还是任务区，这样做都是警察的责任。”

主持授勋——中国警察形象代言

按照联南苏团工作安排，中国第三支赴南苏丹维和警队的授勋仪式在2014年9月25日举行。得益于忠诚可靠的政治品质、良好的语言能力和出众的警容仪表，何宁同志获得了维和警队党支部全体委员的推举，担任中国警方代表团的随行翻译和警队授勋仪式主持人。

授勋仪式有联南苏团团长、我国驻南苏丹大使、中国警方代表团等多位高级官员参加，同时向南苏丹派出维和部队和维和警察的逾40个国家都将派出代表参加。担任授勋仪式主持人既是一项荣誉，更是事关中国形象和中国警察形象的严肃政治任务。从接到任务的那一天起，何宁便开始着手准备，充分发扬“挤”字诀，从工作缝隙中要时间，从生活琐事中节约时间。乘车时，思考措辞；吃饭时，校对主持串词；下班后，联系大学老师修改。一个月紧张的准备终于收到了很好的效果，在授勋仪式上，何宁以“零失误”的完美表现获得了全场掌声。在仪式后的午餐会上，联南苏团团长玛格丽特女士专门向何宁说：“你的表现很好，谢谢你！”中国驻南苏丹马强大使向中国警方代表团团长、四川省公安厅党委委员、厅政治部主任胡钢同志介绍：“何警官利用有利的工作位置，主动为我们搜集了很多情报信息，给我们的工作提供了很好的帮助。”胡钢主任代表省公安厅党委，向遂宁市森林公安局领导指示：“何宁同志在维和期间表现非常优秀，希望好好关心、善用该同志”。何宁同志用他的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当之无愧为中国警察的形象代言人！

（作者单位四川省遂宁市森林公安局）

（责任编辑刘允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