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耳朵姐姐
这个礼拜五,我受邀(yao)参观一所小学,并给孩子们作阅读讲座。
“一起去!”一大清早,我就把叽咕鼠从被窝里拖了出来。
它坚定地摇摇头:“我有预感——和你一起出门,事情就会变得很麻烦。”切,这家伙什么时候变成预言家了?
我搬(ban)出一大堆瓶瓶罐(guan)罐,在镜子前努力地舞动刷子,像是在画一幅“旷(kuang)世名画”——“画布”嘛,就是我自己的圆脸。
抹啊抹,擦啊擦……大功告成!
“看吧,多麻烦!”叽咕鼠耸(song)耸肩,“都过去三十分钟了!”
我不理它,扔过去三套(tao)衣服,做了一个“请试穿”的手势。
“天呐(na)!”它眼一花,差点再次栽(zai)进被窝里。
又一个三十分钟后,我精神抖擞(sou)地出现在校门口。兴奋的孩子们“呼啦”围了上来,我忙着跟一位小男孩合影,又跟一位小女孩打招呼,接着和前来迎接的老师聊(liao)得热火朝天。从阅读聊到写作,从童年聊到未来……
“我有预感,”叽咕鼠有气无力地发表了最后一条“预言”,“等你走到教学楼,天都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