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常态下河南经济发展特征与经济转型研究*

王文斌

新常态下河南经济发展特征与经济转型研究*

王文斌

依据经济新常态对当前中国经济发展的重要战略判断，在国内外环境深刻变化的背景下，河南经济发展也面临着增长速度换挡、产业结构升级、需求结构优化、动力结构更加多元、分配结构更加均衡等经济现象和问题。面对经济新常态，从全要素生产率的角度看，河南的经济转型需要从单一规模效率提高到技术效率和规模效率双轮推动转变。

新常态；河南经济特征；技术效率；规模效率

世界银行指出：“亚洲取得了卓越的经济增长率，却没有与之相当的卓越的生产率增长；亚洲经济的增长是资源投入的结果，而不是效率的提升。”改革开放30多年来，河南经济持续快速的发展。经济新常态是对中国当前经济发展的重要战略判断，在新常态下，河南经济发展也呈现出新的发展态势和发展动向，既不同于沿海发达地区，也不同于西部人口密度较低地区，其发展呈现河南特色。研究河南经济发展特征及经济增长的效率问题能够重新认识河南当前的经济发展模式，并对内陆地区、后发地区、传统农区、人口大省在新常态下转变经济发展方式提出建设性意见。

一、河南经济发展的主要特征

新常态作为不同于以往的一种趋势性、长期性、不可逆的相对稳定发展状态，是党中央对当前中国经济增长阶段变化规律的深刻认识。从2012年开始，河南经济的发展态势就开始呈现出“新常态”的典型特征，具体而言，表现在如下五个方面。

一是发展速度从高速增长到中高速增长。河南的GDP从2010年的12.5%、2011年的11.9%的双位数增长回落到2012年的10.1%、2013年的9.0%、2014年的8.9%、2015年的8.3%。特别是从2013年开始，GDP的增速回落到10%以内。规模以上工业增加值增速从2010年的19.6%回落到2015年的8.6%，回落了11个百分点。固定资产投资增速从2010年的27%回落到了2015年的16.5%，也回落了近11个百分点。2015年的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增速比2011年回落了将近7个百分点（如图1所示）。从进出口额和贸易顺差的情况看（如图2所示），2012年以来增速出现了大幅回落的状况，但2013年开始出现低位企稳。

图1 河南主要经济指标增速对比（%）

二是产业结构更趋合理，产业向高端化发展。2015年河南第一产业、第二产业、第三产业比例结构达到11∶49∶40，较2010年的三产比例14∶57∶29而言，产业结构比例更加优化。第一产业比例下降了3个百分点，第二产业比例下降了8个百分点，第三产业比例上升了11个百分点，产业结构优化趋势明显（如图3所示）。具体而言，河南农业内部结构有所优化，农业现代化水平持续提升。2015年河南农业机械总动力11477.32万千瓦，同比增长了2.9%。河南制造业内部结构不断优化，整体经济向中高端迈进的态势非常明显，新产业、新业态、新产品继续保持较快的增长速度。河南高成长性制造业增加值增长11.4%，高于全省工业增速2.8个百分点，占全省规模以上工业的比重为47.5%，同比提高2.5个百分点。河南产业集聚区规模以上工业增加值占全省工业比重达到56%，年均提高4个百分点以上，成为工业增长的主导力量。河南服务业比重较2010年提高8个百分点以上，商务中心区、特色商业区（街）成为服务业发展的重要支撑；尤其是服务业对全省经济增长的贡献率达到37.9%，拉动全省经济增长3.1个百分点，拉动力同期提高0.3个百分点。河南以交通运输、金融业、旅游业为主要组成部分的现代服务业增长迅速，2015年产业分别增长3.4%、15.2%、12.7%。

图2 河南进出口与利用外资增长情况

图31981 —2015年河南三次产业占GDP的比重（%）数据来源：河南省统计局，2015年进出口总额数据来源于河南省统计网站。

三是需求结构不断优化。一方面，2010年到2015年，河南的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增长速度分别为19%、18.1%、15.7%、13.8%、12.7%、12.4%，需求呈现高位趋稳态势。另一方面，消费方式多元化发展，网络零售、电子商务、信息产品及服务等新型消费占据主流。同时，河南的贸易结构有所改善。2014年河南机电产品出口同比增长7.1%，高新技术产品出口同比增长5.9%，外贸附加值有所提升。

四是动力结构更加多元。从2015年河南经济增长动力来看，投资、消费等传统动力仍然是河南经济增长的主要动力，创新等新兴增长动力效应也在逐步显现，河南经济增长动力呈现多元化发展态势。2015年，投资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为47%，拉动经济增长4.3个百分点。消费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首次超过50%，达到50.6%，拉动经济增长4.5个百分点。河南进出口总额对经济增长的贡献为1.8%，拉动经济0.2个百分点。在传统动力效应持续显现的同时，创新驱动能力也逐步增强。2014年河南高技术产业增加值同比增加20%，技术合同贸易同比增长0.6个百分点。专利申请量62434项，比2013年多6514项，研发费用支出比上年同比增长11.7%。科技创新实力全面提升，为激发河南经济发展后劲提供了强有力的支撑。

五是分配结构更加均衡。“十二五”期间，河南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年均增长8.89%，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年均增长13.23%，分别高于同期地区生产总值增速0.62个百分点和4.96个百分点，实现城乡居民收入增长和经济发展同步增长。在居民收入方面，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增长比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增长更可观，农村居民生活水平不断提高，提速更快，城乡居民收入差距逐步缩小，现代城镇化建设助推农村发展效果显著。

除此之外，河南的资源配置结构、投资结构也正在趋向于新常态的变化。资源配置更加合理，市场正逐步发挥决定性作用，资源配置效率将更高。投资结构良性发展，2014年全省六大高成长性行业（电子信息、装备制造、汽车及零部件、食品、现代家居、服装服饰）投资增长了27.5个百分点，分别高于固定资产投资增速、工业投资增速8.4和10.4个百分点，占工业投资的比重达到54.2%。投资主体都更加多元，全省民间投资增速21.6%，民间投资的快速增长已成为河南经济发展的基础性支撑力量。

图42000 —2015年河南城乡居民收入与GDP增长率（%）

二、河南经济发展方式转型研究

随着我国经济进入新常态发展阶段，在“保增长、调结构、促内需”的宏观政策指导下，河南经济近两年的增速也有所放缓。依靠无限供给的劳动力、资本形成和出口已经很难维持河南经济今后二十年的快速增长。因此，河南“十三五”时期要实现经济发展方式转型，就需要按照现代经济增长理论的框架，分析各生产要素对经济增长的贡献。而生产效率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一段时期内的经济增速，研究生产效率，一方面可以进一步分析河南经济增长的可持续性，同时也可以进一步探索目前河南的经济发展结构是否合理问题。而生产效率经济学最常用的指标就是全要素生产率。因此，本文探索河南经济发展方式的转型就从全要素生产率的变化趋势入手。

（一）分析方法及数据处理

自从索洛提出全要素生产率概念以来，目前全要素生产率已经成为经济增长问题最为流行的研究领域之一。全要素生产率作为扣除了资本和劳动投入的贡献以外，其他所有能够实现经济增长的因素贡献的总和。这个总和包括技术进步、产业结构调整、规模经济、资源配置、政策法律、管理决策、教育进步以及随机因素等。经典的对全要素生产率的测算是从估计生产函数开始的。基于生产函数估计方法的差异，对全要素生产率的估计也存在多种方法。各种计量方法可以笼统地划分为前沿和非前沿方法，如表1所示。

表1 全要素生产率估计方法分类

不少学者利用索洛余值方法对全要素贡献率进行测算，但由于该方法难以客观、准确地确定资本弹性系数，容易夸大技术进步的作用，也难以对分析结果进行有效对比和衡量。而数据包络分析法（DEA）利用线性规划技术将有效生产单元线性组合起来，构造出生产前沿面，以此评估每个单元的相对效率，无须假设任何形式的生产函数，从而避免了因生产函数错误带来的问题。此方法是美国学者Charnes等（1978）在Farrell（1957）早期工作的基础上提出，并迅速发展起来的一类全新的计量经济学方法。目前基于数据包络分析（DEA）方法而提出的Malmquist指数方法应用比较广泛，Fare等（1994）将Malmquist指数进一步划分为效率改进、技术变化、纯技术效率以及规模效率四项指标。这样，我们就可以从中测算出其变动情况。本文采用改进型DEA-Malmquist指数法对河南经济增长效率进行分析，测算河南经济增长转型中的综合生产率、技术进步、规模效应与效率变化，以客观地反映河南经济增长的主要驱动力及其转型中可能存在的主要问题。

本报告采用的资本存量方法是戈登斯密斯1951年提出的永续盘存法（PIM）进行估算，即：

式中：t是年份，Kt是t时期的资本存量，δ是折旧率，本文取7%。It是t时期的投资总额，本文选择固定资产投资总额，并以1990年为基期的价格指数进行平减。关于初始资本（2000年）的确定，本文采用Harberger（1978）提出的估计基年的资本存量方法，其主要计算公式为：

其中的Yt，Yt+1，It是可以观察的，只要给定参数δ就可以估计出初始年份起点时刻的资本存量。

多数的研究者一般采用就业人口来代替劳动投入要素的度量。而实证研究表明：有效劳动对经济增长的作用越来越受到关注，目前人均受教育年限是衡量有效劳动的常用方法之一，人均受教育年限是指6岁及6岁以上人口的平均受教育年限。计算方法如下：

式中：P、Pi、Ei分别是6岁及6岁以上的总人口数、具有i种文化程度的人口数、学制年数（大学及以上文化程度为16年、大专文化程度为15年、高中及中专文化程度为12年、初中文化程度为9年、小学文化程度为6年、文盲为0年）。基于《河南统计年鉴》人均受教育年限，计算有效劳动数据，公式如下：

本文数据来自于历年《河南统计年鉴》。本报告根据研究需要选择河南省及各个地市的国内生产总值（GDP）作为产出数据，并以1978年为基期的价格指数进行平减。

（二）结果分析

从图5、表2可以看出，在2001—2005年，河南经济增长的源泉依次为资本投入、全要素生产率和劳动，此期间虽然资本起到了主要作用，但全要素生产率对河南经济的拉动作用也比较明显。在2006—2011年，拉动河南经济增长的主要推动力是资本投入，全要素生产率在此期间呈现逐级下滑的趋势，一直到2008—2011年才有所提升，但对河南经济增长没有明显的推动作用。2011年以后，随着我国经济进入了新常态，GDP增长率加速下滑，这个时期河南虽然加大资本投入，但仍然没有阻止经济下滑的态势，这个时期全要素生产率也呈现加速下滑的态势。需要指出的是，这个时期TFP的减速乃至逆转，并不只是源于技术创新活动的不足，还源于制度和政策方面的因素。2008年国际金融危机后，政府庞大的经济刺激计划，将大部分资金投向了传统的资本密集型行业及国有企业，从而刺激了低效率工业行业和国有企业的横向扩张，对TFP也产生了负面的影响。河南虽然是一个人口大省，但是劳动投入对河南经济增长的贡献比较小，其中的原因有以下几个方面。一是受人口更新换代速度的客观制约，其在投入量上的变化幅度较小；二是长期过剩的劳动力供给抑制了劳动边际产出的提高；三是河南劳动力平均受教育年限比较低，使其对提高全要素生产率方面的作用有限；四是虽然河南劳动力资源丰富，但河南的产业结构并没有发挥劳动力丰富这一比较优势，而是优先发展了并不具有比较优势的资本密集型行业。平均来看，过去15年当中，河南不变价格GDP平均增速为12.2%，其中资本贡献了11.2个百分点、劳动贡献了1.2个百分点，而全要素生产率则抵消了0.2个百分点。这说明过去十五年来河南经济增长主要靠要素推动，是典型的粗放型经济增长方式。

图5 TFP、K、L对河南经济的贡献率

再看应该作为经济增长源泉的全要素生产率的变化（如图6所示）。2005年以后，河南省全要素生产率呈现逐级下滑的态势，其低位波动的主要原因是技术进步缓慢（2005年以后，只有2008年的技术变化率是正值，其余全是负值）。在DEA中，技术进步是指在保持投入不变的情况下，前沿技术下产出的额外增长率。技术进步是一个广泛的概念，不仅包括技术、工艺的创新和引进，还包括制度改革所带来的红利以及宏观经济的波动性。技术效率是这一时期河南全要素生产率提升的唯一源泉，考虑到DEA分析框架中的“效率”由纯技术效率和规模效益构成。从表3中可以看出，河南技术效率的改进主要得益于规模效益的递增，说明河南经济发展仍处于传统的工业化阶段，经济增长的主要源泉是资本投入和规模效益。

表22000 —2014年河南经济增长的来源

从图6可知，在2008年之前，河南全要素生产率、技术效率及技术进步的差异呈现收敛趋势，但2011年之后，各指标呈现发散走势。出现这种现象，主要因为我国繁荣的区际贸易和投资，使得河南可以低成本地模仿、学习发达地区的技术，同时河南也可以通过招商引资促进发达地区的技术扩散。2011年呈现发散可能的原因是发达地区利用比较宽松的政策环境和投资环境，产业结构调整比较迅速，促进了全要素生产率的快速提升，而河南则由于体制改革速度的放慢限制了制度激励作用的持续发挥，这也造成了与发达地区差距的拉大。因此，河南目前虽然在规模报酬性质上具有优势，但已不足以改变趋同效应丧失的形势，技术进步缓慢是造成河南和发达省份经济增长差距的重要因素。这在客观上也意味着，河南工业部门的快速发展已经无法继续依赖于横向规模扩张的传统路径，而必须通过创新驱动产业转型升级与效率提升为未来长期的持续较快发展提供支撑。

图6 河南TFP变化趋势

从河南各个地市的情况看（如表3、图7所示），全要素生产率变化值差异程度不大，基本上都在水平线左右波动，变化值超过1的地市主要有郑州市、濮阳市、三门峡和信阳市。洛阳市、许昌市、漯河市、济源市四个地市全要素生产率增速也超过了全省平均水平。从影响TFP的因素来看，技术进步仍然是制约各个地市全要素生产率增长的主要因素（从2000—2014年的均值来看，只有郑州市、三门峡市和济源市的变化值大于1）。综合来看，全省各地市TFP的变化情况和全省基本一致，TFP增速强劲地市均是工业基础好，科技实力较强的工业城市。

表32000 —2014年全省及18地市年均Malmquist指数及其分解

图72001 —2014年河南18个地市年均Malmquist指数及其分解（%）

三、主要观点与政策启示

随着中国经济进入新常态，从2012年开始，河南经济的发展态势就开始体现出“新常态”的典型特征，具体而言，表现在如下五个方面。

一是发展速度从高速增长到中高速增长。河南GDP增速从2010年12.5%回落到2015年的8.3%。二是产业结构更趋合理，产业向高端化发展。2015年河南第一产业、第二产业、第三产业的比例结构达到11.4∶49.1∶39.5，较2013年的12.6∶55.4∶4.32的产业结构比例更加优化。三是需求结构不断优化。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增长速度明显高于GDP增速。四是动力结构更加多元。投资、消费等传统动力仍然是河南经济增长的主要动力，创新等新兴增长动力效应也在逐步显现，河南经济增长动力呈现多元化发展态势。五是分配结构更加均衡。农村居民收入增长率连续高于城镇居民收入增长率，表明河南城乡收入差距在不断地减小。

面对新常态，从全要素生产率的角度看，本文运用DEA模型，测算了河南的全要素生产率，并将其分解为技术进步和技术效率两部分，同时分析了河南各辖市和不同时段下全要素生产率、技术进步和技术效率的变化情况。主要得出以下结论。

一是2000—2014年，河南经济增长主要靠要素推动，是典型的粗放型经济增长方式。二是2005年以后，河南全要素生产率呈现逐级下滑的态势，其低位波动的主要原因是技术进步缓慢。影响技术效率的因素不仅包括技术、工艺的创新和引进，还包括制度改革所带来的红利以及宏观经济的波动性。三是技术效率的改进既有纯技术进步，也有规模效益的提高。从河南的数据来看，河南技术效率的改进主要得益于规模效益的递增，说明河南经济仍处于传统的工业化阶段，经济增长的主要源泉是资本投入和规模效益。四是从河南各辖市的技术效率来看，全要素生产率大于1的地市有郑州市、濮阳市、三门峡和信阳市。洛阳市、许昌市、漯河市、济源市四个地市全要素生产率也超过了全省平均水平。从影响TFP的因素来看，技术进步仍然是制约各个地市全要素生产率增长的主要因素，TFP增速强劲地市均是工业基础好、科技实力较强的工业城市。

改革开放以来，河南经济快速发展。但是经济进入新常态后，研究河南经济增长的可持续性，特别是研究该区域全要素生产率对经济增长的贡献度就显得特别重要。从目前河南的经济发展水平来看，全要素生产率对河南经济增长的贡献还比较低，未来河南经济发展模式要顺利从要素驱动型转向创新驱动型，必须大幅度提高全要素生产率对经济增长的贡献，使其成为推动河南经济增长的主要因素和力量。提高全要素生产率为核心，就是要要把经济增长方式转到创新驱动发展上。

创新驱动增长方式主要涉及以下几个方面的转型。一是产业结构转型，不仅要求创新产业，还要求新兴产业成为主导产业。二是企业结构转型，要求企业向科技企业转型。三是技术进步模式转型，最早是加工代工型技术进步，后来是技术模仿型，现在要转向自主创新型。而创新成为推动经济发展方式转变抓手的前提是制度创新。制度创新的核心是正确处理政府与市场的关系，减少政府对企业的直接干预，减轻企业的负担，同时发挥好政府的推动和集成作用。这就需要首先，提供自主创新的引导性和公益性投资；其次，推动产学研合作创新，形成知识创新和技术创新互动；再次，积聚和解放创新创业人才；最后，为创新成果的采用提供必要的鼓励和强制措施。

［1］Harberger A C..Perspective on Capital and Technology in Less Developed Countries［M］. Contemporary Economic Analysis，19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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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齐双）

Research on Economic Characteristics and Economic Transformation of Henan Province Under the New Normal

Wang Wenbin

Economic new normal which is based on the current China’s economic development is an important strategic judgment，under the background of domestic and foreign environment and profound changes，the economic development of Henan Province is facing with the problems and phenomena of the growth rate shift，industrial structure upgrade，demand structure optimization，more diverse dynamic structure，allocation structure more balanced economic characteristics.In the facing of the new normal，from the point of view of total factor productivity，Henan economic transformation needs from a single scale efficiency increased to technical efficiency and scale efficiency of the wheel to promote the transformation.

New Normal；Henan Economic Characteristics；Technical Efficiency；Scale Efficiency

F061.5

A

2095—5766（2016）06—0120—07

2016—06—01

河南省人民政府发展研究中心2015年重大课题，“新常态下河南省经济特征与经济转型研究”（2015B015）。

王文斌，男，河南省发展和改革委员会产业研究所博士（郑州4500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