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营企业国际化绩效影响因素的实证分析——以温州企业为例

吴　磊，黄　未

（1.温州商学院，浙江温州，325035；2.中南财经政法大学，湖北武汉，430073）

民营企业国际化绩效影响因素的实证分析
——以温州企业为例

吴磊1，黄未2

（1.温州商学院，浙江温州，325035；2.中南财经政法大学，湖北武汉，430073）

［摘要］在经济全球化背景下，中国企业积极拓展海外市场，进行国际化经营。其中，温州民营企业的表现尤为突出。但并不是所有的民营企业都能取得良好的国际化绩效，有许多因素影响着绩效的变化。有必要以温州民营企业数据为样本，实证分析企业盈利水平、企业规模、成长能力、运营能力和技术水平等五个指标对国际化绩效的影响程度，并提出相应的建议。

［关键词］民营企业；国际化绩效；蛛网模型；企业能力

20世纪90年代以来，通过资源整合来进行跨国经营成为企业参与全球经济的重要途径，也使企业对外直接投资（FDI）得到快速增长。当前的经济全球化浪潮则给企业的成长以及企业在全球范围内的资源优化配置和竞争地位的提高提供了重要的战略途径。在这种经济环境下，民营企业大力实施“走出去”战略，在拉动出口和对外直接投资方面占有更加重要的地位。对比国有企业的出口颓势，民营企业展现了更多的活力。

对民营企业而言，实施“走出去”战略是提升企业或产品知名度的重要途径。但相对于一些大型国际公司，中国民营企业无论在管理经验上还是技术上都落后很多。近几年，很多中国民营企业遇到了巨大的难题，甚至有的直接造成了“走出去”计划的搁浅。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人们意识到要想开拓并占有国际市场必须要通过提高国际化绩效来进行。温州作为改革开放的先驱城市，国际化参与程度较高，以其民营企业为样本提取数据具有较大代表性。为了考察和验证影响温州民营企业国际化绩效的因素，首先需要选择国际化绩效由哪些指标来衡量，然后通过理论分析提取影响温州民营企业国际化绩效的因素，并对其进行实证研究。

一、文献综述

（一）相关概念界定

1.民营企业

本文主要是对民营企业的国际化经营绩效进行界定，因此首先需要对民营企业的概念进行界定。目前，国内有关民营企业的定义并没有十分统一的说法，常于私有、非国有等概念发生混淆。事实上，民营并不是与国有相对的所有制概念，更是倾向于一种经营的方式。以研究民营经济著称的知名经济学家晓亮先生认为，民营企业就是国营企业的另一面，即除国有国营企业以外的其他经营方式，包括个体经济、私营企业、外资企业、乡镇企业、民营科技企业、合作制和股份合作制企业、股份制中国家不控股的企业、国有民营企业等。我们也认同这种界定。不同于西方发达国家的企业发展历程，我国民营企业是在社会主义公有制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有其自身的特点。一是大部分为中小型企业。二是以较快的速度发展和扩张，已经有一部分民营企业进行了国际化经营。

2.企业国际化

企业国际化是企业顺应时代潮流、走向世界的必经道路，但在发展到什么程度才算做国际化这一观点上还存在一些争议。

中国经济研究中心教授梁能认为，企业的国际化要从两个方面来研究，一是企业的生产和销售如何突破一个国家的范围限定，在世界范围内来进行；二是企业如何通过组织改革、管理模式变化由本土企业转变为跨国企业。美国著名学者罗宾逊认为，在国际化过程中随着各种要素不断进行交换的数量和速度增快，企业需要不断主动适应新的国际市场。鲁桐认为，一旦企业的生产经营行为与国际社会经济等相联系时，就意味着企业已经开始了国际化。从不同学者对国际化的论述来看，国际化包括以下内涵：一是企业国际化是一个从国内市场向国际市场发展的持续过程；二是在国际化开始后企业会有意识的调整自己来适应新的国际市场；三是企业国际化是企业跨越国界的局限走向世界的过程。在我国，民营企业发展迅速，一些大型企业开始了国际化经营，但仍处于初级阶段。

3.国际化绩效影响因素的相关研究

有关国际化绩效影响因素的研究很早就开始进行了，国内外相关学者都提出了自己的观点，现对其中一些代表性观点进行分析。在马科特和卡伯看来，企业的研究开发能力和市场营销能力对国际化绩效高低有重要影响。卡姆斯和瑞玛丝瓦米认为进入陌生地区和文化差异等带来的国际化成本会影响绩效。瑞格科和万格通过研究发现当企业在生产经营活动中吸收和学习了国际化经验时，绩效会提高。

在国内，研究的国际化经营的学者们通过一些案例和实证对此进行了相关研究。鲁桐先后对首钢集团和一部分英国中资企业进行了研究对比，发现前者在技术引进和学习能力方面优于后者，但在企业管理和运营机制方面劣于后者。吴三清采用层次分析法来研究珠三角企业的国际化绩效影响因素，并建立了一套评价体系模型，认为人力资源资本化能力、资产运营能力、国外市场条件、政策环境、国外市场盈利能力以及产品实力最能影响企业国际化绩效。戴万稳对荷兰企业海外子公司的组织学习能力进行研究，发现不同的文化差异对企业组织学习能力影响程度不同，进而影响其国际化绩效。

通过对国内外学者有关国际化绩效影响因素相关理论的分析和探讨，我们可以从内部和外部两个方面来进行讨论。从内部而言，有如下几个方面：第一，企业的比较优势。拥有的有形和无形资源，前者包括财务资源、实物资源和技术资源等，决定了企业活动的规模和范围；后者包括人力资源、声誉资源等，影响企业的竞争能力。第二，企业的管理能力。企业家的国际化视野、把握机遇能力以及资源整合能力等都对国际化绩效有重要影响；企业的组织结构、管理流程、管理条例与执行、信息沟通管理、企业文化管理等影响国际化绩效。第三，企业的技术能力。民营企业参与国际化竞争最终要依靠技术实力来实现，优秀的研发人员和创新且适应需求的技术产品对国际化绩效有重要影响。第四，企业的国际化经营经验。企业积极吸收和学习国际经营所需的知识，并从国际化实践中不断积累相关知识，对国际市场的了解程度越深，国际化经营也就越顺利，国际化绩效也会相应提高。

从外部而言，主要是环境的影响，即企业自身所在国家的资源、政策法规、行业需求等以及在东道国所面临的政治环境、经济环境和文化差异等对国际化绩效产生的影响。企业国际化经营的外部环境问题不是企业自身所能把握和控制的，也很难通过定量的方法来进行测量。因此，在本文实证研究中不予讨论，所指国际化影响因素均指企业的内部影响因素。

（二）国际化绩效测量相关理论

企业国际化绩效总是处于不断变化之中，对它的测量较为复杂。目前学术界对此仍未达成一致意见，但仍有一些比较认可的指数。

贸发会议（UCTAD）指数的主要思路是观察企业国外经营占其全部业务的比重。具体而言，采取海外销售额、雇员人数及资产等指标，计算出它们各自在公司总额中所占的比重，再将其加权平均。计算公式为：TNI=（FSTS+FETE+FATA）/3，其中，FSTS、FETE和FATA三个指标分别表示企业海外销售额、海外雇员人数和海外资产在总量中的占比。这种指数能较为容易采集到相关企业数据，但难以反映企业国际化需求。除此之外，还有苏利文定量分析方法来对国际化绩效进行测量。1994年，苏利文在分析企业国际化程度时，侧重考虑了企业的经营因素。［1］与UNCTAD将雇员数量作为分析单位不同，他选取企业的经营单位——子公司作为分析单位，这样更能反映企业的经营重点。在管理方面，引入高级管理人员的国际经验指标，以此考察企业的全球化程度。在文化方面，采用国际经营的心里离散距离程度进行衡量。在此基础上，再加上两个基本指标：销售额和资产的占比。得到如下公式：DOI=FSTS+FATA+OSTS+ TMIE+PDIO，其中OSTS、TMIE和PDIO分别表示海外子公司占全部子公司的比例、高级管理人员的国际经验以及海外经营的心理离散程度，该指标综合反映了包括经营方面在内的企业国际化水平。此外，在苏利文的理论基础之上，Letto-Gillies提出了跨国幅度指数，［2］其计算公式为在其设有分支机构的海外国家的数量/（有对外直接投资内在股份的国的数量-1）。

国内关于企业国际化绩效研究比较有代表性的是鲁桐蛛网模型和谭伟强的研究。蛛网模型是在国外现有模型的基础上综合出来：考虑了经营方式、财务体制、营销战略、企业结构、海外人员培训以及跨国指数等六个方面。［3］该指标体系可以找出企业跨国经营的优势所在，但是其数据搜集难度相对较大。谭伟强主要是以海外销售收入占主营业务收入的比重来衡量企业国际化程度。［4］

二、研究设计

（一）变量的测量

本文需要实证分析影响温州民营企业国际化绩效的影响因素，因此确定了国际化绩效为因变量，国际化绩效影响因素为自变量。通过对相关文献的梳理，对测量这两个变量的指标进行了筛选和分类。

1.国际化绩效的测量指标

企业进行跨国经营，首先要了解企业全球资源整合绩效如何来衡量。综合国内外学者的研究，本文选择了以下企业本期海外主营业务收入额（POPOR）、企业海外主营业务收入增长率（MBIRI）以及企业本期海外主营业务收入额/企业本期主营业务总收入额（EMBI）这三个指标来测量我国民营企业国际化绩效。其中，企业海外主营业务收入增长率是本期海外主营业务收入额相对上期海外主营业务收入额的增长率。

2.国际化影响因素的选择

在确定国际化绩效指标之后，我们需要考察影响民营企业国际化绩效的因素。一般而言，主要从企业规模和企业能力两方面考虑。对于企业规模而言，通常情况下，人们认为规模较大的企业能够通过其垄断优势和资金优势取得较高的利润和较低的成本。特别是在国际化经营过程中，规模较大的企业有更高的风险抵御能力。这都对企业国际化经营有重要帮助。企业的规模通常分为资产规模和人员规模两个方面。［5］企业参与国际化竞争的主要目的是获得盈利，这也是企业可持续发展的前提。运营能力是企业管理技术和管理经验的集中体现，是企业获得良好绩效的保证。成长能力是对企业未来发展的评定，只有具备较高成长能力的企业才能在国际化竞争中持续发展。技术能力是指企业对技术资金、人员的各项投入，为全球化资源整合提供技术支撑，以便获得更好地绩效。［6］企业的这些主要通过14项核心指标来体现，分比为研发投入/总营业收入、资产净利率、专利授权数量、主营业务收入增长率、每股收益、资产负债率、销售净利率、每股收益增长率、净资产收益率、技术人员比例、每股净资产增长率、净资产增长率、主营业务利润率以及总资产周转率。

（二）样本选取与变量筛选

1.样本选取

在样本企业的选择上，从温州市企业家大会发布的2014温州市百强企业榜单中选择31家上市的制造企业。而相关样本企业的数据主要来源于Wind数据库、色诺芬数据库、看看年报网等资讯网提供的各民营企业的数据和年报以及各样本企业的网站。本文采用SPSS软件来进行实证研究，有国际化绩效和国际化绩效影响因素两个变量。

通过对这两个变量的测量指标分析，我们需要查找到以下两组数据：（1）衡量国际化绩效的POPOR、MBIRI、EMBI指标数据，包括选取的31家温州民企的2013年海外主营业务收入额、2013年主营业务收入额和2012年海外主营业务收入。（2）衡量国际化绩效影响因素的指标，包括各企业2013年研发投入/总营业收入、资产净利率、专利授权数量、主营业务收入增长率、每股收益、资产负债率、销售净利率、每股收益增长率、净资产收益率、技术人员比例、每股净资产增长率、净资产增长率、主营业务利润率、总资产周转率、资产规模和员工规模这16个数据。

2.因子筛选

采用因子分析法，通过少数几个因子来描述许多指标之间的联系，进而分析影响因变量的几个主要因素。在进行因子分析之前，要通过KMO检验与Bartlett球型测试来验证获得的样本数据是否适合进行因子分析。

从表1可以看出，KMO的检验结果为0.715，Bartlett球形测试的显著性水平为0.000，这说明样本适合做因子分析。

从表2可知，影响国际化绩效的因素可以归纳为五个因子。根据不同指标测量着重点的不同，因子1可称为盈利能力（X1），包括资产净利率、每股收益、销售净利率、净资产收益率及每股净资产增长率；因子2可称为技术能力（X2），包括研发投入/总营业收入、专利授权数量、技术人员比例；因子3可称为企业成长能力（X3），包括每股收益增长率、主营业务收入增长率、净资产增长率；因子4可称为企业运营能力（X4），包括资产负债率、总资产周转率这两项；因子5与企业规模（X5）有关，包括资产规模和人员规模。

表2 因子负荷表

表3 总方差解释结果

从表3分析看出，这5个因子的累计贡献率为75.45％，说明这五个因子具有比较良好的解释度。其中，因子1和因子2的有效贡献率分别为25.25％和20.69％，因子3、因子4、因子5的有效贡献率分别为12.44％、10.69％、6.38％。

（三）模型构建

进行因子分析后，我们需要利用回归分析来验证上述5个因子对温州民营企业国际化绩效的影响程度。因此，我们将构建这样三个模型：（1）以X1、X2、X3、X4、X5为自变量，以衡量国际化绩效的POPOR指标因变量，建立回归模型1。（2）以X1、X2、X3、X4、X5为自变量，以衡量国际化绩效的EMBI指标因变量，建立回归模型2。（3）以X1、X2、X3、X4、X5为自变量，以衡量国际化绩效的MBIRI指标因变量，建立回归模型3。分别以X1-X5为自变量，对因变量进行回归分析，并把它们按照贡献大小排序。然后，依次顺序让它们逐个进入方程。若新变量的进入导致原有某个变量失去显著性，则将失去显著性的变量剔除。反复循环，直到再无可引入变量，亦无可剔除变量为止。

三、回归结果与分析

对模型1、模型2和模型3的回归结果如表4、表5和表6所示。由表4可知，以企业海外主营业务收入额POPOR为因变量，以X1-X5为自变量时，X5、X3、X4、X1的回归系数都大于0.1，且P值都小于0.05。这表明企业规模水平、成长能力、资产运营能力以及盈利能力对企业海外主营业务收入有显著正向影响，影响程度比为0.528、0.471、0.329和0.179。可以得到模型1的样本回归方程为：

从表5可知，以EMBI为因变量，以X1-X5为自变量时，X5、X3、X2的回归系数都大于0.1，且P值都小于0.05。这表明企业规模水平、成长能力、技术能力对企业海外主营业务收入占企业主营业务收入比重有显著正向影响，影响程度分别为0.329、0.230、0.213，可以得到模型2的样本回归方程为：

表4 自变量对POPOR指标的回归分析

表5 自变量对EMBI指标的回归分析

表6 自变量对MBIRI指标的回归分析

从表6可知，以MBIRI为因变量，以X1-X5为自变量时，X5、X2的回归系数都大于0.1，且P值都小于0.05。这表明企业规模水平、技术能力对企业海外主营业务收入增长率有显著正向影响，影响程度分别为0.321、0.201，可以得到模型3的样本回归方程为：

综上，可用表7来表示温州民营企业国际化绩效影响因素及其影响程度。

表7　温州民营企业国际化绩效影响因素实证结果汇总

四、结论和建议

通过以上的实证分析，我们可得到以下结论。在影响温州民营企业海外收入额的因素中，企业规模水平、企业成长能力、资产运营能力的影响较大，表明温州企业国际化水平与企业规模、企业成长能力和资产运营水平成正比。在影响温州民营企业海外主营业务增长率的因素中，企业规模和企业技术水平影响较大。在影响温州民营企业海外主营业务收入额占企业主营业务总收入比的因素中，企业规模、企业成长能力和企业技术水平的影响较大。这说明随着企业技术水平的提高，温州企业更加倾向于海外扩张进行资源整合，且国际化绩效较好。

为了提高民营企业国际化绩效，要从企业这几方面影响因素入手，因此有如下政策建议：

其一，通过多种形式扩大企业国外竞争规模，温州企业还处于国际化经营初期，很难取得相对于国外企业的竞争优势。为了克服这一劣势，企业可以与国外企业进行合作或并购。温州民营企业在进行跨国经营时，要寻求与国外当地企业合作的契机，以便更快掌握当地市场情况，减少风险。

其二，推进合理的管理与组织机制的建设，促进企业成长。民营企业进行国际化经营会持续遇到新形势和新情况，这就需要企业不断进行管理和组织机制的创新。［7］跨国经营的温州民营企业可以学习大型跨国集团的先进管理组织机制，制定适合企业成长发展的制度并加以执行。

其三，推动科技创新，提高技术水平。在国际化竞争中技术水平始终是任何企业都必须注重的能力。目前温州民营企业较落后的技术水平给参与全球竞争带来较大阻碍，因此必须将提高技术水平作为企业国际化战略的重要一环来对待。为了提高技术水平，除了要增加先进技术和专利的购买力度外，民企还要引进高级技术人员研发属于自己的专利技术并积极保护自主知识产权，推动企业技术水平的提升。

其四，把握节奏，通过多途径提高民企国际化运营能力。国际化经营对企业资产运营能力提出了更高要求，国家要出台更多金融政策来为民企创造良好的投资和融资环境。同时在国际化经营上，企业要遵循“渐进式”的指导原则，不要盲目进入国外市场，要在已有实力的基础上通过积极主动的创新不断积累实力。

其五，经营本土化原则。在进行国际化经营时，要根据企业产品的具体情况来决定是否进行本土化，如果是高技术或者高接触程度较高的产品，则可以考虑全球化策略；如果在两者的中间阶段，则需要加强本土化策略。本土化，不仅意味着当前阶段的进入市场，更意味着把握市场动向，为长期发展方向的确立奠定基础。

参考文献：

［1］Sullivan，D.Globalization and the Theory of MNE Activity，The Globalization of Multinational Enterprise Activity and Economic Development［J］.Macmillan Press Ltd，1994.

［2］Letto-Gillies.The cornerstones of competitive advantage：a resource based view［J］.Strategic Management Journal，1998（14）：179-191.

［3］ 鲁桐著.中国企业跨国经营战略［M］.北京：经济管理出版社，2003：260-323.

［4］ 谭伟强.对外直接投资、战略选择［M］.北京：经济科学出版社，2003.

［5］ 肖文，陈益君.中国民营企业国际化影响因素及模式选择［M］.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08，12.

［6］ 冯正强.我国民营企业国际化经营绩效内部影响因素实证分析［J］.中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9（1）：68-75.

［7］ 尤宏兵.民营企业国际化竞争力提升路径分析［J］.企业活力，2009（2）：52-54.

［中图分类号］F125.4

［文献标识码］A

［基金项目］2015年度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规划青年基金项目“创业团队绩效的心理所有权影响机制研究”（15YJC630133）

［作者简介］吴磊（1976-），男，博士，讲师，研究方向为创业教育、企业跨国经营、企业核心竞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