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雪
朱岚已多年如一日地钟情水墨抽象,对点、线、面提炼愈发纯粹,从困惑,迷茫,到明晰。作品从《无题》的统称到《凝》《晰》《质》《变奏》《局限生长》的意味深长,她用抽象的词汇和抽象的表现记录了清晰但无法言语的生活日常。或许,抽象的真正意义正如她所说的:“绘画是我生命的意义和语言。”
2013年,朱岚从加拿大回国,她将工作室安置在黑桥苗圃艺术区二道八号院内,面向一片小树林,很安静。工作室一楼除了会客茶话,也是她的专属展厅,墙上挂的作品有墨色笔触的大尺幅,也有一字排开试验咖啡渍、丙烯等综合材料的小作品,无论形式如何,“抽象”是创作的关键词。
致力于抽象水墨已有20余年的她,多少年过去,提起初识“抽象”的惊讶仍深有感触,从认识“抽象”到创作抽象水墨,她也已辗转多地,不同国家的生活经历带给她丰厚的感触和沉淀。如此多年如一日地钟情水墨抽象,对点、线、面的提炼愈发纯粹,从困惑,迷茫,到明晰。从有形到无形都已不重要,重要的是经历了岁月的冲洗,
我问道,这种钟情会不会是一成不变。她说,钟情不变,生命因创作而有了意义。作品犹如日记,它有时会在萌发中逐渐成形,有时也会中途改变,有时记录完成后的品读会是不一样的惊喜,是自由的、活的。她的语言简约,却富有哲思。
新年刚过,她便又忙碌起来,墙上附着创作到一半的作品,她在为下一个展览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