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市图书零售业空间布局及其影响因素

焦 石 , 李晓东

(新疆大学 a.资源与环境科学学院； b.旅游学院，乌鲁木齐 830046)

南京市图书零售业空间布局及其影响因素

焦 石a, 李晓东b

(新疆大学 a.资源与环境科学学院； b.旅游学院，乌鲁木齐 830046)

以南京市图书零售业为研究对象，借助GIS空间分析方法，从城市空间的角度研究图书零售业空间布局结构及其影响因素。结果表明：南京市图书零售业存在中心聚集-外围分散、地区差异显著、道路沿线布局、与商业中心和学校布局高度相关等空间布局特征。在此基础上分析了地区发展水平、人口、交通、地价对南京市图书零售业空间布局的影响，并从图书零售业商圈、社区、校园导向3种空间布局模式视角提出了南京市图书零售业空间布局的优化建议。

图书零售业；实体书店；空间布局；区位因素；南京市

0 引言

近年来，零售业逐渐成为中国国民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并在促进商品生产、城市经济发展、劳动力就业和人民生活水平提升等方面做出贡献[1]。图书零售等专业店以其独特的商品特征、营销形式和消费者群体，突出反映了城市历史文化、社会经济发展以及城乡居民消费差异等诸多方面。但随着数字信息时代的到来和电子商务的兴起，实体书店等专业零售店面临危机。中华全国工商联合会书业商会调查显示，截至2011年的10年里，有近五成的民营书店倒闭，倒闭潮还在加剧[2]。因此，有必要基于零售业商品及市场的细化，对专业零售店的空间布局及其影响因素进行研究，揭示专业零售业在城市内部及城乡间的差异，深化对不同业态、不同商品类型的零售业空间结构形成机制的认识，并在此基础上为电子商务冲击背景下城乡零售网点科学合理布局提供参考和有益借鉴。

改革开放以来，在借鉴国外中心地理论、商业区位论等理论基础上，国内学者对中国城市零售商业空间布局进行了多角度的研究。20世纪80—90年代，伴随着市场经济体制下城市零售商业的快速发展，一般以北京、广州等商业发达的区域中心城市为研究对象，多采取定性与定量结合的方法，主要对中国城市零售商业中心等级、规模测度及布局优化进行研究[3-6]。其中，有学者通过中心地理论的实证研究，分析城市零售商业中心布局与等级结构，并对城市未来的零售商业中心进行预测[7]。零售商业网点区位选择方面，一般借助问卷调查或GIS空间分析方法，从人口、交通便捷度、土地价格、居民收入水平、政策等因素的空间分布来分析零售商业网点在城市内部区位选择的机制[8-14]。其中，部分学者在分析过程中日益关注对微区位及城市消费者行为、习惯的研究[15-19]。城市零售业空间布局演化研究方面，近年来少数学者依托GIS技术，引入时间变量构建定量模型分析部分城市零售业空间发展的分异与趋势[1,20]。

尽管国内学者对零售业空间布局进行了多角度的探讨，但较少在商品类型及其市场细化的基础上研究专业店这一零售业态的空间布局及其在电子商务冲击下的空间布局优化问题。为此，本研究在现有研究成果的基础上，基于零售商品类型及其市场的细化，以图书零售业网点(实体书店)为研究对象，以南京市主要城区为研究区域，借助GIS空间分析方法，探讨南京市图书零售业空间分布的现状格局和特征，分析图书零售业空间布局的影响因素，提出在城市规划建设和电子商务影响下的图书零售业空间优化布局策略。

1 研究区域、方法与数据

1.1 区域概况

南京市地处中国沿海开放地带与长江流域开发地带的交汇部，是长三角经济核心区的重要区域中心城市，面积6 597 km2，2013年建成区面积752.83 km2，总人口818.78万人。本研究以2013年2月南京行政区划整改前的行政区划(11个区2个县)为基础，主要研究区域是南京市江南八区，其中玄武区、鼓楼区、白下区、秦淮区、建邺区、下关区为主城区，栖霞区、雨花台区为郊区。

1.2 实体书店区位选择影响因素分析框架

基于对地区社会经济基础、区位条件等自然和社会因素的分析，总结得出若干实体书店区位选择的影响因子，并从中提取了居民收入、人口密度、路网密度、商品房价格等具体因素，应用GIS相关分析方法探究其影响机制(图1)。

1.3 研究方法

借助ArcGIS软件，使用GIS空间分析方法对零售业网点空间布局进行空间分析。

图1 实体书店区位选择因素分析框架Fig.1 The framework of the factors that lead to entity bookstore location selection

式中：n为点的个数；h为带宽；k为核函数；(x-xi)表示估计点到样本点xi的距离[21]。

1.3.2 反距离权重插值(IDW)。以插值点与样本点间的距离为权重进行加权平均，离插值点越近的样本点赋予的权重越大。已知平面上一系列离散点坐标和值为Xi，Yi，Zi(i=1，2，…，n)，根据周围离散点的值求Z点的值，则：

式中：Zi为第i个样本点的值；di2为两点之间距离的平方；Xi，Yi分别为点的坐标值[22]。

1.3.3 缓冲区分析。缓冲区是给定空间对象或集合后获得它们的领域，领域的大小有领域半径或缓冲区建立的条件来决定。因此，对于给定的对象A，其缓冲区可以定义为：

式中：P为对象A的缓冲区集合；d一般为欧氏距离；r为领域半径或缓冲区建立的条件[22]。

1.4 数据来源

自20世纪80年代中国开放图书零售市场以来，南京市民营图书零售商业发展迅速，除新华书店集团化、连锁化外，城区先后出现了南京书城、大众书局、先锋书店等初具规模的民营实体书店。2013年，南京市出版各类图书55 865.06万册，面临电子商务的冲击，民营实体书店面临生存危机。因此，以南京市主要城区作为研究区域具有一定的代表性。本研究所指的专业店是专门经营某一大类商品为主的零售业态，图书零售业网点即经营图书及相关商品的实体书店。结合南京市统计年鉴、南京工商企业电子信息大全等资料，共选取研究区域内共469家实体书店为具体研究对象。

通过具体的地址信息，在Google地图上获取实体书店、学校、在售楼盘的地理坐标，并对其进行空间化处理。南京市各城区工业增加值、社会消费品零售额、人口、文化教育设施、在校生人数等数据来自《南京统计年鉴2014》以及各区县年鉴，各区县人口受教育水平数据来自于南京市及其各区县第六次人口普查相关数据公报；商品房价格数据根据南京市在售的170个楼盘均价整理而来；此外，对南京市现状主要道路进行空间化处理，得到南京市域范围主要道路网数据；南京主城区主要商业中心参照《南京市城市总体规划(2008—2020)》。

2 南京市图书零售业空间结构

2.1 向中心城区集聚显著，城区与郊区差异较大

通过对实体书店地址的空间化处理，得出其在研究区域内的分布状况(图2)。南京市图书零售业网点总体上呈向中心城区集聚的态势，且玄武区、鼓楼区、白下区3个中心城区交界处书店布局最为密集，随着与城中心距离扩大，书店数量呈逐级递减的趋势，且布局相对较为分散。从城区尺度看，南京市不同主城区之间、城区与郊区之间图书零售业的空间布局具有较大差异性。在作为研究对象的469家实体书店中，有361家集中在玄武、鼓楼、白下3个区，占书店总数的76.97%，三区交界处形成了南京市图书零售业的中心区。相比之下，作为主城区的秦淮、建邺、下关三区内仅布局了61家书店，仅占总数的13.01%。栖霞、雨花台2个郊区共有书店47家，占总数的10.02%，与秦淮、建邺、下关共同形成了图书零售业空间布局的外围区域。

图2 南京市实体书店空间分布Fig.2 The spatial distribution of entity bookstore in Nanjing City

2.2 组团沿交通干道布局，组团向市级商圈集聚

以研究区域内主要道路中心线为基准，根据城市道路等级分别对主干道、次干道、支路划分125，100，75 m的带状缓冲区，并与研究区域书店布局的图层进行叠加，得到道路两侧的书店分布图(图3)。共有292家书店分布于道路两侧缓冲区范围内，占总数的62.26%，其中有192家书店分布于支路范围内，占书店总数的40.94%；道路两侧75～100m范围内有书店61家，占总数的13.01%；道路两侧100～125 m范围内书店占总数的8.32%。可见南京市图书零售业较为倾向于聚集在交通干道两侧，大多为临街商铺，且随着道路等级的降低，位于道路缓冲区范围内的书店增加。此外，进一步对实体书店布局进行核密度分析处理，得到南京市图书零售业的四大集聚区(图4)。将其与南京市主要商业中心布局对比后发现，南京市图书零售业集聚区与市级商业中心空间上高度相关，由内向外依次是新街口、湖南路、城南中心、瑞金路(地区级商业中心)，且有近70%的实体书店布局于新街口—珠江路—鼓楼、湖南路—山西路、夫子庙—三山街三大集聚区内。

图3 南京市实体书店分布与道路缓冲区关系Fig.3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distribution of entity bookstore and road buffer in Nanjing City

图4 南京市实体书店分布与商业中心关系Fig.4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distribution of entity bookstore and the commercial center in Nanjing City

2.3 多分布于学校附近，与各类院校布局高度相关

依据研究区域内省级实验小学、民办中学、三星级以上中学、大专院校等共426所学校的地址，对其进行空间化处理，与书店布局图层叠加(图5)，发现各类学校附近布局了大量的实体书店。对区域内学校进行核密度分析显示：书店数量与学校密集程度呈明显正相关，学校越密集的地区书店越多，而仙林大学城表现出明显的特殊性。进一步将研究区域内的学校按照教育层次分为学前教育、基础教育、中学教育及高等教育4个等级。分别以各个等级的学校为中心，作500，1 000，1 500 m的圈层缓冲区，得到不同等级学校不同辐射范围内的书店数量(表1，图6)。结果显示：有381家书店位于基础教育院校500 m范围内，占总数的81.24%，1 000，1 500 m的书店分别占14.93%，2.99%；中学教育院校、高等教育院校和学前教育院校500 m范围内书店数量分别为266，225，208家，分别占总书店数量的56.75%，47.94%，44.35%，分布于1 000 m的书店分别占总数的33.69%，35.39%，32.62%；分布于1 500 m的书店分别占总数的6.82%，9.17%，10.88%。可见南京市图书零售业空间布局与学校布局高度相关。

图5 南京市实体书店分布与学校密度关系Fig.5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distribution of entity bookstore and the density of school in Nanjing City

3 南京图书零售业空间布局影响因素

国内已有学者从关联产业、城市用地、区域交通条件、消费者行为、城市历史文化等方面分析了城市零售商业空间布局结构形成的影响因素[12]。图书零售专业店作为零售业态的一种，其空间布局的形成基本反映了上述因素的影响。但是，图书零售业特有的商品种类及经营方式使其在空间布局结构上与传统的综合零售业态(大型超市、百货店等)存在一定差异。在此基础上，结合数据及其可获得性与可靠性，本研究从地区经济社会发展水平、人口分布、交通设施、土地价格等方面探讨南京市图书零售业空间布局的影响因素。

表1 南京市实体书店数量与学校缓冲区关系统计Tab.1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quantity of entity bookstore and the buffer of school in Nanjing City

图6 南京市实体书店分布与学校缓冲区关系Fig.6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distribution of entity bookstore and the buffer of education institutions in Nanjing City

3.1 地区经济社会发展水平

作为国民经济的组成部分，近年来零售业快速增长，图书作为精神文化层面的消费品，其生产和销售布局与文化产业等关联产业发展、居民可支配收入增加以及居民消费结构转变等宏观经济结构与发展水平息息相关。为了定量研究南京市不同城区经济结构与发展水平和图书零售业空间布局的相关性，分别选取第三产业增加值、工业增加值、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城镇居民可支配收入等指标，借助SPSS软件计算得出相关系数矩阵(表2)。图书零售业空间布局与第三产业增加值、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及城镇居民可支配收入呈正相关，相关系数均在0.75以上，而与工业增加值呈负相关。可见图书零售业倾向布局于批发零售业等第三产业较为发达、居民生活水平较高的地区，如玄武区、鼓楼区与白下区；而较难在栖霞区、雨花台区、下关区这类工业相对发达的地区形成集聚。

表2 地区社会经济发展水平与图书零售业空间分布相关系数矩阵Tab.2 The matrix of regional social economic development and distribution of entity bookstore

3.2 人口及其受教育程度的空间分布

消费市场需求是零售业空间区位选择的重要因素，而人口密集区，尤其是高收入人群集聚区往往是地区的消费中心。基于此，推测城市图书零售业空间布局与城市人口空间布局具有高度相关性。借助ArcGIS对研究区域内54个街道的常住人口密度及人口受教育程度进行反距离权重插值处理，得出研究区域人口密度和人口受教育程度的空间分布图，并与实体书店分布图叠加(图7)。南京市中心城区人口最为密集，各个街道人口密度均在40 000人/km2以上；而中心城区外围，栖霞区、雨花台区及建邺区大部人口密度均不到10 000人/km2。图书零售业为辐射更多人口以获取利润，均选择趋向于分布在人口最为集中的地区，如新街口与湖南路街道地区；而人口相对不密集的地区图书零售业布局数量少且空间分散(图7a)。此外，地区人口的受教育水平也是影响图书零售业区位选择的重要因素，玄武区、鼓楼区、白下区每10万人拥有高中及以上学历平均人数为66 000人左右，而建邺等五区仅不足48 000人(图7b)。

图7 南京市实体书店分布与人口密度及人口受教育程度关系Fig.7 The relationship of the bookstore distribution with the density and educational level of population in Nanjing City

3.3 地区交通便捷程度

商业因其经济效益大以及对区域发展的带动及提升作用明显，逐渐成为交通站点周边用地的重要组成部分[23]，便利的交通条件可以降低销售者运输成本及消费者购物时间成本，有利于图书零售业的经营。因此，交通的便捷是图书零售业空间结构形成的重要因素之一。研究区域主要道路的核密度估计结果(图8)表明：道路网最为密集的区域集中在玄武、鼓楼、白下三城区的交界处以及秦淮区北部，而图书零售业布局明显集聚于这一区域；相比之下，虽然建邺、栖霞、下关、雨花台有部分地区道路网较为密集，但由于远离市中心且市场需求较小，难以形成书店的集聚。此外，交通的通达性方面，虽然南京市中心在上下班高峰期会产生交通拥堵现象，但居民购物出行与通勤出行时间与目的性的不同步使商家和消费者依然可以享受密集道路网带来的区位优势。

图8 南京市实体书店分布与道路网密度关系Fig.8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distribution of entity bookstore and the road network density in Nanjing City

3.4 城市土地价格

各城市区域经济与房地产业关联性较强[24]，根据传统地租理论，完全竞争条件下，不同经济活动的地租曲线斜率有所不同。同样，在零售业内部，不同零售业态对城市土地价格的反应也呈现不同的空间布局结构。随着城市中心区土地价格的上涨及相互竞争加剧，综合零售业态转向布局于处于人口上升期的近郊区[1]。以研究区域内商品房价格作为城市土地价格参考数据，探讨图书零售业空间布局与城市土地价格的相关关系。170个在售楼盘商品房均价反距离权重插值处理结果(图9)显示，图书零售业基本呈现向地价较高地区集中的趋势，这与综合零售业态的空间结构有所不同。一是因为除大型连锁书店外，图书零售业网点占地面积相对较小，经营成本比大型零售商店低；二是因为土地价格较高的地区城市交通便捷度高，一般是商业中心所在地，对图书零售业来说，由此带来的区位与集聚更为重要；三是因为高房价地区聚集着大量的高消费、高学历人群，有较为广阔的图书消费市场。基于以上3个原因，图书零售业空间布局与土地价格高度正相关。

图9 南京市实体书店分布与商品房价格关系Fig.9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distribution of entity bookstore and price of commercial apartment in Nanjing City

4 南京图书零售业空间布局优化建议

基于市场、交通、地价等影响因素的南京市图书零售业主要存在3种空间布局模式：商圈导向型(以新华书店、大众书局等大型连锁书店为主)、社区导向型(以先锋书店等中小型综合书店为主)及校园导向型(以经营教辅书籍的中小型书店为主)。但同时，南京市图书零售业空间结构依然存在中心-外围的显著差异，集中表现在3个方面：一是地区级商圈图书零售业集聚度较低，基本没有大型连锁实体书店；二是在城市新兴居住空间内(如建邺区、栖霞仙林中心)基本没有实体书店布局；三是大学城内实体书店规模较小，多为学校内部书店。基于上述3种布局模式提出城市规划建设与电子商务影响下南京市图书零售业空间布局优化的对策。

4.1 商圈导向型：向地区级商业中心分散布局

南京市图书零售业过度集中在新街口、湖南路、城南三大市级商业中心，实体书店之间的竞争激烈，寻找合适区位并适当分散布局将有利于南京市图书零售业整体竞争力的提升。因此，逐步向外围市级商业中心和地区级商业中心转移将是南京市图书零售业空间布局的主要趋势之一。一是因为随着南京市商业中心等级结构的完善以及城市片区的快速发展，地区级商业中心将具有相对便捷的交通网络和较大的市场需求。二是因为新街口等传统商业中心将优化其商业发展，进行功能疏散，中小规模的实体书店的发展会受到一定限制。

4.2 社区导向型：随人口郊区化向郊区扩散

随着南京市划分疏散区、限定区、稳定区、集聚区4个城市人口管理功能区，逐步引导城市人口向河西、仙林、东山、江北等次中心和新城转移，南京市人口分布将出现空间重构，近郊区、远郊区的人口将快速增长。除当地安置人口外，这类新城主要居住着在城市工作的通勤人口，具有较高收入、高学历、高文化消费等特征。因此，对图书零售业而言，南京市城市边缘随着城市人口郊区化而具有巨大的市场潜力，尤其是中小规模实体书店的区位选择应逐步转向城市边缘的中高档社区。

4.3 校园导向型：在大学城布局“新型”实体书店

南京市目前大专院校在校生达70万，是图书零售业的重要目标市场，但由于大专院校自身图书馆对实体书店的替代作用，以及网上书店等电子商务在青年消费群体中的盛行，大专院校集中区域的大学城内图书零售业布局较为分散。为此，应在大专院校密集地区重点布局融书店、文化创意商店、餐饮旅游等为一体的“新型”实体书店，以新颖的阅读空间吸引青年消费群体，并在创新经营模式、优化空间布局的基础上抵御电子商务对图书零售业的冲击。

5 结论与讨论

5.1 结论

南京市图书零售业总体呈现中心-外围式的空间分布结构。图书零售业趋向于向城市中心集聚，且主城区与郊区差异较大；沿主要道路布局，与城市商业中心布局高度相关；图书零售业空间集聚与学校空间分布也显著相关。图书零售业空间布局影响因素与传统综合零售业态具有一定相似性，但由于其商品的文化属性及专业店的经营模式，图书零售业在人口的受教育程度、交通通达度、城市土地价格等影响因素方面表现出了一定的特殊性。将南京市图书零售业空间布局分为3种模式：商圈导向型、社区导向型与校园导向型。以城市规划建设与电子商务冲击为背景，提出南京市图书零售业向地区级商业中心、城市郊区人口增长区以及大学城分散的空间布局优化举措。

5.2 讨论

本研究仅对南京市可获得资料的现有实体书店进行了空间布局及其影响因素的分析，缺乏对其空间结构动态变化及其影响因素的研究，且由于数据的可获得性没有从消费者行为偏好、实体书店规模及其相互竞争影响等角度分析其对图书零售业空间布局的影响，这些方面均有待今后的进一步研究。此外，随着台湾诚品书店即将进驻南京，台商等外来连锁书店对本地图书零售业空间布局的影响也是今后研究的重要方面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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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atial Distribution and Influence Factors of Book Retailing in Nanjing City

Jiao Shia, Li Xiaodongb

(a.College of Resources and Environmental Science； b.College of Tourism Management, Xinjiang University, Urumqi 830046, China)

This paper takes Nanjing book retailing as study object, by means of GIS spatial analysis, found that: the structure of Nanjing book retailing are characterized by the following characters, such as gathering in the center and dispersing in suburbs, great differences between districts, distributed along the traffic lines, high related with CBD and schools and so on. Based on all above, analysis the influence from different factors. Finally, proposed to optimize the spatial layout from the retail district, community, campus oriented three space layout mode.

book retailing; entity bookstore; spatial distribution; location factors; Nanjing City

2015-07-17；

2016-02-15

焦石(1991-)，女，新疆乌鲁木齐市人，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人文地理方面的研究，(E-mail)js___212@163.com。

K901.6

A

1003-2363(2016)02-0071-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