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传涛 时事评论员
没有人否定旗袍的美。可是,再美好的事物,一旦拿到公开场合尤其是公共会议上去倡议,就难免会变味儿。尤其是只有政府部门倡议老百姓做一些事,而老百姓几乎没有对等权利去倡议政府有关部门做一些事时,一些问题就会接踵而来:政府以及相关部门有没有这个权力,杭州女性有没有这个义务?或者说,如果自己认为穿旗袍不好看,或者身材不适合穿旗袍,有没有权利拒绝呢?
李从国 经济学家
要靠政府财政创收来还债务,是不可能的,也是做不到的。只要对中国经济有基本常识的人都知道,所有的政府债务,最终埋单的并不是政府而是民众。历来如此。从性质上讲,政府是政治组织,不是经济组织,不能创造价值,哪来的“埋单”之说?从实际情况看,对当期政府而言,这个债务的确是冤大头,是个擦屁股的活儿。
赵瑜 作家
曾经给马家军带来辉煌,却最终给这批运动员造成重创。我会想,究竟是谁把马家军推到这一步的?马俊仁教练是有责任,但他同样是一个苦不堪言的受害者,他并不惧怕公平竞赛。是我国的举国体育机制和金牌崇拜症,一切向金牌看齐,从国家层面到公众,过分期盼体坛多拿金牌,只允许辉煌不能容忍失败。实际上,是人们共同把马家军送上了一条无比艰难的道路,咱们都有责任。
刘忠良 学者
建什么新农村呢?就是把现在的房子扒了,包括新盖的楼,然后再在镇周围盖高楼,都住进高楼里,这就是我们这里准备建的新农村。这不是“赶农民上楼”吗?原来我们这里的新农村竟是这样折腾。把新房子拆了,补贴农民一部分,然后让农民到镇上买新楼,农民多花钱,政府多花钱,而且对多数农民来说仅仅是一年回来住一次,有必要这样折腾吗?
张鸣 知名学者
作为艺人,有或者没有政治观点,其实不是特别要紧的问题。他们倾向哪种观点,表达或者不表达,都是他们的自由。只要没有突破底线,比如说赞美杀戮,认同暴恐,别的就都不是什么不能容忍的事情。对于欣赏他们艺术的受众来说,关键是他们的活儿要好,人们对于艺术,要的就是这个,而非他们的道德表现。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