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维视域下的儿童作文力

编者按：

创建一个“名特级教师工作室联盟”的组织，是盘算已久的事情了。目的很简单：发挥好名师作用，带动起一线教师，推广已取得成果，减少不必要摸索。本着这样的想法，“团队”这一栏目在我们刊物上率先亮相了。

本期推出的是“童漫作文”教学团队，其领衔人是著名特级教师宋运来。在本期的“团队”中，宋运来老师表面上论述是的当下作文教学普遍存在的弊端，而实质要讲的，是通过指出当下作文教学中的不足，阐明“童漫作文”优势。在其团队成员的课堂实践中，我们也着实看到“童漫作文”让孩子在乐说方面起到了不可忽视的作用，是一种非常好的习作教学形式之一。同时，也需指出：在“童漫作文”教学的研究中、过程中，一定要克服因“漫画”“抖包袱”的特性引发孩子在课堂思维最终趋向统一的不足。因为在我看来，习作的课堂，应当是激发、成就个性思维和情感的殿堂在，而非趋向统一。

——聂 闻

未开蒙的小朋友拿起笔用自己创造的符号随处涂鸦，率性地表达，多么的尽兴，多么的欢喜。当儿童渐渐掌握“文字”符号这个工具后，有的却不敢表达、不能表达、不会表达、害怕表达了。是什么令处在写作练习阶段的儿童对作文无力、无趣、无着、无感呢？有什么能让儿童爱上写作的秘方吗？

一、为何写？——作文无力

反思：为教师打工而已

学生为什么对写作没有动力？当我们放在“为什么写”这个视角去观察，不难发现这样的写作现象：学生认为写作是为老师打工或者是为家长完成任务的。写文章就是完成老师布置下来的作业任务，只不过那作文就是每天作业堆里一道最难的作业而已。学生为什么有这样的认为呢？当语文老师与学生对某道作文题交流后，语文教师往往会说：“孩子们开始动笔给我写吧。要做到书写工整，卷面整洁，不能涂抹哦。明天都给我上交……”

春、秋游回来，老师或者家长都会布置一道作业：请你写一篇《难忘的春游》《难忘的秋游》。也难怪现在好多小朋友不喜欢去春秋游了。一游玩，就有最难的事等着他去做。在游玩时，还会听到这样的提醒，仔细观察用心听，回去好写文章。

小学生写的任何类型的作文，家庭的、学校的，都是为了完成老师家长的任务。写作文的真正目的，从来就没有在孩子心底思考过。慢慢地孩子就有这样的认为：写作的目的只在应付几次学期考试、毕业考试。从小学到中学乃至大学就根本没有弄明白习作的真正意义。

对策：渗透写作的目的意识与读者意识

解决“作文无力”的对策是什么？“渗透写作的目的意识与读者意识”很重要。写作就是用笔说话，为了生活上的种种需要，把自己要说的话说出来；不过不是嘴巴说话，而是笔头说话。那如何渗透呢？再以“春游”写作为例。孩子们春游回到学校，可否这么布置作文作业：“陶丽丽同学因病没有参加春游，你们看了美景，路上有说有笑，尽兴玩耍，你说她心里好受不？不好受。失落不？失落。怎么弥补呢？很简单，通过你的笔，把你感觉最好玩的地方，美丽的景点或者玩的经过写下来，让她分享分享呗。”这读者不就是—— 陶丽丽吗？目的—— 分享游玩的快乐。

哪有这么巧，游玩时有一个人没参加？要是同学们都参加了，也好办：“孩子们，为了你这次秋游，爸爸妈妈、爷爷奶奶早早为你准备了吃的、喝的、玩的东西。可惜没有和你一块去。那你不妨拿起笔把你今天游玩时的所观所想所思写篇文章给他们分享一下呗。”这里，读者是谁？——家里亲人，目的？——分享游玩时的所观所思。

再以“记暑假中一件有趣的事”或“暑假中一件难忘的事”为例。孩子，你有好朋友吗？有啊。说说是谁？那你暑假旅游，拥抱自然；走亲戚，会同学；看了美景，品尝了美味。可否选一件有趣的事，和你最好的朋友分享呢？

儿童日常作文时，应该树立写作的读者意识与目的意识，自会有贴切的词语涌出来，文章开头落笔不再皱眉咬笔头。这个潜在的读者是谁？就是我们要交流倾诉的对象。或真实或虚拟。写作时，假如你的面前有人在聆听你讲述的话，你会有许多话要对他说，就如泉水不断地往外冒。有了读者，就会和他分享你的喜悦，和他分担你的忧愁，让他和你一起发泄不满，让他和你一起唠叨，于是在小朋友笔下用词也好、用句也好，就显得贴切生动起来。

写作的目的是什么？写作可能是为了做广告，如六年级教材里的习作《介绍家乡的一种美味》；写作为了提倡或禁止什么，如三年级《保护小动物》的习作；写作为了建议，六一儿童节快到了，为了让老师和同学们采纳你的“金点子”节目，于是便有了写作《我心目中的“六一”儿童节》的动力；写作为了感恩，小学六年学习快毕业了，老师、同学给你留下哪些难忘的事情呢，于是便有了感恩之作《难忘的记忆》。

夏丏尊先生说：“诸君当执笔为文的时候，第一，不要忘记读者；第二，须努力以求适合读者的心情，要使读者在你的文字中得到兴趣或快悦，不要使读者得到厌倦。”（《夏丏尊文集·文心之辑》第541页）“为谁写”和“写给谁”的问题在习作教学中一直没有得到普遍的重视。解决了“为谁写”和“写给谁”的问题，“情”就找到了发泄口，“事”就有了着力点。何愁学生没有写作的兴趣？要激发学生的写作动机，必须树立正确的目的意识和读者意识，前者解决为什么写作的问题，后者解决写给谁看的问题。这样学生习作才会有一种强烈的兴趣和持久的动力支撑。

交流看对象，讲话看听众。话说给谁听？明确了，才会有情而发，不吐不快。“情”来自何方？不明白习作的目的，或者明白习作的目的却不能真正落实，这样的作文，难免落个小学生怕累的结果。

二、写什么？——作文无趣

反思：课本作文不讨喜

当放在“写什么”的视域下考察，会发现一个尴尬的现象——课本作文不讨喜。我给省级语文骨干教师做过20余次培训，现场调查发现十有八九的教师不喜欢教教材里的作文。当师生都不喜欢教材里的作文时，为了完成教材里规定的七八次作文练习，其教与学的质量从何谈起？为什么学生与老师不喜欢教材里的作文呢？

要知道教材里的作文可都是专家们编撰的啊，是各方名家集体智慧的结晶。怎会有如此现象的发生？是教材作文呈现的形式过于规整，还是没有足够的发挥空间？是教材作文的主题不够丰富，还是选材不够贴近儿童的生活？亦或教材作文过于开放，抓不住教学的着力点？亦或写作方法不够明晰，让儿童无法下笔？其实教材练习写作的体裁可谓丰富多彩，有写人、写物、写事、缩写、应用文、报告，等等。无论是见闻、感受还是想象都可以入笔，不可谓不丰富。问题出现在哪里？出现在作文“情趣”上，也就是作文情趣度不够。

对策：有意思比有意义重要

当教师们用有情趣的内容去教学，你会发现儿童特爱说，也特能写，课堂教学效果出奇得好。看来“有意思比有意义重要”。有这么一幅漫画，你看有这么多的小动物来喊小主人起床，搞笑吧。哪个小朋友不天天穿衣服呢？但是这位小朋友穿衣服可搞笑了，居然把衣服架子留在上衣里呢。还是这位小朋友，上学路上也搞笑，居然有小猫咪追赶着送上红领巾。小朋友从画上的人物活动，联想到自己的生活，找到了生活的对应性。非常有意思，非常好玩。但有多少意义呢？

《论语·雍也》云：“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学生只有对未知世界感到“有意思”时，他才能自发主动地探求其“意义”，才能保持对“意义”探求的可持续性，在探求的征途上，乐在其中，从而实现“由好奇向兴趣转化，由兴趣向志趣转化，由志趣向志向转化”。如此，才会有，害怕作文？不害怕；不喜欢作文？喜欢；喜欢作文，能发表。作文应该有意思，“有意思”比“有意义”更适合拯救我们儿童的作文。写作不妨从有意思的故事开始。

三、如何写？——作文无着

反思：“双规”作文，压力山大

我们是如何教学“一次”作文的呢？如“记一次童年的趣事”。先审题，哪几个是关键词语呢？“一次”“童年”“趣事”。“一次”，写两次不可以；“童年”，只能写小时候的你；“趣事”，举例说说那些“趣事”，尿床、偷瓜、捣蜂窝等等都是“趣事”。然后交流，你说，我说，他说。在充分说的基础上，再拿出草稿纸写吧。课堂观察发现，仍然有一部分学生咬着笔头、皱着眉头对着稿纸发呆，怎么回事？这可是课本里的作文呀。是啊，为何学生写不出课本里的作文呢？

每次作文课仿佛是进行一次考试。要在规定的时间内，写完规定的内容。课内完成不了，要回到家里接着完成。“双规”是件痛苦的事，对于习作特别困难的学生，那简直就是逼着公鸡去下蛋，公鸡实在下不出来蛋，只好抱人家的蛋冒充一下，有的干脆两手空空随你老师处置好了。常常搞“突然袭击”式的作文课，到上课时，才亮出作文题目。学生在缺乏生活积累和思想准备的情况下作文，怎么能不陷入困境？这往往就是学生畏惧作文，造成作文教学效率低下的重要因素。因此，课前有目的、有计划地引导学生积累作文材料，是指导学生作文必不可少的重要步骤。

对策：作文前置很重要

1.遵循写作的基本规律。著名历史小说作家二月河先生，本名凌解放，他是如何创作《康熙大帝》《雍正皇帝》《乾隆皇帝》帝王三部曲的？他花了两年时间，全面搜刮相关素材。《清人笔记小说大观》《清朝野史大观》《清类抄》……连清人当初的日记统统都搜集，包括宫廷礼仪、皇帝衣帽档案、食膳档案、起居记录，细到那时候一斤豆腐多少钱，纯度10的银子到90的银子怎样区别，一块铜板能买几个窝窝头。这些陈芝麻烂谷子反复淘洗、梳理、辨析之后，才能动笔撰写。

一个完整的写作指导模式包括：写前准备、起草、修改、校对和发表等五个环节。而“写前准备”与“发表”是我们当下最为忽略的。写前准备包括确立中心（主题）、制定计划、调查与观察、收集资料等。如：以“记一次童年的趣事”为题写一篇作文。听到写作文，有的学生神情苦恼，等到老师说：“你们周末在家问问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你小时候有趣的事情，回来在班级里汇报汇报。”学生顿时开心起来。下周写作文的时候，没有像以前那样冥思苦想、抓耳挠腮半天写不出来的，一宣布开始写，学生很快就进入了写作状态。交上来的作文都写得不错。在写“记一次童年的趣事”前，由于让学生在作文课前“访谈、收集写作素材”，学生饶有兴趣地做了充分的准备。作文课上，学生也就有了说不完、写不尽的内容。

2.布置与作文题相关的课外阅读。在每次作文的前几天，提醒学生关注即将习作的内容，布置学生多选择一些此类作文读一读，积累好词佳句，学习别人好的开头和结尾，感悟别人的布局谋篇方式等，做好作文前的储蓄工作，以备习作时参考借鉴。

3.设计新鲜有趣的观察作业。鲁迅说过：“如要创作，第一需要观察。”可见，观察是认识和感受事物的第一步。平时要求学生有一双观察生活的眼睛，社会的发展、家庭的变化、集体劳动、名胜古迹、鸟兽虫鱼、花草树木、秋风春雨等，这些都是儿童观察的范围。

四、写如何？——作文无感

反思：作文老师说啥就是啥

是谁让儿童害怕作文？其中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作文评价带来的伤害。当学生面对老师发下来的作文却没有什么感觉，因为那文章是优秀，还是良好，或及格，我说了不算，是老师与家长说了算。面对“精批细改”的作文为什么没有感觉呢？作文本发下来之后，学生认真琢磨批改的道理的毕竟是少数，多数是只看看总批和等级，批改的地方越多越懒得看，这样，教师的辛勤劳动也就收不到应有的效果了。在学生看来，我的作文等第还不是你老师说啥就是啥。处在习作练习阶段的儿童作文放眼望去，随处都有问题啊。不是标点，就是词句；不是文句不通，就是文章立意不明。我们往往还是按照“中心突出、内容充实、结构完整、语言通顺”文章学的四指标来评价学生文章的优劣，而没有用语用观来评价学生的文章。

几年前，上海徐汇区有位曾做过英语教师的顾女士发来一份邮件讨教：“宋老师，您是教学作文的专家，请教您一个问题，我家上四年级的女儿有件事不大对劲。本该初中发生的事情现在提前出现了：她这几天写的作文与日记锁在抽屉里不让我看。以前我帮她修改润色作文不是获奖就是发表。宋老师，这是怎么回事呢？”我回复说：“从今天开始，您不用给孩子作文修改一个字，找个时间，带上孩子与她的作文到邻居家显摆显摆，到同事家表扬表扬，让孩子打电话给远方的亲戚朋友读读。”后来顾女士给我的邮件说，我的方法真好，她家女儿参加上海市中年级作文竞赛获得了第一名的好成绩。为什么说顾女士不“修理作文”反而是个好方法？您想啊，大人认为文章修改得漂亮的地方，正是孩子认为不好的地方，红笔留下的痕迹越多，小朋友对写作是越不自信啊。从这件事上，我得出一个结论：作文欣赏比指瑕重要。

对策：作文欣赏比指瑕重要

1.对待小朋友的作文要“欣赏，欣赏，再欣赏 ”。《我要做好孩子》《今天我是升旗手》的作者、著名女作家黄蓓佳回忆她的文学创作之路时说道：人生就是一次次的偶然，无数个偶然的片断组成了生命之链。高二那年，参加学校里举办“红五月征文”比赛。一天上午在操场劳动，有同学奔过来告诉黄蓓佳，作文在学校报栏里贴出来了，上面打满了红双圈。那时候，老师们批阅作文，喜欢在认为最好的字句后面画上红双圈。当时黄蓓佳心里很兴奋，即刻就想去看看，却又矜持，不愿在同学面前显出她的迫不及待。挨到中午，校园里寂静无人时，黄蓓佳溜到报栏前，傻乎乎地笑着，独自欣赏打满了红色双圈的作文。黄蓓佳带着心跳，从头到尾一个个数下来，一共是九十八个红双圈。这就是教语文的张海德老师给黄蓓佳的评价。

无独有偶，著名儿童诗诗人金波回忆道：记得我还是一个三年级的小学生。我在作文课上写了一首关于春天的诗。起初，老师不相信是我写的，后来他相信了。他亲自用毛笔把我的诗誊写了一遍，并张贴到墙报上。这件事，我一生都不会忘记。我感谢我这位小学老师，他做了一件影响我一生的大事。他引领我走进了自己的“诗”，我发现了诗，也发现了我自己。（《唤醒童年》2014年第5期《江苏教育》小学版）

尤其对于刚刚走进“写作”门槛的一二年级小朋友来说，我们的家长朋友和老师们要做到“三不”：不管学生写什么，不管写多少，不管字写得对不对，对小朋友都要持肯定的态度。“写话”要关注最重要的东西，这最重要的就是学生表达的“欲望”和“兴趣”，所以要允许小朋友不会写的字用符号代替，要允许小朋友写错别字，要允许小朋友在作文本上随意修改。我们评价小朋友的“写话”，不能“鸡蛋里找骨头”，而要像对待荷叶上的露珠一样，处处呵护童心，毫不吝啬我们对学生的赞美。

2.让发表意识走进习作欣赏中来。文章发表那多难啊？如果认为文章发表是在报纸杂志广播电台刊发，那就out了。我所指的文章发表，是广义的发表。高中时代的黄蓓佳那篇张贴在报栏里的文章，小时候的金波贴在墙报上的诗歌，上海徐汇区顾姓女士带孩子显摆、炫耀、表扬、读给亲戚朋友听，都叫文章的发表。小朋友文章写出来后，要找到许多人一起来欣赏。比如，同位、同班、同年级同学、跨年级同学、家长、朋友、亲戚、同事、社会大众等。如果把自己的作文上传到班级小报、班级板报、校园板报、校园橱窗、校园期刊、校园广播电视、大众平面媒体、网络媒体（如微博，微信，班级博客，Q群，等等），那会有更多的读者来欣赏，写作也会越有自信感。

以上从“为什么写、写什么、如何写与写如何”四个视角考察了小学生作文无力、无趣、无着、无感的问题。对于当下的小学生写作来说，写作“兴趣”与“内容”的问题可能是最为关键的问题。到哪里引导儿童去寻找既有趣又有内容的写作素材呢？到漫画王国去，那里有幽默搞笑又不乏教育意义的写作素材。那些走进漫画中的人、物、景都是生活的撷取与夸张，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请让我们走进童漫作文看看吧：

（到底该哪班扫 李中明）

这幅图一下看不懂是不是？可是小学生看一眼就明白了。课始引导：孩子们，秋天到了，树叶怎么样？“变黄了”。风一吹，小树叶飘啊飘，飘到哪里去？学生可能会说：“落到大树妈妈的脚下舍不得离开；飘到小河里，小鱼游过来把树叶顶走了；变成美丽的蝴蝶飘到田野里……有一片树叶，飘啊飘啊，飘到了我们的校园里，引来了小朋友的关注，他在干什么？“老师，我知道，他在看树叶，拿着放大镜看。”“可能是生物老师要求的。”“可能是作文老师要求观察一种树叶的。”他的观察又引来了一位小朋友的注意，这时候要训练学生注意用“跪倒、趴着、仔细看”等词语说话。他们是在观察树叶吗？全班都举手了，都认为两位小朋友在观察树叶，在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这样就把学生的思维引向了死胡同。

“抖包袱”出示全图，两位小朋友还是在观察树叶吗？学生异口同声地说：“他们不是在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是在打扫卫生。”你从哪里判断这两个同学是卫生值日生？“他们身边的两把小笤帚。”那你说说画里的中间线是什么？“老师，我知道，是两个班级的清洁区分界线。他们在看树叶是哪个班的。”孩子们，他们就这样看着，不吵吗？学生一来一往争执起来。天色越来越晚，他们就这么吵来吵去吗？学生多聪明啊。学生说“两个人在那吵啊吵的，引来了少先队大队长。”怎么说？孩子们学着队长的模样，双手叉腰，活灵活现。也有同学说：“是老师过来了，看他们吵得不可开交，一人给他们一脚，多没出息，把树叶捡到垃圾箱就是了，吵什么吵？”“老师是这样的。他们正在吵的时候，突然一阵大风吹来，把树叶吹跑了。”好玩吧？好玩！你想把这个故事讲给谁听？“老师，我就想讲给我同桌听。”为什么？“她在课桌上给我划三八线，多一点都不行。”这时又有人联想到班上斤斤计较的同学，说要讲给她听。写作有倾诉的对象，写作有内容，写作有方法，写作那么有趣，还有品德教育的渗透，您还担心学生写不好作文吗？不会写真情实感的文字吗？

“童漫作文”，把观感的快乐与想象的美感、习作材料的运用与再创造结合起来，从而有效解决学生习作兴趣（内驱力）与习作内容（材料）的问题。运用儿童漫画进行作文练习，会让害怕作文的同学，不害怕；让不喜欢作文的同学，喜欢；让喜欢作文的同学，能发表。这就是童漫作文的魔力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