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笨,初级码字匠,资深犯二家。天生不是萝莉却因身高原因年龄永远被人打八折,坚信浓缩都是精华,装嫩不是罪过。性格拧巴,心理诡异。时而嘴贱无敌,时而自卑无力。爱文字却不够小清新,目前最大的梦想就是攒够全套的盗笔装备然后带着余额不足的节操流浪在天际~
周六,艳阳天。
在这个难得没课的周末里,我更为难地在九点之前爬起床,蹦蹦跶跶地在阳台晾好被子,顺手搬把椅子一边晒太阳一边看课本。
啊,今天的阳光真好啊,晒得人全身都暖意洋洋的。
啊,今天的阳光真好啊,晒得我脸上都热热痒痒的。
啊,今天的阳光真好啊,晒得我……欸欸欸?不对吧,这不是暖,这根本就是在发烫吧。
我伸手在脸上贴了贴,感觉温度似乎的确不太正常。三步并两步地蹿到镜子前,只见我清秀(并不)白净(算是吧)的脸蛋儿上已经红了一大片,而且隐隐似乎还有横向发展的趋势。
这是要干吗?我可没有扮演番茄的爱好啊!
于是学艺不精的我马上冲到水龙头下洗了把脸。水流过脸颊的时候很舒服,可一擦干就又立马烧起来。
这是过敏吧?可我没干什么啊?难道我的学渣之魂已经燃烧到看书也过敏了?
我胡思乱想着,忐忑不安地冲进校医院急诊室。校医大人正在吃着泡面看韩剧,见到我进来了连忙把泡面和手机用书遮住,装模作样地整了整白大褂的衣领,可眼神还是控制不住地冲泡面的方向瞟,“嗯,同学你哪里不舒服?”
我摘下口罩,“姐姐你别藏了,我都闻到泡面的味道了。”
“哦,所以你这脸是被煮了吗?”
……这两者有必然关系吗姐姐!!!
“你这是过敏。但我这里不是专业的皮肤科,只能给你开一点抗过敏的口服药,建议你还是去附院看。”
哦……我就着校医姐姐那里的温水吃了粒西替利嗪,又默默踏上了去市里的公交车。
一附院。皮肤科的大夫正襟危坐,上来一把就捏住我的脸,左看看右看看,不时发出声音诡异的感慨。
“啧啧,能把自己的脸折腾成这样,你也真下得去手。”
“我什么都没干啊?”
“不好治啊不好治!”大夫根本没理我,“你的皮肤太敏感,我现在先给你开包药粉帮你褪红。夏天要来了,你得好好护理啊。”
我乖巧地点头表示明白,又满怀期待地望向她,“医生,我周二有个汇报演讲。在那天之前脸应该能完全恢复吧?”
医生手下的笔一顿,没有说话,而是满含深意地回望了我一眼。我猜这个动人的眼神表达的应该是——同学,你节哀顺变!
有时我真的会怀疑老天在设定我的人生时是不是开启了过山车模式。不玩儿死我您老人家就不开心是吧?!
于是开药,敷脸,吃药。一条龙下来,正如你所想,当我坐在这里打下这些字的时候,我的脸已经基本恢复正常。不要看我现在是以开玩笑的语气讲述那天的故事,可彼时的我满满的都是绝望。尤其一想到下周的演讲与关系未来的面试,再看看自己完全不能见人的脸,分分钟想流泪。
但哭了又能怎么样呢?我的脸会duang的一声好起来吗?借用银桑的一句话——“你以为你现在就很痛苦了,可今后还有更多痛苦的事在等着你呢”,说得更难听一点儿,现在你就觉得你要走投无路了,那以后遇到更难的事难道直接去自杀吗?其实换个角度想,现在我已经见到自己最丑最难堪的样子了,至少说明以后不会比现在更糟糕了,是吧?
嘿,同学,今天的鸡汤是苦的。那么,你还愿意和我一起干了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