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思源籍府 书香致远:上海交通大学图书馆馆史》的编纂

2016-04-12 00:05陈幼华黄文丽上海交通大学图书馆上海200240
上海高校图书情报工作研究 2016年2期
关键词:上海交通大学资料图书馆

陈幼华 黄文丽 郝 雁(上海交通大学图书馆 上海 200240)



论《思源籍府 书香致远:上海交通大学图书馆馆史》的编纂

陈幼华 黄文丽 郝 雁(上海交通大学图书馆 上海 200240)

论文从国家战略、图书馆事业发展形势、上海交通大学图书馆个体发展特点等宏观与微观层面阐述了上海交通大学图书馆史的编纂背景;阐释了从组建编纂队伍、制订编纂方案、搜集与整理资料、撰写正文与制作附录、统稿、审稿与出版的编纂过程;从编纂体例、历史脉络、人物记述、内容呈现方式、行文的思想性与人文性以及史料准备程度等方面分析了馆史的编纂特点;并且总结了编纂高校图书馆史的关键要点。

高校图书馆 图书馆史 编辑出版

2013年12月,适逢上海交通大学闵行校区新馆建成开放五周年之际,历时一年、十余人参与编纂、洋洋45.3万字的《思源籍府 书香致远——上海交通大学图书馆馆史》(以下简称为“馆史”)正式出版。该书是新中国成立以来上海地区高校图书馆编纂出版的首部单一高校图书馆馆史。根据对国家图书馆、上海图书馆等大型图书馆的书目系统的检索统计,结合相关文献的研究,新中国成立后全国仅北京大学、清华大学、河南大学、西北工业大学、华南理工大学等13所大学正式编纂出版了图书馆史,相对于2012年教育部统计公布的我国共有2442所普通高等学校[1],所占比例仅为千分之五。在这种情况下,上海交通大学图书馆编纂出版馆史不失为充实高校图书馆史之林的有益举措。高校图书馆史的编纂,一方面可以保存历史、凝聚及传承图书馆精神、记载图书馆史上的风云人物、激励后学、启示于图书馆的未来发展规划,另一方面,也可以成为编纂校史、地区或国家图书馆事业史的素材。有鉴于编纂高校图书馆史的重要意义,加之高校图书馆正处于承前启后、变革转型的历史发展时期,高校图书馆对于修史之事日益重视。本文希望通过记述说明“馆史”的编纂背景、编纂过程及其中对于一些关键问题的处理、编纂特点等,为计划编纂馆史的高校图书馆提供借鉴。

1 编纂背景

上海交通大学图书馆史的编纂,主要缘于国家发展形势、图书馆事业发展状况及上海交通大学图书馆所处的特定历史时机等因素而成。

高校图书馆是国家文化教育事业的组成部分。自2008年开始,我国政府工作报告开始体现出国家对于文化的重视,当年3月发布的政府工作报告将“深化文化体制改革,推动文化大发展大繁荣”列为年度重点工作内容;至2011年10月召开的十七届六中全会,文化则已上升为国家战略。中央政府从国家层面倡导文化的建构与发展,将直接对高等教育机构的运作方式、战略规划产生很大的影响。具体到高校图书馆,这无疑会触动其思考本机构的历史、文化精神等层面的问题;而全面梳理一馆历史并编纂成书则是了解本馆历史文化脉络、凝聚本馆文化精神的最基础和最有效的方式。因此,国家对于文化的高度重视,是触发高校编纂图书馆史的宏观因素。

图书馆事业所处的发展阶段是触发高校图书馆编纂馆史的第二个宏观因素。在经历了数字化、网络化大潮的冲击之后,由于数字出版的迅猛发展,图书馆再次面临变革转型的形势,正如吴建中先生在很多场合都强调的“图书馆进入了一个超越自我的时代。转型和超越,是未来几年图书馆发展的主旋律”[2]。追古思今是人之常情。当一个力图有所建树的机构需要思索“路在何方”的问题时,梳理清历史,总结过去的成功经验,明了本馆的文化精神,了解优势与劣势所在,是规划未来的必然之举。

当然,宏观形势对于所有高校图书馆都是相同的,一所高校是否编纂独立的图书馆史,主要由其图书馆所处背景决定。上海交通大学图书馆的历史可追溯至筹建于1896年的南洋公学图书院,1919年独立的图书馆大楼由社会捐资建成。其后,图书馆经历了民国期间的近代化发展时期,中国近代图书馆学和图书馆事业的奠基人之一杜定友先生、书史研究专家钱存训先生等均曾工作于斯,贡献了他们的智慧与力量;经历了炮火纷飞的抗战岁月,新中国成立后的院系调整、交大西迁及文化大革命等动荡岁月。改革开放后、尤其是伴随着1985年包兆龙图书馆的落成与试运行,上海交通大学图书馆迅速地行进在现代化、数字化、网络化发展的道路上,开创了“图情合一”的办馆模式,在情报服务方面取得了突出的、被业界称誉的成绩;在图书馆数字化建设方面立于国内前列,起到了一定的表率和引领作用,积累了丰富的经验。近年来,随着闵行校区2008年新馆的建成开放,上海交通大学图书馆在空间布局、组织机构革新、服务变革与转型等方面在业界再次声名鹊起,引领了国内高校图书馆开展学科服务的风潮。然而,在过去百余年的发展历程中,曾经有一位贾一魁副馆长试图手写历史,除此之外,上海交通大学图书馆并未有正式的编史行为,历史上曾涌现出的许多事迹和人物因此得不到系统梳理与保存。这相对于当前国家对于文化建构的重视、对于上海交通大学校园文化之凝聚,以及图书馆目前所处的继往开来、变革转型的时代而言,莫不是一种遗憾的现象。有鉴于此,图书馆萌生了述史之志。

2 编纂过程

一部比较详尽客观的馆史需要经历组建编纂队伍、制订编纂方案、搜集整理资料、撰写正文与编制附录、统稿、审稿、出版等过程。

2010年,上海交通大学图书馆将编纂馆史列为重点工作项目之一,并组建起由一名副馆长及多名资深馆员组成的馆史编纂工作筹备组,着手资料收集工作。该筹备组收集了一批校史资料和上海地区的图书馆史资料,如《上海交通大学校史》、《上海交通大学纪事》(上、下卷)、《上海交通大学志》、《交通大学校史资料选编》、《交通大学校史》(1896-1949)、《思源湖:上海交通大学百年故事撷英》、《中国高等学校图书馆》、《上海图书馆事业志》等;采访了一批退休馆长及馆员,如吴善勤(曾任馆长)、何大镛(曾任副馆长)、陈兆山(曾主管编目工作)、许俊生(曾任图工委秘书长)、夏承芳、俞季倩等,留存了录音资料,同时整理为文字材料;并邀请学校及图书馆的相关老领导范祖德、陈兆能、何大镛、杨宗英等举行“‘包图’崛起的前前后后——上海交通大学图书馆馆史溯源活动”,以积累与包兆龙图书馆建设相关的历史资料。其后,由于筹备组部分老师相继退休,该项工作就此搁置。

2012年,馆史编纂工作重新启动,时任馆长和一名主管副馆长以及一名资深副研究馆员为主开启了新一轮的馆史编纂工作。该馆员根据馆长的意见,制订了含体例、编纂原则、章节设置、资料搜集方案、格式规范、进度安排等事项的编纂方案;在此基础上,两位主管馆长确定了编写组名单,并明确了各章节的资料搜集人员与执笔人员。这样,一个由总编、主编与核心编纂人员、编写组成员组成的近20人的编纂队伍就形成了。总编为正副主管馆长,主要负责编纂工作的总体统筹协调,尤其是人力资源的分配协调与管理。主编既在总编与核心编纂成员之间起着承上启下、沟通协调的作用,同时负责整体技术性的设计篇目、制订编纂方案、工作推进、最后的统稿等任务,并直接承担着搜集整理资料、执笔撰写等工作。核心编纂成员由编写功力较强的馆员组成,负责各种篇目的资料搜集整理及组织协调小组编写成员进行资料收集整理,并执笔统筹局部篇章的撰写工作。编写成员主要协助主编与核心编纂人员搜集整理资料,部分能力较强者也协助撰写部分文稿。这种编纂组织模式,比较适用于需要在不长的时间里编出一部较为详尽馆史的图书馆。其中,主编与核心编纂人员的视角、史料收集能力、文笔功底、责任心、沟通能力、合作能力的高低强弱直接决定着整部馆史的品质。

制订编纂工作方案是推动馆史编纂工作的基础。完整的方案包括设定编纂原则、体例、篇章结构、格式规范、资料收集整理规范、分工及进度安排。编纂原则主要是对内容记述及表现的指导与规定,可分为总则与细则。总则是对总体编纂方式、行文风格的规定,是整体上的指导原则;细则涉及对资料整理方法、格式规范、引文规范、名词术语、日期年代、数字等技术细节问题的规定。为使馆史脉络清晰、客观公允,同时具有较强的可读性,上海交通大学图书馆将总体编纂原则概括为:

横排竖写,资料详实,重点突出,脉络清晰

用词正确,陈述得当,逻辑通畅,文风悠朴

2.1患者采取不同治疗方法后,予以常规治疗模式的常规组患者治疗有效率为72%,而予以手术治疗的观察组患者治疗有效率为92%,两组比较差异明显具有统计学意义(P<0.05),详情见表1。

以事系人,穿插故事,图文并茂,增加趣味

史实确凿,客观公正,来龙去脉,注释严谨[3]

体例是对整部馆史包含内容部分的规定。上海交通大学图书馆史体例含文前彩图、序、前言、目录、正文、附录、后记等部分。设计篇章结构是编纂馆史的重点与难点。在确定篇章结构时,往往涉及图书馆史分期的问题。关于此问题,长期致力于图书馆史研究的谢灼华先生提出应以中国社会历史的分期为依据、以中国图书馆事业发展的特点和规律为主线[4]。结合专家观点,在参考已出版的《百年清华图书馆》、《河南大学图书馆史》等书的基础上,主编人员依据中国社会历史分期、中国图书馆史分期、中国高等教育史分期及上海交通大学图书馆历史发展特点,按时间将整部“馆史”划分为四篇。分界时间点分别为1896年交通大学的前身南洋公学筹建、1949年10月新中国成立、1976年“文革”结束、2008年上海交通大学闵行校区新图书馆建成开放。四篇分别为:一、峥嵘岁月(1896-1949);二、调整、西迁、停滞(1949-1976);三、现代化征程(1976-2007);四、创新引领 迈向未来(2008-2012)。第一篇和第二篇因涉及年代较久远,基本依据时间分节,对于重要事项或人物单立小节记述;第三篇和第四篇依事项分节,再纵述发展历程。

资料收集与整理方案需要明确资料来源、类型、构成及整理方式。上海交通大学图书馆史编纂方案中将参考资料的来源地明确为档案馆、人物采访、机构调研、图书馆、个人收藏、现场拍摄等。资料类型主要有:①档案资料,指图书馆历年提交给学校档案馆分门别类保存的资料;②口述资料,指采访对图书馆有较深了解的老馆员的录音及文字整理资料;③书刊资料,主要涉及校史、学校年鉴、图书馆事业史、图书馆年鉴、人物年谱或传记、与图书馆相关的报纸及期刊文章等;④手稿及书信;⑤图片;⑥相关视听资料。图书馆史的资料构成则被明确为与图书馆内外关联的一切方面。与图书馆发展相关的外部资料涉及:①时代环境;②高等教育环境;③母体机构——大学的发展情况;④国家或地区整体图书馆事业的发展情况。关于图书馆的具体资料涵括:①图书馆馆舍建设发展情况,包括馆舍新建或调整背景、空间布局特点或创新、对个体图书馆发展产生的历史影响等;②组织结构沿革、组织文化、人员构成与培养方式;③学校及图书馆相关规章制度文件;④馆藏建设发展情况,包括馆藏发展政策、资源采购方式、分类编目标准及处理流程、馆藏数量、馆藏特色等;⑤图书馆服务,包括服务理念、服务模式,以及包含参考咨询服务、情报服务、流通服务等在内的服务内容设置发展情况;⑥对图书馆发展产生较大影响的人物的相关资料;⑦重要相关历史事件的资料;⑧教学及学术研究情况;⑨图书馆与社会的交流互动情况,包括图书馆承担相关社会职责及开展的活动、图书馆与国内外同行的交流与合作等。

资料整理工作主要涉及资料筛选甄别与编制资料长编。筛选甄别资料主要依据对比不同来源的史料、资料整理人员的经验及咨询专家的意见来进行。资料长编包括汇辑型、纂辑型和撰述型三种。汇辑型资料长编通过节录、剪裁或全文录入等保有资料原始状态的方式,按时间顺序辑录属于本门类(篇目)的事物资料;纂辑型资料长编主要收录经筛选、取舍、归并的资料,用于对多个来源同类资料的综合加工,或面上情况的综合;撰述型资料长编主要是对多个来源、篇幅长、内容琐碎的资料的归纳撰写[5]。由于资料整理人员的水平参差不齐,而上述三种方式对资料的加工程度深浅不一,故在实际史料整理过程中,上海交通大学图书馆综合运用了上述三种方式。同时,借助于文献管理软件NoteExpress,实现资料的规范化管理及注释和参考文献的自动规范生成。

编纂原则、内容结构及资源收集整理原则明确后,编纂队伍即分头开展资料收集整理、撰写正文、编制附录等工作,并于2013年8月完成了“馆史”初稿。其后,一方面主管馆长组织图书馆馆务会成员阅读初稿并提出修改意见,另一方面,核心编纂人员亦根据了解的资料及馆务会的意见对整体内容进行调整和修改。全部补充及修改工作完成定稿后,主管馆长又组织图书馆新进高学历馆员通读“馆史”,以使新进馆员在帮助校对的同时,亦能熟悉本馆历史。2013年9月,图书馆将全部的“馆史”文稿交付于出版社。出版社在初审意见中除指出一些需修改的地方外,亦认为该史稿“行文流畅,史料丰富,语言典雅,不仅是一本全国一流学府图书馆的历史考证,更是一部近现代中国人的文化精神史,极富阅读与研究价值”。之后,核心编纂人员根据责任编辑的意见对文稿进一步调整与修改,并进行了集体审稿。2013年12月中旬,“馆史”终于按计划在上海交通大学闵行校区新馆开馆五周年庆典仪式之前出版。

3 编纂特点

综观馆史的形式与内容,体现出下述特点:

(1)体例完整。“馆史”包含一部完整馆史所需的全部要素:文前图照、序和前言、正文、附录、后记,体例上比较完整。主要的史实均融入正文历史源流中记述,附录简洁而不冗余。

(2)历史脉络清晰。“馆史”以图书馆初创及近代化发展,院系调整、西迁、“文革”等较动荡的历史阶段,现代化变迁以及当代的变革转型为轴,基于比较详实的史料,描绘了上海交通大学图书馆在不同历史阶段的主体发展状况;对于具体的事项,如馆藏发展、分类与编目、情报服务、图书馆数字化发展、参考咨询等,非常注重说明历史原委,体现出较强的历史脉络。

(3)以事系人、突出较具特色及贡献的人物。记载历史上对图书馆发展产生过重要影响或极具特色的人物,能使馆史更丰满活跃,并予人以星光熠熠之感。上海交通大学图书馆史在依时述事的同时,特别记载了一些在图书馆史上较有影响力及较有特色的人物,比如很重视图书馆建设的唐文治校长对于交通大学图书馆发展的贡献,曾工作于交通大学图书馆的图书馆学大家杜定友先生和书史研究大家钱存训先生为图书馆所做出的努力;船王包玉刚先生捐建具有里程碑式意义的包兆龙图书馆;推动图书馆情报化、数字化发展的吴善勤馆长、杨宗英副馆长对于上海交通大学图书馆在现代化建设征程中业界声望与地位形成的奠基作用;陈进馆长在变革与转型的当下通过改革来重塑图书馆形象与声誉等等。这些人物描述,不仅丰满了馆史,而且大大增强了“馆史”的可读性。

(4)行文中注重凝聚和体现馆史的思想性与人文性。这些能免于工作总结汇报的弊端,赋予“馆史”的阅读趣味,同时能增强“馆史”的出版及留存价值。除了通过历史发展脉络的梳理及记述有影响力的人物来增强图书馆历史的思想性与人文性之外,“馆史”在细节描述上也非常注意思想性与人文性的表达。例如,第一篇记述1896年初创至1949年新中国成立之前的历史,从学校创建之初的状况、张元济主事南洋公学译书院时刊印出版的《原富》(1902 年11月)的收藏源流、1908年清延颁赐的《古今图书集成》的收藏源流、1916年唐文治校长主持捐建图书馆大楼、1933年获赠盛宣怀愚斋藏书《古今图书集成》的收藏源流,到杜定友与交通大学的渊源及其对于图书馆近代化转变的贡献等,无一遗漏,娓娓道来,极富人文意蕴;第三篇记述1976年“文革”之后至2007年上海交通大学闵行校区新馆建成开放之前的发展历史,其中,注重揭示图书馆依托于情报化、数字化、网络化战略来实现其现代化转型的发展思想;第四篇记述2008年上海交通大学闵行校区新馆建成开放之后至2012年间的发展历史,其中也突出描述了上海交通大学图书馆在新的时代形势之下的新型发展思想与战略。由之,整部“馆史”在公允记述历史的同时,亦富于人文意味和思想光彩。

(5)采用图照和文字并用的方式来凝固及呈现历史,突出有价值的图照资料的挖掘及运用。“馆史”在制订编纂方案时即强调图文并茂的内容呈现方式,在编纂过程中挖掘及运用了大量具有历史保存价值、且能鲜活再现历史场景的图照资料,如1908年初清廷颁赐的《古今图书集成》图照,杜定友与1918级附中同学及家属在校合影,1933年盛宣怀后人捐赠的愚斋藏书《古今图书集成》(清光绪二十年上海同文书局石印本)图照,1936年交大图书馆同仁欢送杜定友赴粤就职合影,20世纪80年代王震等现场察看包兆龙图书馆建设情况的图照,1985年包兆龙图书馆落馆典礼时王震、柴树藩、包玉刚等人的现场留影,还有其时颇有美誉的图书馆最强领导班子组合的吴善勤、杨宗英等的留影,1985年拉开图书馆情报化步伐的枣庄国土规划课题组的成员照片,1992年包氏三姐妹及包玉刚的三个外孙出席包玉刚图书馆开馆典礼的图照,对图书馆外事交流影响重大的景懿频、杨肇英等的来访留影、匹兹堡大学图书馆副馆长来访时的馆员留影,张甲、曾蕾等美籍华裔学者来访时与馆员的留影,2008年闵行新馆开馆典礼剪彩留影,2009年图书馆“阅读,让校园更美丽”活动图片,2010年“IC2人文拓展计划”基地揭牌仪式留影,2010年图书馆承办的“CALIS学科馆员培训”项目一期开学典礼留影,2011年交换馆员与美国奥特本大学馆员的留影,2012年图书馆主创的“创新交流社区”启动仪式留影,2012年图书馆承建的CALIS三期建设咨询服务项目总结暨表彰大会留影等等。同时,为增强图片的历史再现效果,“馆史”采用了四色印刷的方式,予人赏心悦目之感。

(6)史料比较详实。第一篇的史料除取自公开出版的书刊外,多数取自上海交通大学存档、西安交通大学存档、上海图书馆藏盛宣怀档案,以及上海交通大学校史办等单位收藏的数部书本式目录。第三篇的史料多取自上海交通大学存档、公开出版的书刊、访谈资料,并且将不同来源的资源进行对比、并请相关人员核实以求其实。第四篇涉及年代很近,故本身资料非常丰富。

当然,由于编纂时间较短且有的史料难寻,“馆史”亦存在一些局部不足,如有的地方不够精炼、略有工作汇报之嫌,有的篇章则因史料不足而略显单薄。但总体而言,“馆史”仍不失为是一部体例完整、脉络清晰、史料详实、图文并茂、富于思想性与人文性、篇幅较大的高校图书馆史。

4 结语

徐雁先生曾写道:“一部理想的馆史,不但具有编书存史、资业育人、总结经验和教训的历史价值,而且具有表率群馆、楷模业内、进行馆史传统教育的现实意义……笔者衷心期待,躬逢中国近现代史上最佳发展期的各个图书馆,都能紧紧抓住历史机遇,充分享受时代幸运,努力整合馆内外学术力量,积极组织并及时行动起来,为自己亲自参与其中的图书馆事业留下一部馆史或馆志。”[6]对于高校图书馆史的编纂情况,如同许淳熙指出的一样:“我国高校对于图书馆馆史编撰,无论是理论方面,还是实践方面,都远不尽如人意。已问世的高校图书馆馆史不仅数量不多,而且从编撰方法上看也无法与其他学科的历史著作相比。至于从理论上探讨如何编撰高校图书馆馆史的文献则更少。”[7]上海交通大学图书馆史的编纂,既可谓是对徐雁先生呼吁的一种响应,也是高校图书馆修史的实践与探索。从“馆史“的编纂来看,组建高效的编纂队伍、架构能够体现历史脉络的内容章节结构、制订宜于实施的编纂原则、搜集整理全面详实的史料、安排充足的时间及制订合理的进程,是有效编纂高质量馆史的前提。在挑选具备何种素质的编纂人员、如何划分篇章、史料征集来源与途径、记述重点及风格等方面,交大图书馆的经验应能借鉴或参考于同仁。

[1] 高等教育学校(机构)数[EB/OL].[2014-6-10]. http://www.moe.edu.cn/publicfiles/business/html files/moe/s7567/201309/156873.html.

[2] 吴建中,颜维琦.时代给了图书馆无限的想象力——访上海图书馆馆长吴建中[EB/OL]. [2014-5-30].http://www.wujianzhong.name/?p=1682.

[3] 陈进.思源籍府 书香致远:上海交通大学图书馆馆史[M].上海: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2013:399.

[4] 谢灼华.评建国以来中国图书馆史研究[J].图书与情报,1989(03):6-14.

[5] 上海市地方志办公室.上海市第二轮市级志书编纂手册[M].上海,2010:104-107.

[6] 许淳熙.高校图书馆馆史编撰浅谈[J].高等工程教育研究,2006(S1):10-11.

[7] 徐雁.“盛世举盛典,馆庆修馆史”——时代正呼唤着一部部理想的图书馆馆史著作问世[J].高校图书馆工作,2014(01):70-78.

陈幼华 管理学博士,副研究馆员,上海交通大学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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