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甘迪++汪世祯++琳达
关于幽灵搭便车者的报告,通常归档于都市传奇类,但曾有一段时间遭遇此类事件的当事人写出了自己的第一手资料。回顾1990年代,罗勃甘迪写出了在兰开夏郡的一次类似遭遇。当他重访哈尔索尔·莫斯时发现,偏僻的街道仍然像往常一样诡异。
我喜爱奇闻奇事,对城市传奇也有兴趣,这是因为受到简哈罗德布万德的《消失》这本书的影响。1980年代末的一次聚会令我非常惊奇,我的一名同事讲述了他自己经历的幽灵搭便车的故事。当时他驱车在西兰开夏郡的南港与奥姆期克之间频繁往返,经常经过哈尔索尔·莫斯。所发生的事情:
比尔驾驶他的微型车,朝着奥姆斯克方向行驶在格雷戈里车道上。当时是1965年2月,星期五夜晚11:30,天气晴朗,但伸手不见五指,一片漆黑。当比尔接近跨越铁路的桥梁时,他从后视镜中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身影,他大约有七十岁,安详地坐在后座上。比尔观察他好长时间,老人脖子上系着一条灰白相间的围巾,塞在衬衣里面,他还戴着一顶平帽。比尔感到害怕,便把车停下,下了车,手上握着起动曲柄,以作防卫。但当他再看后座时,这名男子已经消失,比尔意识到此人无法逃出微型车,便越想越害怕,于是赶紧跳进车内,驱车赶路,他肯定自己遭遇的并不是光影游戏,或幻觉闪现,而是实实在在的生活体验。这一点在6-7年后得到了佐证:在一次社交活动上,比尔认识的一名男子叙述了他自己经历的与比尔完全相同的遭遇,而且发生于同一个地点,他也是见到一个坐在后排的年长男子,长相与比尔见到的相似,而且也是突然消失,不见踪影。
2014年底,我意识到比尔经历的奇事距今已有50周年,便想到如果能收集到类似奇事重复发生的实例,那将是有意义的,于是我与《冠军报》联系,该报曾协助从读者中寻找相关的奇事经历。他们于2015年1月21日在南港发表奥姆斯史和西兰开夏郡发生的事件,文章的标题是:解开幽灵般的搭便车者之迷。我特别邀请一手报道,最多是第二手报道的作者来讨论,且故意不透露比尔所见搭便车者的模样,以免影响与会者的回答。
哈尔索尔·莫斯是一个农田肥沃的地区,农田占据哈尔索尔区西部的大部分。
从地图上可以看出,哈尔索尔·莫斯处于所反映的多种事件和遭遇的中心位置。这是西兰卡夏郡广大区域的一部分,东起哈尔索尔和奥姆斯克之间的山丘,西至沿海城镇南港爱因斯戴尔和福姆比;北起南港——维岗铁路线,南至阿尔特河道和麦克哈尔·布鲁克。
我很高兴地收到6份第一手报告,都与消失的搭便车者或类似现象有关,和另2份有些奇怪的故事(地图中的G和H)。我决定不对事件排序,只是从事件发生地位置从北向南编号,A-F均为第一手报告,加上另2个故事G和H。
2005年夏季,我和母亲在我姐姐的南港家中住了一夜之后便驱车回利物浦,我们在路上遇到非常奇怪的事。我是默西塞德医院的一名护士,那天是星期日,但我早晨7点值班,所以我和妈妈起了个大早,匆匆驱车前行。
我选择的是A570卡车主道,向奥姆斯克前进;这里是南港城外的平直大道,前方是跨越利兹—利物浦运河的桥梁。我的车速是48千米/小时,时间是早晨5:50分,天气很好,窗外已很亮,于是我顺手打开了身旁的车窗,路上不见有车辆通行。
突然间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了一辆白色货车与我并行。我转脸看过去是一名男子开车。他大约40来岁,胡子刮得很干净,他用笑脸迎着我。看起来白色货车是在超我的车,可是却消失于稀薄的空气中。更为奇怪的是白色货车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当时我母亲完全惊呆了,她是除我之外事件的唯一见证人,她问道:到底怎么啦?可是不到2分钟,白色货车又与我们同向并行,然后再完全消失。
我把车停在路边,考虑刚才发生的事。我母亲仍在惊愕之中,我根本无法解释所发生的事。这条路上没有岔道,这个地区非常平坦,视线很远,所以那辆车不可能在我们眼前突然消失。
2004年10月,家住南港的B夫人在晚上9:30下班后独自开车回家。她从奥姆斯克上了A570主干道。当时天气很冷,室外一片漆黑。
当她接近蓝象餐厅时,B夫人感觉到有人在她的车上。在越过餐厅后,快到跨越利兹—利物浦运河桥梁时,她向左边看了一眼,发现真有一名男子坐在前排座位,与她并排而坐。她不知道此人是谁,只见他穿了一件男式羊毛冬大衣,但没有看到他的脸面。当她集中注意力开车过桥后,再转眼一看,此人已消失。她说,当时并不觉得害怕,只是到了第二天才想到这事怎么如此奇怪呢?
1990年代末一个7月的星期日早晨,出租车司机艾伦驾车沿格雷戈里车道从哈尔索尔向伯克戴尔前行。由于刚刚走了一段弯路,他觉得有点累,所以减速准备驶过跨越废弃铁路线的桥梁。
突然间,他看到“一名戴帽老者”站在他车子的正前方,他似乎穿了一件农民式样的上衣。艾伦紧急刹车,但是此人距车太近了,艾伦肯定车已把人撞倒。走出车时艾伦的手脚都在发抖,但当他往车下看时,却发现什么也没有,那名男子不知为何就消失了。
艾伦疑惑自己是否撞倒了一只动物,或许他把动物误判为人,但他没有发现自己撞了任何东西的证据。时至今日艾伦都确定自己的经历属实,但却无法给出解释。
2013年11月一个相当不愉快的傍晚,下班后的W夫人从奥姆斯克驾车准备回位于爱因戴尔的家中。这一天刮风下雨,一片漆黑。她经过格里戈里车道旁的房屋,进入国道限速区,然后向右急转弯,再左转进入隧道,来到哈尔骑术和马房中心。
W夫人描述了在这里发生的事情:“当车停下时,立即有行人从车尾横穿马路,他们在后挡风玻璃上投下阴影。但是当我以64千米/小时的速度行驶时,我想大概不会有人跟在我车后投下阴影了吧。可是在极短时间内整个车都被阴影罩住了。”
W夫人感到有些烦恼不安,但在这讨厌的夜晚,她想还是要冷静对待。她把阴影当作是由电线杆造成的,光线是从路边的牲口棚里射出的,或者疲劳形成的幻觉。由于第二天晚上未发生任何情况,所以W夫人把阴影的事忘了。直到2014年9月和10月类似事件的再次发生。这两次后续事件发生于同一时间,均为下午5点10分到5点35分,而且也都发生在同一路段,且W夫人也是独自一人,她没有特别记住后两件事发生时的天气,但当时天气不差,她曾为可能的解释提出了相当多的想法,不过,由于阴影只发生过3次,而不是每晚都发生,这使她排除了造成阴影的常规因素,如:树木、电线杆等类似物体。
H夫人是一名知识分子女性,英国卫生局高级职员。她感觉到《冠军报》上的一篇文章与她产生了共鸣。H夫人讲述了她两次驾车行驶在圣海伦路(A570)上,从M50到边山学院一路上一缕缕紫丁香飘过马路,她从紫丁香中看到一名女子的虚幻身影,两次都发生在同一地点。她把经历告诉了她的丈夫,她丈夫说:“你肯定是见到鬼怪了。”
1990年代,一个冬日的漆黑夜晚,H夫人要从克里夫斯希尔独自开车去哈尔索尔,在哈尔索尔车道的盲结点,她停车检查道路是否畅通,当她弯腰看车内时,发现车后座上坐着一个人,此人的脸部模糊,是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年纪60来岁。他穿着一件灰黄色华达呢大衣,围着一条浅棕色围巾,没见他头上有帽子,看起来很普通,也很平和,没有什么表情。H夫人并不感到害怕,她承认她的第一反应是,我看到了一个鬼怪,如果我能很快回家,我会让我的丈夫看看,可是到家后一看,车内的搭车者已不见踪影,尽管事件发生的时间很短,但H夫人能生动地记起事件的细节。
这个事件发生于1988年,但我记不清是几月,应该是秋天或冬天,当时天黑得早,我刚刚在福姆比探望了我的一位生病的朋友,要经过莫斯,回到奥顿去。我选择沿福姆比车道的B5195这个路线,需经过大阿尔特卡和泰德的农场公园。
虽然还是黄昏,但天空已经黑了下来,加上薄雾的笼罩。使能见度大为降低,但并非什么都看不见,由于道路弯曲多变,我的车速比平时慢一些,快到泰德农场时,我再次减速,准备停车。此时我看到车后排坐着一个人,就在我后面但方才车门从未打开过,他怎么进来的呢?我不敢转过头去看他,也不敢从后视镜中去看,我真的很害怕,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尽管我不信教,我还是一遍又一遍地念着主祷文。期望我能获得保护,不受此人的伤害。
我继续开车,此时我感到他大概不会伤害我,我的恐惧有所减弱。当我在一个停车点准备停车时,他下了车,我感到压在心上的大石头被搬走了。我瞥了他一眼,他是一名成熟的中年人,足够敏捷和强壮,还穿着一条皮革裙子或围裙。
我要强调的是,不论他上车和下车,车门都未曾打开过。在我减速时,他来到车上,在我准备停车时他下了车。
每当我开车来到这里进入宽车道时,经常让搭便车者上车,把他们送到当地的旅馆或者其他目的地。但是搭车的不是现代人,应该是几个世纪以前的人。我曾努力想解开所经历的怪事,或许是车速减慢和弥漫的雾触发了我的陈旧记忆?即有人穿越时间要搭我的便车?但我回忆不起曾有过这样的经历。我感到最满意的解释是,我让一名几个世纪前的搭便车者上了我的车。他可能是罗马时代的人,因为他穿的是皮围裙,他可能是去找旅馆,我想,或许是因为莫斯曾经历过许多战斗,不少外国人战死在这里。
伯克戴尔的B夫人讲述了她在2000年前后的一段经历,当时她搭乘一辆私家车沿卡尔·莫斯车道向伯克戴尔和南港而去。这条路与格雷戈里车道平行,但相隔一段距离。一路同行的还有一男一女两位朋友,其中男性朋友开车。当时并不是夏季,时间大约晚上十点。
突然间小车离开公路开进一条沟渠中,幸好是无人受伤,于是他们都爬出车外。离出事点约六米的路边有一堆火,看起来燃烧的时间不长。他们都不知道身处何处,只知道这里是莫斯平地,四周没有房屋,也不见任何人。谁会在这路边生堆火,且为什么在这偏僻之地生火?他们离开了现场,并且走了很长的路,求助返家。
B夫人的故事并没有任何灵异现象出现,但她感觉到她的奇怪经历也有启发意义,她认为哈尔索尔·莫斯这个地区本身就很奇异。
博斯克的C夫人讲述了她的丈夫被悲惨伤害的遭遇。她丈夫是一名公路维修工,是维修哈尔索尔·莫斯境内普利克斯·莫斯车道的蒸汽压路机驾驶员。他的同事回忆说,1986年5月某个星期四下午1时,天气晴朗,当时他缓慢地开着压路机行驶在道路上,突然压路机改变了方向,撞到水沟中。
几年后,C夫人遇到研究莫斯奇异事件的一名女士。该女士告诉C夫人,有知情人在她丈夫死前曾见到一个灵异现象:一名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的空军人员,穿着飞行夹克,头戴帽盔,系着一条白围巾,走在C夫人的丈夫施工的道路中央,此军人是从一辆老式轿车中走出来的。
该女子说,有许多人曾见过这名二战老兵的幽灵,而且,他总是在莫斯出现死亡事件之前的那一时刻露面。可以说,他的出现是一种征兆。她还告诉C夫人,在莫斯的公路上也有很多人死得很奇怪,也有许多人目击过鬼怪显灵和奇特的闪光。
可以看出,奇异事件已扩散至整个地区,而不是仅发生于一个或两个特定的地点。事件C和D与报纸上曾报道的另外两个类似事件全都发生在同一个路段上,都在哈尔索尔和马房中心。该中心位于格雷戈里车道上,接近于跨越废弃铁路线的桥梁东南侧。鉴于这四个事件的现场离马房中心很近,按理说中心负责人应该接到电话,但该中心自1983或1984年开业以来,没有接到任何类似报告。
从故事类型分析,哈尔索尔·莫斯的道路事故发生率高于平均值。《冠军报》向兰开夏郡警署发出自由信息调查表,希望得到一些真实的数据。警署的问题集中在车站上,包括8个事故。纽卡特车道和格雷戈里车道几度相遇交叉。它涵盖2008.5.8~2015.2.28这段时间,这是新信息系统的最新情况。数据表明,在85例撞车事故中有56例“受伤”,29例“仅轻伤”,在长达6年零10个月中,每年平均发生撞车事故12.5起,几乎每月一起,假定这是一条宽阔的车道,主观上讲这个数字偏高;不过,要进行客观的比较总是会遇到许多困难,因为我们没有关于整体交通流量的数据。
不容质疑的是,关于消失的搭便车者现象的第一目击事件发生的地点都十分接近,令人关注。它们有许多共同点,以下几点是从资料中总结出来的:
大多事件(除事件A有两名女士外)均涉及一个人。这些事件共涉及到6名女性和3名男性。在所有事件中,见证人都是驾车者。除事件A外,所有事件都发生在夜晚,或天黑时。事件发生于各种不同的气侯条件下。只有事件A中出现灵异人物与目击者互动,即使只是“他对我们笑”。所有灵异人物均为男性。
在《幽灵般搭便车的证据》一书中,米歇尔·高斯设置了一系列可以构成奇异现象的具体表现,包括幽灵般的搭车客与见证人之间最终的互动,还有无人陪伴的驾驶者同意搭车客上车,以及在搭车客消失之前两者之间的对话。值得一提的是,这样的事件在世界各个国家都出现过,多个世纪以来,各个民族和不同文化的人民都流传着这类奇异的故事。
不过,以上介绍的事件都是难以理解的,或者是没有调查结果的,事件只是“发生”了,却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正因为如此,它们通常不属于民间传说的惯例,而更像是心理学研究的主要项目,这些鬼怪刚刚出场,就突然消失,不再出现。
对这种奇异的经历,或许可以从生理学和心理学角度进行解释:当眼睛接收光线(波/粒子)的光子时,光子射在视网膜上,并转变成电脉冲,传输给视觉神经。已接受到的信息通过一系列的系统和程序进行了转移和处理,其间使用了突触上的神经递质,然后通过电脉冲传递给大脑,并得到进一步的处理。眼睛并不对射到视网膜上的信息全都进行处理,而是集中处理来自有意义角度的光线,如够黑的光线以及色彩光;大脑的间隙中充满着想象和从前的经历或记忆,以理解眼睛和视觉系统所处理出的结果。换言之,我们总是主动地理解眼睛所看到的东西。
我们有理由设想,许多驾驶员在哈尔索尔·莫斯这段公路行车时,肯定会更加警觉并集中注意力,因为这段路急转弯多,而且经常被雾气笼罩,在这里驾驶是有风险的。因此,驾驶员将会比平时更多地从外部环境吸取信息。既然如此,环境中的一些因素,比如雾气、香味、某种气味、声音等的触发作用会突然使驾驶员产生有其他人坐在车内的感觉。上述多种知觉的综合作用会使人产生出对额外信息的感知。
我故意忽略了出现在互联网论坛的两个相关的故事,标题是“南港和西兰开夏郡闹鬼的公路”,但为了完整性和趣味性,我将其转述如下:
“一位朋友于15年前的一个早晨1:30分左右驾车行驶于哈尔索尔的卡尔·莫斯车道上,当越过莫斯时他感到车内变得很冷,并从后视镜中看到后座上出现一名75~80岁的老头,穿着1900年代的服装,可当他再回头看时,老人已经不见了。”
另一个故事是:“大约7年前的一个晚上8点左右,我驱车沿纽卡特车道行驶,当车行到桥的另一端时,我看到一名老年男子站在路中央,于是我减速绕过他。当我从后视镜看过去时,路中间却没有任何人,我儿子问我在找谁,因为他没有看见该老人。于是我停车调整心态,当时真的吓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