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 洲
(河海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江苏 南京 210000)
马克思的物质变换断裂理论及其现实启示
孙 洲
(河海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江苏 南京 210000)
马克思借鉴前人思想的合理内核,将物质变换概念扩展到自然外的自然与社会之间,以及人类社会内部等领域,从而提出物质变换断裂理论。即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与资本本性下正常的物质循环结构遭到破坏,社会发展从而不可持续化。从资本主义制度入手对物质变换断裂的社会根源进行剖析,对于我们当代社会主义生态文明建设具有深刻的现实启示。
物质变换断裂;人与自然;资本主义生产方式
随着资本主义环境问题在进入20世纪后日益突出,全球性的生态问题成为阻碍资本主义发展的一大因素,西方马克思主义者通过对马克思理论中所涵的生态思想对资本主义的生产方式提出批判,“生态学马克思主义”由此产生并成为当代西方马克思主义的一个活跃的生长点。而在马克思的生态环境理论中,“物质变换思想”居于核心的理论地位。马克思的“物质变化”思想是“可持续发展的先声”,是全面理解马克思学说的关键。在资本主义的生产方式下物质变换产生断裂,对于自然环境的破坏与生态的影响,成为未来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共产主义取代资本主义的应然价值取向。对物质变换断裂理论的分析,对于我们进一步理解资本主义生产下的生态问题以及对当今社会主义绿色发展理念下生态文明的建设具有重要的借鉴意义。
在研究马克思恩格斯的经典著作时不难发现,马克思恩格斯大量使用了“物质变换”(也有翻译成“新陈代谢”)这一概念来表述现实中的人与自然之间的关系。马克思指出“劳动首先是人和自然之间的过程,是人以自身的活动为中介、调整和控制人和自然之间的物质交换的过程”。[1]207物质交换的概念在马克思提出之前就已经存在,最早是由德国的生理学家希格瓦特提出的,但是其内涵是侧重于生物学意义上的动植物在生命有机体内为维持其生命所进行的新陈代谢和生命循环。马克思借鉴了前人思想的合理内涵并将其纳入到政治经济学领域进行研究,从而创造性地丰富了物质变换概念的基本内涵。
马克思借鉴生物学意义上“物质变换”合理的内核,将其推广到自然界之外的自然与社会之间、人与人之间的社会领域之中。结合劳动的概念来解释自然界内部、自然界与社会以及人与人之间的本质关系,并通过对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及社会制度的研究来揭露资本主义下对环境的破坏与影响。马克思认为,只有人与自然之间进行正常的物质交换,人与自然才能和平共存。然而资本主义下对剩余价值的追求,不顾环境承载力,从而造成资源的浪费与破坏,人与自然之间的有序物质交换发生了断裂与异化,产生了不可持续性。正是在这个背景下马克思提出了与物质变换概念相对应的概念,即物质变换断裂(或者译为物质变化裂缝,metabolic rift)概念。马克思认为生产力的绝对发展与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下的生产条件发生不断的冲突,这就是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一个重要的矛盾趋势。这里的生产条件就是包含了物质交换运动。资本主义制度下的生产生活实践,不仅仅是维持个体生存的手段与过程,更为重要的是为了进行资本的积累与增殖。在这样的目的驱使下,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不可持续性对自然与人都造成了破坏,产生了人与自然的双重异化,也产生了物质变换链条正常运转的断裂,使社会发展不能可持续地进行下去。
1.自然自身交换断裂。
人生在自然界中,由自然界所创造。在人产生之前,自然就早已存在。原始的自然如何维持并延续发展下去,从而不断循环、不断发展。无论是人类社会还是自然界的发展都有其独特的规律,任何人不能改变这种规律也不能创造规律,而只能认识规律并运用规律。在自然界中“物质交换”是其内在的客观规律。自然界的无机物遵循着物理化学规律进行着表现为形态和结构上变化的物质交换,而自然界的有机物通过“摄食”与“排泄”来完成自己的物质变换关系。人只是从自然界中演化出来,通过人的劳动,使人成为人。 “一句话,动物仅仅是利用自然界,简单地通过自身的存在在自然界中引起变化;而人则是通过他所作出的改变来使自然界为自己的目的服务,来支配自然界。这便是人同其他动物的最终的本质的差别,而造成这一差别的又是劳动。”[2]988
自然界之内自身的物质交换形式,有序的交换规律使得有机物和无机物向着更高的等级发展。海洋中的水随着风来到陆地上,通过降雨滋养着树木花草、哺育着江河湖流,动植物生长排泄物随着河流再次回归大海,物物循环,生生不息。然而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下人类劳动活动的无序与无限的介入,使得自然自身的交换发生了断裂,从而自然自身产生某种病变。“但是我们不要过分陶醉于我们人类对自然界的胜利,对于每一次这样的胜利,自然界都对我们进行报复。”[3]998自然交换断裂的原因在于人与自然的物质交换以及人类社会之间的物质交换,同时,自然界自身物质交换的断裂也会成为对人与自然以及人类社会之间的物质交换产生消极影响的重要因素。
2.人与自然之间的交换断裂。
人作为摆脱自然束缚并相对独立于自然发展的物种(独立不等于对立),是自然化了的人,而自然也变为人化了的自然。人通过劳动从自然界中获取自己生存与发展所需要的物质资料,包括生产资料与生存资料。将自然物质资料转变为人类所需要的具有一定价值和使用价值的物质产品,为人类社会所服务。而这种人类劳动是存在于一定的社会关系与社会制度下的劳动。马克思从物质变换的视角分析了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对人与自然之间关系的破坏,从而造成物质变换的断裂。他在《资本论》中指出:“资本主义生产使它汇集在各大中心的城市人口越来越占优势,这样一来,它一方面聚集着社会的历史动力,另一方面又破坏着人和土地之间的物质交换,也就是使人以衣食形式消费掉的土地的组成部分不能回到土地,从而破坏土地持久肥力的永恒的自然条件。”[4]552“大土地所有制使农业人口减少到不断下降的最低限度,而在他们的对面,则造成不断增长的拥挤在大城市中的工业人口。由此产生了各种条件,这些条件在社会的以及由生活的自然规律决定的物质变换的过程中造成了一个无法弥补的裂缝,于是就造成了地力的浪费,并且这种浪费通过商业而远及国外——大工业和按工业方式经营的大农业一起发生作用。”[4]916-917由马克思以上的论述可知,对资本主义生产以及生产方式对于人与自然物质变换的影响进行了深刻的批判,这种生产方式的进步实质上是资本主义为了获取更多的超额利润,是为了资本的增殖,为了无止境的贪欲。正是出于这样的行为动机,对自然资源进行疯狂的占有与掠夺,一切以自身资本积累最大化为准则。
3.人类社会内在的交换断裂。
马克思将李比希的物质交换概念从自然科学领域中延伸到自然科学以外的人类社会领域,通过政治经济学的分析手法,阐发了人类社会内部存在的物质变换表现,在马克思这里就是商品的交换,物与物的流动,从而满足人的生存需要,但是马克思分析这种物质交换到了资本主义时代便发生了质变。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下,物质流动不是单纯地为了满足人的真正生活需要,而是为了获取最大化的利益价值,从而物质变换成为了获取价值的手段。商品的交换是这种物质交换的表现形式。“在这里,一方面,我们看到,商品交换怎样打破了直接的产品交换的个人的和地方的限制,发展了人类劳动的物质交换。……酿酒者能卖出酿造之水,只是因为另一个人已经卖出了永生之水,如此等等。”商品交换的进一步发展,追逐无底洞的利润致使生产进行不断的扩大,然而这样就会造成供过于求的现象,并且真正需要的人得不到满足,资源掌握在少数人手中。资本主义经济危机的频繁发生正是对这种物质交换断裂进行了有力确证。
1.城乡分离与远距离贸易是变换断裂的直接原因。
美国著名生态马克思主义学家福斯特在研究马克思主义生态思想的时候指出,在国内以及跨国商品贸易如此发达的资本主义社会当中,城市和农村的日渐分离和由于贸易需要以及追逐资本积累的需要是造成自然和人类之间进行物质变换断裂的直接原因,也从而造成了自然的异化。资本主义社会中商品经济得到不断的发展,并且伴随着整个世界新大陆的开辟,国内市场已经远远不能满足资本家们的需求。将商品输送到任何一个可以输送的地方便成了资本家的新任务。他们利用金钱来赞助那些勇于探索未知世界的勇士们,通过新的航线来将他们的货物出售到新的消费市场,从而资本的积累由国内小范围的已经演变到整个国际的全球贸易。虽然,马克思生存的年代里,世界一体化程度并不是很高,但是马克思仍然很有远见性地揭示到“资产阶级既然榨取全世界的市场,这就使一切国家的生产和消费都成为世界性的了”。正是这种全球化的贸易,使得从自然界中获取的物质资源扩散到世界各地,那么物质资源是否还能够回归到原本的自然中呢?或者说至少是自然中。根据德国现代农业化学家李比希的“归还定律”,一块土地之中的元素和营养,如果被植物所吸走,那么要想保证土地能够继续有效地维持地力和作物的产量,这些被吸走的营养元素必须能够以一定的方式回归到土地中去,只有这样,自然之间的物质交换才能稳定进行下去。而这一理论,在资本主义社会的全球贸易面前显得如此脆弱。亚洲生产的水稻运往了欧洲,欧洲的土地用来建造房屋,水稻吸收土地的养分停留在了欧洲大陆上,欧洲大陆的土地不用来吸收水稻的养分而进行重化工业。亚洲的土地养分流失,欧洲的土地所吸收的养分浪费。从而人类以衣服和食物各种形式消耗掉的土地的组成部分,流失在其他地方,回到土地中去也成为了空想。从而人与自然物质交换的断裂也成为一种不可避免的结果。
2.资本主义本性是物质变换断裂的实质根源。
马克思从资产阶级的本性层面分析了资本主义制度下物质变换断裂的真正深层次根源。马克思对于资本主义的发展以及为人类作出的贡献是给予了肯定的评价,资本主义的伟大的文明作用是不可否认的,它为社会创造出了巨大的生产力,推动了社会文明的进步,使物质财富得到了空前的积累与增长。但是,资本主义终归是以追逐资本为目的的。而资本在马克思的眼里,它的本质不是“物”,而是一种社会关系,是一种颠倒的社会关系,资本的背后又是一种权利的分配,对于产品的剩余价值的控制与无偿占有的权利。资本的本性是什么?是对剩余价值的无限追求。通过剩余价值的无限积累,从而资本得到不断地增长,在这个基础上再进行扩大化生产,从而形成“剥削—积累—扩大再生产—积累”的无限路径,资本家从而将自己人生的全部意义都寄托在物质金钱上。“在资产阶级看来,世界上没有一样东西不是为了金钱而存在的,连他们本身也不例外,因为他们活着就是为了赚钱,除了快快发财,他们不知道还有别的幸福,除了金钱的损失,不知道有别的痛苦。”[5]476正是这样造成了资本本性,即资本家是为了追逐资本而存在,一切以资本的累积为准则。自然从而只有在为资本获取利润服务时才是有价值的,自然与人之间的物质变换从而不是为了人与自然的永生发展,不是为了满足人类生活与生存的需要,而是为了满足资本积累所服务,资本控制了人与自然之间的物质交换。在资本本性的影响下,环境或者说人与自然之间的友好关系在资本家的眼中早已被经济上的利益所掩盖,环境的好坏、人与自然关系的恶化、物质变换断裂的产生都是与他们毫无瓜葛的。由此可见,资本本性的形成与发展,正是物质交换断裂的实质根源所在。
3.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及其制度是变换断裂主导因素。
对于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批判,马克思和恩格斯都有独到的见解。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以及以这种生产方式为特征的资本主义制度严重地阻碍了人与自然以及人与社会之间的物质交换,是物质变换产生断裂的主导因素。资本主义大工业生产及资本主义农业一方面是城乡对立更为明显,农村家庭小生产破产,农村人口向城市人口转移,有产阶级与无产阶级由此分裂出来。另一方面,这样的生产方式直接造成了环境的污染和破坏。“资本主义农业的任何进步,都不仅是掠夺劳动者的技巧的进步,而且是掠夺土地的技巧的进步。”[3]552马克思认为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每一步的进步,其背后都是经济利益及资本积累的推动,最终的目的是为了获取自身的价值利益。那么这样的工业的发展只会更多地和更加地滥用和破坏劳动力,异化了劳动对劳动着的人来说会更加地异化。而资本主义农业则是按照大工业生产经营方式进行的,这样的后果则是更多和更加地滥用和破坏自然力,从而异化了的自然对自然来说只会更加地异化。两者的携手前进,对于人与社会和人与自然之间的物质交换断裂产生重要影响。
马克思对于物质变换断裂理论的论述主要是针对资本主义制度下进行批判的。然而资本主义仍然还存在,全球经济的一体化,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下的一些生态问题同样在社会主义国家也显现出来,从而扰乱了物质变换的正常进行。人与自然和人与人之间的物质变换发生了断裂,我们要想长远的发展,唯一可行的就是要合理的调节断裂,从而为我们与自然的和谐共存创造条件,同时也为我们的生态文明建设提供一定的借鉴意义。
1.循环经济发展实现有序循环。
在马克思的著作中很早已蕴含着循环经济的理念,并通过循环经济解决物质交换的断裂问题。在马克思那里,循环经济的对象主要针对两个,一个是生产排泄物,一个是消费排泄物。生产排泄物顾名思义是指工农业生产所产生的废料,而消费排泄物则是部分的指人与动物自然的新陈代谢所产生的排泄物,部分也是指消费品消费过后所残留的东西。对于这两种排泄物要充分的再次利用,马克思认为,所有的废料对于生产来说都起到一定的重要作用。他认为循环过程中每一点同时即是起点也表现为终点,并且它在表现终点的时候才可以表现为起点。可以看出,马克思对于废料进行循环的观点是十分明确的。一种废料在参与了经济循环之后,才能减少资源的浪费,也会减少这种物质交换上的断裂。
习近平同志在浙江讲话时强调要把建设节约型社会、发展循环经济的要求体现和落实到制度层面,把发展循环经济纳入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规划,建立和完善促进循环经济发展的评价指标体系和科学考核机制。说明要发展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生态文明,进行循环经济的建设是不可缺少的。同时要注意马克思对排泄物利用时的节约与由于废料减少的节约进行了明确的区分,废料减少的节约是要告诫我们要尽可能减少排泄物的产生并尽可能的利用到资源利用的最大程度,这对于我们循环经济的发展也是一个重要的启示。不是生产了的剩余废料能够再次进行利用就可以称为好的循环经济模式了,而更要尽量不造成不必要的浪费,从而提高资源的可利用价值,促进生态文明的更好建设。
2.有德性的认识人与自然关系。
马克思对于人与自然的关系上进行过多次的说明与论述,人与自然之间不是对立的关系而是统一的整体,互相制约与互相影响的关系。人从自然界而来,人是自然界的产物,最初的人因为劳动而从自然界中脱离并独立出来,但是人还是要从自然界中获取物质来源,即人与自然界进行物质变换,从而人得以生存与发展。因此人是自然的一部分,离不开自然界,存在于自然界之中。但是自然界不是一个抽象永恒的东西,自然界之内的物质变换发生断裂,自然界的资源变会无序减少并最终发生枯竭,从而人与自然界之间的关系恶化,物质变换断裂发生,自然界对人类社会进行“报复”,人类对于自身与自然界的关系认识上还不够深刻。
对于人与自然的关系我们要有德行的去认识,人与自然之间最为重要的就是进行物质变换。物质变换的过程是一个有德行的过程,在怎么样看待人与自然的问题上,人们是有自己的道德评价与道德选择的。资本主义有资本主义的评价道德意识与价值观念,而社会主义有社会主义的道德意识与价值观念。人们对于人和自然关系的态度怎么样,那么人和自然关系的状态便是什么样。人的实践行为都是在其内在的意识观念的指导下完成的,内在的意识观念其中的态度是由价值观或道德观决定的。因此,要想实现人与自然的和谐、实现物质变换断裂的消除,必须要实现人的道德观和价值观的正确选择以及极大提升。在我们进行生态文明建设过程中,要注重生态意识与生态道德观念的培育。习近平同志高度重视加强生态文化建设,指出在全社会确立起追求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生态价值观,是生态省建设得以顺利推进的重要前提。生态文化的核心应该是一种行为准则、一种价值理念,要使生态文化成为全社会的共同价值理念。
3.世界历史眼光治理生态。
马克思指出商品贸易世界性的发展,历史也必是世界的历史。人与人之间是普遍联系的,作为人类的一部分谁都不能脱离社会而存在,而这样的社会是世界性范围的社会。因此生态问题的发展也具有着世界历史性。对于生态问题的治理必须要具有国际性视野,国际化合作是解决生态问题的必然路径。党的十七大报告中明确指出环境保护国际合作原则,即“环保上互相帮助,协力推进,共同呵护人类赖以生存的地球家园”。在历次的气候变化峰会上中国都是积极地寻求与别国的合作,并倡导国际之间各自责任与义务的主动承担,共同应对全球环境的恶化并为之改善而付出实际行动。在习主席近年来在各种场合对气候变化议题的重要论述中,我们可以深刻感受到对生态文明建设的国际性合作倾向。在今年10月18号习近平接受路透社采访时谈到:“气候变化是全球性挑战,任何一国都无法置身事外。”可以看出,整个人与自然之间关系的紊乱,不单单是因个别人而造成的。同样,改变这样的紊乱关系,改变物质交换的断裂状态,进行生态文明的持续建设,也不是单个人所能完成的。对于治理生态还要历史的眼光来看待它,对于生态环境的保护不仅仅是一代人的事情,这是整个人类历史发展过程中都需要的行为。马克思指出一代人的发展总要受到上一代人所留下的环境、经济等物质与文化因素的制约,并且马克思在《资本论》中分析地租理论时指出整个社会、民族和任何人都不是土地的所有者,而只是土地的占有者、土地的利用者,他们应该且必须要像一个好家长那样把优良的土地传给后代。只有这样,物质交换才能不断的历史的进行下去。
[1]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0卷[M].人民出版社,1973.
[2]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M].人民出版社,2012.
[3]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5卷[M].人民出版社,1974.
[4]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M].人民出版社,1972.
[5]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文集[M].人民出版社,2009.
Class No.:A81 Document Mark:A
(责任编辑:蔡雪岚)
Marx’s Theory of Metabolism Rift And Its Enlightenment
Sun Zhou
(School of Marxism, Hehai University, Nanjing, Jiangsu 210000,China)
Marx learned some rational thoughts from his predecessors and expanded the concept of “Material Metabolisms” into new fields of nature , society, human and nature, and he put forward the theory of “Metabolism Rift”. The normal structure of the material cycle has been destroyed by the nature instinct of the capital mode of production. The paper discussed the roots of metabolic rift from the capitalist system ,which has enlightenments for today’s ecological civilization construction.
material metabolism; human and nature; capitalist mode of production
孙洲,在读硕士,河海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研究方向: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
1672-6758(2016)12-00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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