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动人口对经济增长影响的实证研究——以四川域内流动人口为例

文/徐 林

（中共国家税务总局党校，江苏扬州 225000）

流动人口对经济增长影响的实证研究
——以四川域内流动人口为例

文/徐 林

（中共国家税务总局党校，江苏扬州 225000）

流动人口对经济增长存在着多纬度、多方面的影响，根据四川域内流动人口的数据，加入流动人口的就业、收入和社会融入三个因素分析流动人口对经济增长的影响。通过对相关数据的实证分析，证明四川城内人口流动对经济增长有正相关作用。

外在实际人力资本存量 内生经济增长模型 经济增长 流动人口

一、流动人口的外在实际人力资本存量

人口流动作用于经济增长是通过人口流动状况、就业、收入和社会融入四个因素来实现的。很多研究已经证明就业、收入和社会融入三项因子中包含了人口流动状况因子，所以在本文做实证分析时，只需对后三项进行实证研究。由于后三项因子都直接作用于人力资本，所以本文在计算流动人口的人力资本存量时可以从这三方面因素出发，并利用内生经济增长理论中的投入产出经济增长模型，实证分析四川域内流动人口对经济增长的影响。从以往的研究来看，使用受教育年限法可以直接衡量受教育程度与人力资本存量的关系，但对于含有就业、收入与社会融入因子的流动人口人力资本存量的定量计算本文还没有现成可借鉴的工具。

理论研究和现实情况说明，受教育年限法是计算流动人口的人力资本存量最快捷和最接近真实的方法，但是本文在研究人口流动与经济增长的关系时，不同于以往只考虑用受教育年限法来衡量人力资本存量，本文认为人口流动对流入地的经济增长有促进作用已毋庸置疑（战乱、难民这类情况除外），但仅仅用受教育年限来代表流动人口人力资本存量实在是太过狭隘。流动人口人力资本是指通过人力资本投资进一步开发人力资源的过程中形成的人力资本。正如周冰把通过正规的学校教育形成的人力资本称为潜在人力资本，通过实践干中学形成的人力资本称为实际人力资本。认为人力资本的形成有两种不同的途径:一是在实践中学习，即“干中学”；另一种是通过书本学习抽象理论知识，先形成潜在人力资本，然后再进行实践应用，将潜在人力资本转化成外在实际人力资本。使用受教育年限法衡量流动人口的人力资本存量仅仅代表了潜在人力资本存量，事实上流动人口不同于当地居民，他们的外在实际人力资本存量与潜在的人力资本存量偏差往往高于当地居民。所以本文认为流动人口的外在实际人力资本存量是以潜在人力资本存量为基础，并受到就业、收入和社会融入等因素影响的综合体。

首先，就业与收入。流动人口进入流入地，为流入地带来了充足的劳动力储备，他们能够为流入地各行业提供急需的劳动力资源，使流入地的就业结构更加合理，进而使得流入地的各生产要素更有效的发挥，各生产要素效益的提高带来了经济的增长，经济的增长必然带来投入产出模型中物质资本投入和人力资本投入的相应增长，经济增长还应该带来劳动者收入的增长。相反，如果经济的增长未带来劳动者收益的增加，那么人力资本的投入就会受到影响，产出就会被遏制。所以，流动人口的就业和收入都会影响人力资本的投入。在具体运算时，本文采用对比四川省每一个地级市的产业结构与流动人口的就业结构相似度的方法来计算流动人口的就业对人力资本的影响，当然这其中需要加入收入的因素，所以本文对就业和收入作以下假设：

假设1：流动人口的就业、收入与当地的就业、收入相比，流动人口的就业结构更接近于当地的产业结构，流动人口的收入水平越接近当地居民，流动人口作用于经济的实际外在人力资本存量越高，越能促进经济的增长。

假设2：社会融入度越高，流动人口作用于经济的外在实际人力资本存量越高，越能促进经济的增长。

将就业、收入和社会融入纳入流动人口的外在实际人力资本存量研究中去，结合上文的讨论，本文将流动人口的外在实际人力资本存量设置为以受教育年限法计算出的主体，在此基础上加入就业、收入和社会融入因子。

二、含有流动人口因子的经济增长模型

劳动力是最重要的一种生产要素，技术进步通常表现在劳动力技能的提高和生产条件的改进上，技术进步改进了劳动力与资本的作用机制，以便更好地促进经济的增长。在新经济增长理论中，由于技术进步的内生化方法多样，导致生产函数设定不一，而作为经济增长理论核心的生产函数很可能会因不同的设定方式而导致相关研究结论的差异，因此本文以卢卡斯的人力资本增长模型为基础模型，同时用人力资本存量水平来衡量人力资本的行业内部效应，用去掉规模报酬不变假定的方式来体现人力资本的外部效应。引入流动人口变量主要是为了对人力资本存量水平的影响进行分析，而无论是本地人力资本存量还是流动人口的外在实际人力资本存量，作为生产要素，它们的本质都是一样的，所以在生产函数中将人力资本存量分为本地人力资本存量和流动人口的外在实际人力资本存量两部分，流动人口外在实际人力资本存量又分为四川籍流动人口外在实际人力资本存量和非四川籍流动人口外在实际人力资本存量。所以，引入流动人口的投入产出函数模型的生产函数和相关表达式如下：

其中，Y表示地区经济总产出；A为常数，代表除了物质资本和人力资本以外其他所有与产出有关的投入要素；K表示实际作用于生产的物质资本投入，也就是物质资本存量水平，为了便于计算，本文用固定资产投资来表示物质资本存量；L表示实际作用于生产的人力资本投入，也就是人力资本存量水平；L1、L2、L3分别表示本地的人力资本存量水平、流动人口中四川籍外在实际人力资本存量水平和流动人口中非四川籍外在实际人力资本存量水平；μ1、μ2、μ3分别表示本地人力资本存量占总人力资本存量的比重、四川籍流动人口外在实际人力资本存量占总人力资本存量的比重和非四川籍流动人口外在实际人力资本存量占总人力资本存量的比重；λ1、λ2为模型中的参数，用来修正模型。规模报酬理论假设当λ1+λ2＞1时，规模报酬递增；当λ1+λ2=1时，规模报酬不变；当λ1+λ2＜1时，规模报酬递减。本文也支持这个假设。

三、变量选择与数据来源

（一）变量选择

本文建立的生产函数模型考虑了流动人口因素，模型包括经济总产出、物质资本存量和人力资本存量三个变量。考虑到数据的权威性和可得性，选用四川省统计年鉴中的数据，用GDP来衡量地区总产出水平，用固定资产投资额来衡量物质资本存量，人力资本存量中本地人力资本存量采用受教育年限法进行估算，流动人口外在实际资本存量采用上文中的综合估算。

结合前文的研究和假设4、5，可以设置流动人口的外在实际人力资本存量计算公式为：

其中，l1、l2、l3分别代表本地、四川籍流动人口和非四川籍流动人口人均外在实际人力资本存量，N1i、N2i、N3i分别代表本地、四川籍流动人口和非四川籍流动人口不同教育程度的人口数，G1i、G2i、G3i分别代表本地、四川籍流动人口和非四川籍流动人口特定受教育程度人口的受教育年限，N1、N2、N3分别代表本地、四川籍流动人口和非四川籍流动人口总人口数，P′、Q′和P″、Q″分别代表四川籍流动人口和非四川籍就业、收入因子和社会融入影响因子，p1为就业影响因子、p2为收入影响因子，αi为第i产业在产业结构中的比重，β1i、β2i、β3i分别表示四川境内所有就业劳动力、剔除四川籍流动人口的就业劳动力和剔除非四川籍流动人口的就业劳动力在第i产业的就业劳动力结构中的比重，NET″、NET′、net分别为非四川籍流动人口、四川籍流动人口、本地人口的平均工资收入，下标1到21表示四川省21各地市州。

如表1，四川域内流动人口按各市、州现住地区分的受教育程度。本文将四川域内流动人口分为文盲半文盲、小学、初中、高中（含中专）、大专、大学本科、研究生7个层次，受教育年限分别为0、6、9、12、15、16和19年。根据西南财经大学徐林博士在其博士论文四川域内人口流动对其经济增长的影响研究一文对于四川省域内流动人口的社会融入度的计算数据，四川域内流动人口的社会融入加总得分为2.93分，四川籍的流动人口加总得分2.94分又略高于非四川籍流动人口的得分2.90分（5分制），总体融入状况良好。另外，为方便研究本文参照考试60分及格（100分制）的传统，将社会融入得分3分定义为不影响流动人口生产、生活的合格分数。

表1 四川省各市、州现住地人口的受教育程度（单位：人）

（二）基础数据与处理

本文采用2015年四川省各市（州）的截面数据对总生产函数进行估计，包括成都、德阳、绵阳、广元、遂宁、内江、乐山、自贡、攀枝花、泸州、南充、眉山、宜宾、雅安、资阳、广安、巴中、达州、阿坝藏区自治州、甘孜藏族自治州、凉山彝族自治州的所属各区、市、县，样本容量为127个。各市县GDP、固定资产投资、常住人口数和流动人口数等数据均来自《四川省统计年鉴2015》和《第六次人口普查四川省数据》，如表2所示。

根据第六次普查结果，全省常住人口中，每十万人中具有大学（指大专以上）程度的人口为6675人；具有高中（含中专）程度的人口为11247人；具有初中程度的人口为34889人；具有小学程度的人口为34627人；文盲人口（15岁及以上不识字的人）4377052人 （以上各种受教育程度的人包括各类学校的毕业生、肄业生和在校生）。根据本文对2015年流动人口动态监测数据测算，四川省四川籍流动人口中具有大学 （指大专以上）程度的人口占比10.96%；具有高中（含中专）程度的人口占比22.09%；具有初中程度的人口占比41.98%；具有小学程度的人口占比22.26%；文盲半文盲的人口占比2.73%（以上各种受教育程度的人包括各类学校的毕业生、肄业生和在校生）。四川省非四川籍流动人口中具有大学（指大专以上）程度的人口占比 11.06%；具有高中 （含中专）程度的人口占比19.27%；具有初中程度的人口占比42.85%；具有小学程度的人口占比24.48%；文盲半文盲的人口占比2.34%（以上各种受教育程度的人包括各类学校的毕业生、肄业生和在校生）。通过综合计算得到P′1为1.14、P′2为0.88、P″1为1.01、P″2为1.11，P′Q′为0.98、P″Q″为1.08，根据受教育年限法得到四川省本地人口人均人力资本存量为8.00年，再结合受教育年限法估算，四川域内流动人口中四川籍流动人口人均外在实际人力资本存量8.95，非四川籍流动人口人均外在实际人力资本存量为11.29。由此可进一步估算出本地人力资本总存量、四川籍流动人口外在实际人力资本总存量和非四川籍流动人口外在实际人力资本总存量占总人力资本存量的比重μ1为0.84、μ2为0.14、μ3为0.02。

四、模型检验与实证结果分析

（一）相关性检验

流动人口对经济通常具有显著的增长效应，它能够改变人力资本存量和物质资本存量，从而促进经济的增长。因此，从统计学意义上讲，流动人口与固定资产投资、流动人口与人力资本存量应该存在显著的相关性。

根据技术内生化方法的要求，也为了人的能动性特征可以在生产过程中体现的原因，在新经济增长理论中，劳动力在生产函数中是以人力资本存量的形式计算的。可以观察到，从数量与质量两个方面来看，流动人口对人力资本存量都有影响，数量上表现为四川省可利用的劳动力数量增加，质量上则体现为流动人口为当地带来了自身所携带的知识技能等，另外对生产要素比例关系的影响都会促进本地经济增长。所以本文需要对流动人口与总人力资本存量进行相关性检验。如表3，四川域内流动人口与总人力资本存量的双侧相关性检验结果，两者显著性0.00远小于给定的0.01显著水平，相关系数为0.88**，两数据表明四川域内流动人口与总人力资本存量存在显著的相关关系。

表2 四川省2015年主要市县经济与人口数据（单位：亿元、万人）

表3 四川域内流动人口与总人力资本存量的双侧相关性检验结果

流动人口通过参与当地的经济生产活动，势必会引起当地的物质资本储备水平的改变，进而导致要素之间的投入比率改变，最后对当地经济社会的投入产出比产生影响。投入产出比率的改变会促使市场进行自发的调整，直至调整到市场匹配出新的最优配置状态；紧接着就是固定资产投资会随着新的投入产出比而变化，所以流动人口在理论上来说和固定资产投资有一定相关性。本文通过四川省数据证实发现，如表4所示，四川域内流动人口与固定资产投资的双侧相关性检验结果，两者显著性0.00远小于给定的0.01显著水平，相关系数为0.97**，两数据表明四川域内流动人口与以固定资产投资为代表的物质资本存量存在显著的相关关系。

（二）参数检验

理论分析与数据检验都证明，四川域内流动人口对经济增长的作用不但在理论分析上站得住脚，在实践中也有作用机制和实现途径。所以本文将流动人口因子引入四川省投入产出模型是非常必要的也是可行的，下面本文运用2015年四川省各市县的截面数据来进行回归分析。

如表5模型的整体检验结果，得到四川省投入产出函数的整体相关系数 0.95，调整后的值为 0.95，F值为153.77，显著性水平为0.000，方程整体回归效果良好，具有较好的统计学意义。DW值为1.92比较接近于2，可以判定残差项不存在序列相关问题。

（三）结果分析

通过参数检验，LG（A）、LG（K）、LG（L）的Coefficient结果。本文最终得到四川省生产函数的表达式为：

四川省投入产出模型常数项系数A为19.05。四川省固定资产投资的系数λ1为0.68，表明四川省固定资产投资每提高1个百分点，四川省经济总产出就会增长0.68个百分点。四川省人力资本存量的系数λ2为0.51，表明整个四川省人力资本存量每提升1个百分点，经济总产出就会增长0.51个百分点；四川籍流动人口人力资本存量每提升1个百分点，经济总产出就会增长0.07个百分点；非四川籍流动人口人力资本存量每提升1个百分点，经济总产出就会增长0.01个百分点。由于四川籍流动人口与非四川籍流动人口的人力资本存量的基数不同，在现有条件下，四川籍流动人口人力资本存量提升1个百分点，人力资本存量增加值为949269年，需要增加106065名四川籍流动人口；非四川籍流动人口人力资本存量提升1个百分点，人力资本存量增加值为127427年，需要增加11287名四川籍流动人口；综合计算，每增加十万名四川籍流动人口能促进经济增长0.07个百分点，每增加十万名非四川籍流动人口能促进经济增长0.09个百分点。所以本文可以得出以下结论：四川域内人口流动对经济增长有促进作用；不管是四川籍流动人口还是非四川籍流动人口的流动都对经济增长有促进作用；单位非四川籍的人口流动作用效益大于单位四川籍的人口流动作用效益。

另外，他们所在的现有回归结果基本符合四川省实际经济发展水平，各系数显著性水平都低于0.05，模型具有统计意义。λ1+λ2=1.20大于1，说明四川省经济投入产出呈规模报酬递增，λ1＞λ2，说明四川省人力资本投入的产出效率不如物质资本投入的产出效率。根据μ1为0.84、μ2为0.14、μ3为0.02，可以计算四川省各地区四川籍、非四川籍流动人口对其经济增长的投入产出弹性，如表6四川省各地区流动人口对其经济增长的投入产出弹性。

表4 四川域内流动人口与固定资产投资的双侧相关性检验结果

表5 模型参数检验表

表6 四川省各地区流动人口对其经济增长的投入产出弹性

表6的结果表明，四川省各地市州的人口流动对经济增长都有正向促进作用，其中成都、攀枝花、绵阳三市的四川籍流动人口的人力资本投入产出弹性高于全省，成都、攀枝花、阿坝、甘孜州四市的非四川籍人力资本存量投入产出弹性高于全省，如果按照各自的人力资本规模，再结合各自的实际GDP，可以换算各地区，分别增加10000人的四川籍流动人口或非四川籍流动人口的经济产出的增加值，如表7所示：

从表7的数据，本文可以得出以下几点结论：第一，21个地市州的人口流动都对流入地区的经济增长产生了正向促进作用；第二，21个地市州非四川籍的流动人口每增加万人的产值都比四川籍流动人口增加的经济产值高；第三，不管是增加万人四川籍流动人口还是增加万人非四川籍流动人口，攀枝花增加的经济产值竟然大于成都市增加的经济产值，该结果与我们的日常判定有些出入，说明攀枝花市人力资源上相对紧缺，外来人口对其经济增长的促进作用很大。

表7 四川省各市州分别增加10000人的四川籍流动人口或非四川籍流动人口的地区经济增加值（亿元）

五、结果分析

本文通过对相关数据的实证分析，证明了四川域内人口流动对经济增长的正向促进作用，通过投入产出理论，将流动人口的就业、收入、社会融入等因子加入到对流动人口的人力资本存量变量计算公式中，建立了人口流动对经济增长的实证关系模型。在模型中，对于流动人口的人力资本存量计算，本文采取以受教育年限法为基础加入就业、收入、社会融入影响因子的综合计算方法，力求更贴近事实。通过实证分析，本文得出以下几点结论：

第一，生产要素的优化配置、生产效率的提高、经济结构的优化、人力资本存量的增加和消费内需的增长都可以通过四川域内的人口流动来实现，人口流动正是通过对这些因素的促进而达到对经济增长的促进作用。四川域内的流动人口的人均受教育年限要高于本地人口（8.00年），流动人口中非四川籍的流动人口的人均受教育年限（11.29年）高于四川籍的流动人口的人均受教育年限（8.95年）。

第二，实证结果表明，四川省固定资产投资每提高1个百分点，四川省经济总产出就会增长0.68个百分点；整个四川省人力资本存量每提升1个百分点，经济总产出就会增长0.51个百分点；四川籍流动人口人力资本存量每提升1个百分点，经济总产出就会增长0.07个百分点；非四川籍流动人口人力资本存量每提升1个百分点，经济总产出就会增长0.01个百分点。另外，大于1，说明四川省经济投入产出呈规模报酬递增，说明四川省人力资本投入的产出效率不如物质资本投入的产出效率。

第三，在21个地市州中，在现有人力资本存量水平和经济发展水平下，成都、攀枝花、绵阳三市的四川籍流动人口的人力资本投入产出弹性高于全省，成都、攀枝花、阿坝、甘孜州四市的非四川籍人力资本存量投入产出弹性高于全省。由于四川籍流动人口与非四川籍流动人口的人力资本存量的基数不同，在现有条件下，每增加十万名四川籍流动人口能促进经济增长0.07个百分点，每增加十万名非四川籍流动人口能促进经济增长0.09个百分点，非四川籍的人口流动作用效益大于四川籍的人口流动作用效益。

第四，在21个地市州中，在现有人力资本存量水平和经济发展水平下，每增加一万名四川籍流动人口或一万名非四川籍流动人口，得到的经济增加值都是非四川籍流动人口高于四川籍流动人口。由于21个地市州的经济增加值各不相同，最大的攀枝花市和最小的巴中市相比，如果将巴中市的一万名四川籍流动人口转移到攀枝花市，攀枝花的经济可以增加3.91亿元，而巴中只减少0.781亿元，四川域内的四川籍流动人口总数未变，但整个四川省经济总量却增长了3.13亿元。同样，如果将巴中市的一万名非四川籍流动人口转移到攀枝花市，攀枝花的经济可以增加4.93亿元，而巴中仅减少0.99亿元，四川域内的非四川籍流动人口总数未变，但整个四川省经济总量也增长了3.94亿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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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唐若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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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8-6323（2016）04-0067-06

徐林，中共国家税务局党校教师。

2016-06-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