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太广
(安顺学院马列部,贵州 安顺 561000)
外来高产农作物对贵州北盘江流域生态环境的影响
聂太广
(安顺学院马列部,贵州 安顺 561000)
清朝以来,大量移民进入贵州,为贵州的农业发展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但是,随着外来农作物的引入,生态环境遭到了破坏,一些地区出现了水土流失现象。本文主要对贵州北盘江流域引种苞谷(玉米)、番薯、甘蔗的情况进行分析,通过分析,提出警示,在当前的发展过程中,一定要因地制宜,探索适合该流域发展的道路。
外来农作物;北盘江;生态环境
北盘江古称牂牁江,系珠江干流西江左岸一级支流,发源于云南沾益乌蒙山麓,流经贵州省西南部,境内流域包括六盘水市、黔西南州除兴义县外7县、安顺市县、镇宁县、关岭县、普定县、紫云县,流域面积21288平方公里,这一流域属典型的喀斯特地貌区,生态环境极为脆弱,也是典型的石漠化灾变区。历史上,该流域也曾经林木丰茂、环境优美,由于人为的干预,导致生态灾变的产生。本文主要对该流域清朝至民国期间的外来高产农作物的种植情况及对环境的影响进行分析,以期能为当地的生态文明建设有所帮助。
贵州自建省以来,内地人口以屯军、移民、流放、经商等方式进入该区,人口的流动促进了贵州人口结构的多元、文化的多元及经济的发展,特别是农业的发展,大量移民将中原地区的先进生产技术带入贵州,促进了当地的农业飞速发展。清朝建立后,高产农作物传入贵州,如苞谷、番薯等,由于其产量高、生存力强、产量高等特点,迅速获得了大规模种植,一时间,山谷之间到处都是农作物。
苞谷(玉米)为一年生禾本科直立高杆草本农作物,原产于南美洲高原地区。15世纪时,航海家哥伦布发现新大陆后,把这种作物带回欧洲,因其适应性强、产量高的特点,逐渐被引进到世界各地。明末清初,苞谷次第传入贵州。因苞谷种植易,培养简,无论斜谷倾谷,均能生长。贵州多山坡,且按贵州雨量情形,多以玉蜀黍最宜,无灌溉之需要[1],苞谷“一株常二三包,上收之岁,一包结实千粒,中岁每包亦五六百粒,种一千,其利甚大”[2]。所以很快传播开来,遍种山谷之间[3]。其种植情况如下表:
种植地区具体记载资料来源普安州“虽山岭可植,不滋水而生”乾隆《普安州志》兴义府“高山陡坡,宜种苞谷”[4]《黔南识略》威宁州“人以苦荍为常食,苞谷、燕麦佐之”[5]《黔南识略》兴义县“至若苞谷杂粮,则山头地角无处无之”,[6]《黔南识略》普安县“山地多苞谷、荞、椒等”《黔南识略》普安厅“地宜晚谷,间种黍、菽、麦、荍,苞谷俗称玉麦,民间赖此者十之七”《黔南识略》兴义府“山巅可种,无水亦生”[7]咸丰《兴义府志》安顺“比年多种苞谷,贫民可以接济”[8]咸丰《安顺府志》全省“是以全省各县农民,殆无不种玉蜀黍者”[9]民国《今日至贵州》
资料来源:(清)王粤麟修;(清)曹维祺,曹达纂:《普安州志》,引中国地方志集成编辑委员会编:《中国地方志集成·贵州府县志缉》(15),巴蜀书社2006年版。(清)爱必达编:《黔南识略》,中国方志丛书第151号(影印),成文出版社民国五十七年(1968)版。(清)张锳修,邹汉勋、朱逢甲纂(咸丰)《兴义府志》,引中国地方志集成编辑委员会编:《中国地方志集成·贵州府县志缉》(28),巴蜀书社2006年版。京滇公路周览会贵州分会宣传部编:《民国今日至贵州》,引中国地方志集成编辑委员会编:《中国地方志集成·贵州府县志缉》(11),巴蜀书社2006年版。
番薯,原产于美洲的墨西哥,为旋花科一年生植物。大约在万历年间,分别由菲律宾、越南、缅甸传入我国,因其耐旱高产,“不与五谷争地,凡瘠卤沙田,皆可以长”[10],且“山薯凡山迳夹沙之土均宜”[11]。所以,其很快得以推广。据载番薯约于明末清初传入贵州[12],兴义府:“高山陡坡,宜种苞谷,平地处宜种红薯”[13]。民国二十五年,葛咏谷等人在郎岱县访稿载:郎岱县物产条中有“马铃薯、番薯”[14]。张肖梅《贵州经济》载:番薯为安南县夏季主要作物[15]。可见,民国时期,番薯在黔西及黔西南地区有所种植。
甘蔗是一种一年生或多年生宿根热带和亚热带草本植物,大约在明代后期传入贵州,万历年间《贵州通志》在镇宁州“方产”条下载有:“漆、蜡、红花、降真香、甘蔗,为其特产”。清代前期已广种于永宁、贞丰、安南、兴义等地[16]。据《黔南识略》载:兴义县“其附近粤西之三江一带,地气炎热,汉苗多种棉花,而蔗浆亦收美利”[17],贞丰州“产棉花、甘蔗”[18]。民国时《西南经济地理》载:贵州的甘蔗种植“以关岭为多,郎岱、紫云次之”[19]。民国时期,据张肖梅研究,贵州喀斯特地区多处种植甘蔗,现摘录如下表[20]:
县名甘蔗种植面积(市亩)产量(担)流域贞丰10 00010 000盘江册亨16100盘江安隆600240 000盘江关岭20 000200 000盘江水城15150盘江普安1001 530濛江、盘江紫云421412盘江
资料来源:张肖梅编:《贵州经济》中国国民经济研究所1939年版,民国二十六年份甘蔗种植统计表。
清代以来,玉米、番薯、甘蔗等高产农作物,因其适应性强、产量高等特性,在贵州得到了一定的推广,短期看来,可使“土地能得到更大限度地利用,扩大了粮食种植面积,使粮食总产量提高,刺激了人口的增殖”[21]。但是,基于北盘江地区为喀斯特地貌,生态环境脆弱,一旦遭受破坏,将恢复困难[22]。高产农作物的推广对该地区产生了三个方面的影响:
首先,森林锐减。甘蔗作为一种经济作物,除可以生食外,最主要的是制糖。蔗糖自古就是非常重要的食品,民国时期《贵州通志》载“盘江各属,多产甘蔗,熬制为糖,行销甚广”[32]。据民国蒋君章记载:“黔省制糖业甚为落伍,当局注意制糖,已设厂于安龙”[33]。另据龚德勇研究,解放以前贵州甘蔗都是做果糖和土制红糖[34],其制作工艺为“将甘蔗放于石木碾压榨器间,用牛力拖动之,压出之蔗汁,由器底之竹筒流至储汁漕。然后加石灰乳沉去渣滓,再送去排成行列七个至九个之煮糖铁锅熬煮之。火力自第一锅至第九锅,渐次减低,蔗汁由第一锅至第七锅时,业已煮浓。可陆续倾入木盆,俟其全部凝时,即成为红糖”[35]。熬制需要大量的薪炭,故伐木烧炭是必不可少的环节。新中国成立前夕,甘蔗的种植主要分布在“两江一河”,即南、北盘江和红水河,当时总产量在2.03万吨左右,土制红糖1300吨[36],炼制过程中需消耗大量炭薪,对当地森林植被造成一定的破坏。
其次,水土流失。玉米在贵州多种于山坡[27]。由于玉米秆高,种植时行、株距较大,叶子庇荫度不高,根系不够发达,不能很好地防止水土的流失。据清雍正年间《世宗皇帝实录》记载:“有本来似田而难必其成熟者,如山田泥面而石骨,土气本薄,初种一二年,尚可收获,数年之后,虽中籽粒,难以发生,且山形高峻之处,骤雨瀑流,冲去天中浮土,仅存石骨”[28]。光绪时期,沈尧在其著作《落帆楼杂著》中说:“苞谷最耗地力,根入土深,使土不固,土松,遇雨则泥沙随而下”[29]。张芳经过研究,指出“山区种植的作物中以种苞谷造成的水土流失危害最大,这是因为种苞谷之地刨土深,根系入土深,土壤被雨水冲刷流失最为严重……清代中期后南方山区的粮食作物以种植苞谷最多……玉米的种植加剧了山区的水土流失”[30]。何炳棣研究后发现,马铃薯使利用那些对玉米和甘薯来说也过于陡峭、贫瘠的山地成为可能[31]。以上研究说明,高产农作物的引进,加大了水土流失的可能,造成当地的环境恶化,为以后的生态灾变(石漠化灾变)埋下了隐患。
最后,生态系统破坏。外来物种的推广,必然挤占大量的森林面积。据道光年间《安平县志》载:安平县(今平坝县)鹿角山“山顶及前后,多棚民,以开垦为业”,伐木山“山高而广,林深木蔚,斧声终日不绝。今皆垦种苞谷,不闻叮叮之声,盖十数年于兹矣”[23]。兴义府“建州时,山菁多,民爨咸资林木,近则人烟盛,樵采难冾”[24]。兴义府曾经“熊虎间有,而今久不闻有”[25]。安龙“兽则豹、虎、鹿、兔、野狗、羊之属见于山菁,至熊、虎、豚鹿则际太平日久,间有,非常物也”[26]。这些材料很好地说明了随着种植面积的极速扩张,动植物的数量急剧下降,原本完好的生态系统遭受重创。
外来高产农作物的引入,对于北盘江流域的居民来说,短期内确实获得了丰富的食物,解决了吃饭问题。但是,该区生态环境异常脆弱,一旦破坏,将无法恢复,从生态环境的角度考虑,该流域不允许大规模的开发。鉴于当时人民认识上的局限性,以及贫困的紧迫性,外来物种解决了长期困扰的难题,在当时确实起到了一定的积极作用,故能够获得当地政府及土著居民的欢迎,以至于大规模地推广。生境的灾变就是在开发中逐渐显露出来的,当人民意识到危害时,其已经发展到了相当严重的程度。石漠化灾变是这一地区主要的生态灾害,虽然不能武断地认为外来物种的引入是该灾变的主因,但可以肯定的是大规模的垦殖加速了灾变的发生。近些年来,政府加大了对这一地区石漠化的综合治理,局部灾变的势头得到了遏制,可整体恶化的趋势并未改观。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从中启发我们,在开发该流域时,一定要因地制宜,不可盲目搞一刀切,既要当前利益,更要长远利益。当前,该流域贫困人口数量大,必须发展才能解决贫困,如何能在不破坏生态环境的情况下良性发展,是该地区探索的主要方向。流域内自然景观丰富,民族文化多样,发展生态旅游潜力巨大。我们欣喜地发现,地方政府在规划中都将生态文明建设作为发展的主旋律,将旅游产业作为当地今后发展的主要目标,特别是国家精准扶贫战略实施以来,北盘江流域涌现出了一些发展良好的村子,如普定的秀水村,依据自身区位优势及资源优势,大力打造乡村游,获得了极大的成功,特别是该村的“五股制”分配制度,创造性地解决了分配不均问题,能够照顾到每一个人。该村的发展实践表明,发展完全可以和保护生态环境兼容,关键要把准脉,开好方子。[基金项目:贵州省教育厅项目“北盘江流域生态文明建设研究(2015ZC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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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蚕桑辑要略编》与编者徐赓熙
男耕女织、农桑并重是中国传统农业的特有结构和特点,蚕桑书丰富是中国古农书的一个特色,在数以百计的传统蚕桑书中同名者有,但像书名取《蚕桑辑要略编》者有数种,却十分罕见。查张芳、王思明主编《中国农业古籍目录》(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2年版)载有三种,即清代周锡纶编撰的二卷本《蚕桑辑要略编》、清代车屏氏编辑的《蚕桑辑要略编》和清代豫山编的一卷本《蚕桑辑要略编》。然而,近日读书,笔者又发现一种,不见前书著录,特补记之。
新修《兖州市志·大事记》载:“1902年(光绪二十八年),知县徐赓熙编著的《蚕桑辑要略编》由曲阜知县向植作序,刻印成册”。检索史料,知悉编者徐赓熙,字旭川,光绪二十六年(1900)起任山东滋阳知县。上任伊始,考察民情,看到当地丝织业有悠久的历史,是百姓重要的财源,然而技术落后,原料匮乏,使发展后劲受到影响。于是他大力提倡植桑养蚕,发展织机,并对植桑养蚕的源流、技术等进行了总结探讨,为此,他编撰了一本《蚕桑辑要略编》,用以指导滋阳蚕桑丝织事业。他的好友、曲阜知县向植为该书作序,指出他“拳拳为滋民计久远”。在他的努力下,清末滋阳丝织的产量形成了历史上一个高峰。
有趣的是,(清)佚名著《西巡回銮始末》卷六收录了他的一札公牍《山东滋阳县徐赓熙禀呈袁抚台公牍》,这段节录文字云,“窃以民教不和,皆由于民教构讼。州县迫于时势,难以持平所致。今年滋邑仰托洪福,民教相安,并口角细故而亦无之。……顷因安主教回堂,忽有:教妇梁李氏以会匪欺陵,呈控滋民杨怀珍一案;梁彩富以会匪藐法,呈控堂兄梁奉举一案。二案皆构讼多年,无赖逞刁。卑职将二案卷宗检齐,并摘叙曲直大略,函告安主教。次日赴堂拜会,亲将教民逞刁事情反复陈说。安主教恍然大悟,面许通行各教士,以后教民构讼不准写教民字样,是非曲直一听地方官秉公讯办。次日接到复函,亦以是为言。伏谓此次拳匪之祸,虽由奸民妖言惑众,危及国家,而其所以能动良民之听者,亦由平日积愤过深故也。经卑职商允通行各教士以后,教民构讼不准写教民字样,是非曲直一听地方官秉公讯办,则民教可以从此相安,而不致有不平之事。惟是安主教虽通行各处,而我各州县尚无知者。可否由宪台据卑职之禀赐函答慰安主教,并通饬各州县将安主教来信出示晓谕人民,以便周知”。由此可见,这位知县大人不仅重视民生,发展经济,而且还善于处理社会矛盾,似是个乱世能臣。(倪根金)
Influence of Foreign and High-producing Crops on the Ecological Environment of Beipanjiang River Basin in Guizhou
Nie Taiguang
(School of Marxism,Anshun University,Anshun,Guizhou 561000)
Since the Qing Dynasty,a large number of immigrants moved to Guizhou,which made a great contribution to the agricultural development in Guizhou. However,with the introduction of foreign crops,there appeared the destruction of ecological environment and the phenomenon of soil and water loss. This article tries to analyze the introduction of corn(maize),sweet potatoes and sugar cane in Beipanjiang river basin in Guizhou,which can warn that in the process of current development,people should adjust measures based on local condition,and explore the suitable ways.
Foreign crop,Beipanjiang river,Ecological environment
聂太广(1980-),男,河南原阳人,安顺学院教师,主要研究方向为地方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