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庆伟
(华南农业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广东 广州 510642)
马克思主义信仰发展的探索性研究*
——基于广州大学生的多个案分析
练庆伟
(华南农业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广东 广州 510642)
马克思主义信仰的主体状态有信仰者、徘徊者、不信仰者之分,马克思主义信仰者当中也存在着自觉不自愿、自愿不自觉、自觉且自愿的不同境界。这些不同的状态和境界是在动态中生成变化的,有前进型、停滞型和后退型之别。当代大学生马克思主义信仰健康发展,但也易流向不健康的信仰,应强化大学生马克思主义信仰教育。
大学生;马克思主义信仰; 状态;类型
思想政治教育是人类的一种实践活动,一方面是“在一定物质的、不受他人任意支配的界限、前提和条件下活动着的”[1]客观活动;另一方面又是“不仅使自然物发生形式变化,同时还在自然物中实现自己的目的”[2]的能动活动。思想政治教育随时代的发展而发展,随地域的不同而不同,随着主体认识的深化而深入,从而体现出时代性、阶级性、区域性等特征。但就思想政治教育的本质内容和根本功能看,“思想政治教育就是一种信仰教育,是一种关于社会主义、共产主义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和理想信念的教育”[3]。信仰教育指向人,也是为了人,人既是信仰教育的起点也是其最终归宿,因而,研究大学生马克思主义信仰的现状及其发展特征具有重要的理论和现实意义。
纵观当代信仰研究的论域,大学生马克思主义信仰问题是其中最为重要也是学者们给予最多关注的一个焦点。学者们基于不同的研究立场、研究视角以及研究方法从不同角度为我们绘制了大学生马克思主义信仰的综合景观。信仰包括信仰主体、信仰客体和信仰主客关系,但已有研究多以马克思主义信仰客体为聚焦点,进行描述性说明,进而对相关变量进行解释性分析,而较少从马克思主义信仰主体的立场来探讨相关问题。因此,本研究将不再做“加法”运算,重复前人的研究视角,而趋向于文化主位。文化主位和文化客位分别指被研究者和研究者的角度和观点[4]12,也就是说研究的任务在于了解被研究者的行为和想法,并在此基础上对其进行描述和解释。也就是说,本研究聚焦于主体信仰的发展,试图标识出大学生马克思主义信仰的真诚度并厘清其动态发展路径。我们提出的一个中心假设是当代大学生都普遍存在着信仰的追求,围绕这一假设,我们进一步探讨当代大学生马克思主义信仰的主体状态如何、信仰动机怎样、信仰发展的进路及大学阶段的变化等问题。
一般认为,“任何有关方法的决定都必须以回答研究的问题为主要前提,而不是为了方法本身而选择方法”[4]94。本研究试图采用质性研究方法。因为质性研究可以在微观层面对社会现象进行比较深入细致的描述和分析,便于了解当事人看问题的方式和观点,了解事物的复杂性及动态过程。因此,相对于量化研究来说,质性研究的优点契合本研究的主题。本研究主要采用个案访谈、观察等具体方法获取资料。为了对大学生信仰发展的关注有持续性,研究者在攻读博士学位期间的研究基础上,又持续对这个问题进行了多年的关注。为了比较广泛地接触大学生,研究者除在本校担任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外,还担任了一些学校的青年马克思主义者培养工程等理论性团体的指导教师,接触到大量的大学生。访谈有正式和非正式两种。非正式访谈是利用工作之便对研究主体随机进行访谈,并从中选出正式访谈的主体;正式访谈是预先约定时间、地点对研究主体的专门访谈,时间为半个小时到两个小时不等。期间,集中对二十多位同学、个别老师进行深度访问。鉴于篇幅的原因,我们将不详述访谈内容,主要阐释经验研究基础上的假设性的、尚不及严格论证的观点。试图通过这些探索性阐释为进一步研究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信仰的主体生成提供一定的分析框架,促进马克思主义信仰教育的发展,从而实现“姓马”与“信马”的统一。
信仰是人的精神性存在,不仅作为客体而存在,更作为主体而存在。人的心理是马克思主义信仰发生的主体性因素,马克思主义信仰的发生与人的心理活动、心理状态、心理过程、心身逻辑相关[5]。西班牙学者乌纳穆诺认为:“信仰是一种复合的心态,本身包含有认识的、逻辑的、理性的成分,以及情感的、生命的、非理性的成分。”[6]我国学者张锡金认为,信仰是“理性信念的情感化”,可以用这样的公式来概要地说明:“信仰=理性+情感”[7]如此看来,信仰的主体状态是自觉与自愿的统一,自觉与自愿的不同状态标识出信与不信的不同状态和境界。根据这样的视角并结合访谈数据,我们认为大学生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状态可分为信仰者、徘徊者、不信仰者三种主要类型(见表1)。
表1 大学生信仰的主体状态简表
(一)信仰者
就信仰者而言,信仰发展过程中理性自觉与意志自愿可能处于不同比重,依据两者的不同比重可以分为自觉且自愿、自觉不自愿和自愿不自觉等三种状态。通过对大学生的大量观察以及深度访谈,我们发现这三种状态在当代大学生中都有所体现。
第一,自觉不自愿状态。这种状态是对自己所持的信仰有比较明确的认知,并且通过详细的分析比较之后做出的决定,但是这种理性而功利的计算并没有转化为价值上的完全体认。当前有个别大学生在加入中国共产党、追求马克思主义信仰时,就存在这样的“亚健康”状态。这一点在与大学生们接触、观察中以及从他们的行动中都有所体现,访谈中同学F1(字母代表访谈对象的性别,阿拉伯数字代表访谈对象的序号。下同)坦言:“我准备入党,还没有写入党申请书,准备大二写,主要是为了找工作,因为我要考公务员。”高中中途辍学后又回到学校参加高考而进入大学的同学M2则毫不隐饰地说:“我在大学写了入党申请书。如果高中是一种艺术家的心态,主要是一种批判的眼光看,相对经历过一些东西后,我会比较理性地看待一些东西。我上大学之后,我就会考虑会不会影响出国,如果不影响出国,如果在国内又比别人多了一个筹码,那我为什么不加入呢?我觉得入党这件事,还是早点比较好。”
第二,自愿不自觉状态。这种状态理性自觉与意志自愿之间仍然处于分离和割裂的状态,但不如前者具有明确的功利目的,而主要是迎合社会潮流或他人期望而被动选择马克思主义信仰。例如一个男生F3说道:“我加入中国共产党,其实这个我没意思呀,是我爸妈叫我加入的呀。我不知道她对我有没有用处。我知道中国共产党是咱们中国的伟大的党。”显然,这虽是被动的追求,但是对马克思主义信仰是有一定认识并且努力践履的,虽然个体的理性自觉和意志自愿之间没有达到和谐统一。
第三,自觉且自愿状态。如果说前两者是主体对马克思主义信仰处于不完全自觉的状态,这种状态“表现在个体,是对具体信仰对象和信仰理论的理解、接受和运用,而理解、接受需要自愿,运用需要自觉”[8]。因此,这是主体自觉且自愿的信仰状态。这种状态下主体信仰的动机不再仅迷信于权、名、利、畏,而更多是出于神圣性,是“因敬而信”的精神追求。如M7在谈到自己对马克思主义信仰的发展历程及现在的状态时说:“开始是我家里人的影响,我老爸也是党员。后来,见识面广后,接触到一些东西,与国外文化相比一下,我觉得中国这种制度也不是不可取,如果可以投身于这方面也是很好的。……高中考虑中国共产党是一个很广泛的定义,就是为人民服务;现在则在考虑怎样为人民服务。……因为如一句话说的:人们只有为同时代人的幸福而工作,才能使自己也达到完美。”
显然,有许多大学生对自己的马克思主义信仰不仅有感性的认识,而且通过家庭的熏陶、学校的教育和个人的体验对马克思主义信仰有了理性理解,实现了高度认同并努力践行。这种状态把信仰客体看作是精神的归宿,既不是“盲信”,也不是“迷信”,是功利和超功利的统一,达到了丰富而完整。
(二)不信仰者
《关于“信仰问题”调研情况的报告》的研究结果发现,在青年大学生中有5%的人从来不信马克思主义,有11.5%的人原来信,现在不信,还有22.4%的人没有想过这个问题[9]。曾杰通过研究认为,当前大学生中存在对马克思主义信仰迷茫化、庸俗化、功利化和淡漠化等问题[10]。本研究结果也验证了这种结论。具体来看,不信仰马克思主义的大学生主要有两种情况:第一,迷茫探索者。这主要指大学生对人生的信仰没有认真思考过,也迷茫于自己的信仰状态,对马克思主义信仰处于探索状态。在访谈中我们经常听到“我没信仰”“将来想做什么,自己似乎从来没有考虑过”等言词。如M3在访谈中就说:“我也比较迷茫,其实我呢,就是缺少这样的一个精神支柱。我是学理科的嘛,学物理、生物、化学,就觉得,假如对这些原子、分子研究得太过透彻了,你会感觉自己其实就是一台机器。那些感觉全是来源于那电流,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把他给刺激到了,所以你就感觉到快乐。有时就在想是不是人应该发明一个机器,然后无限地刺激你的快乐中枢,让你一直这样快乐着。然后,我又觉得不太现实……”第二,旁观者或排斥者。这表现为自称不信仰马克思主义,但对他人信仰马克思主义表示理解的旁观者姿态或表示为不理解的排斥者心态。例如有个女生F5就说:“我很不情愿加入(中国共产党)的,又扣钱,又做事,当然,如果加入(的话)做事可能更有利。”迷茫探索者和旁观者或排斥者都没有形成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但是前者处于尚未觉解的“天真浪漫”状态,后者则属于旁观或排斥的“糊里糊涂”状态。
(三)徘徊者
这不是不信仰的“天真烂漫”或“糊里糊涂”的状态,不是坚定马克思主义信仰的状态,而是在信与不信之间徘徊。也就是说,对自己所处的文化及马克思主义信仰有一定的了解,但面对民主社会主义、资本主义、新自由主义等各种泥沙俱下的价值选择又产生很大的困惑。调查中我们经常会听到这样的困惑,如:马克思主义信仰是崇高伟大的信仰,但有的党员言行脱离,甚至贪污腐败,马克思主义信仰不太实际。与此同时,民主社会主义、新自由主义等非马克思主义价值观念似乎也挺有道理。又如:掌握现代科学的大学生对各种宗教信仰多持保留或排斥态度,但其乐善好施、精神拯救、排忧解难等因素又让人感到亲切,似乎可以成为备选项。
这种状态已经不再是处于“不知不觉”的迷茫或探索之中,而是对各种信仰有了一定的认识,其对马克思主义信仰徘徊于信与不信的边缘。荆学民认为,信仰与怀疑之间呈现出动势结构,是双向互逆的过程[11]。宋兴川也认为,信仰发展经历困惑与觉醒、忧患与领悟、悟道与认同、超越与神圣等复杂过程[12]73。因此,这是值得关注的一种关键状态,既可能倒向不合理信仰,也可能是对马克思主义信仰存在肯定—否定—否定之否定不断上升的状态。
如上所述,从共时性看当代马克思主义信仰呈现出“一元主导,多样并存”的态势,从历时性看这种多样性是动态中生成变化的。主要有如下三种情况:
(一)前进型
这既指对大学生马克思主义信仰的境界由低的觉解程度向高的觉解程度发展,也指由不合理的信仰转向马克思主义信仰。这两种情况在大学生信仰发展中都有存在,前述M7就表达出了自己对马克思主义信仰由低境界向较高境界的发展过程,如下面一位对家族有强烈信仰的大三同学(M9)则例示了向马克思主义信仰转变的过程。
Lian(笔者):你的理想是什么呢?
M9:很简单,就是有一个幸福的家庭(立刻说出,语气坚决)。因为一个人嘛不管他奋斗多久……。一家人如果能和和睦睦在一起,那是最开心的。一家人和睦无论什么困难都可以过得去。而且一个家庭是一辈子的事情。
Lian:你认真读书为什么呢?
M9:为父母,为自己的未来。父母是家,自己未来也是家。其实很简单,我就很想我们这个家庭和睦。
Lian:有光宗耀祖的想法吗?
M9:有,我要能为我们这个家做点事。有祖谱的,一路下来,那个祖谱我能背出来的。是我自己找出来的……。因为我关注家里的事情。家里发生的一点事情,我都会很在乎的,就是我很容易把他放在心上面。
在大学阶段,他对自己所持有的信仰又进行了反思,已经有了追求更崇高的、具有博大胸怀的信仰的要求。他谈道:“我很想加入(中国共产党),尽管我国还没达到发达国家程度,但我还是很想加入党。我的家乡YJ的经济发展虽然处于广东省内后几位的水平,我仍然会关注她,毕业后我很有可能会在老家找一份自己的事业。中国的崛起是由于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加入党是一种荣耀。”
(二)停滞型
如果说前进型是信仰境界的跃迁的话,那么停滞型则是指信仰的停滞状态,既表现为主体对马克思主义信仰没有由低向高的境界前进,也表现为没有从徘徊状态或不信仰状态转换到马克思主义信仰。一位信仰基督教的同学F3就直截了当地说:“没有变化。因为我个人有这个信仰,我不会有很多顾虑。我觉得没有信仰的人真的很可悲。”
(三)后退型
这主要指在大学阶段由于各种原因走向不合理的信仰或者疏离马克思主义信仰。这种情况极少,但不是没有。同学M7也陈述了自己的这种变化心路:“小时候想吧,初中时,我是我们班第一个团员,觉得很先进。后来我就从我妈那接触到那些东西,她跟我讲一些东西,说并不是你想的那样美好。后来上大学,又接触到一些社会负面现象,挺受刺激的。然后就彻底破灭了。……”
那么,大学生马克思主义信仰发展背后的推动因素是什么?从文献中可以看到大学生信仰的发展是一个复杂的过程,不仅表现于过程的多样,也体现于影响因素的多端。宋兴川的研究认为“对周围的相信(哲学性向)和生活事件在信仰的形成因素中起着非常关键的作用”,同时年龄(年级)、不同专业、家庭收入和居住环境对大学生信仰的发展也有影响[12]97。这些因素是大学生马克思主义信仰发展的常态的“环境性因素”。在研究中我们发现影响大学生马克思主义信仰发展的还有可调节“情境性因素”,如下情境性因素值得注意:第一,同辈群体的影响;第二,社团活动的陶冶;第三,课堂教学的育化。
前文对大学生马克思主义信仰的主体状态及其进路进行了粗线条的描绘,这是一种探索性的、典型性的研究。因此,他们不是统计学意义上的样本,具有“代表性”,而是具有“典型性”,体现了某一类别的重要特征[13]。也就是说,本研究的普遍意义不在于他“代表”了总体,而是说它典型地例示了当代大学生马克思主义信仰发展的状态和过程。基于以上的立场,可认为:大学生对马克思主义信仰的主体状态有信仰者、徘徊者、不信仰者之分,马克思主义信仰者当中也存在着自觉不自愿、自愿不自觉、自觉且自愿的不同境界。这些不同的状态和境界是在动态中生成变化的,有前进型、停滞型和后退型之别。
新中国建立,雄辩的史实力量和崇高的价值追求使大学生由衷信仰马克思主义,但“这一时期大学生马克思主义信仰的认同在本质上是基于‘同一性认同’的逻辑,表现为信仰主体上不同年龄、性别、民族的大学生的全民性认同;信仰对象上不具异质性的同质性认同;信仰心态上不具批判思想的遵从性认同;个人信仰和社会信仰关系上个人信仰消融于社会信仰的一致性认同”[14]。但从上述分析来看,当代大学生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出现了分化,一部分大学生脱离了马克思主义信仰,即使马克思主义信仰者内部也出现了不同层次的分化。因此,当代大学生马克思主义信仰的认同在本质上不再是“同一性认同”。这种变化的因素是多方面的,有主体性的能动因素,有客观的结构性因素。就能动性因素而言,“精神生活在现代从根本上面临着世俗化、分化与虚无主义的困扰”[15]。就结构性因素而言,随着我国改革开放的发展,形成了改革环境、开放环境和竞争环境,大学生面对各种压力、各种思潮的挑战和选择;随着现代信息技术的发展,尤其是移动互联网和电信网、电视网的融合,出现了虚拟领域和现实领域的融合,不仅产生了新型社会空间,而且孕育着社会文化的新质。因此,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信仰在主体身上的表现必然是多态的统一,但归根结底是社会成员认同共同生活的占据主导地位的信仰——马克思主义信仰。因为:“传统的超越性,就信仰意义而言,乃是基于有神论(并且是一神论)并把人的价值异化为神的价值的超验性,马克思设想的信仰,则是基于无神论及共产主义、以人类解放亦即社会化的人类意识的生成为旨归的历史超越性。这一历史超越性应当有理由成为超越现时代精神生活物化境况的精神信仰的内在规定性,但其获得必然是一个漫长的历史过程,并且本质上要求超越西方中心主义。”[16]
当代大学生有努力以合理的、高标的意义体系来建构自己的价值归属的追求,这是健康的一面,但这种多样、多层、多态性也存在着有待提升的一面:从共时性看,当代大学生中有马克思主义的信仰者、徘徊者和不信仰者等状态,即使信仰者中也有因俗而信、因利而信、因畏而信、因敬而信等不同。作为时代的骄子应以更大的气度、更广的胸怀、更高的境界追述价值信仰。从历时性看,大学阶段信仰的发展存在前进型、停滞型和后退型等不同进路,尤其后退型将导致旁观或排斥马克思主义信仰的状态。这种信仰转变的不稳定、不彻底性易于使大学生受不科学的思想影响。因此,大学生信仰教育显得非常必要,关键是要重视对大学生思想进行分类引导,重要任务就是努力提升大学生对自己信仰的自觉而达于合理、崇高、自由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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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velopment of Marxist Belief: A Multiple-Case Study Made among Guangzhou College Students
LIAN Qingwei
(School of Marxism, South China Agricultural University, Guangzhou 510642, China)
Judging by the attitude toward Marxism, people can be divided into believers, waverers and non-believers, and believers can be further divided into those of self-consciousness but no voluntariness, of voluntariness but no self-consciousness, and of self-consciousness and voluntariness. These attitudes and ideologies form and change in a dynamic way, and fall into progressive, stationary and regressive types. Development of Marxist belief among contemporary college students is liable to be influenced by some unhealthy thoughts, so it is essential to reinforce the education of Marxist belief among them.
college students; Marxist belief; attitudes; types
2016-05-27
广东省哲学社会科学“十二五”规划基建项目(GD14XMK11:《马克思主义信仰的当代复杂性研究》)
练庆伟(1977-),男,福建三明人,华南农业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副教授,博士。
G641
A
1009-2463(2016)05-0118-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