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宇芳
下午,我坐在院子里看邮递员叔叔刚刚送来的《红蜻蜓》。正看到高兴处,一只蚊子飞了过来,在我耳边“嗡嗡”作响,好像在说:“宇宇,看什么书,我肚子饿了,让我咬你一口。”它趁我没留神,朝我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顿时,我的脖子上出现了一个大包,奇痒(yǎnɡ)无比。
“死蚊子,你太坏了,居然欺负起我来,真是胆大包天,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嘴里嘟囔(dū nɑnɡ)着,便起身向蚊子发起猛攻。我边用双手拍打着它,边冲它喊:“让你咬我!让你欺负我!”
我正追打着这只黑色的蚊子,忽然,旁边又飞来一只比它还大的灰色蚊子。它显然是这只蚊子的救兵。它俩边在我头顶上飞,边“嗡嗡”乱叫,好像在轻蔑地说:“我们就是要咬你,我们就是要欺负你,看你能把我们怎么样?”
是可忍,孰(shú)不可忍。我顿时怒火万丈:大胆的坏蚊子,你们也太猖狂了,简直欺人太甚。我一定要把你们全部消灭。
我举起双手,跟两只蚊子鏖(áo)战起来。怎奈这两只蚊子太狡猾了,无论我怎么打也打不着它们,反而我的耳朵又被它们狠狠地咬了几口。唉,这坏蚊子还真不好惹!
可恶的坏蚊子,你们简直要气死我了!我要跟你们决战到底!我举着双手,在空中不停地拍打着。可是蚊子们却一次次巧妙地躲过了我的巴掌,弄得我打不着蚊子不说,还拍得巴掌生疼。
就在我跟蚊子们鏖战得难分难解时,老妈回来了,她阴着脸问我:“宇宇,不好好看书,玩什么‘三击掌?”
“我……我……蚊子……”我哭笑不得地结巴着说。可抬眼看时,那两只狡猾的蚊子早已飞得无影无踪。
我迫于老妈的威严,只好忍受着脖子和耳朵上的包,进屋继续看起《红蜻蜓》来,可心里却窝着一团对蚊子的熊熊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