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露
(重庆通信学院,重庆 400035)
一体化指挥平台建设研究
张鹤露
(重庆通信学院,重庆 400035)
当前时代的战争趋势是一体化联合作战,对于一体化指挥平台的建设是新军事变革的必要发展,战争形态的急剧变化,军事斗争准备日益紧迫,指挥手段已不能适应一体化联合作战的需求,因此,一体化平台建设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一体化指挥平台;联合作战;指挥信息系统
所谓“平台”,是指可以承载相关功能的共用载体,如通信修理所里修理各种通信装备的工作台。其特征之一是承载性,即作为功能部件依附的载体;特征之二是共用性,即为一定相关功能部件所共用。又如,作战飞机就是空中武器平台,它可以承载空中侦察、拦截、对敌攻击等多种功能。
所谓“指挥平台”,是指承载一定指挥作业,指挥信息管理等指挥业务功能的共用载体。指挥业务主要通过指挥信息活动体现,所以指挥平台又具体表现为承载指挥信息活动的技术手段,即通常所说的信息化指挥手段。
一体化指挥平台,是按照新的联合作战指挥体制,以通信和计算机网络为支撑,以指挥所的信息系统为主体,立足现有指挥控制系统建设成果,运用综合集成的方法构建,战略战役战术相结合一体的指挥控制系统。
一体化指挥平台的基本内涵,是以通信和计算机网络为支撑,以指挥所信息系统为主体的指挥控制系统;建设基础是我军目前各级各类的指挥信息系统和“十一五”期间研制的指挥控制装备;建设方法是综合集成科学衔接、系统研制、工程建设、装备建设和实际运用等工作;建设重点是解决网络互连、信息互通和资源共享等方面的问题,实现诸兵种战略战术战役一体;建设目标是打造信息化联合作战指挥手段,满足应急作战需要。
一体化指挥平台建设,是我军应急作战准备一项带有全局性的重大任务,应急作战关键是要解决好联合作战指挥体系建立中的两大问题,一是体制编制,另一个就是指挥手段,其中指挥手段比体制编制更困难,一体化指挥平台的建设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
2.1加强指挥手段发展,推进指挥方式变革
夺取战争胜利的关键首先是要指挥顺畅。实现指挥顺畅离不开快捷、准确、高效的指挥手段。建军初期,我军指挥手段非常简单,一把号角,一部电话,一份电报就能指挥战术、战役乃至战略级的作战行动。那个时候有效,是在信息侦察、破译、融合、传递技术相对落后的情况下,是在作战双方机械化、信息化程度都不高的情况下实现的。虽然当时的指挥手段保障了作战胜利,但已不能适应现代化联合战争的要求。现代战争是信息主导下的陆、海、空、电多维一体的联合作战,战场空间广阔、参战力量多元、作战进程快捷、电磁对抗激烈,作战指挥信息的准确性、时限性、适应性和可靠性都面临着极大挑战,对指挥手段建设提出的更高要求。经过长时间的探索实践,我军指挥手段建设同建军初期相比有了飞一般的发展,但与现代战争指挥方式变革的要求相比还有较大差距,主要表现在:一是指控装备建设自成体系。各军兵种指控装备一体化程度低,互联互通互操作能力差,与主战武器“交链”没有得到有效解决;二是作战指挥信息融合力弱,各类指控系统未建立起有效的信息融合与分发机制,特别是预警空情方面,没有形成信息共享体系;三是辅助决策支持能力不强,指控系统功能单一,作战需求与技术研发衔接不紧,缺少使用的作战应用软件;四是联合指挥作业协同困难,诸军兵种指挥协同关系不明确,指挥作业流程不规范,作战指挥效率低。
现代战争的发展必然带来指挥方式的变革,而变革传统指挥方式就必须创新发展与之相适应的指挥手段。因此,着眼现代战争发展,推进指挥方式变革,加快发展信息化指挥手段已刻不容缓。建设一体化指挥平台,就是发展我军信息化指挥手段的具体体现,是推进我军指挥方式变革的重大举措。
2.2适应战争形态演变,提高信息化联合作战能力
目前,世界军事发展正处于由机械化战争形态向信息化战争形态演变过程中。20世纪90年代以来的4场局部战争,初显了世界军事发展的信息化轨迹。1991年的海湾战争具有划时代意义。美军的C3I即指挥、控制、通信及情报系统将各作战行动聚为一体,开创了多维空间力量联合作战的成功先例。1999年的科索沃战争是“以空中打击为主”的战争,美军实现了战略、战役、战术三级C4ISR系统的一体化运用,极大地提高了作战效能,通过精确的指挥、远程打击、使己方人员作战“零伤亡”。2001年底的阿富汗战争,美军在信息系统与作战系统一体化方面又前进了一步。通过信息网络和数据链将主要作战平台链接起来,从发现到打击战略目标的实践间隔缩减到19分钟。2003年的伊拉克战争是一场信息化特征更加明显的局部战争,美军尝试把杀伤、摧毁能力嵌入C4ISR系统中,初步实现了侦察—杀伤—战损评估过程的一体化,从发现到打击战略目标的实践间隔缩减到10分钟。这几场局部战争,引发了世界范围内的军事变革,向信息化战争形态演变已成为当前世界军事发展的必然趋势。目前,英军正在建设信息化管理系统和一体化战场管理系统,俄军正在重点发展新型自动化指挥系统。由此可见,世界主要国家的军队都把信息化指挥手段作为战斗力综合集成的重要途径来优先发展并且重点建设。
在这种军事变革中,我军要紧跟世界军事战争形态向信息化演变形势,最主要的是要加强信息化指挥手段建设。建设一体化指挥平台,正是我军把握世界军事发展的根本趋势,大力提高信息化作战指挥能力的必然选择。
2.3满足应急作战急需,打造一体化指挥平台
应急作战事发突然,要求迅速反应;力量多元,要求精确协同;样式多样,要求行动一体;规模有限,要求力量使用精确。综合体现为战略决策、战役指挥、战术行动一体联动。为满足应急作战需要,我军确立了新的一体化联合作战指挥体制。新的指挥体制突破传统作战指挥体制指挥跨度的制约,指挥对象向不同军兵种作战部队、分队或主战武器平台扩展,依据传统作战指挥体制建立的我军现有指挥手段,战略级指挥信息系统尚属空白,已建的大量型号多样、功能各异的指挥信息系统一体化程度低,无法适应应急作战的需要。新的联合作战指挥体制和应急作战特点,要求必须打造一体化的指挥平台,在一体化建设的前提下,对现役指挥信息系统进行固优补缺、填平补齐、综合集成,建立与应急作战相适应的一体化指挥手段,实现三级指挥信息系统互联互通操作,支持指挥关系的适时调整、指挥方式的动态变化,指挥信息的高速传输和实时交换,达成从军委联直到作战部队、武器平台、数字化单兵的互联互通、从“传感器到射手”的直接交链。
台军已将“指挥、控制、通信、情报一体化”系统作为国防现代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从20世纪80年代起,先后建成了“衡山”系统:即国防部战情信息管理系统;“陆资”系统,即陆军战情资讯自动化系统;“大成”系统,即海军自动化海域监视系统;“强网”系统,即空军全自动化预警与指挥控制系统。在此基础上,又于2000年制定了集指挥、控制、通信、计算、情报、监视和侦察于一体的C4ISR系统建设方案,代号“博胜专家”。“博胜”计划的实施,力图全面整合“衡山”“陆资”“大成”“强网”等系统,解决“纵强横弱”和三军互联互通等问题,并达成指挥信息系统与主战武器平台的交链。与得到美军支援的台军C4ISR系统相比,我军指挥信息系统整体能力处于劣势。
我军正在加紧研发推广适用于高寒山地作战的第二代一体化指挥平台,主要是向“四化”发展,一是平台山地化,采取加改装与新研相结合的方式,对现有指控车辆进行以设备升级、动力改进为主的适应性改造,研制下发基于“小、轻、好”的装备满足快速开设需求。二是软件专用化,升级完善一体化指挥平台软件,研发高寒山地专用软件版本,满足特殊方向特殊需求。三是设备集成化,特别是团以下作战部队的装备,将高度集成指控设备与通信设备,实现通指装备一体化,提高开设速度,降低开设规模。四是体系完备化,一体化指挥平台将向末端纵向拓展,研制配发、班租用设备中断,更好地耦合武器控制系统,实现武器控制的智能化、自动化。
关于一体化指挥平台的建设是我军目前关注的焦点,对于我军在未来信息化战争中有着决定性的作用,也是制约部队基于信息系统体系作战能力生成的难点,需要长抓不懈,共同探索,切实地将一体化指挥平台用到实处,发挥其特性。
Research of Integrated Command Platform Construction
Zhang Helu
(Chongqing Institute of Communications, Chongqing 400035, China)
The trend of the current era of warfare is the integrative joint operations, for the integrated command platform construction of new military changes necessary for the development and the dramatic changes in the form of war, the military struggle preparation is increasingly urgent, command means already cannot adapt to the demand of integrated joint operation. Therefore, integration platform construction has very important significance.
integrated command platform; combined operations; command information system
张鹤露(1991-),女,辽宁沈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