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教育与艺术学学科建设的创新思维

2015-12-01 15:41张雪娇
艺海 2015年11期
关键词:门类导论学科

张雪娇

〔摘要〕《艺术学导论》是2011年艺术学独立升格为门类后,开创艺术学教材体例变革的一次伟大尝试。其清晰明了的写作体例呈现了中国艺术学学科门类的设置与格局,准确的定位与写作风格提炼出“开拓创新、不陈辞故旧”、“观点明确、语言凝练”以及“有深度的通俗”等特点与亮点。该书作为艺术学门类独立后教材创新的一大力作,在推动我国艺术教育与艺术学学科建设共同发展的历程中具有划时代的意义。

〔关键词〕艺术学导论艺术学学科建设艺术学教材

柴永柏、曹顺庆主编的《艺术学导论》(以下称《导论》,北京大学出版社,2013年版。以下引文凡出自该著者均只标注页码)是一部顺应中国艺术学学科建设与发展、兼具普及性与研究性、适用于大学本科生与研究生的艺术学教材。它清晰明了的写作体例呈现了中国艺术学学科门类的设置与格局,它注重艺术学基础知识与每一个艺术种类发展历程的有机结合,同时又不缺失极具启发性的学术研究前言话题,客观的、综合的为读者呈现了中国艺术学学科的结构与内涵。其主要特点有:体例新颖、史论结合、论述言简意赅、涉及面广等等。

同时,该书也存在待修正和完善的内容,如:二级标题设置不统一、艺术与艺术学的概念区分不明显,这都源自于艺术学作为中国学科发展史上一个蹒跚学步的新门类,很多问题尚处于争论和摸索的过程中,艺术学学科体制的确立和完善,不但要依托该学科自身发展的成熟度,更有赖于全体艺术学人明确自觉的学科意识和坚持不懈、努力追求的学理性原则。

本文拟从写作背景、定位与要求、主要特点、不足与建议四个方面对《导论》进行客观地评论。

一、《导论》是顺应时代发展的产物

2011年,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审议通过了将艺术学学科独立为艺术学门类的决定,这是艺术学研究者几十年来埋首工作与实践论证的重要成果,是中国艺术学科建设取得创新与进步的一件喜事,在艺术圈内圈外均产生了重大的影响。面对新形式下的机遇与挑战,要建设好艺术学这个势单力薄的新门类,艺术研究者们深知责任的重大。因为“同文学这类早已在中国树立门楣的传统学科门类相比,艺术学在我国的学林艺苑中还犹如一个懵懂少年。我们还有许多研究领域相当薄弱甚至未及开垦;国内艺术学领域可傲立于世界艺术之坛的经典之作不是太多,而是太少”以及“为艺术研究输送人才的高等艺术教育也面临窘境,艺术专业的本、专科招生人数的大幅扩张,导致了令人忧虑的盲目性和低分化现象;尤其是在艺术学高等教育中,我们还缺乏高层次高水准的艺术学教材。”(曹意强作序一)面对如此突出与尖锐的问题和矛盾,要解决中国的艺术教育问题,艺术高校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与义务。对教育而言,加强师资队伍建设、提高学生培养质量、创新与改革教育教学方法和建设高水平、高质量教材体系是永恒的话题。然而,综观国内有关艺术鉴赏、艺术研究、艺术批评的专著与教材虽已如牛毛之多,但并非都能立足与适应高等艺术教育的需要,论著中内容杂沓、各持己见,更有学者坦言,编著这些大体结构相似、内容相近的文献,不乏应景之作,实在令人惋惜。因此,立足艺术教育的现状,编著一本适应本科生、研究生的艺术学教材,是艺术学学科建设的需要,更是提升人才培养质量的需要,势在必行。

梳理艺术学学科的建立与发展之路要从康拉德·费德勒开始,这位19世纪的哲学家提出要将艺术与美学独立开来的时候,就已标志着艺术学学科的独立形成。在中国,艺术学概念由宗白华先生于20世纪20年代从日本引进,而后以中山大学的马采先生为代表的大批学者对艺术学本土概念作了深入的思考和实践。诚然理论先于实践,但艺术学学科的地位并没有随着艺术学的提出和研究同时确立,曹意强先生认为其原因主要有三:“第一,我国缺乏将艺术学作为独立学科看待的自觉。在研究艺术的基础理论时,常常将其归类为文学门类中的‘文艺理论和‘文艺学,或者按照早年西方传统的学科设置被包括在‘美学之中,而没有自己的一席之地。‘一般艺术学意义上的学术探讨更是无从谈起,甚至连‘艺术学这一学科名称也很少被提及。第二,艺术学科也仅限于戏曲、音乐、美术等几个主要的艺术种类,其他众多的艺术种类的研究则无人问津,零零散散、不成气候。关于个别艺术种类的研究很不完整,构不成体系。第三,虽然不少学者在研究戏曲、音乐、美术这几个主要艺术种类研究中花了不少功夫,但是专门的研究机构大多缺乏”,(曹意强作序一)要解决这些现实的、紧迫的问题,一大批艺术学研究者和艺术教育工作者开始了日积月累、孜孜不倦的探索与呼吁。以天津社会科学院哲学研究所的吴火为代表,率先提出了“建立有中国特色的艺术学”的建议,这个来自上世纪80年代的呼声拉开了建设中国艺术学学科的伟大序幕。相继而来的东南大学于1994年也开创性的建立了我国第一个艺术学系,成为艺术学教育的开创地。到21世纪,强大的艺术学学科建立的浪潮汹涌袭来,艺术教育工作者们在多年的学术研讨历程中更加肯定和坚信走“艺术学独立升格为门类”的正确道路,其中东南大学王廷信在《关于艺术学升级为门类的缘起、争议和一致意见的达成》一文中指出“根据国务院学位办1997年颁发的《授予博士、硕士学位和培养研究生的学科、专业目录》,艺术学目前隶属于文学门类,是文学门类下的一个一级学科,包含8个二级学科。最初把艺术学放在文学门类下,可以说是与艺术学的学科特征基本吻合的。但对着艺术的快速发展,艺术学在文学门类下受到了诸多限制。其最大的限制就是被‘文学化,其学科个性也进而受到文学门类学科制度的限制。其次,在近20年的文学艺术发展过程中,艺术的地位和作用越来越突显,甚至从广度上已超越了文学。因此再用文学的学科制度来约束艺术学,就必然会出现不少问题……因此,提升艺术学的学科地位,呼吁把艺术学从文学当中独立出来、升级为一个单独的门类,这样,既符合时代的要求,又符合学科特征的要求”。1四川音乐学院柴永柏在《高等艺术院校学科设置与学位建设的思考》一文中讲“从学科建设的宏观层面看,我国共计有12个学科门类,艺术学学科一直在文学学科门类里,这种设置已不能适应我国高等艺术教育快速发展的需要,也与很多国家的做法不同”,2同时作者还通过对艺术院校的师资状况、科研、就业以及其他国家和地区对学科的分类现状等方面进行综合论证,得出“我国艺术学科独立的成为一个学科门类的条件已经成熟”的结论。北京师范大学周星在《艺术学从一级学科调整为门类的设置方案分析》中指出“艺术学是公认的有独立研究对象的学科,作为研究人类艺术思维和艺术表现形态规律的学科,尽管事实上没有被漠视、混淆和吞吃,但艺术学的学科地位和社会影响却受到无形限制”。3文中还通过追溯艺术学在欧洲和中国的历史、比较文学与艺术的共性和特性、展示目前艺术学科的发展现状,得出结论“艺术学学科已经成为足以独立的门类”等等。

我们认为在国务院第二十八次学位委员会上,审议通过了将艺术学独立为“艺术学门类”的决议,是艺术学学科走向春天的开始。然而,如何紧扣艺术学门类下新生的五个一级学科,开创具有时代性和前沿性的艺术教学与艺术研究之路,是众多学者当前思考和探索的一个重要命题。由四川音乐学院柴永柏教授和四川大学曹顺庆教授主编的《导论》正是在当前艺术学学科发展的时代背景中,诞生的一部兼具“针对性、专业性、实践性、前沿性与启发性”(彭吉象作序二)特点的最新力作,同时该教材全新的体例也是艺术学高等教育教材编写的一次尝试性变革。《导论》的编写深得同仁的认可和支持,由国务院艺术学科评议组召集人曹意强教授、北京大学彭吉象教授作序,更增添了该教材在学术界的影响力,期许它如浩瀚的知识海洋里的一朵浪花,经得学术浪潮的激荡和交锋,最终融入知识的海洋,实现其应有的价值。

二、准确定位与“新”、“精”、“简”的写作要求

《导论》的编写经过了四川音乐学院和四川大学的反复论证,最终将其定位为“一本关于艺术学的引导式的学习教材,主要适用于艺术院校本科生、研究生以及广大艺术爱好者学习、掌握艺术学五个一级学科的专用教材”。(前言)曾经有学者提出“艺术导论应是一部关于艺术知识概括性、全面性的论著,其内容不但包含艺术的发生、发展与未来,还应涵括所有艺术种类的形态、美学特征、代表性艺术家、代表性艺术作品等。根据《导论》的编写体例,显然缺乏的内容(如摄影、篆刻、编导、导演等具体的艺术种类的介绍与论述)极为明显,能否将其称之为艺术导论,仍值得商榷”。“艺术学导论”并非“艺术导论”,这是两个重要的、极易混淆的概念,不可混为一谈。从学理上讲,艺术导论是关于艺术的基本知识和具体事像的呈现,而艺术学导论是关于艺术学科的呈现;艺术导论的研究对象主要是具体的艺术种类,艺术学导论的研究对象主要是各种类之间的关系;艺术导论偏重基本知识的介绍和作品的鉴赏,艺术学导论偏重理论的归纳与学科的规划。《导论》的指向是“艺术学”,即19世纪由康拉德·费德勒提出的要将其与美学区分开来的学科,是20世纪由宗白华先生引进中国的一门有关艺术研究的学科,而非具体的艺术种类与事像。明确了研究对象,再看《导论》的体例,就不难理解其按照艺术学学科目录的划分方式,将艺术学理论、音乐与舞蹈学、戏剧与影视学、美术学和设计学独立分章的目的了。

关于“新”、“精”、“简”是该教材编写的要求与特色。“新”即创新原则,不陈辞故旧,除了按照艺术学门类下的五个一级学科为章节体例外,每章末尾都有“余论”,其目的为探讨本章节所涉及的前沿研究概况或当下热点问题,为读者拓展了一个章节范围内相对广泛的思维空间,有利于读者对本学科前沿性问题和跨学科交叉性知识的综合学习与把握。“精”即精品原则,观点明确、语言凝练,在对艺术作品的批评中,努力做到“略小而见大,举重以明轻”,重点介绍历史进程中具有代表性的艺术家、鉴赏具有代表性的艺术作品,力求从芜杂凌乱的艺术现象中揭示艺术发展清晰的历史,彰显该教材编写的精品原则。“简”即教学适用原则,内容难易适度、阐述深入浅出,呈现富有张力的理论阐发空间的同时,追求“有深度的通俗”,这就像凌继尧先生在《中国艺术批评史》中讲的“‘有深度的通俗首先是耐读,值得反复玩赏,每读一次都会有新的滋味,通俗的文字中蕴含着大量的知识点和信息量,而非一览无余、一目十行,浏览以后就没有必要再读了”。4《导论》通过简洁晓畅、生动传神的语言告诉读者艺术学的博大精深,引导学生对艺术学研究的不断追求与探索。以上三个原则贯穿整本教材的编写过程中,三个原则与总体定位紧密结合,相辅相成,共同形成了该书的亮点与特色,填补了艺术学门类独立后教材创新的空白。

三、主要特点

《导论》的主要特点有:其一,体例设置规范而严格。该教材严格按照艺术学门类对一级学科的划分标准,共五章,即艺术学理论、音乐与舞蹈学、戏剧与影视学、美术学、设计学,各章分别讨论不同的对象与艺术事像。如“艺术学理论”从艺术学的历史纵向分析该学科的发展脉络、学科价值,同时重点讲解艺术的本质、特征、艺术鉴赏、艺术批评、研究对象、研究方法等基础知识;“音乐与舞蹈学”将音乐学和舞蹈学独立成节,分别论述两个艺术种类的本质、特性、功能、艺术语言、题材类别、发展历程和代表作品赏析;“戏剧与影视学”将戏剧学和影视学独立成节,分别阐述两个艺术种类的本质、特征、历史、思潮和媒介语言;“美术学”主要介绍了美术学的性质、特征、分类及材料,同时选取了具有代表性的丰富多彩的绘画、书法和雕塑作品,阐述其作品诞生的历史、文化背景,帮助读者建立对美术学的立体认知感;“设计学”通过对历史上具有代表性的设计案例的介绍与分析,从形式到思想,解析设计作为一门学科的内涵与外延。(前言)

其二,理论性与实践性相结合。《导论》中大量引用了柏拉图、亚里士多德、黑格尔、西特纳、老子、庄子、孔子、《历史的起源与目标》、《文艺对话集》、《周易》、《乐记》、《乐论》等古往今来著名学者和经典文献的理论观点,在对其进行解读时,作者尽量遵循古典式释义学的方法,强调回到元典、品味元典,用原初的涵义来解答如今的艺术研究问题,力求平心持论,不深文周纳,体现了深刻的本文主义和理论原则。同时,《导论》还大量展示了“包豪斯学校”、“维林多夫母神像”、“斗兽场”、“编钟”、“花山壁画”、“飞天”、“指环王”等图像式的代表性艺术作品,图文并茂,格外生动,使读者掌握理论要点的同时能够快速进入作品的赏析,从而加深对具体艺术事像的感知力和感染力。

其三,专业性与启发性并重。《导论》作为一本适用于本科生和研究生的教材,其内容的专业性自不必说,与此同时,每章结尾处的“余论”是该教材启发性的点睛之笔。如“艺术学理论—余论”中提出“艺术学的发展不论是当下,还是未来,都应该从以下几个方面去综合思考:首先,艺术学学科体系建设需要解决包括关注艺术学与社会、政治、文化、经济环境之间的关系,把握艺术学与其相关学科(亲缘学科、并列学科)之间的关系,厘清艺术学及其内部各学科之间的互动关系。其次,艺术学人才的培养应坚持以培养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综合性人才为基础。第三,艺术学的基础理论问题研究既注重学科元理论问题,又关注实践中的理论创新。第四,关于艺术学的研究方法,应坚持哲学思维的方法为根本,其他多种方法可借鉴。第五,关于跨文化研究必须坚持适度的原则,积极吸收其他学科成果的启示。但是,不能因此而降艺术学的研究论域与研究对象无限地泛华”。(第108页)这给初次学习与了解艺术学理论的同学提供了一个客观的指引性的理论学习方向,通过对以上五个方面的学习与把握,使学生在艺术学理论学习过程中“走正道”,不至于混淆研究对象与概念。再如“音乐与舞蹈学—余论”中提出“目前音乐学研究的现状呈现出分工越来越细,专业化程度越来越高,与自然学科、人文学科的结合越来越紧密,如何寻求多元化、多样化的跨学科、多学科的研究方法是当下同仁们思考和研究的重点问题。舞蹈学研究中如何做到‘技术与‘学术的并行发展,优化舞蹈作品的风格与内涵,准确定位各舞蹈种类的名称与内涵是舞蹈界同仁们关注并亟需解决的问题所在”。(184—186页)通过这些前沿问题的提出,启发学生的创新性、发散性思维,鼓励学生学习文献的同时走出课堂,进行开拓性的实践,培养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综合性人才。

其四,版面设计精美,极具艺术性和实用性。《导论》由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在版面设计环节大量征求了专家学者的意见,为达到清新自然、简洁大方的总体要求,教材封面图案由一只相框和一张印有甲骨文的图像组成,既隐喻了中国文化艺术的博大精深、源远流长,同时书法与设计的融合,以及二者错落有致的排列方位,更代表了中国艺术学五个一级学科并行不悖的发展思路,具有深刻的艺术性。同时,文本内页均采用左右留白,其主要目的为方便学生做读书笔记,减少学生不必要的书本负担,充分体现了本书的实用性特点。

四、不足与建议

当然,此书也有明显的不足。首先,二级标题定位不准确,概念模糊。还是回到“艺术”与“艺术学”的问题上,以第一章、第二章和第四章为例,按照国务院学科目录的标准,一级学科目录下设二级学科目录,“艺术学理论”(一级学科)下设“艺术学”(二级学科),“音乐与舞蹈学”(一级学科)下设“音乐学”和“舞蹈学”(二级学科),“美术学”(一级学科)下设“美术学”(二级学科),然而,《导论》的第一章并未直接引用二级学科目录名称,而将艺术学分解为艺术学学科的形成及其价值、艺术的本质、特征及功能、艺术鉴赏与艺术批评、艺术学的研究对象与研究方法等四个部分,这中陈列方式虽与本科教学中“艺术史、艺术理论、艺术批评、艺术管理、艺术跨学科研究五个主要学科方向”5的名称与内涵更接近,但其具体写作内容与目前的二级标题对本科生、研究生的教学指向性并不突出,与此相较,《导论》第二章严格遵循了二级学科目录名称的划分标准,下设“音乐学”与“舞蹈学”两节,这种划分方式笔者认为更接近研究生专业与研究方向的设置原则。另外,《导论》第四章“美术学”的二级标题与前两章大相径庭,既没有按照二级学科目录的名称设为“美术学”,也没有倾向本科教学的主要学科方向,即“理论研究与创作研究,其中理论研究包括美术历史、美术教育,创作研究包括书法、中国画、绘画、雕塑、实验艺术、公共艺术”,6《导论》中作者陈列了一部分具体的艺术种类,包括绘画、雕塑和书法,从艺术种类的具体指向性和包容性来说,该章涵盖的艺术种类是不完整的。这种二级标题设置的不准确性导致了该教材的章节重点与阐述对象的不统一,亟待修正。

其次,关于“艺术”与“艺术学”的研究对象的区别,笔者认为还应体现在:“艺术”是对艺术的基本理论和具体艺术种类的研究,而“艺术学”还应包括对艺术研究的研究。带着这样的观点反观《导论》,不难发现,每一章都应补充对该一级学科所涉及到的主要问题的研究的综述,包括相关的代表性学者以及代表性学术观点,如此,才可能构建一个完整的艺术学研究视野。

最后,《导论》作为一部集体协作完成的教材,作者在学科背景、语言表达、学术能力等方面均存在差异,故本书各章节并未能做到学术底蕴和表达风格的完全统一,好在二位主编反复修正,基本实现“观点明确、语言凝练”和“有深度的通俗”的整体编写特色。正如蔡元培先生所说:“不论哪种学问,都是先有术后有学,先有零星片段的学理,后有条理整齐的科学”,7希望在再版中能有所改进和完善。

临搁笔前得知《导论》的姊妹篇《艺术学概论》亦已出版,甚喜,期待在二位先生的主持下,两本体例不同、风格迥异的艺术学教材能相辅相成、扬长避短,共同为我国艺术教育和艺术学学科建设贡献更大的力量。

(责任编辑刘小红)

注释:

1王廷信.关于艺术学升级为门类的缘起、争议和一致意见的达成.艺术百家,2010.4

2柴永柏、汪明义.高等艺术院校学科设置与学位建设的思考.中国高等教育,2009.6

3周星.艺术学从一级学科调整为门类的设置方案分析.学位与研究生教育,2008.6

4凌继尧主编.中国艺术批评史.上海人民出版社,2011年,第9页

5国务院学位委员会第六届学科评议组编.学位授予和人才培养一级学科简介.高等教育出版社,2013年,第399页

6国务院学位委员会第六届学科评议组编.学位授予和人才培养一级学科简介.高等教育出版社,2013年,第411页

7蔡元培.蔡元培美学文选.北京大学出版社,1983年,第1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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