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家评说

2015-11-22 03:52胡六皆何光年等
文艺论坛 2015年8期
关键词:书法艺术书法

○胡六皆 何光年等

名家评说

○胡六皆何光年等

胡六皆(中国书协会员、湖南省书协顾问、诗人):

胡六皆与王超尘两位老师是同城艺术的老前辈,是位德高望重的诗书大家。新世纪之初,在他们艺术交流中,胡六皆老师以四尺条幅楷书的形式,专门为超尘先生艺术题诗一首:

同城风雨故人疏想望三槐处士居

雪里青松云外鹤独超尘俗八分书

何光年(中国书协会员、湖南省书协顾问、诗人):

何光年先生,在解放前就是长沙晚报记者,也是同城艺术老前辈之一,是一位大隐于市的诗书大家。先生晚年身体弱虚,但仍然作书赋诗,他在题赠王超尘老师诗书中写道:

书翰蜚声自绝伦右军家学得传薪

独超尘俗多新意笔力千钧韵有神

于沙(著名诗人):

观超尘先生书法,如观水中游鱼、云边朗月、风前劲草、山顶峭岩,自然淡雅之韵、苍劲挺拔之气,袅袅而来,若久久静观,即如抒情小诗,也似哲学大著,令你有所识,复有所感,遂悟出一些做人的道理来。

孔依平(台湾中华书道学会理事长):

客岁偶过长沙,得把晤先生,并有幸观其所作,温润典雅、古厚淳和,令人躁消气平,心胸舒坦。尤其数帧碑拓,更是气象万千,古朴中有新意,庄严中也有抒情。且其人儒雅温蕴,神凝气敛,德行修养皆为湘中翘楚。

王友智(书法家、长沙理工大学教授):

隶书是由篆书演化而来,始于先秦,行于西汉,成熟于东汉,且登峰造极。诸如《张迁碑》《曹全碑》《史晨碑》《乙瑛碑》《西峡颂》《石门颂》等等,若群星灿烂,辉煌夺目。汉后各代虽有众多习隶者,多为东施效颦,鲜有个性可言,而王超尘先生的隶书作品,精研汉隶,得力于《西峡颂》与《好大王碑》,功深、气清、悟高、境远,自出新意,风格突出,书坛独步。用笔凝重,端劲高古,如锥画沙,铁画银钩,万毫齐力,八面出锋,力可扛鼎,真乃是“百般钢化为绕指柔”,绵里裹铁,刚柔相济。其结字与章法,则如孙子布阵,虚中有实,实中有虚,虚实相生;收中有放,放中有收,收放有度;动中有静,静中有动,动静有致。远观如江河齐下,汹涌澎湃,夺目荡胸,此乃书家博大胸怀之所造;近看若初月当窗,清风拂身,杜康入口,回味无穷。此乃书家书读万卷学养之经营。王老书作已达“变化于毫端,会情调于纸上”的高度,说独步当今书坛并不为过。

王超尘先生一生淡泊名利,不张扬,以传统经典名帖为师,锲而不舍;不跟风,不自满,博采众长,孜孜不倦,上下求索,倾毕生之精力完成了“举先贤之未及,启后学于成规”的超越,达到人与仙契,书臻神完的至高境界。

萧元(广州美术学院教授):

王超尘的书法艺术,是“书画同源”理论的最好佐证。他穷毕生之力,在中国的书法和绘画中辛勤探索,筚路蓝缕,年届九十犹挥毫不已,终于登堂入奥,卓然成一大家。其功力之深厚,成就之巨大,为道州何绍基之后所罕见。中国美学史上所谓“气韵生动”“人书俱老”的最高境界,乃至“力透纸背”“一波三折”的美学诉求,都为他亦篆亦隶、亦行亦楷的书法创作一一印证。读王超尘的书法,令人如行于山阴道上,各种雄奇壮阔,气象万千,美不胜收。

我一直强调书法艺术和其他姊妹艺术之间的关系,主张把书法作为整个中国文化的一个有机部分来考察。读王超尘的书法作品,考察他由画家转而书法家的生命历程,更坚定了我的这一信念。遨游于王超尘的书法世界,犹如踏上一次探奇揽胜的伟大旅程。仰观其章法布局之美,俯察其结构用笔之妙,感叹他如绘画、如雕塑、如建筑、如诗歌、如音乐的无穷变化,最终不得不为他作品中折射出来的人格魅力所倾倒。中国古代美学从来都是强调“工夫在诗外”的历练之美,王超尘的书法就是这一美学原则的最佳体现。《庄子》曰:“天地有大美而不言。”其王超尘之谓也?

董振涛(中国美协、书协会员、天津南开美术创作院院长、美术理论家):

有多方面的因素,铸就了王超尘先生的书法艺术。与大多书法名家一样,王老也有对传统学习的过程。他在《曹全碑》中学其瘦硬俊美,在《张迁碑》里学其方劲高古,又从《西狭颂》《石门颂》等摩崖碑刻里研究其沧桑残破感。

王老与一般书家有所不同的,是他早年从事绘画创作。国画、油画皆有涉猎,因此造就了其形象美感的扑捉能力。王老的书法作品,处处流露着其斯其美。

变化,是形象美学的一大要素。欣赏王老的作品,其间的粗细、干湿、断连、曲直、聚散等对比的书写表象,都相辅相成完美于他的书法实践中。

方正乃王超尘先生书法艺术之在观,然其笔画里那些无有穷尽的变化,提升了他书作的艺术性和视觉美感。

文化素养决定了书画家的品位,书法尤以为是。书法是一门博大精深的学问,是书家学养、气质和基本功的综合体现。因此,古时的抄经生、抄书生再怎么也成不了书法家。王超尘先生的文化学养决定了他的书法成就,他调动了自身全部的文学艺术潜质,为中国塑造出一种全新的、独具风范的隶书模式。

刘志盛(湖南图书馆历史文献研究员、文物鉴定专家):

书法是我国历史传统文化中的独特艺术,源远流长,自上古象形文字创始以来,在不断地发展完善。由篆书至隶、楷、行、草,其中变化万象。从古至今,书法名家辈出,真如清赵翼所言:“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友人王超尘先生新作隶书《岳阳楼记》,我多次鉴赏,认为是当今隶书之上品。宋范仲淹《岳阳楼记》,传世已近千年,早已成为千古绝唱之佳作。南宋、元、明、清、民国至今,书写名篇者,何止数千,今传世的明陈道复、文征明《岳阳楼记》,已成为国家级书法珍品,今王超尘先生所书,今后亦必然为国家级书法精品。

综观王书《岳阳楼记》,古朴大方,端整雄伟;墨色浓重,浑穆深沉。笔圆体方,点横简括;整齐划一,极富神采。法则汉隶,推陈创新了疏密得体,独具风格。

王超尘先生书名已蜚声海内外,但其绘画亦典雅精湛。书法家颜家龙先生称其画作小品,可作珍品收藏。时至今日,画名已为书名所掩。忆“文化大革命”中,王超尘和颜家龙二先生是湖南图书馆古籍阅览室的座上客。其习书的纸笔墨砚,就存放在图书馆,十数年如一日,浏览历朝名人书法、碑帖数千余件。超尘先生曾在图书馆精心双钩摹写清何绍基《易林》等碑帖。故其书法成就所来有源。

贺振扬(著名作家,曾任湖南省文联组联处处长兼《文坛艺苑》主编):

王超尘先生是当今书坛大家,先生以朴厚凝重、独树一帜隶书名世。在新世纪初,先生完成了596厘米×94厘米《岳阳楼记》巨幅长卷的创作,该幅作品,从总体布局、行距、字体的字型结构上,笔墨的枯湿浓淡,无一不是经过仔细运筹、精心安排。通观全幅作品,既使人感到浩浩荡荡、大气磅礴,又有一气呵成天衣无缝之美,充分显示出超尘先生非同一般的艺术功力和老而弥坚、坚劲刚挺的雄风,堪称呕心沥血之作。

《岳阳楼记》,范仲淹的千古名篇,由超尘先生用炉火纯青的隶书,写成的长卷,正是名文配名书,相得益彰,相映生辉,乃是不可多得的艺术珍品矣!

李渔村(著名作家):

先生多才多艺,音乐、绘画都曾研习。他说,艺术是脉脉相通的。音乐的旋律和节奏,轻重缓急往复回环,在横竖点撇捺的组合间化为奇妙的结构,粗细轻重、浓淡徐疾、均衡铺排和古朴的质感,墨韵在音乐节奏中贯连奇异的变化,展示艺术魅力,给人以审美的享受和哲理的启迪。刘泽荣(中国书协会员、洞庭印社社长):

王超尘先生书法以方正的结体取势,“借物写心”;以恣肆的章法布局,“抒情达意”;以丰富的笔墨节奏,“造境传神”。字里行间的伸、曲、挪、让之姿,俯、仰、向、背之态,墨色或浓或淡、或湿或枯,自然烂漫。表现端庄典雅,正大阳刚气象。可谓一笔一精神,一字一世界。

李中原(深圳大学书法研究所所长、中国书协会员):

在当今中国书坛上,王超尘先生以简古朴茂、端整雄强、浑穆深沉、真率拙雅的分隶风貌独领风骚。同任何大师一样,他的成功既得力于技能技巧的雄厚功力,也受益于聪慧过人的天资、博古通今的才识、刚直廉洁的品格等先天因素与字外修养。他少年师从孙世灏、张一尊等先生研习山水画,后长期从事美术教学及湘绣设计工作。姊妹艺术的深厚造诣,潜移默化地滋养着他的书法创作。他胸怀博大,不慕虚荣,不图功名,不计得失,品操高尚。杨守敬云:“品高则下笔妍雅,不落尘俗。”观王书超逸绝俗气格,深信邻苏老人言之中肯矣!

超尘先生为艺笃诚,数十年寒来暑往,苦心耕耘,从不辍歇。分隶近取蝯叟,远法汉人,对《张迁碑》《西陕颂》《鲜于璜碑》诸碑心摹手追,致力尤深。突出特点如下。

其一,笔圆体方。用笔深得蝯叟神韵。羼融籀法,线条圆浑中含,朴厚凝重,老辣苍润。字态雍容大度,拙巧相生,宽博整方,八面满盈。

其二,点画简括。具体表现为:一是主横不波,掠磔不挑,因而饶有古隶韵致;二是点带掠磔,如“水”“东”“流”等;三是点画连合,以虚运实,使字态顿生空灵,打破了“满盈”“规整”带来的谨饬感。这种以结字排布造密,以笔画简括造疏的手法,十分高明!

其三,用墨浓重。故点画饱满畅,极富神采。

黄迎宏(书画评论家、书法家):

王超尘先生隶书最突出的特点是:宏大堂正之阳刚器宇,波澜壮阔之高亢气韵,古拙内致之笔精墨妙。先生取汉碑古朴方正一路,以方正为形,古朴为质,雄秀为神,铿锵为韵,以浑厚、劲涩的中锋行笔,化为自己笔下的个性化语言符号,创造了隶书承汉启新的当代高峰。

尤其所创作之行隶、草隶风格,亦独辟蹊径,随字的笔划繁简决定字形大小,以线条粗细、行笔快慢、墨块构成,强化作品的节奏韵律,铁划银钩,轻松、浪漫、抒情,实为“戴着镣铐的(笔墨)舞蹈”!

萧华(中国书协会员、北京大学书法研究所创作部副主任):

王老的书法,我有以下四点体会。

其一,干净。如其心,如其志,如其人。

其二,率真。一点一画,随心所欲,信手捏来,而又别有情致。“质性自然,非娇励所得”。

其三,大气、庄严。“君子不重则不威”。然成而不猛,敦厚可亲。

其四,囊括万殊,自成风格。自汉以后,能在隶书上有所贡献者,屈指可数,王老在隶书上能立自己面目,留下浓重一笔,可喜可贺。

陈宇(中国书协会员):

从王超尘先生七十余年的书法历程和风格因素上看,他的隶书创作大致经历了三个时期:第一个时期是四十岁之前,第二个时期是四十岁至七十岁,第三个时期是七十岁之后。

四十岁之前的时期,是他的汲古师古的时期。先生主要目光是在东汉成熟碑刻和清人隶书上,追求一种方正和均衡、拙朴浑厚的审美倾向,为此广临汉碑和清人大家隶书,打下了扎实基础。在他艺术第二个时期,突显他的个人风格逐步形成。也是逐渐摆脱师古而形成自家独特风格的重要过程,是对拙朴浑厚审美意趣的沿续和升华,也是整个书法风格形成最为关健时期。在他艺术第三个时期,已经达到了“人书俱老”与“从心所欲不逾矩”之境界。“苍”“雄”“秀”“深”,正是王超尘先生晚年成熟风格的审美特点,是实现在一种基本格调基础上的变法,是实现自我审美理想的结果。

值得提出的是,与王超尘的结体相对应是他对于用笔的追求。他的行草书很有意思,完全是夹揉隶书而自然生成的,笔法上与隶书如出一辙,而与我们平时看到的二王或宋四家这样的行草书格调迥异,但表现出一种古拙深涩,有一种苍茫感。我感觉到的是对隶书的一种行草写法,但又有异于章草,完全是他的一种自由发挥。从这一层意思上说,他的隶书用笔中也杂含了很多行草之意,但他的这种行草之意是以中锋线质为其根本的。他强调笔在运行中的迟行涩进,所以他的笔下没有虚浮流滑的线条,但就是中锋用笔的迟行涩进却并没有呆滞与刻板的意味。这是他把握线条的能力之所在。

甘泉(中国书协会员、总参书画艺术研究院艺术委员、洞庭印社副社长):

余追随先生三十余年,在十余年前曾撰写了一篇短文,大意是从四个方面谈先生的书法艺术:用笔如铸,章法如阵,字法如松,书象如磐。而今先生已经九十高龄,我从先生书法艺术中,谈谈自己所得的感悟。

其一,在笔法上的创新。自古笔法是书法艺术的生命,古人云:如锥画沙、如屋漏痕,如折钗股是也,余谓先生用笔如铸,厚重、流动、灵光、苍涩、高古。这是先生书法艺术区别与当代其他大家不同之处,也是先生对书法艺术贡献之集大成者重要原因之一。

其二,在隶书字型结字上的创新突破。楷书和隶书与行草书在字型结字上有很大的区别是,楷书和隶书相对稳定,而行草书变化就较大。先生的隶书字型结构,妙在断、连与留白处,如同围棋作眼。与用笔的结合,使得作品顿时生发出妙不可言的空灵、神采、气韵。是先生书法艺术有别与当代其他大家的重要特点之一。

其三,在章法谋篇上与孙武对话。先生艺术在章法上如同得兵法神助,不论是规整一路,还是参差错落一路作品,从整体谋篇上把握全局。其艺术作品,气势雄浑、虚实相生,轻重有度,得势有象,如同天赐妙合,浑然天成,有森森然之雄威。

其四,在书(意)象——境界上的所发出的磬音。人们品评书画艺术作品时,首先抓住的就是作品的意象,气韵生动、书卷气等等,都是意象上反映出来的。我在深入观察体悟先生的书法艺术作品中,会感觉到这种天籁磬音的存在。磬音是有穿透力的,磬音是清脆、雄浑、响亮的。而这是笔法、字法、章法相结合的产物,是人生修养、境界在自身艺术上的反映。

总之,超尘先生书法艺术能独步当代,是与他持之以恒坚守分不开来的;是与他自小在教会学校读书、成长的,深受西方古典音乐和乐器的熏陶分不开来的;是与他对信仰坚守(一位非常虔诚的基督教徒),以及对中国传统儒家文化深刻领悟分不开来的;是与他谦虚随和、为人师表、淡泊名利、大隐于市实际生活的状态分不开来的。

张楚务(湖南省直书画家协会副主席、九歌书画院秘书长):

《岳阳楼记》最后一段乃全篇之精神主旨,王超尘先生笔到此处也格外精神抖擞。不知道是怎样一种巧妙的设计安排,行文至此,竟然了无痕迹地把“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犹如对联排列起来。“天下”“之”“而”同一个字要写出不同风范,而且左右对照,来不得半点含糊。这对一般书画家来说无疑是一大难题,弄不好容易形成板、死、结。但王超尘先生没有蹈入困境,逢绝路而生发,其书作整饬不呆板、雅拙不生涩,给予人们一个揽八百里波涛于胸先忧后乐的雄才巨卿的印象。握一管长锋羊毫,驾轻就熟,一气呵成。

更出人意料的是“忧乐”二字移下行又并列行首,忧乐情怀的强调突出自然轻松。“忧”字枯笔涩行,“若夫淫雨霏霏”,除了此字固有的点划形象之外,为夸张其忧的色彩,又把字中间的宝盖部分的两边笔划有意笔断意连,两点变成了四点,再加上宝盖内的点划,渲染成似泪,似雨,忧思满腹情境。

如是说,“忧”字算不得精到之笔,但把它与“乐”字并列参照,从书写节奏,文章立意方面看,就见出它恰到好处,妙不可言。这不是刻意安排与做作,而是文章内容在书家胸中醇化之后的从容阐发,水到渠成,天然成趣。

“乐”字同“忧”相比,就是另外一种气象了。笔墨饱满圆润,“至若春和景明”,乐在其中。但是这一忧一乐非一般览物之情,得无异乎?骨子里仍然凸显其“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伟大。因此王书忧而不伤,乐而不嘻。

如果说《岳阳楼记》是“忧乐”二字关情的话,那么《桃花源记》则“遂迷”二字写出了他的艺术魅力,桃源仙境必然不可能在人间找到。今天这篇文字又在王超尘先生的笔墨演绎中增添了许多新的形象因素,正如李中原先生在欣赏《王超尘隶书桃花源记》时的联想:“行距窄于常态,配粗实沉苍的线条,憨厚雍容的字态,字里行间四溢着苍古的气息,仿佛时空倒驶,把我们带回那亦仙亦幻的桃源美景。”周俊杰(中国文字博物馆书法艺术委员会主任委员,中国艺术研究院中国书法院研究员):

一件横批刘禹锡《陋室铭》,在众多书作中显得颇为突出。远观,苍苍茫茫,墨色的多种变化,线条的涩而不滞,蕴涵了东方文化的深厚意味,亦含有一种神秘感。你不必细读文字,因为其形式本身已经包含了仅用表面文字难以涵盖的内容。它深植于传统,具有中国书法本体应有的一切,它决非仅在传统中抓到一点皮毛者所能企及,然而优势如此地“生”(熟与生的“生”),如此地具有新意,具有我们这个时代人所赞赏的情趣。它不同于历史上任何隶书大家的作品,完全是以自己的语言在向人们诉说。细观,我们则会为每个字结体上的严谨,或者说“有出处”的功力所折服,结字匀称、稳妥,且时出奇趣,自然天成;有行有列的传统章法中贯注了当代人的个性、气质和素养。作者在戴着传统的镣铐,跳着令人赞叹的颇为自然的舞蹈。在书法史的长河中,有贡献的书家只不过都是在传统上进行了部分的、也许只是微弱的修改罢了,那些想完全抛开传统一味求新者,充其量一如20年代俄国极力反对传统的所谓“无产阶级文化派”,甚至没有任何代表性的作品,连“昙花一现”也未曾出现就烟消云散。所以我们赞美那些在传统上下了大功夫、狠功夫而最终又能与之拉开距离者。

饶暇浩(中国书协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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