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加快天津市中心城区国际化建设的建议

◎ 李文增（天津市经济发展研究所，天津300202）

关于加快天津市中心城区国际化建设的建议

◎ 李文增（天津市经济发展研究所，天津300202）

天津市中心城区在天津市经济发展中具有非常重要的战略地位，伴随着滨海新区开发开放和天津自贸区的建立和发展，如何借鉴国际化中心城市其中心城区的发展经验，更好地发挥天津市中心城区历史积淀之优势，并促进进一步改革开放和发展，实现其与滨海新区“双城双港，相向拓展”的发展战略目标。本文阐述了一些相关的国际经验，并分析了当前天津市中心城区发展中存在的问题，并提出了与之相适应的对策建议。

天津市中心城区国际化建设

中心城市的中心城区通常是中心城市的发源地、核心功能集聚区、地标性区域。国际化大都市中心城区尽管在行政管理体制方面与国内存在较大差异，但仍然具有相似或可类比的历史轨迹、发展定位、功能形态、产业体系等特征，特别是纽约、伦敦、东京、香港、新加坡等成熟国际化大都市中心城区（也包括功能集聚度高的核心区域、中央商务区等），对在天津市拥有重要地位的中心城区来说，在滨海新区进一步开发开放和自贸区建立的背景下，对当前和今后的发展仍具有现实性和前瞻性的借鉴意义。

1　全球化较高层次的中心城市中心城区国际化的基本特征

1.1功能特征

全球功能的核心承载、转型提升的先发引领、综合服务功能强大、历史文化底蕴深厚、新产业革命的引领地。

一是国际大都市发挥全球服务功能的核心承载空间。国际大都市中心城区普遍具有高度集聚性、高度控制性、高度枢纽性、高度便捷性等特征，从而成为国际大都市全球资源配置能力、控制决策能力、定价能力等方面的核心承载与集中体现。如纽约曼哈顿、伦敦金融城都是整个城市强大的国际经济功能、国际金融功能的核心承载和象征。曼哈顿以占纽约7%的总面积贡献了经济增长总量的80%以上，是纽约金融与商务服务业产业集群最集中的区域。老城的CBD华尔街金融区集中了大银行、保险公司、交易所及上百家大公司总部和几十万就业人口，是世界上就业密度最高的地区。根据纽约劳工部门的数据，曼哈顿金融保险房地产业单位数占纽约的59%，就业人数占纽约的86%。伦敦金融城拥有几乎所有主要国际银行和金融机构的办事处、分支机构或总部和大量人才资源。东京丸之内为东京IFC的主体，国际金融机构高度集中，用地达到高度饱和状态。国际大都市的功能能级越高，中心城区的功能集聚度越高。比如曼哈顿金融功能高度集聚、就业密度全世界最高与纽约国际化大都市的能级相对应。伦敦金融城国际地位的形成也与伦敦17世纪以来就成为全球的经济中心、金融中心的地位相适应。

二是国际大都市转型提升的先发引领区域。从国际经验看，成熟的国际大都市在其发展中都经历了城市功能转型，其中中心城区往往率先转型，发挥重要的引领、辐射、带动作用。比如纽约曼哈顿、伦敦金融城在上世纪70年代都是率先转型的区域，这些区域在城市转型过程中，依托原来的金融、商务商贸发展基础加快集聚服务业企业主体、就业人口，形成了金融功能主导、综合服务功能较为健全的区域。在后来不断的发展和成熟完善过程中，这些区域的品牌效应越来越突出。中心城区转型升级、形成服务功能主导的功能体系的过程，为国际大都市深化转型发展奠定了良好基础，从而带动了整个城市的转型。主要基于两个方面：一方面是中心城区成为综合服务功能突出的区域，服务于整个城市，支撑城市的转型升级。另一方面是中心城区的功能溢出，带动城市其他区域的转型发展。比如曼哈顿老城的金融业发展带动中城相关专业服务业、商务服务业的发展，曼哈顿中城实现了从原来制衣厂集聚区域向商务区的转型升级。伦敦金融城带动了伦敦新兴商务区的发展（伦敦新兴商务区原来为废弃的旧码头区域）。东京中心商务区（由丸之内、有乐町和大手町构成）带动了新宿国际商务办公集聚区的发展，又拓展到临海商务信息区，逐步推动整个城市的转型发展。

三是拥有强大的综合服务功能体系。国际大都市中心城区功能集成多元化发展，包括金融、商业商务等经济功能及其居住、休闲娱乐等社会配套功能，形成了强大的综合服务功能体系，整个中心城区成为强大的综合服务功能体，服务于整个城市乃至世界经济发展。比如曼哈顿、伦敦金融城都在为全球提供金融及相关服务，好莱坞为全世界提供优秀的影视文化作品。中心城区也形成了一定的主导功能体系，通常包括金融、文化、商务、商业功能等。香港、新加坡、纽约、伦敦、东京等国际大都市都是全球著名的国际经济中心、国际金融中心、国际文化中心、世界著名的购物消费中心等，中心城区是这些功能的核心承载，比如纽约的曼哈顿、百老汇、第五大道，香港的中环、东京的丸之内、新宿等区域。中心城区的主导功能也是动态发展的，随着国际大都市不同发展阶段和自身基础而发生变化。纽约、伦敦、东京的中心城区在城市工业化阶段都是以制造功能为主，也形成了一定的金融业、商贸业基础（主要是航运功能，如纽约、伦敦，促进了银行、保险等金融业的发展），上世纪70年代这些城市转型，产业结构大幅调整，大量传统制造业淘汰或迁出，中心城区依托原来的服务业基础形成了强大的金融、商务、专业服务功能。而随着金融、专业服务业分工细化、联系深化、国际化程度加深，不断滋生对多元文化、娱乐文化的需求，文化功能也逐渐强大起来，成为中心城区的主导功能。中心城区各主要功能之间相互支撑、融合发展。金融、专业服务、商务商业、文化功能之间相互促进、融合发展。例如金融和商务功能的专业化发展催生对文化的需求，而良好的文化生态环境反过来促进金融和商务功能的发展。金融、商务功能的高端化对文化、商业等的层次要求也更高，彼此之间形成相适应的支撑体系。

四是具有厚重的历史文化底蕴。国际化大都市中心城区很多为城市的发源地，具有悠久的历史文化，保留有深刻的历史痕迹和烙印，比如有闻名世界的古建筑群落、城市地标性区域、古文化传统等，从而具有强大的国际影响力和认同感。纽约曼哈顿、伦敦金融城等国际化大都市中心城区无不经历了上百年的发展历程、形成了厚重的历史文化沉淀。这种历史文化沉淀会渗透、融入到该区域人们的工作生活、日常习俗乃至经济社会发展的方方面面，也会从该区域发展的各个细节和毛孔中充分散发出来。这种历史文化优势既构成该区域世界影响力和认同感的源泉，也构成该区域其他地区无法比拟的综合环境优势，为集聚高端要素资源、形成强大的集聚和辐射能力奠定了优势基础。

五是新产业革命的引领地。当前以数字革命和信息、新材料、新能源等关键技术融合为特征的新产业革命不断酝酿和发酵，新产业革命具有制造模式数字化、个性化，制造组织虚拟化、网络化，制造方式小型化、绿色化，制造趋势融合化、服务化的趋势。国际化大都市中心城区具有强大的综合服务功能，特别为新能源、新材料、数字技术等新兴产业的发展提供专业服务、金融服务支持，将成为新产业革命的引领创新地。

1.2产业特征

服务业高度集聚、总部型功能性机构高度集聚、新经济高度集聚和引领发展。

一是服务业高度集聚。全球发达城市服务业大都达到两个70%，即服务业占GDP的比重达到70%，生产性服务业占服务业的比重超过70%。纽约、伦敦、东京等国际大都市经过上世纪70年代以来的产业结构大幅调整，服务业占GDP的比重均超过85%，服务业就业人数占总就业人数达到70%以上，服务贸易占贸易总额的1/4，服务消费占总消费的1/2左右，中心城区产业结构服务化特征尤其明显，服务业比重一般都在90%以上，且服务业发展效率不断提升。伦敦、纽约等国际大都市在形成服务经济主导的产业体系之前，都经历了上百年的工业化进程，其产业结构服务化是建立在高度发达的制造业基础上的服务化。向服务业转型的根本动力是三产劳动生产率大于二产，资源配置不断流向三产，因此，其服务化为建立在效率提升上的服务化，而不是以追求产业结构比重变化为目的。中心城区服务业高端化发展趋势越来越明显。从发展的行业看，金融业、专业服务业等高附加值产业所占比重越来越大。伦敦、纽约、东京三个城市金融、文化传媒和医疗服务三大高端服务业占城市经济总量的一半以上。从产业链环节看，研发设计、总部、销售、投融资部门等留在了中心城区，而常务性办公、售后维修、后台支撑等环节转移到了郊区等其他区域，甚至很多跨国公司将后勤保障部门转移到发展中国家。

二是总部型功能性机构高度集聚。包括大量国际组织总部集聚；大量行业领先企业（龙头企业）集聚；大量国际性、跨国企业集聚。2008年，纽约、东京、伦敦和巴黎四城市共拥有全球500强企业中的总部企业111家，全年营业收入占500强年度总收入的21.8%。东京是拥有500强企业数量最多的城市，共计51家，占500强企业年度总收入的8.9%。巴黎、纽约、伦敦分别有27家、18家、15家。

作为大量国际组织总部的集聚地。纽约、伦敦、东京和巴黎分别拥有国际机构总部21个、57个、16个、208个。集聚大量行业领先企业（龙头企业）。伦敦集聚了2/3的世界顶级律师事务所、2/3的国际广告公司、近100家左右的国际保险公司。英国广播公司（BBC）和世界三大通讯社之一的路透社等多家电视及广播媒体和著名报刊都在伦敦设立总部。

作为大量国际性、跨国企业的集聚地。伦敦的300多家律师事务所中，有200多家为外国律师事务所。伦敦还集聚了近180多家外国证券公司。在伦敦股票交易所上市的外国公司的数量（453家）超过世界上任何其他的交易所。伦敦金融城汇聚了547家外国银行（其中33%来自欧洲），英国银行业50%以上的资产都是由外国银行管理，全球20家顶尖保险公司。纽约早在1979年就有277家日本公司、213家英国公司、175家法国公司、80家瑞士公司及许多其他国家公司在纽约市设立分支机构。

三是新经济高度集聚和引领发展。国际大都市中心城区集聚了大量创新能力强、思想活跃、潜力巨大的创新性企业、创新人才、创意大师，创新氛围浓郁，创新技术加快升级，引领新经济蓬勃发展。诸如新金融加快发展，新业态模式层出不穷，特别是平台经济成为现代经济重要的产业组织形式及促成经济交易、引领现代产业发展的重要载体。

1.3布局特征

在沿海或滨江区域进行战略布局的同时，实施高强度深度开发、中心与外围有机联动、内部功能分区化发展。

一是高强度深度开发。主要表现在开发强度高、人口密度高、产出率高，保持较高的经济增长势力及较强的经济势能。2005年曼哈顿地区的人口密度高达2.68万人/平方公里（纽约人口密度为1.07万人/平方公里）。1993-2000年曼哈顿地区就业人数增加了12.9%，2000年曼哈顿地区就业人数占纽约就业总人数的66.06%，同期，曼哈顿地区人口占纽约人口的比例上升了19.2%。建筑开发高强度化，主要体现在高楼林立，50层以上的高楼有600多幢。曼哈顿以占全市7%的面积经济产出占全市总产出量的80%以上。香港中环也是高楼密布，150米以上的摩天大楼215座。当然，这些国际化的城市在实施高强度开发的过程中，为了避免由此带来的某种问题和弊端，都在严控中心城区高强度再开发，而转向内涵式开发，或者是功能溢出，将部分功能分流到其他区域。

二是中心城区与外围区域有机联动。国际大都市的形成过程也是中心城区与外围有机互动、相互支撑、相互作用的过程。中心城区的快速发展集聚了人流、物流、信息流、资金流，达到饱和状态后，开始向周边地区溢出拓展，或者在政府的规划和引导下，在新区域开辟新兴商务区有效分流中心城区的功能。中心和外围两者形成相互依存、互动提升的格局。纽约早期的中心城区主要集中在曼哈顿下城，是金融和商务办公的集中地，二战后，由于高档商务办公等的强大需求，下城中心开始向周边拓展，带动了曼哈顿中城的发展，曼哈顿中城有效分流了原中心城区的部分商务办公功能，后来还发展成为公司总部高档办公集聚区。伦敦金融城、巴黎的中心城区在拓展上，由政府引导，采取了在新区域开辟新的城市中心的模式。伦敦的新兴商务区金丝雀码头后来者居上，还出现超越伦敦金融城的趋势。从目前的发展看，国际化大都市大多呈现城市中央商务区、内城区、郊区、城市群等大都市区的格局（东京主城区与周边临近县域关系日益密切，大东京都市区已形成中心-副中心-郊区卫星城-邻县中心构成的多中心构架），正是中心和外围区域相互联动、相互作用的结果。

三是形成内部功能分区格局。中心城区在不断辐射带动周边及外围区域发展的同时，在其内部也形成了主导功能相对突出的功能分区，比如金融集聚区、商业集聚区、文化集聚区、总部企业集聚区等。纽约曼哈顿华尔街、东京丸之内、伦敦金融城、香港中环为全世界闻名的金融区，金融机构大量集聚。纽约第五大道、伦敦牛津街、东京银座、巴黎香榭丽舍大街为世界闻名的商业集聚区。纽约百老汇、伦敦西区都是著名的文化功能集聚区，伦敦西区不到2.5平方公里的范围内集聚了47家剧院，纽约百老汇大街有50多家剧院。在商务集聚区中，有以企事业总部为主导功能的地区，如纽约的中城区、伦敦的西敏寺区、巴黎的格郎大街至第十六区，东京的新宿区等。还有一般商务功能集聚区，主要是在距离较远的新兴办公区，如巴黎的德芳斯、伦敦码头区、东京的临海区等。各功能分区都有与主导功能相配套合理的功能配比，形成能够自我循环、有配套有延伸的综合体。如在金融功能集聚区内，也布局有城市高档零售业，但主要为金融集聚区服务，不同于服务于整个城市的商业中心。中心城区内部多个功能分区与商务活动效率等有关，一般是自然形成的。根据统计数据，单一中心办公区的用地规模一般不大于2平方公里，建筑面积不到1500（老市中心）和600（新办公区）万平方米，这与步行活动的尺度、交通和市政等基础设施支持能力、商务活动效率、城市规划传统和开发能力及方式密切相关。商务办公建筑面积2000万平方米以上规模，往往形成多中心的商务办公区格局。

1.4形态特征

高层商务楼宇密集、交通体系完善优化、立体空间多维开发。

一是高层商务楼宇密集。不仅形成一些地标性建筑，而且新老建筑有机融合。

二是交通体系完善优化。以公共交通为主，保护和强化步行系统，一般建造小尺度的街区，充分体现以人为本，方便行人步行，实现人车分离。

三是形成立体空间多维开发格局。如香港是一座典型的“立体”城市，大量的天桥（共有大大小小近600条人行天桥）、地下通道、空中连廊，构成了城市的立体化发展格局。

2　天津市中心城区进行国际化大都市建设的基础和问题

2.1天津市中心城区进行国际化大都市建设的基础

2.1.1突出的区位和环境基础。天津市中心城区在天津市经济发展中占有重要位置，是市级行政中心、经济中心、文化中心。其中河西区还被联合国开发计划署等6个国际组织评为跨国公司最佳投资地区，这些都赋予了天津市中心城区新的发展空间、发展资源和发展优势基础。

2.1.2金融产业的优势。天津市现有的银行、信托、保险、证券等金融机构在全市占有较大比重优势地位。即不仅“一行三局”金融监管机构全部设立在中心城区，而且商业银行、证券公司、保险公司和信托投资公司等经营性金融机构的全国性或地区性总部机构基本坐落在中心城区。

2.1.3快速发展的楼宇经济优势。目前，天津市中心城区已建成现代商务楼宇数百座，已经成为天津市“立起来”的开发区。

2.1.4便捷的交通等基础配套设施优势。天津市交通便利，且与滨海新区和区县联系便捷和紧密。此外，在教育、医疗、住房及社区建设等基础设施也较完善，这些都为中心城区向国际化迈打下了良好的软硬件基础。

2.2天津市中心城区进行国际化大都市建设的问题

2.2.1缺乏核心承载体。即缺乏国际大都市全球资源配置能力、控制决策能力、定价能力等方面的核心承载体，发挥重要的引领、辐射、带动作用较弱。

2.2.2缺乏强大的综合服务功能体系。即缺乏国际大都市中心城区金融、商业商务等经济功能及其居住、休闲娱乐等社会配套功能等强大的综合服务功能体系，对外服务的范围尚不够广泛。

2.2.3缺乏国际化城市强有力的地标性区域。从而缺乏强大的国际影响力和认同感，作为新产业革命的引领地的态势尚未显现。

2.2.4总部型功能性机构集聚度不够高。虽然天津市中心城区的服务业集聚度较高，但距离服务业占GDP的比重达到90%以上，生产性服务业占服务业的比重尚未超过70%的标准尚有较大差距。不仅如此，国际组织总部、行业领先企业（龙头企业）、国际性、跨国企业的集聚更是缺乏。

2.2.5中心城区的CBD建设布局较分散。目前天津市中心城区中的CBD建设布局虽划分为“一主两副”，但CBD建设中的核心内容，金融产业的发展布局上却显得较为分散，不利于发挥集聚效应。

2.2.6中心城区与滨海新区双城的竞争。“十二五”期间天津市确立了“双城双港，相向拓展”的发展战略，这虽然是天津市中心城区与滨海新区协调发展的战略规划，但在实践上却出现了两大区域某种程度的竞争，天津自贸区建立后，特别是天津自贸区的中心商务区片区制度创新，体制机制创新，以及国家进一步开放政策的虹吸效应影响，使中心城区与滨海新区两大国际商务城区建设的竞争态势日益凸显。

3　加快天津市中心城区国际化建设的对策建议

3.1有步骤地建设辐射带动力的核心承载体

主要是整合天津市中心城区的交易平台，以此为核心带动中心城区金融、商业商务等经济功能作用充分发挥，并形成居住、休闲娱乐等社会配套功能等强大的综合服务功能体系。

3.2促进中心城区总部型功能性机构适度集中发展

以适度加强中心城区国际化的地标性区域建设的同时，促进国际组织总部、行业领先企业（龙头企业）、国际性、跨国企业的集聚发展。

3.3以战略的高度搞好中心城区CBD的适度集中布局发展

在已有的CBD建设布局中，在新的“十三五”规划中，尽可能地促进较为临近的CBD做出趋势性的引导。如小白楼CBD与友谊路地区逐步连成一体，实施一体化发展，建成天津的曼哈顿进而形成集约化发展和集聚带动效应。

3.4协调解决中心城区与滨海新区双城的竞争

在未来“十三五”期间，一方面要以战略的高度促进天津自贸区为核心的滨海新区的进一步开发开放，另一方面要在政策上促进中心城区对接天津自贸区，以促进中心城区的进一步改革开放，与此同时，为防止天津自贸区进一步开放政策的虹吸效应对中心城区的负面影响，避免中心城区的经济受到过大的冲击，可借鉴上海的经验，即对于自贸区建立后由此导致中心城区企业转移到自贸区后，采取其存量税仍留在原区域的政策，这将不仅有利于促进天津市中心城区的改革开放，而且有利于天津市中心城区经济的稳定和可持续发展。

（作者为天津市经济发展研究所金融发展研究中心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