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姐”告别舞台

康荦

“不小姐”今年50岁了。

“不小姐” 希薇·纪莲是目前世界舞坛身价最高的女演员之一，在国外一直被称为“芭蕾明星”，观众对她的喜欢和认可到了追逐明星的程度。她的旁腿可以轻易高举过头呈180度，获得“世界第一腿”的美誉；而总是不断地叛逆、离开、尝试，也让她获得了“不小姐”的绰号。

1965年，希薇·纪莲出生在巴黎，母亲是体操老师。童年起，希薇就开始接受母亲的体操训练。1977年，希薇开始在巴黎歌剧院芭蕾学校学习芭蕾。16岁时，纪莲加入巴黎歌剧院的芭蕾舞团。“半路出家”的希薇·纪莲用了不过5年时间，就成为巴黎歌剧院芭蕾舞团最年轻的首席舞者。

然而就在事业顶峰之时，希薇·纪莲选择离开了巴黎歌剧院，前往伦敦发展。原因是巴黎歌剧院不愿意更改合同，同时限制她的出国演出机会。希薇的决定让整个巴黎哗然。《費加罗报》以头版头条称希薇·纪莲的出走是“国家的灾难”。“不小姐”的名号由此叫开。而之后她经常做出惊世骇俗的举动，比如在最巅峰的时刻，她却突然转向了现代舞，这一华丽转身曾被误读为纪莲与古典芭蕾的决裂。对此，希薇·纪莲反复强调：“我并没有反抗古典传统，我只是反对守旧性。我也没有突然从古典转向现代，其实我一直在尝试不同形式的作品，何况古典和现代从来就不是对立的。我倒更赞同舞蹈只有两种，好的和坏的，而一切好的舞蹈我都热爱。”

2001年，希薇·纪莲登上法国版《Vogue》封面，全裸、不化妆，甚至布置好相机，自己给自己拍照。她说，不想让时尚杂志的摄影师们把自己拍成一般的杂志模特，没有人比她自己更能捕捉到自己。希薇·纪莲说，这才是自由和自主。而对于“不小姐”的外号，希薇·纪莲如是说：“我经常说不，我经常从知名的芭蕾舞团走人。实际上，我并不喜欢把自己封闭在一个空间当中。我自己要满足我个人的这种好奇。对我来说，非常重要的一点就是要自己做决定，自己去选择。舞蹈演员的生涯是非常短暂的，我不想花所有的时间去完全服从别人叫我做的。”

希薇 ·纪莲似乎是天生为芭蕾而生的。她有着令人惊异的柔韧度，她不像别的舞者那样弯下腰穿舞鞋，而是把脚抬到头顶系鞋带。一切高难动作对她而言根本不是问题。天生不会发胖的体质，在许多芭蕾舞者都拼命节食减肥，甚至不少人患上厌食症时，让纪莲可以满不在乎地吃正常食物。 “周围很多人每天都想把我掐死。”她说。当然还有勤奋，纪莲说： “你想自由表达，假如没有扎实的基本功，自由就无从谈起。 ”自从成为一个舞者，纪莲没有一天不是在把杆旁度过的。

舞台下，希薇 ·纪莲从来不施粉黛，素面朝天，对任何问题都很友善，甚至有些害羞。她说，自己的确是个害羞内向的女孩：“有时候可能跟三个人一起吃饭、一起谈话，或者是见记者，我都会感到有点害羞。但是我在舞台上，大庭广众之下面对几千人的时候，我就一点不害羞了。我不知道为什么，这可能是一个谜吧。其实生活中的我跟大家一样，非常直率也非常简单，有时候我对艺术的苛刻态度会让大家感觉不舒服，但是这是真实的我。”与其说希薇·纪莲是反叛的，不如说她是好奇的，仿佛数学天才爱上解难题，舞蹈天才纪莲所痴迷的是不断挑战自己身体的表达极限，只有当她探索的脚步被阻碍时，“不小姐”才会说：“不！”

Q：你对两种类型的舞蹈都有涉及，你怎么看古典和现代的问题？

A：这两者并不矛盾。我们只有说有好的舞蹈、坏的舞蹈，或者有才华的演员、没才华的演员。有时候只有好演员演好的经典芭蕾，坏演员演坏的现代舞作品而已。如果作品、演员不好的话，就是一个灾难。

Q：你的职业生涯这么长，身体又一直保持在很高的状态，和练过体操是否有关？

A：可以说是相通的。当我还是个孩子时，我觉得练体操很有趣，就像玩耍一样。后来有机会进入芭蕾学校，在舞台上，我找到同玩耍类似的乐趣。两者练习的部位不一样，而且练体操需要参加比赛，但芭蕾是向台下的观众展示，它们之间的紧张度不一样，体操需要赢得比赛，芭蕾是表演艺术，但是它们都需要挑战自己，都能享受到移动的乐趣。

Q：大家都叫你“不小姐”，这对你有影响吗？

A：唯一让我稍微有一点郁闷的是，我要去面对这些东西。本来如果没有这种名声的话，我会是很自然的一个状态。但是现在有这样“坏”的名声，就需要不断奋斗。别人给我设置障碍，我就会想，是不是真的有问题？然后想办法克服它。但是坏名声有时候并不一定就不好，就像我们经常说：“喜欢园艺也并不是不好，我们可以把所有的敌人全部埋葬在自己的花园里！”

亚彬舞影工作室《青衣》（10月4-6日）

《青衣》是“亚彬和她的朋友们”系列的第七季，连续七年推出原创作品对于任何一个舞者来说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这段经历，使王亚彬不仅仍以出色的状态活跃在舞台上，更将她磨砺成一位具有国际化视野的制作人兼导演。本次她完成夙愿，创作毕飞宇同名小说改编的《青衣》，采用非线性叙事的结构，又一次挑战她的创造力和观众的想象力。

杨丽萍现代舞剧《十面埋伏》（9月30日-10月3日）

杨丽萍这次将带着最新创作的《十面埋伏》重返舞蹈节。《十面埋伏》邀请了京剧裘派传人裘继戎跨界加盟，希望将一台带有实验性质，并且融合京剧和舞蹈的作品呈现给观众。著名视觉艺术家、奥斯卡金像奖得主叶锦添、著名舞台剧导演田沁鑫也倾力相助，以期让舞台呈现更加完美。

马林斯基剧院芭蕾舞团《舞姬》（11月10-12日）

马林斯基剧院芭蕾舞团《精品荟萃》（11月13-14日）

国家大剧院8年前首度开幕时，就曾邀请马林斯基剧院芭蕾舞团表演看家剧目《天鹅湖》《海盗》以及《珠宝》。他们庞大的演员阵容，华丽的服装、舞美以及压倒性的舞台震撼力，让北京观众体验到了俄罗斯顶级芭蕾的魅力。这一次，他们将带着一部充满异域风情且极富戏剧冲突的经典作品《舞姬》以及一台作品集锦《精品荟萃》，第二次来到国家大剧院。

澳大利亚芭蕾舞团《精品荟萃》（10月16日）澳大利亚芭蕾舞团《天鹅湖》（10月17-18日）

澳大利亚芭蕾舞团是一个在创作上十分活跃的团体。他们对传统剧目的改编创造了一个又一个舞台奇迹，比如这次带来的《天鹅湖》。

陶身体剧场《数位系列》（10月29-31日）

本次是陶身体在国内最大规模的一次展示数位系列作品，连续三天，《重3》、《2》、《4》、《5》、《6》、《7》6台作品，

用身体诠释简单中的复杂。

谭元元·美国旧金山芭蕾舞团二十周年专场（10月21日）旧金山芭蕾舞团《随想曲》（10月22日）旧金山芭蕾舞团《吉赛尔》（10月23-24日）

作为最具国际影响力的华人芭蕾舞者，谭元元一直是舞蹈节的重要表演嘉宾。继第一届与许芳宜合作之后，今年，她将与自己的“老东家”旧金山芭蕾舞团一起带来三台作品，包括经典舞剧《吉赛尔》、一台名为《随想曲》的现代舞合集以及她的个人专场演出。

俄罗斯艾夫曼芭蕾舞团《安娜·卡列尼娜》（11月21-22日）

艾夫曼芭蕾舞团是俄罗斯现代芭蕾最具代表性的团体，艺术总监艾夫曼不仅有个性鲜明的作品，还拥有自己的舞蹈学校和长期驻演的剧院，最大限度地实现他的艺术理想，足见他在俄罗斯的艺术地位。他很善于用俄罗斯古典芭蕾的语汇通过现代的编创手法，展现复杂的人性及人物关系，是俄罗斯古典与现代艺术理念，在舞蹈上的精彩碰撞。

闲舞人工作室舞剧《莲花》（11月9-10日）

肥唐瘦宋系列的第二部《莲花》是赵小刚2014年出品的新作，将古代敦煌舞蹈的曲线美与现代简洁的舞美设计进行结合，从一个年轻编导的角度，继承敦煌的美学传统，同时融入现代舞的创作理念，尝试与观众进行思想沟通。

（11月6-7日）《二十世纪三大艺术巨匠》玛莎·葛兰姆现代舞

演出的重头是“世纪舞蹈家”玛莎·葛兰姆的代表作品《春之祭》，此外，《深沉的乐曲》和《编年史》都是玛莎对残酷战争的体悟。整台演出最新的作品《哀歌变奏曲》则是多位编导向玛莎致敬之作，创作初衷来自于“911事件”，并以一部玛莎·葛兰姆的电影为蓝本，由编导们各自创作出不同的舞蹈段落，形成这部独特的舞作。

云门舞集2《来》（10月22-24日）

云门舞集二团本次带来了郑宗龙、黄翊的三个作品。作为云门艺术创作的延续，1999年成立的云门二团并不表演林怀民的作品，而是由年輕人创作属于自己的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