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年生于山西省太原市。2000年,毕业于天津美术学院,获学士学位。2007年,毕业于天津美术学院,获硕士学位。2009年至今,任职于天津城市建设大学城市艺术学院,讲师。
展览:
2015年,“花开六尘—中国当代女艺术家邀请展(第四回)”(六尘艺术馆);
“裸眼空间女性艺术展”(宋庄裸眼空间);
“不破不‘惑—当代水墨画家邀请展”(石家庄美术馆);
“新界—中国当代新锐艺术家作品邀请展”(秦皇岛);
“在路上·中国青年艺术家提名展(北京展)”(中间美术馆)。
2014年,“新水墨 新青年—新水墨青年艺术家作品展(第一回)”(南京六尘艺术馆);
“首届70后水墨大展”(南京金陵美术馆);
“享嘉之会—第二回画展”(北京);
“她·时代”(北京时代美术馆);
“无畏无疆—中国马文化艺术交流展”(中华世纪坛);
“水墨异质—关于自由主义”(汇通当代画廊);
“新青年计划之二”(798千年时间画廊);
“各自为艺—上苑女艺术家邀请展”(今日美术馆);
“关注的力量—青年水墨作品展”(今日美术馆);
“墨言新语—当代水墨展”(北京1+1艺术中心);
“倾城之梦—大型艺术展”(北京流动的社区美术馆);
“学院新方阵2014年度展”(巅峰艺术中心);
“解构·解放—当代水墨邀请展”(798上舍空间);
“中国当代女艺术家水墨作品邀请展(第一回)”(水墨空间美术馆);
“水墨新精神—传统文化的当代裂变”(石家庄美术馆);
“深色风景—贾秋玉作品展”(九思·英迪格艺术中心);
“向右看齐—中国青年女画家水墨新绘画邀请展”(沧州美术馆);
“新水墨 新青年—新水墨青年艺术家作品展(第二回)”(今日美术馆);
“中国未来—十竹斋画院2014年度青年艺术家提名展”(南京市江宁织造博物馆);
“向右看齐—中国青年女画家水墨新绘画邀请展”(798艺·凯旋艺术空间);
“在路上·中国青年艺术家作品提名展”(关山月美术馆)。
2013年,“易观” 水墨“当代性”绘画提名展第三回(北京);
“北风南韵—京沪画家学术交流作品展”(北京);
“纸度—当代水墨学术展”(北京);
“新水墨 新青年—新水墨青年艺术家作品展(第一回)”(新水墨意向馆);
“学院新方阵—今日美术馆中国当代水墨艺术家提名展”(北京)。
2012年,“水墨纵横—上海新水墨大展”(上海多伦美术馆);
“后笔墨计划中国画邀请展”(天津西洋美术馆);
“‘水墨奥运中英艺术交流展”(英国伦敦27号画廊);
“当代水墨四人展”(北京上当代艺术沙龙);
“中国水墨现场大展”(兰州美术馆)。
2011年,“图像叙事—当代水墨系列展地二回”(天津九思艺术空间);“学院新方阵—当代中国画名家新作”(广东东莞)。
2010年,“水墨聚焦—走进印度当代中国名家书画展” (印度新德里);“首届新水墨艺术邀请展”(上海明圆文化艺术中心)。
对我来讲,好像画画是在探讨一个终极问题,我很难随意地画,我总是从一开始就想问,“为什么要画”,就如“为什么活着”的问题一样,我需要生活,但生活总让我妥协,现实是我必须活在不断的妥协里,这正好促成了我的反问:“为什么要妥协”,这又好像回到最初“为什么画画”一样。所以最终,我觉得画画可能就是让我去追问。
也许,我需要就这样一直画下去。上班,画画,参加展览,被否定,被认同,很多时候我这样活着。我不知道这证明了什么,但它始终在证明着。而更多的时候,我会拒绝生活,拒绝“画画”,拒绝各种人多的地方……我觉得可能拒绝也是一种力量,每一段我都会出现一个“拒绝”的时期,我想要“孤立”起来,从那些“画面”和人群中,那些充满诱惑而又无力的追捧中,“孤立”起来,有时候这种“孤立”会让我感到温暖,有时候也很冷,带着这些我像一直在登山,很累也很兴奋,而“山”也越来越清晰了。
我喜欢所有有能量的作品,那些作品常常不能归纳为某种既定的系统,那些永远会处于临界点并保有神秘力量的作品,我期待与这样的作品相遇。我喜欢的作品的情绪是晦涩的,能够牵引着观众走,是一次从不可知到可知再到不可知的过程。我喜欢那种层层剥离,真相在剥离中次第显现让我觉得充满欲求,但我也知道没有完全的真相,但至少它不是浅显易懂的,它有难度,也有玄秘的气息,它值得我去探索。
其实现实中很多情绪都能埋进作品里,埋得越深,力量就越充分;另一方面,再将情绪从自我的掌控中扔出去,完成一个他者情绪的再创造,那又是一件让我感到兴奋的事情。并且,那个他者可能不是所有人,但又是全部的人。
所以,我好像同时活在自己的身体里和身体外,我是一个矛盾的人,对时间与空间有着极为敏锐的感触,我喜欢游离于当下的生活与永存的绝望里。
我经常等待画“坏”的作品出现,所谓的“坏”是指脱离开套路和固定的思考,我认为“坏”的过程中充满着活力和机遇,这是我脱离开固化的思考的一个方法,因为那些成熟的、完整的画面总让我沮丧。这其实也是语言的力量在什么方向上显现的问题,是在建构方式中还是在不断地拆解的形式里,我难以把握,但我知道语言是一种等待,语言的背后永远有个未知的力量在推动你,就像命运推动生活一样。所以,我崇尚对未知力量的等待。
画画对我来讲是一件秘密的事情,我试图梳理各种意图,但最后作品的形成又常常出现在意料之外。所以,我一直在寻找它会在哪里,什么时候会显现,让我能顺着它走下去。有时候为了找到它,我刻意地排斥所有的影响,刻意留给自己一段纯粹、决绝的时间,我试图享受这一切,如果它最终来临。我相信它会秘密地来临,它来过多次,仍会不断地来,我也会在不断地失去中重建对它的渴望,这似乎是我的宿命。
然而作品是安静的,但绝不是无声的,那声音好像一直在我的头脑中萦绕,我能够感受它的气息、它的节奏、它的颤动。有时候我觉得画画像摆动一件乐器,你得熟悉它的各种技巧、各种气息,你需要将它们有效地组织起来,既听从你的摆布,又要让它自己的声响展现出来。所以,我很喜欢音乐,对我而言,有时候音乐的力量大于绘画的技术,在绘画中音乐是一种精神的修为。
那么,绘画是否需要一个目的,我有些怀疑,我追寻的是目的吗?倘若不是又是什么呢?我不喜欢说绘画是一种立场,我总觉得我是松散的,立场太尖锐了,像玻璃渣子,我不喜欢那些碎了一地的玻璃渣子,我喜欢镜子,是吗?我反问自己,不!也许我喜欢像镜子一样的玻璃渣子,我的世界就在里面,我很难找到一个我需要的目的,因为它们常常属于不同镜面的幻象。那真实到底是什么?我想了很久,也许就是那些总被我忽略的画画的动作吧?那些不堪一击的现实就在动作中逐步成为我的目的,至于我是否需要它,也许并不重要。
终于,好像我明白了很多,画画让我懂得一个人该如何理解这个世界,理解这个生命,理解经历的这些生活,画画是一种行动,充满神秘气息的单纯的行动,它也会受到各种影响和干扰,它几乎无法说清楚,但它可能是清晰的,很像信仰,在它面前,也许我们每个人都需要救赎。
2015年8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