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兆军
韩愈在世时已是声名塞天,许多豪门贵族找他写墓志铭,韩愈所写铭状中多有溢美之词,谀墓明显。比如《平淮西碑》,此碑被认为过度颂扬裴度而淡化李愬,导致李愬部将不满,最终宪宗命重撰碑文才算了断。顾炎武也对韩愈颇有微词,他在《日知录》中,认为韩愈谀墓可谓“发露真赃者矣”。
曹操欲立嗣,问贾诩当立谁。贾诩不答,操问其故,诩曰:“正有所思,故不能即答耳。”操曰:“何思?”诩对曰:“思袁本初、刘景升父子也。”操大笑,遂立长子曹丕为王世子。贾诩这话说得有水平,引而不发,但又一语破的,很容易被领导接受。在那个动乱的年代,贾诩活了77岁,得以善终,这与他善于洞察人心,说话注意分寸是分不开的。
同是立嗣的问题,明朝才子解缙就表现得特别不成熟,他公开支持皇帝大儿子,并以“好圣孙”来说服成祖。这种干涉皇帝“家庭内政”的行为,导致的后果是他被埋入雪中活活冻死,时年仅46岁。
“君子于其言,无所苟而已矣。”说话看似简单,但有时牵扯到个人毁誉、事业成败,该说的要留三分,不该说的千万莫开口,防止祸从口出。
(编辑/张金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