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钢
今年的权益市场是一个典型的大幅波动的市场,可谓是冰火两重天。上半年股票市场牛气冲天,股票资产迅速增值。而下半年股票市场一落千丈,股票资产迅速缩水。如若没有进行波段操作,上半年股票资产的浮盈均被雨打风吹去,甚至亏及本金。权益市场高风险高收益的特征一览无遗。如何才能在适度牺牲收益率的情况下降低组合的波动性,从而为自身的投资创造一个更加平稳向上的净值曲线呢?这就要求我们在投资的时候要有一个大类资产配置的概念。
投资是一个长期的过程,其目的是在整个过程中使得资产获得稳定的回报,从而积小胜为大胜,实现保值增值这一目的。所以投资更像是一个马拉松长跑,不在于短时间内跑得多快,更在于整个过程中能够平稳发挥,从而取得最终的胜利。从投资的角度来看,单方面追求尽可能高的收益率,必然要承受较大的风险。一旦择时出现问题,其回撤幅度有可能损及本金,从而导致资产保值增值这一目标的彻底失败。根据国外的研究,投资收益有90%以上来自于大类资产配置,由此可见大类资产配置的重要性。
我们在投资股票的时候,为了分散风险,最经常听到的一句话是“不要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实际上,这一道理同样适用在大类资产配置上。在投资的时候,适当增加一些收益稳定、波动性低的资产,可以明显降低整体组合的波动性,而对组合收益率的负面影响相对有限。债券资产正是这样一类波动性低的大类资产。因此在投资的过程中,适当增加债券资产的比例可以有效提高组合的稳定性,从而实现保值增值这一目的。至于债券资产的比重,需要投资人根据自身的风险偏好以及对市场的判断来确定。
对于个人投资者而言,配置债券资产更好的方式是配置债券基金而不是直接投资债券。这主要是由债券市场的特征所决定的。债券最主要的交易市场是银行间债券市场,个人投资者无法参与该市场。此外,债券比较适合大资金运作,这样才能充分利用债券投资的各种策略来进一步提高债券资产的预期收益率。而这些策略个人投资者是很难实现的。
具体来讲,我们建议投资者在现阶段选择纯债基金配置,尤其是风格比较稳健的品种。我们这里稳健的定义是以可转债比例来衡量的,毕竟过高的转债比例会使得基金的波动性更加接近于权益资产。投资者可观察一下该基金历史转债的配置比例,建议重点选择比例平均下来不超过20%的品种。此外,如果投资者对流动性要求不高的话,不妨可以重点关注定期开放基金,毕竟在通常情况下,封闭式基金比开放式基金在预期收益率上更具优势。
就在近日,因旗下公司注册地集体迁离香港,亚洲首富李嘉诚在内地舆论中陷入极尴尬的争议。有人撰文“别让李嘉诚跑了”,直指“李超人”必须为过往的获益支付代价。
理性看待实业资本跨境流动
从企业经营的角度看,任何资本的流动都是为了寻求利益的最大化,本质上都是资本逐利的自然选择,不值得大惊小怪。李嘉诚或走或留,作为他个人的选择,应该予以尊重,并依法保障其有序退出的权利。
光明网评论
李嘉诚撤资对香港意味着什么
李嘉诚一类的港资富豪曾经是稳定香港时局的重要力量,倘若他确有离开之心,或者他自己以及他的下一代不再那么关心香港以及内地,从香港政局的角度来说,那就缺少了这一个稳定时局的力量。
陈正伟,立足于香港的新媒体橙新闻记者
李嘉诚是一个怎样的陷阱?
对李嘉诚的争议陷入了泛道德化与唯契约论的陷阱。无论执着于哪一方面,都可能遭到另外一个方面的反驳与证伪,而这一纠结竟可能发生在同一价值观阵营,甚至同一个人的理性判断中。
吴晓波,著名财经作家
斯人已去,不必挽留
斯人已去,难以挽留也不必挽留,市场经济本就是多元经济、流动经济,有人走、有人来,有人看跌、有人看涨。只要中国深入推进改革、坚定完成转型、保持市场活力,就不用担心李嘉诚之后没有资本进来。我们能做的,不是自降身份的挽留,更不是激于义愤的谩骂,而是把这个国家建设得更好,让今天的离开成为明天的遗憾。
人民日报评论微信公众号
林毅夫
著名经济学家、北大国家发展研究院名誉院长
“西天取经”结果怎样?世界银行一个研究结果显示,200多个发展中经济体只有两个从低收入进入到中等收入,然后进入高收入,一个是韩国,一个是中国台湾。
中国经济学家非得学习西方吗
也就是说,二次世界大战以后200多个经济体当中至少有180个,经过70年的努力,实际上陷入了“中等收入陷阱”或“低收入陷阱”中。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看到一个发展中经济体按照西方主流的发展理论来制定推行政策是成功的。少数几个发展绩效比较好,或者转型绩效比较好的经济体,他们推行的政策从主流的经济学理论来看都是错误的。
理论的适用性取决于条件的相适性。如果条件不一样,这个理论即使从内部来看很有说服力,但是与现实不相干,可能会起相反作用。
发达国家的主流理论也在不断变化,这种情况下,发展中国家如果要应用发达国家理论,到底应用哪个?更何况你拿哪个理论应用都会碰到限制条件。
发展中国家经济学家在研究本国经济现象时,是否会遇到一些困境?困境肯定是有的。最大的困境是,发展中国家经济学家很容易做批评家。为什么?因为一般理论都是基于没有摩擦、没有干预、没有信息成本的理想条件下的。而发展中国家一定有它的落后性,一定有过去政策造成的扭曲性。如果有落后性和扭曲性,那些理想条件下的政策推行起来都有成本和后果。这种状况下,经济学家很容易批评说因为你没有符合这些理论的理想条件,所以你有这些问题,他站在道德制高点上讲起来头头是道。
中国作为一个发展中国家、转型中国家,发生在中国的问题,它的现象、它的限制条件,和其他发展中国家、转型中国家很接近。所以我们研究的理论对其他发展中国家、转型中国家会更有借鉴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