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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在时间上找答案
关于工伤“48小时”之问,不应该在具体时间上找答案,而是争取让相关规定在工伤认定上作出修改。比如,根据事发当初的具体情况,界定是否属于工伤。这对于在工作时间和工作岗位突发疾病死亡是不存争议的;而对涉及后续抢救过程的,只要是持续不断的、必要的,就不应该设置时间限制。
这不仅是对生命的尊重,還能避免因利害关系,家属和单位做出有违道德甚至法律的事来。上下班途中买菜发生意外都可以算工伤了,对在工作时间和工作岗位发生的意外,怎么可以对结果做时间上的限制呢?
记忆且不存 乡愁复何寄
春节,冒着蒙蒙细雨,沿着人来车往的八一大道,走进老南昌,走进当年号称面积仅次于天安门广场的八一广场。那四块葱绿而祥和的大草坪消失了,新造的亭台楼阁和树木花草填满了曾经闲适的空间,南昌人在酷暑时躺在草坪上乘凉消夏、吸冰棒吃田螺的场景,真的只能成为记忆。主席台、新华书店、工人文化宫等老建筑已荡然无存,微风春雨中的展览馆、百货大楼的模样依旧亲切,只是略显老态。在过街天桥上卖水果、卖小玩意的叫声依然熟悉,而讨钱艺人吹奏的音乐声撩人而忧伤。
私下自问,南昌变了吗?的确变了。南昌迷失了吗?不知道。离乡经年,重读南昌,追寻如歌如梦的记忆,触摸如泣如诉的乡音,忽然感到,曾经的乡愁在心底蠢蠢欲动,或将且行且远。
记者手记
枕着你的呼啸声入睡
我家住在矿区,儿时家门口有一条铁路,一端连着煤矿,另一端却不知所归。从我家门前向左望去,能看到铁轨弯成一个很大的弧度。铁轨上跑的火车有两种颜色,绿的是通勤车,里面装的是矿工和他们的家属;黑的是火车皮,里面装的是黑漆漆的煤。
客车也好,货车也罢,它们每次发车好像并没有固定时间,有时半夜里会枕着轰鸣的汽笛声入睡,久而久之竟也可以做到充耳不闻。每次母亲带我去镇中心,为了抄近路,都会沿着铁路边缘“冒险”前行。有时运气不好,会赶上火车恰巧驶过,这时我的心往往会提到嗓子眼,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凭它呼啸而过带起的大风吹乱头发。
铁轨、火车、煤矿,它们成了我童年最重要的组成部分。成年后,铁路之于我依然是那么亲切,因为它是连接我和家乡、我和父母、我和童年、我和梦想的最重要的纽带。儿时火车拉着煤,拉着父亲母亲,拉着我们全家人的生计,拉着整个矿区的希望,铁路之于我,又何尝不是深陷井底那条求生的绳索——2011年为了寻梦,我坐上了离开矿区、离开家乡的火车。
而今矿区衰败,故园不再,可那条铁路依旧直挺挺地矗立在黑土地之上,像是父亲的脊梁。一年春节来了又走,在人潮汹涌的车站,在人挤人的车厢,我知道,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条回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