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病医保今年内实现全覆盖
人社部副部长胡晓义日前表示,今年全面推行大病医保制度。截至2014年底,大病医保已在27个省开展了392个统筹项目,覆盖7亿人。
(摘自2015年3月18日《经济参考报》)
县级政府驻省会办事机构须撤销
国家机关事务管理局日前发文要求,撤销县级政府驻本省省会城市办事机构,撤销市、县两级政府职能部门驻本省省会城市办事机构。
(摘自2015年3月17日《文汇报》)
消协一年
为消费者挽回损失7.18亿元
中国消费者协会日前通报,新《消费者权益保护法》实施一年来,截至2015年3月1日,全国消协组织共受理消费者投诉58万余件。消费者投诉解决率达到85.77%,为消费者挽回经济损失7.18亿元。
(摘自2015年3月16日《新京报》)
去年全国中职毕业生
就业率达96.69%
2014年,全国中等职业学校(含普通中专、职业高中、成人中专、技工学校)就业率为96.69%。超过70%的中职毕业生入学时为农村户籍,但毕业后超过92%的学生工作地点在城镇。
(摘自2015年3月9日《报刊文摘》)
7%的经济目标考虑了民生要求
国家发改委主任徐绍史日前答记者问时说:“对全年的经济走势,我认为是三句话,即压力不小、利好不少、信心不减。”他表示,今年政府确定7%左右的经济增长预期目标,较好地把握了稳增长与调结构的平衡点,也充分考虑了就业、收入等民生的要求。
(摘自2015年3月7日《中国剪报》)
杰出女性
我国第一支女兵队
黄埔军校史上,有过一期女生——黄埔军第6期女兵队。
1926年10月,中央军事政治学校(即“黄埔军校”的正式名称)在全国各大城市登报招收男、女新学员,投考资格规定为中学毕业或同等学力。
在军校成立女兵队,是黄埔武汉分校的创举。恽代英曾对女兵队负责人说:“办女兵队阻力很大,丁惟汾(国民党右派)等人反对,封建势力拼命阻挠,守旧的人也不赞成。我们党下决心要在军校培训妇女骨干,毕业后参加领导中国妇女翻身解放的斗争。”
那时女生们当兵的动机,十有八九是为了脱离封建家庭的压迫,找寻出路,基本上“爱国有心,知识不足”,但她们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敢于冲破封建藩篱,投身到革命洪流中去。
1927年2月12日开学。女学员一律留短发,着深灰色军装,紧束着腰带,戴着军帽;跟男学员不同的是:打黑色绑腿,军服双袖缀上红色字母“W”(woman的意思)标记,并发短枪。
黄埔新生先受3个月入伍教育。军校纪律严格,节奏紧张。从早上5时半起床,直到晚上9时半睡觉,简直没有休息。
1927年夏,女兵队组建3个月后,跟随叶挺率领的国民革命军部队参加了讨伐叛军夏斗寅部的远征。女兵谢冰莹在途中写下著名的《从军记》,轰动全国。
1927年7月,黄埔军校武汉分校女兵队颁发了第一批结业证书。
8月1日南昌起义,有30位女同志参加,大多是黄埔军校女兵队学员,少数来自何香凝办的妇女训练班。这30人,是中国工农红军最早一批女兵。
女兵们除搞宣传外,主要任务是救护伤病员,不分昼夜地为伤员熬药、换药,扶伤员上下床,以辛勤服务来减轻伤员的伤痛。后来,徐向前为第一批女兵题词:“武汉中央政治学校女兵队是中国民主革命中一支坚强队伍,妇女解放运动的模范!”
黄埔军校女兵队出了不少巾帼英雄——
胡兰畦,曾任宋庆龄的军事参谋联络官、何香凝的秘书,是国民革命军第一位女少将;谢冰莹,抗战时组织战地服务团,李宗仁在老河口的战区司令部曾授予她少将军衔;赵一曼,东北抗日义勇军指挥员;宋绮云,西安事变时杨虎城的助手,后为第四集团军少将参议;胡筠,红军的“难得女将”;黄杰,曾主持延安保育院,后来成为徐向前夫人;曾宪植,曾任邓颖超秘书、南方局妇女组长,新中国成立后任全国妇联副主席;张瑞华,后来成为聂荣臻夫人;危拱之,曾为叶剑英夫人。(摘自2015年3月8日《每周文摘》)
史海钩沉
鲜为人知的现代中国妇女节
说起妇女节,现在一般人只知道“三八”节,谁都不会想到中国现代也曾有过自己的妇女节,而且这个节日如同“三八”国际劳动妇女节一样,具有现代妇女解放的深刻意义。这个节日,就是在1936年上海妇女界召开的“三八”国际妇女节纪念大会上所确定的“六八”秋瑾纪念日。
秋瑾(1875—1907),浙江绍兴人。1904年冲破封建家庭束缚,自费留学日本,后加入中国同盟会,主张推翻清政权,提倡男女平权。1904年秋瑾回国,创办《中国女报》,宣传革命,并准备武装起义。1907年事发被捕,6月8日就义于绍兴轩亭口。
1935年,日本帝国主义制造了华北事变。在空前深重的民族灾难面前,爆发了著名的“一二·九”爱国运动,掀起了全国抗日救国的新高潮。
1936年3月8日下午2时,上海妇女救国会、基督教国际妇女会、学生联合会、文化界救国会等7个团体的妇女代表1000多人,在上海四川路青年会联合召开了“三八”国际妇女节纪念大会。
尽管会场外面早已布满了帝国主义者公开的和秘密的“鹰犬”,但会场里面仍然挤满了前来开会的妇女,以至于不得不在会场门口挂出了“会场人满”的牌示。许多妇女因进不去会场只好拥在走道和楼梯以及餐室等地方。
会上,何香凝等人发表了慷慨激昂的演讲,号召各界妇女与全国同胞一致抗日救国,“听者莫不动容”。接着,由秋瑾烈士的女儿王灿芝讲述了她母亲参加革命的经过。最后,大会通过了“六月八日为中国妇女运动节”“反对当局压迫救国运动”“反对紧急治安法”等项决议。下午4时会议结束,立即举行了浩浩荡荡的反日示威游行。
游行队伍从四川路出发前往南京路,一路上旗帜招展,人们高呼“纪念‘三八’”“妇女大众团结起来”“妇女解放万岁”“打倒日本帝国主义”“打倒卖国贼”“援助红军北上抗日讨逆”等口号,反日传单雪片般在空中飞舞。
许多路人自动加入进来,游行队伍不断扩大。一位当事人曾记述道:“雷一般的口号喊了出来。口号终了便继之以‘三八’节歌、大路歌、义勇军进行曲等。”“这激昂的口号,这悲壮的歌曲,石头听了也会感动的啊!”
当队伍行进到法租界时,法国巡捕出面干涉,野蛮地殴打示威群众,企图冲散游行队伍。但是示威群众“万众一心,坚决抵抗,刹那间即重整队伍,继续前进。受伤者虽血流满面,或血衣鲜红,足跛臂伤,然仍不肯离开大队”。
一位重伤者不愿被送到医院,于是大家找来一辆黄包车,让其躺在上面,拉在队前作为先导。“此时此景,壮烈无比。”队伍行至徐家汇时,示威者已达万人。下午6时仍然不散,遂在空场上继续开会演讲,“至深夜始散”。
上海这次“三八”节纪念大会的情况,由于国民党政府的新闻控制,当时国内的一些报纸都未予以详细报道。但是,关于这次会议以及游行的一些详细报道,却寄到了远在巴黎的《救国时报》,通过这份由吴玉章等中国共产党人创办的报纸发表出来。《救国时报》当时不仅在海外华人中广泛发行,在中国大陆亦拥有上万份的发行量。这就使得更多的人仍然能够从中了解到当时所发生的有关情况。
1936年4月10日,《救国时报》还发表社论《六月八日――中国妇女运动节》。社论指出:“……现在三十年弹指过尽,而秋瑾女士时代中国妇女,中国全体同胞们所受的压迫,不但依然犹昔,而且或反加甚。由于日寇之横暴进攻,中国民族之危机远比秋瑾当时为甚;在蒋介石的卖国专横,摧残民众,媚敌者上赏,爱国者遭极刑,全国同胞之倒悬,远比秋瑾时代为甚;在读经、复古,提倡贤妻良母的新生活运动等反动措施之下,一部分至少在形式上已得到若干解放的妇女,也有人要企图重加锢闭起来,则一般妇女所受的压迫也并不比三十年前为少。然则秋瑾当日的遗业,尚大有待于我国今日的妇女界之继承。今日妇女界更须本着秋瑾女士之精神为妇女谋解放为全体同胞谋解放。秋瑾女士实在不仅如常人所了解那样,只是一位历史上的诗人或侠士,她是我们的民族女英雄,她是我们当代中国妇女界的战士的模范。‘三八’纪念会上,通过纪念秋瑾为我国妇女节的这一决议,可谓三十年来我国妇女界一直斗争着的前轨而企图发扬光大,这是值得我们要求妇女解放,要求民族解放的人都来衷心拥护的。”
6月8日,《救国时报》又发表了署名“慕云”的《妇女解放斗争与抗日救国战线问题》的长篇文章,以纪念中国妇女节的到来。
(摘自2010年第2期《百年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