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见过“羁鸟归林”的人,都毫无例外的会喜欢上它。潦河石用它最擅长的墨色晕染,绘就出直抵人心的诗意浪漫。杂志上的亮相,让更多人觊觎上它的美。
山西玩画面石的石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得美石归。给以后不断打听它的爱慕者留下了无尽的遗憾与挂念,也许他们还在想着,一方精品总是得来不易的,所以不急,不急。谁知,就这么快,从看到它到得到它,没有过多的犹豫。石路看重画面石,初识潦河石,“羁鸟归林”打动他的,是画面中虚虚实实的设墨,是陶渊明《归田园居》的诗意,还有空间留白中的穿透力所隐射出的个人情怀。于是,他说,即使了解需要一个过程,即使仓促的决定会有风险,但他觉得,这块石值得。
有人说,能够称得上名石,一定是受众人追捧,几番争夺,不抢个头破血流,也得花费重金。而“羁鸟归林”四万元易主,令人出乎意料。一时间,一面是对买家捡大漏的羡慕嫉妒恨,一面是对卖家流失宝贝的惋惜奚落。
的确,“羁鸟归林”无疑是一块可值更高价格的经典,而将它放在潦河石发展的这个时期,它貌似轻易的成交,其实从另一方面来说是对市场的贡献。它为目前潦河石的精品市场提供了一个良性的范本,为喜欢潦河石的外地石友打开了一扇大门。“羁鸟归林”仿佛是在用这种诚意的方式告知外界,这是潦河石最好的时光:精品的石头,合理的价格。
而对于卖家付国冰来说,“羁鸟归林”的成交是他对外界的开放态度。 从最初死磨硬耗地从产地拿到此石到看似轻易的放手,这一过程中,他所看到的、理解到的潦河石更加深入了,自然感情也加深了。让潦河石走得更远,是所有潦河石人的期望,是他能够做到的割舍。正如现在山西藏家看到这方石的直观感受一样,这类的石头最易打动不识潦河石的人,“羁鸟归林”出去了,才能让更多的人进来。从个人的角度来说,潦河石令人探索玩味的内容还有很多,也许只是现阶段没被发掘的。那么,作为潦河石发展的同步者和见证者,他对“羁鸟归林”的放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对自己以往赏玩认识的自我突破。
抛开经济利益,赏石的理念需要提升,石种的艺术形式需要提炼,因此,每一阶段具有代表性的石头的成交,都会对周围产生影响,引导身处其中的人审视自己,审视市场,展望未来。那么,“羁鸟归林”的成交,价格已不重要,得失已不重要,重要的是若干年后,无论它到了哪里,在谁的手上,它都是潦河石这一阶段,这个最好时光的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