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0多年历史的甘肃,有着众多世界遗产,并地处黄河上游、古丝绸之路的锁匙之地和黄金路段。不管是甘南高原的绿草宽广、肥牛壮马,还是祁连山地的终年积雪、色彩斑斓的立体画面,或是河西走廊以北“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塞外风光……都令摄影大师们为之疯狂:敦煌莫高窟、鸣沙山、月牙泉、甘南、嘉峪关、张掖等,无不让人叹为观止。
敦煌
“劝君更饮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历史上的敦煌,对于中原来说,是多么遥远的地方。有人说,敦煌不仅仅是一个地理名词,更是一个精神坐标,一处文化高地。因为铭刻了太多的民族文化记忆,敦煌几乎成了一种代代相传的文化基因。
关河冷落,大漠孤烟,千百年来,穿过历史的走廊,敦煌在肆虐的狂沙中站出了自己独有的姿态,坚强、神秘,不妩媚奔放,却吸引着无数人想要靠近。走近它,依稀能听见辉煌与失落交织的文化音符,窥视到历史与现实叠加的璀璨星空;循着它,便走进了一方灵魂与美学集结的心灵圣地,一处厚重与灵动交融的艺术殿堂,一个欲望与信仰辉映的精神家园,一场醉了千年也不愿醒来的大梦。
去敦煌,看千年前的石窟,看大漠孤烟,看沙漠中的点点奇迹,也看“关外”不一样的景致。
张掖
真的挺佩服老谋子对电影拍摄外景地的眼光,姑且不讨论《三枪拍案惊奇》的情节和内容,单单站在高处,看着这一片流光溢彩、色摄人心的彩缎,雄奇壮美,鬼斧神工,在甘肃张掖丹霞地貌面前,这些形容词都如此地黯然失色。
红、灰、白、青、紫、灰黑、灰蓝,曼妙的丹霞色彩就在我的脚下,左脚踩着红色,右脚下面竟然是青色,同一座山上,岩土如一条条彩虹般星罗分布,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是绚烂多彩,精彩纷呈。我们驾车越过一个个丘陵,色彩从不同的角度看都不一样,移动中,丹霞地貌在阳光直射下和山丘遮掩的阴影下,呈现出变幻的色彩。记得在《三枪》中,小沈阳扯着粉红色的衣服跌跌跑跑的那片山脉,此时如此逼真地展现眼前。西部特有的荒凉和壮美,连同七彩的山峦猛烈着冲击着我的视觉。
鸣沙山月牙泉
鸣沙山月牙泉景区位于敦煌市城南5公里,是大漠戈壁中一对孪生姐妹,“山以灵而故鸣,水以神而益秀”。确有“鸣沙山怡性,月牙泉洗心”之感。当地政府对风景区采取了各种建设和保护措施,使其面貌大为改观,同时还开展了沙疗、滑沙、滑翔跳伞,骑驼遨游等沙漠娱乐项目,使游人趣味盎然,络绎不绝。
月牙泉早在汉代就是游览胜地。唐代有船舸,泉边庙宇。泉南岸原有一组古朴雅肃、错落有致的建筑群,从东向西有娘娘殿、龙王宫、菩萨殿、药王洞、雷神台等百余间。各主要殿宇有彩塑百尊以上,所绘壁画数百幅。重要殿堂均悬置匾额、碑刻,如“第一泉”、“别有天地”、“半规泉”、“势接昆仑”、“掌握乾坤”等,书法雅俊,堪称上品。
嘉峪关
嘉峪关地处丝绸之路与万里长城的交汇处。底蕴深厚的文化色彩加上丰富的地域胜景,在这里架起了迷人的彩虹。嘉峪关市有不可移动文物94处,有城垣城楼、军事设施遗址、坛庙祠堂、摩崖石刻、桥梁码头遗址、传统民居、石窟寺、碑刻、城址、岩画、典型风格建筑等。年代涉及战国、汉代、三国、魏晋、明清、民国及现代。
嘉峪关是离祁连山最近的长城关隘,终年积雪的祁连山,以静穆的方式守护着这块通往西域的狭长地带,远远望去,雪峰下那一道道山坡的折痕,像白发老人脸上的皱纹,意味深长。古老的长城第一墩巍然耸立在讨赖河畔的峭壁之上。墩下的讨赖河,像大地的脉管,清亮的祁连雪水终年不竭,湍湍奔流,蜿蜒东去。
从关城之上放眼东望,就是“地下画廊”之称的魏晋墓群等历史文化遗存。这片魏晋时期最大的古墓群,占地面积达13平方公里,分布着1700多座魏晋时期的古墓葬。
郎木寺
甘川边界的神秘佛国,虎穴仙女的美丽传说,充满了神秘诱惑和死亡恐惧,这就是郎木寺,一个来了就不想走的地方。夕阳中的佛寺,活佛讲经的声音还在寺庙中回响,晚霞中的转经筒是如此的瑰丽。老僧缓缓的脚步将我带到了巍峨的高山前。微红的残阳间,老僧静静地端坐于山崖的草坪之上,一道金色的余晖正射在他微微弯曲的脊梁上,映红了他身下的青草,也照亮了那一身暗红的僧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