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AHP法的农村集体经济与农民发展良性互动评价体系构建*

2015-06-07 10:06王晓丽
山西高等学校社会科学学报 2015年10期
关键词:集体经济农民指标

王晓丽

(中北大学 人文社会科学学院,山西 太原 030051)

基于AHP法的农村集体经济与农民发展良性互动评价体系构建*

王晓丽

(中北大学 人文社会科学学院,山西 太原 030051)

农村集体经济能为农民发展提供坚实的物质基础和充分的制度保障;农民发展又为农村集体经济提供强大的动力源泉和智力支持,两者之间存在着相互激励、相互促进、相互影响、相互制约的良性互动关系。运用AHP法探讨农村集体经济与农民发展良性互动评价体系的构建,有助于拓展农民发展研究的范式,也能进一步明晰农村集体经济发展的目标,为解决“三农”问题提供启示或思考。

AHP法;农村集体经济;农民发展;良性互动;评价体系

农村集体经济作为我国社会主义公有制的重要组成部分,具有质的优越性。在农村社会发展过程中,农民与农村集体经济之间存在一种相互激励、相互促进、相互影响、相互制约的动态关系。即在制度安排有效、集体经济实现形式合理、农民素质较高等条件下,一方面,集体经济的发展能提供改善农民发展状况所需的物质基础,增强农民的个体力量,拓展农民的社会交往范围,培育农民的集体主义精神,改变农民的思想观念;另一方面,农民发展程度的提高能为集体经济的发展注入生机和活力,推动集体经济的壮大,从而形成“集体经济—农民发展—集体经济”与“农民发展—集体经济—农民发展”双向促进、双向推动的良性循环机制。但目前我国大部分农村的集体经济比较薄弱,农民发展比较缓慢。如何客观评价全国各地农村集体经济与农民发展互动的水平,找到制约其发展的“短板”,促进二者走上良性互动轨道,需要一套相对完善的评价体系进行监测和分析。

一、农村集体经济与农民发展良性互动评价体系构建基础

(一)评价体系构建的理论基础

马克思认为,“人的全面发展”既包括微观上的、每一个具体的个体人获得全面发展,也包括宏观上的、全体意义上的全部人获得全面发展。也就是说,人的全面发展是一个总体性、普遍性发展和个体性、特殊性发展相统一的历史进程。农民是我国整体人的发展中的一个特殊群体,具有整体人发展的普遍性和自身发展的特殊性。以往研究多从政府、社会的角度将农民作为一个被动的受动者,评价体系的构建以马克思主义人的全面发展理论为指导,从农村集体经济对农民发展所起的作用和农民在农村集体经济发展过程中所做的贡献两个方面交叉研究。将农民作为一个能动的创造主体和价值主体看待,实现了农民发展研究从抽象到具体、从理论到实践、从外界推动到内在自觉的转换。

同时,人力资本理论表明,“人力资本投资是经济增长的主要源泉。”[1]农民人力资本积累对农村经济直接或间接地起到推动作用。虽然目前我国农村劳动力供给量大,但大部分农民受教育程度不高,使得农村人力资本的绝对水平和相对水平都比较低下。人力资本相关理论指出,造成农民贫困的主要因素不是土地、资金等资源,而是能力和素质。农民作为农村集体经济最主要的人力资本,必须不断提高“读、写、数字能力”,才能适应迅速变化的农业生产方式,提高农业生产率及效益,为集体经济的更快、更好发展注入动力。

(二)评价体系构建的现实基础

第一,农民发展的层次性。改革开放初期,因为我国农村规模过大、国家可控资源有限,加之缺乏经验,“摸着石头过河”,改革无法在所有农村同时展开。受改革试点和政策倾斜的影响,东、中、西部地区经济社会非均衡发展的态势逐渐形成,农民发展在受教育年限、现代科技普及率、年均收入、小康村建设、思想观念等方面也相应表现出了东强西弱、东高西低的特点。而且,伴随着农业产业化、农村工业化和城镇化的发展,农民阶层的分化也空前加剧,“形成了农业劳动力、农民工、雇佣工人、农村社会管理者……等众多的阶层”[2],即使同一地区农民的发展也表现出很大差异性。另外,我国各地自然历史条件、发展政策、产业结构等千差万别,农民在发展过程中因时因地因人制宜地选择了不同的道路,呈现出明显的层次性。

第二,农村集体经济发展的不平衡性。一是农村集体经济内部的不平衡,主要表现为家庭分散经营层的绝对强势与集体统一经营层的绝对弱化,这使集体多年的积累被一分而光,农民多年形成的集体主义精神也受到严重损害。二是农村集体经济之间发展的不平衡性。目前我国农村集体经济数量很多,但大多发展规模小、实力弱、服务内容单一,在带动农民发展生产、增强民主意识、满足农民需要等方面作用有限,总体发展状况是有典型、不平衡。山东南山村、黑龙江兴十四村、广东崖口村等是典型代表,它们的发展远远超过了其他农村。如,2013年兴十四村农民年人均收入实现7.02万元[3]。广东崖口村2013年人均纯收入约2.5万元,还有教育、养老等补贴[4]。

二、农村集体经济与农民发展良性互动评价体系构建原则

评价体系的构建既涉及农民的物质生活、社会生活、政治生活和精神文化等方面的内容,又涉及农村集体经济的资产、管理、收益分配、资源环境等要素。这些方面相互关联、互为影响。在筛选评价指标时,要围绕农村集体经济与农民发展良性互动的内涵,注重指标的代表性、独立性、信息容量等,遵循数据可被测得的方式来选取。

(一)导向性原则

导向性原则是指充分利用评价指标,对政府及基层农村工作起正确的导向作用。在构建指标体系时,一要有利于落实农民发展的具体目标,凸显农村集体经济公有制本质,体现社会主义优越性;二要通过合理确定与农村集体经济、农民发展相关的要素指标和权重数值,客观反映农村集体经济与农民发展互动水平,为改进和推动农村工作提供参考。

(二)实事求是原则

在对农村集体经济与农民发展良性互动状况进行评价时,必须从客观实际出发,获取真实信息,抓住本质的东西进行分析。而且,我国各地农村集体经济发展差异大,农民个体发展差异也较大,在评价二者互动时要尽可能选取共性的、可比较的综合指标具体量化,力求研究结论的客观性与代表性。

(三)可操作性原则

一是要把庞大、复杂、繁琐的指标体系简易化、明细化,抓主要因素,舍次要因素,突出目标的本质属性;二是各项指标要尽可能数字化,把复杂的、模糊的状态变为可度量、计算、比较的数字,以便进行实际观察、测定;三是应充分考虑指标原始数据可靠性、可得性以及统计处理难度,尽量利用基层部门的统计信息资料,而且要有横向和纵向可比性。

(四)概括性与全面性原则

农村集体经济对农民发展的促进作用,既包括促进个体农民实现发展,又包括促进群体农民实现发展;既包括改善农民实现发展的主体条件,又包括创造农民实现发展的外界客观条件。农民对农村集体经济的推动作用,既包括创新农村集体经济经营形式、组织方式,又包括增加农村集体经济产值、扩大其规模等。因此,在指标设计上要坚持概括性和全面性相协调原则,全面反映二者良性互动状况。

三、农村集体经济与农民发展良性互动评价指标的筛选

目前国内外衡量人的发展的指标和考察农民专业合作社绩效的评价体系很多,但衡量农民和农村集体经济发展的指标几乎没有。结合我国农村集体经济与农民发展的实际状况,借鉴学界已有的相关成果,笔者着重从农村集体经济对农民发展的促进作用和农民发展对农村集体经济的推动作用两方面确定二者良性互动评价的指标。一方面,农村集体经济的最终落脚点是农民发展,是为农民实现全面发展服务的,所以农村集体经济对农民发展促进作用的评价指标要围绕农民发展的主要内容设计,包括农民物质和精神生活的改善、实践活动能力的增强、社会交往的拓宽和个性的发展;另一方面,农民是农村集体经济发展的主要主体和推动力量,所以农民发展对农村集体经济推动作用的评价指标要围绕农民发展过程中有利于农村集体经济壮大的要素设计。农村集体经济的发展一般表现为规模扩大、产值增加、产业多样、成员收益提高等,这些都离不开农民的文化素质、主体意识、参与集体经济的积极性等因素。因此,根据科学性、动态性和系统性等原则,删除高度相关、鉴别力不强以及交叉重复的指标,最终建立了包含2个一级指标、7个二级指标、22个三级指标的评价体系(见表1) 。

表1 农村集体经济与农民发展良性互动评价指标体系结构

(一)农村集体经济促进农民发展作用的指标

第一,农村集体经济满足农民需要的指标。人的需要是人的社会性的自觉需要,是人的全部活动的内在动因。改革开放以来,农村经济取得了巨大成就,农民温饱需要基本得到满足,但实现小康依然是许多农民的梦想。农村集体经济是农民增产增收、发家致富的重要途径,其主要任务是促进当地农业生产发展,农民生活富裕。所以,它对农民发展的促进作用首先体现为增加农民收入。具体可通过集体经济组织成员从集体经济组织获得的平均收入、集体经济组织成员人均年纯收入高于当地农民平均年纯收入的比例、集体经济组织成员从集体组织获得的年收入与其年总收入的比率等指标,衡量农村集体经济的经营效益对其成员收入的贡献程度。

除物质需要外,农民还有精神生活需要。当前,因为农村公益事业建设资金缺乏、公共物品普遍短缺,传统的乡村文化生活逐渐萎缩,农民的精神日渐空虚,精神支柱缺失。恢复、重构日益凋敝的农村文化体系,需要资金做支撑,需要人才来执行。农村集体经济的发展能为建设农村文化设施、开展传统文化活动提供资金支持,能为农村文化体系的重建吸引和留住人才,改变农村社会的日益凋敝之势。这里,可通过农村集体经济对当地农村社会公益事业的捐赠额和农民对自身精神生活满意度来考察农村集体经济在农民精神生活方面所起的作用。

第二,农村集体经济提高农民实践活动及能力的指标。实践的多层次、多方面,是人的多种多样规定性形成的根源。就业结构与收入构成是反映农民实践水平的重要指标。农民以往的实践活动主要围绕传统农业生产劳动展开,实践范围较窄,实践层次较低,实践能力较弱。即使在农闲时间外出打工,实践范围有所扩展,但受到自身文化程度偏低和职业技能缺乏等限制,只能干一些脏、累、险的工作。农村集体经济的发展,农民不离家、不离乡就可到二三产业就业。所以,可用农民在集体经济非农产业就业比率和非农产业收入占农民家庭经营纯收入的比率表示农民实践活动能力的强弱。

生产劳动是实践的根本形式和首要形式。农民的生产劳动能力直接取决于其技术水平及生产工具。在单家独户的生产条件下,农民无力购买大型农具,也无力实施土壤改良、修建水利和其他公共设施,劳动时间长,劳动强度大。实行集体经济后,集体大力采取兴修水利、采用新式大型农具、开辟肥料来源、改进作业方法、采用优良品种等方式,使农民的劳动时间节约,劳动强度减轻,生产能力增强。故用集体成员人均主要产品产量衡量农民劳动方式的变化。同时,集体经济组织还在农闲时开展多种农业科技知识培训,提高农民的科技生产能力,引导集体成员向具有新观念、新技能的现代农民转变。

第三,农村集体经济拓展农民社会交往的指标。马克思认为,交往是人类实践的重要组成部分,人们如何交往,决定了人的发展。我国农民社会交往范围相对狭窄,在户籍制度限制下乡土社会成了农民生于斯、长于斯、死于斯的固有的全部人生舞台。农村集体经济的发展拓展和深化了农民的社会交往。从农村集体经济内部关系网络讲,其构成包括一般社员和核心社员,核心社员包括聘请的财会、管理、技术人员,以及理事会成员、监事会成员、生产营销大户等,农民之间因为集体经济的事务相互联系会增多。从农村集体经济外部关系网络讲,农村集体经济成员要同与之建立合作关系的超市、农资供应企业、政府部门以及农产品收购企业等交往。“任何经济组织或个人都具有与外界一定的‘社会关系’与‘联结’,都镶嵌或悬浮于一个由多种关系联结交织成的多重、复杂、交叉重叠的社会网络之中。”[5]马克·格兰诺维特引入了网络“力度”的观点将联结分为强联结和弱联结,并用相互接触的频数定义两种联结。这种定义虽过于简单化和主观臆断,但对量化农民的社会交往有借鉴意义。这里用因集体经济事务相互联系占总联系的时间比率衡量农民社会交往的深度,用与本集体经济组织合作单位业务联系的次数衡量农民社会交往的广度。

第四,提升农民个性发展的指标。马克思主义人学理解的人的个性,指人的个体主体性,是人作为主体的根本属性。对于现实的个人来说,人和主体并不是完全等同的。只有当人具有主体意识和主体能力,并现实地作用于客体的时候,他才可能成为活动的主体,具有主体性。农村集体经济拓宽了农民与外界的信息交流,增强了农民的市场谈判能力和应变能力,改变了他们在与基层政府、市场组织等各利益主体的博弈中的不利地位,主体性和自主性大大增强。所以,可用集体经济成员人数反映农民的合作意识和组织化程度。

在现代社会,农民的利益诉求已突破经济领域,他们为了实现和维护自身利益,要求公平对待、公平竞争,维护合法权益的愿望日益强烈,民主意识和主体意识日益增强,热切希望参与社会政治生活,实现自身政治价值。而村民自治是广大农民参与农村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管理,行使和保障自身民主权利,自主决定切身利益重大事项的主要途径。因此,选取集体成员参与基层民主选举率和集体成员担任各种社会职务的人次,可描述农民的主体发展程度。

(二)农民发展推动农村集体经济作用的指标

学界关于农民专业合作社绩效评价的研究很多,有从组织运营、经营活动、社员收益、企业规模和社会影响等方面来评价,有从经济规模、组织完善、服务提供、经济收益、社会收益、可持续发展等方面来衡量。这里选取农民在其中起到作用的方面作为衡量农民发展对农村集体经济推动作用的指标。

第一,农村集体经济的规模和经营效益。农村集体经济首先是一个经济实体,追求经济规模及效益是其首要目标。借鉴企业经营规模的评估方式,结合我国农村集体经济发展不平衡,许多实践形式处于初级阶段,不少农民对其持观望态度,集体经济成员数量和经营规模普遍不大等实际情况,具体通过农民参与集体经济组织的人数比率、集体成员出资总额、集体成员与集体经济组织交易额占集体经济组织年经营收入的比率、集体经济组织年总产值等指标考察农民在农村集体经济规模和效益中所起的作用。其中,农民参与集体经济组织的人数比率主要反映当地农民参加集体经济组织的积极性。

第二,农村集体经济的运营活动。农村集体经济是一个共同体,但它不会直接产生利益,必须有农民参与其中。农民参与集体经济的运营,最基本的就是按照国家或地方标准的生产技术操作规程开展生产,以保证集体组织产品的质量。因此,集体成员自觉进行标准化生产的比例可作为农民促进农村集体经济发展壮大的一个指标。农民对集体经济组织的满意度是衡量农村集体经济运营好坏的另一个重要指标。通常认为,在集体成员能够较大程度地掌控本身权利的情况下,会具有较强的满意度和归宿感。它属于主观性判断,由集体成员根据主观感受直接评定。

第三,农村集体经济的可持续发展。这主要和农民的素质有关。有研究发现,“在促进农业技术效率增长方面,智力要素的贡献要比身体要素的贡献高2倍左右。”[6]所以,选取集体经济成员中高中及以上学历人数占成员总数的比率衡量农民的文化素质对农村集体经济的贡献。集体经济管理者的能力与素质对农村集体经济可持续发展也具有重要影响。有研究表明,“农民专业合作社的管理者能力与绩效的相关系数为0.961,即合作社管理者的能力越高,合作社的综合绩效越高。”[7]管理者的素质包含了其经营管理能力、声誉威望、责任心、秉公廉洁等方面,这里选取管理者的文化水平这个客观性较强的指标衡量其能力高低。此外,集体经济成员的退出率也可说明农民对农村集体经济的支持程度,如果集体成员随意退出,则势必影响集体经济的发展。只有集体成员对集体经济的发展抱有强大的信心,积极加入,集体经济才会获得抵御风险的可持续发展能力。

显而易见,这22个指标既有总量指标也有人均指标;既有经营指标也有收入指标;既有反映经济发展现状的指标也有反映经济发展潜力的指标;既有客观性指标也有主观性指标;既有动态指标也有静态指标。因此,通过这一指标体系对农村集体经济与农民发展良性互动进行测评,能够较全面、科学地反映二者之间互动的情况。

四、农村集体经济与农民发展良性互动评价指标计量

(一)运用AHP法计算评价指标权重

各项指标在农村集体经济与农民发展良性互动过程中的重要性相对于其他各指标不同,通过AHP法(Analytic Hierarchy Process,层次分析法)可确定评价指标的权重。具体思路是,首先依据相关专家、农业主管部门相关负责人、农村集体经济负责人、农民等的建议,运用9标度法构造判断矩阵(见表2),计算各层次指标的权重系数。

表2 农村集体经济与农民发展良性互动一级指标形成的判断矩阵

同理得WX2=0.5

用同样方法可获得其他层次指标的权重系数(具体见表3)。

表3 用乘积法求各层次评价指标的组合权重

应用层次分析法时,要检验权重系数的逻辑性。一般认为,当CI<0.10时,可能无逻辑混乱。通常按下述公式可计算一致性指标CI:

其中m为受检验层次的子目标数,λMax为最大特征根,λi为该层子目标成对比较判断优选矩阵的特征根。

运用上述公式对一级指标权重系数检验得出:

λ1=(1×0.5+1×0.5)/0.5=2

同理:λ2=2

λMax=(2+2)/2=2

CI=(2-2)/(2-1)=0<0.10

最后,引入判断矩阵的平均随机一致性指标值,即1—9阶平均随机一致性指标的取值RI值度量不同阶判断矩阵是否具有满意的一致性。1,2阶判断矩阵总具有完全一致性。当阶数大于2时,判断矩阵一致性指标与同阶平均随机一致性指标之比称为随机一致性比率,记为CR,其计算公式为:

当CR<0.10时,即认为判断矩阵具有满意的一致性。如果不具有一致性,要不断调整判断矩阵,直至使之具有满意的一致性。

第一层指标形成2阶判断矩阵,具有完全一致性,没有逻辑错误。所以,可以认为第一层指标各项权重判断无逻辑错误。依此类推,运用此法逐步检测第二层、第三层子目标权重系数也都无逻辑错误。

(二)运用极值法对指标数据进行标准化处理

由于农村集体经济与农民发展良性互动评价体系之间涉及大量相互关系、相互影响、相互制约的指标,而各指标的性质、计量单位不同,缺乏统一的衡量性,简单相加意义不大。为了消除量纲和指标正负向的影响,通过极值法对指标数据进行标准化处理。设标准化值为X,指标的原始值为Xi,指标的最大值为MaxX,最小值为MinX,则计算公式表示为:

X=(Xi-MinX)/(MaxX-MinX)[8]

(三)运用线性加权综合法计算综合评价指数

综上所述,农村集体经济与农民发展良性互动评价体系计算方法为:

GI=0.0578P1+0.031P2+0.0207P3+0.0565P4+0.0125P5+0.0375P6+0.05P7+0.025P8+0.0732P9+0.0518P10+0.0278P11+0.0834P12+0.0139P13+0.0407P14+0.0779P15+0.0779P16+0.0779P17+0.0682P18+0.0682P19+0.0202P20+0.0606P21+0.0101P22

农村集体经济与农民发展良性互动评价体系既可作为农村集体经济、农民发展的具体目标,又可作为二者发展过程中的阶段性评价标准,是过程和目标的统一 。通过对二者互动的监控、评价和预测,可从年份、产业、区域等多个角度对农村集体经济与农民发展互动水平进行横向、纵向比较,能较为具体、清晰地显示出不同时期、不同地区二者互动的状况,从整体上了解农村集体经济发展的不足和今后的努力方向,找到制约农民发展的主要因素,从而增强工作的针对性和时效性。我们可以抓住关键所在,强化薄弱环节,取得突破性发展。

[1] 曾湘泉.劳动经济学[M].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4:114.

[2] 陆学艺.社会学要重视研究当今农民问题[EB/OL].9512.net.

[3] 黑龙江兴十四村致富秘诀[EB/OL].http:district.ce.cn/zg/201402/26/2379859.shtml.

[4] 广东中山市崖口村至今未分田到户 仍实施集体劳作[EB/OL].http:∥news.sohu.com/20141025/n405443464.shtml.

[5] Granovetter.The Strength of Weak Ties[J].American Journal of Sociology,1973(78):1360-1380.

[6] 张 宁,陆文聪.中国农村劳动力素质对农业效率影响的实证分析[J].农业技术经济,2006(2):74-80.

[7] 黄永利,高建中.农民专业合作社管理者能力与绩效的相关性分析[J].贵州农业科学,2013(4):109-201.

[8] 周长城,柯 燕.客观生活质量:现状与评价——以澳门特区为例[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2008:54.

Construction of An Evaluation System of Benign Interaction between Rural Collective Economy and Farmers′ Development Based on AHP Method

Wang Xiaoli

(SchoolofHumanitiesandSocialSciences,NorthUniversityofChina,Taiyuan030051,China)

Rural collective economy,as an important component of socialist public economy in China,can provide solid material foundation and adequate institutional guarantee for farmers′ development; at the same time,farmers′development can provide powerful motivation source and intellectual support for rural collective economy. They encourage,promote,influence and restrict each other mutually. Using AHP method to construct an evaluation system of benign interaction between rural collective economy and farmers′ development will expand the paradigm of the researches about farmers′ development,and further clarify goals of developing rural collective economy,so as to solve the "issues about countryside,agriculture,and farmers" better and faster.

AHP method;rural collective economy;farmers′development;benign interaction;evaluation system

*国家哲学社会科学基金一般项目“农村集体经济与农民全面发展研究”(11BKS048) 的阶段性成果。

2015-07-06

王晓丽(1979-),女,山西临猗人,中北大学讲师,博士。研究方向:马克思主义中国化。

10.16396/j.cnki.sxgxskxb.2015.10.009

F32

A

1008-6285(2015)10-004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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