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米 ;(完)
三天后,蛋挞(tǎ)巫(wū)婆乘着脏兮(xī)兮的云彩,来到饼干体育场。
糖歪歪早就做好了准备,但心里还是有点紧张。巧克力王子给了她一个鼓励(gǔlì)的微笑,糖歪歪感激地点点头。
《饼干日报》记者阿,担任本场比赛的主持人。他翘(qiào)了翘小胡子,高声宣(xuān)布:“终极对决,正式开始!”
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体育场,闪光灯噼(pī)里啪啦,像是亮起了漫(màn)天的星星。
阿说道:“第一题,请看看场外的行人,他们都穿着厚厚的外套。看谁不说一句话,能让他们脱下外套!”
蛋挞巫婆心想,这还不简单,看我的无敌吹吹大法!
于是,她念起了咒(zhòu)语,吹起一阵狂风。可令她意外的是,狂风吹了半天,行人们的外套不但没有被吹走,反而被裹(guǒ)得更紧了。
而糖歪歪呢?她不慌不忙地生起一个大火堆,吊起一口大锅(guō),咕嘟(gūdū)咕嘟烧了一锅开水。水开了,她向锅里扔了许多甜甜的糖果和香喷喷的巧克力,做出了一锅美味的巧克力糖果羹(gēng),分发给路上的行人。行人们喝了一碗(wǎn)又一碗,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纷纷脱掉了厚厚的外套。
观众们惊呆了——暴力解决不了的问题,却被温暖和爱融(róng)化。
蛋挞巫婆气得直跺(duò)脚,尖尖的巫婆帽都颤(chàn)抖起来:“别高兴得太早,还有一题呢!”
主持人阿啰啰挥挥手,十几个饼干小朋友“吭哧(kēngchī)吭哧”抬出了一个精致的饼干屋。
“这是第二道难题,谁能用最少的金钱,买到最多的东西,把这间饼干屋装满,就可以胜出。”
人们窃(qiè)窃私(sī)语,有的说买最便宜的饼干,有的说买最大颗的糖果,有的说买打折的果汁——可是,它们都不能把饼干屋装满。
蛋挞巫婆抓着脏兮兮的头发,想了半天,终于想出了一个好办法。她花了一个饼干币,买回了一根红蜡烛。
蛋挞巫婆用干巴巴的手举着蜡烛(làzhú),走进了饼干屋,用魔法点燃(rán)了蜡烛。顿时,黄澄(dēng)澄的烛光照亮了整个屋子。
观众们沉默了,看来这一题,糖歪歪要输了。
糖歪歪沮丧(jǔsàng)地垂下头,她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能把屋子装满。这时,巧克力王子指了指自己的脸,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
糖歪歪眼前一亮,想出一个好办法。
她把搬(bān)运饼干的小朋友们请进了屋子,清了清嗓子,说:“在糖果城堡(bǎo)有一个特别不会造句的小朋友,叫糖笨笨。他用‘况且造句——火车开过去,况且况且况且况且……”
小朋友们笑得前仰(yǎng)后合,整个饼干屋都充满了愉(yú)快的笑声。
巧克力王子带头鼓起了掌。阿啰啰激动地说:“糖歪歪没有用一分钱,就完成了任务,赢(yíng)得漂亮!”
蛋挞巫婆气得脸色发青,她想不通,自己怎么就输掉了比赛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