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敬伟
身体瘦成的一道眉弯,越摇越大的眼球,滑过篱笆的高处,扭动风的小蛮腰和小乳房。
晃晃悠悠——
薄如命的翅膀,漂亮的滑弧。
荡秋千的女人,一粒诱饵,摇晃着,貌似钓一轮太阳。
而我总是盼望摸上秋千的那一天,欢天喜地,“噗嗤”一声,把地球当一枚钢珠,等你在背后猛烈一推,像“嫦娥三号”那样抛到了太空。
我试想在月球上,用天文望远镜反观,小摊上几只血腥的母熊掌。
或者乒乓球一般弹回来,从锁骨里伸出那只馋嘴的鸟头,啄一窟窿邻家的窗户纸,伺机盗一把,邻家女子的米香。
现实的思量,让人更加痛苦,我要习惯挖病灶。
用秋千缓缓荡走鱼和熊掌的忧伤。
春
这垂柳,美人秀发,挠着鸟窝里的痒。
那春阳张着日久人心的干渴,飘来飘去的柳絮,像挑三拣四的爱情,也将落叶生根。
而无缘无故的是我,总想打破砂锅问到底,推翻自己的断定。
那心里那条潜意识的鱼,总是神出鬼没,突然转身,匕首般向天一刺,跳进理性的池。
如果我是佛,也将选择无语。
那个山名叫春,天
一声声地答应。
我知道,错乱的感觉,也是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