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晓华
摘要:水工技术在我国发展的历史悠久,随着时代的进步,其技术不断的完善。如今,我国建立的很多水电站和大坝在世界范围内闻名,且处于世界先进水平。水利工程包含防洪工程、农田水利、环境水利、蓄水工程等等。本研究通过对我国水工的了解,以云南省为例,分析其水工技术,以更好地展望我国水利技术发展的未来,提高水工技术水平,促进水工领域发展。
关键词:水利工程;技术;堤坝;云南省
前言:水利工程作为调配水资源的一项工程,其对整个社会而言有着很重大的意义。通过合理调动地表和地下水,实现水资源的平衡分配。其通常会修建渠道、堤坝、水闸等等。随着水利技术的逐渐发展,很大程度上解决了我国的生态环境问题,带来了一定的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因此,对水利技术的研究和展望是非常必要的。
1我国水工技术概况
我国的筑坝历史非常久远,至今已有2000多年的发展历程。20世纪初,知名的水电站工程(石龙坝)在云南省建立,带动了整个水利领域的发展。据调查显示,我国目前具有超过80000座已极具规模的堤坝,处于世界提拔数量之首。自21世纪开始,才逐渐出现了海拔较高的大坝(h大于等于0.2km)。闻名中外的三峡大坝长约2300多米,其是世界第一大水利工程。葛洲坝是我国在20世纪80年代末建造的枢纽项目,其泄量最高值为110000立方米/秒[1]。由上可见,我国的水利技术处于世界领先水平,每年都为整个世界的自然环境、水资源调配等各个方面都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2云南省水利技术的发展
牛兰江—滇池补水工程是云南省目前为止投资最多的一项工程。其位于昆明,主要是以合理分配、科学运用水资源为主。该工程是由德泽水库、干河堤水泵和诸多运水线路构成。以下以牛栏江滇池为例,对其工程所采用的技术进行深入分析。
2.1超高坝筑坝技术
云南省的水利技术自很早以前就出现了,其石龙坝也是我国第一个建立的水电站,非常具有代表性。因此省内的水利技术较高。其超高坝技术通常分为重力大坝、混凝土面板堆石坝及拱坝等。这种技术在使用时能够更好地与土地状况相协调,并有比较良好的抗震能力,其组织坚固,引流排水,是一种危险率较低的技术。牛栏江—滇池采用了这种方式修建了德泽水库,其大坝高142米,共存有44800万m3,坝身采用混凝土碾压的方式[2]。在大坝建成之前,相关部门和负责人曾对该地区的地质、地形等各方面进行了综合考察,花费了较长的时间和周期,其对于勘察量的要求较高。
2.2泄洪技术
昆明市自建立此补水工程后,在对其泄洪功能深入研究,并获得了有效的结论。其水坝建立充分结合了高坝大库的优势,加强了对其泄洪功能的还总是。由于云南省的地势崎岖,且地质条件复杂,在对工程的控流方式、抗腐蚀方法等有着极大的考验。其在修建时,利用很多不同形式的消能途径,实现了对大坝的高效流水空蚀的控制,并利用抵御腐蚀和冲击能力极高的建材进行高坝的修建。目前,牛栏江—滇池项目的坝头较高,且能够承载大量水流,水流直径大,具有极高的泄洪能力。
2.3处理复杂地基技术
云南省历来的水利石坝工程都面临着形变、断裂等问题,因此采用处理复杂地基方式能够降低这些现象产生率,提高安全性能。牛栏江作为金沙江分支,其水流区域占地较大,但是对水的利用效率低(仅为16%左右)[3]。为了防治这一现象,此工程其修建了防渗设施,采用稳固、防滑的技术提高大坝的灵活性,让其更好地与地基条件相适应。其在地基较弱的区域使用了补强与抵漏技术,避开会影响引水和大坝安全的区域,如没有办法避开,则调整受力方式,让坝基更加坚固而不会轻易扭曲。
3全国水利技术展望
如今,随着我国社会和经济发展,逐渐出现能源短缺和用水紧张的问题,对于自然环境的破坏程度加深。因此水利工程愈加受到政府和相关部门重视。如今,很多水利工程相继建立,如知名的溪洛渡、双江口等等。基于南水北调,引水工程逐渐走入了偏僻的山区,而这些地区通常地势险恶、地质条件较为复杂,对水利技术有着极大的考验。国家应加大对此方面技术的研发,在原有技术的基础上,实现高坝、石坝、混凝土重力坝高度超越300米的目标,提高修建适应能力,提高抗风险能力。
结论:水利工程自出现以来,发展速度较快。目前,我国已有超过8万座堤坝,实现了水资源的有效利用。在修建水利工程过程中,水利技术是核心,只有提高技术水平,才能更好地实现合理分配水资源的目标。在原有的复杂地基处理、超高坝筑坝、泄洪技术基础上,实现抗风险能力更强、地质适应力更好的技术提高,让水利技术能够更好地应用到处于环境险恶、崎岖的水利工程中,提高我国水利技术水平。
参考文献:
[1]汪俊波,郭俊文,马剑民,等.华能集团公司水工技术监督工作探析[J].水利技术监督,2013,09(02):222-224.
[2].“火电厂水工技术监督导则”通过专家评审[J].水利水运工程学报,2011,02(09):359-420.
[3]佟佩华,吴双成,王占琴,等.南旺运河枢纽工程600年前水工技术至高成就[J].中国文化遗产,2011,06(04):129-136.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