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针配合脐灸治疗妇科腹部术后胃肠功能紊乱疗效观察

2015-05-05 08:27习永霞王莹
上海针灸杂志 2015年11期
关键词:鸣音胃肠功能排气

习永霞,王莹

(湖北医药学院附属太和医院,十堰 442000)

随着科学技术的进步和发展,手术逐渐成为目前治疗疾病的重要手段,妇科腹部手术更是常见手术类型之一[1]。腹膜刺激、胃肠牵拉、创伤、水电解质失衡及胃肠激素调节紊乱等均能不同程度地影响胃肠功能,从而造成患者术后恶心、呕吐、肠蠕动抑制、腹胀等胃肠功能紊乱症状[2]。如果不得到积极有效的治疗,可引起术后肠粘连、肠梗阻、伤口出血、切口愈合不良等并发症,不仅增加了患者的痛苦,严重影响患者术后的康复,延长住院时间,而且还增加相关医疗费用[3]。目前西医治疗腹部术后胃肠功能紊乱多对恶心、呕吐腹痛等进行对症治疗,往往多是被动治疗,而中医学对腹部术后胃肠功能紊乱的内外治方法较多,疗效较佳,并且多属于主动干预[4]。笔者采用针灸配合脐灸治疗妇科腹部术后胃肠功能紊乱患者37例,并与单纯电针治疗37例及单纯脐灸治疗38例相比较,现报告如下。

1 临床资料

1.1 一般资料

112患者均为2010年1月至2014年9月我院妇产科手术住院患者,按就诊先后顺序采用查随机数字表法将患者随机分为A组37例、B组38例和C组37例。A组年龄最小22岁,最大46岁,平均(33±3)岁;麻醉时间最短1.22 h,最长4.53 h,平均(2.95±0.82)h;手术时间最短0.52 h,最长4.53 h,平均(1.72±0.51)h;剖宫产17例,子宫全切8例,子宫及单或双附件切除6例,子宫及卵巢切除7例。B组年龄最小21岁,最大47岁,平均(33±3)岁;麻醉时间最短1.19 h,最长4.61 h,平均(3.10±0.25)h;手术时间最短0.51 h,最长4.55 h,平均(1.71±0.53)h;剖宫产17例,子宫全切9例,子宫及单或双附件切除6例,子宫及卵巢切除7例。C组年龄最小21岁,最大46岁,平均(33±3)岁;麻醉时间最短1.21 h,最长4.59 h,平均(3.11±0.26)h;手术时间最短0.55 h,最长4.53 h,平均(1.75±0.54)h;剖宫产17例,子宫全切8例,子宫及单或双附件切除6例,子宫及卵巢切除6例。3组患者年龄、麻醉时间、手术时间及手术类型比较,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P>0.05),具有可比性。

1.2 纳入标准

①手术方式为腹部开腹手术者;②麻醉方式为硬外麻或硬腰联合麻或全麻;③患者术后出现不同程度的腹胀腹痛、恶心呕吐、反酸或食物反流、纳呆等胃肠功能紊乱症状者。

1.3 排除标准

①手术方式为阴式手术、腹腔镜手术或腹腔镜辅助下的阴式手术者;②麻醉方式为局部麻醉者;③严重心肝肾功能不全、有血液系统疾病或精神病的患者;④患者不合作,无法按方案进行者;⑤对电针或脐灸过敏者。

2 治疗方法

3组患者均采用术后常规处理方法,即应用抗生素预防感染,维持水、电解质及酸碱平衡,支持治疗及鼓励早期下床活动等。

2.1 A组

取足三里、天枢、中脘、上巨虚、下巨虚、梁门、气冲、内庭、膻中、膈俞穴。局部选穴根据伤口状况,应避开伤口。常规消毒后,采用0.30 mm×40 mm毫针进行针刺,期门、膻中平刺0.3~0.5寸,其余诸穴采用常规针刺,行平补平泻法。得气后接电针治疗仪(腹部穴位除外),采用连续波,强度以患者耐受为度,留针30 min。每日1次,3 d为1个疗程。

2.2 B组

将生姜洗净、切片(直径约20 mm,厚3 mm),并在中心处穿刺数孔。将艾绒搓成直径为1 cm的圆锥。患者取仰卧位,双脚略拱起(腹部完全放松),然后在神阙穴及其附近涂抹少量万花油(以避免姜片过热灼伤皮肤),将制备好的生姜片置于神阙穴位上,并将艾炷放于生姜片上后点燃。观察患者感受,待温热不能耐受时,即刻取走艾炷,待皮肤冷却后,更换新艾炷重新施灸。施灸1次为1壮,每次灸5壮,每日2次,3 d为1个疗程。

2.3 C组

采用电针配合脐灸治疗,电针治疗同A组,脐灸治疗同B组。

3 治疗效果

3.1 观察指标

3.1.1 肠鸣音恢复时间、肛门排气时间[5]

于术后12 h在患者左上腹、左下腹、右上腹、右下腹依次听诊患者肠鸣音,每2 h进行1次,每区每次听诊1 min。如在两区听诊发现肠鸣音≥3次/min,则确定为肠鸣音恢复,记录其最早时间。同时告知患者记录肛门最早排气的具体时间。

3.1.2 临床症状积分[6]

对患者主要临床症状(恶心、呕吐、腹胀、呃逆、纳呆等)在术后1~3 d根据症状自评量表进行评定。0分为无该项症状;1分为轻度,自觉有该项症状,但不频发,不严重;2分为中度,自觉有该项症状,介于轻、较重之间;3分为较重,有较明显的该项症状,介于中、重度之间;4分为重度,自觉该项症状的频率和强度都十分强烈。

3.1.3 胃动素(MTL)、胃泌素(GAS)[7]、血管活性肠肽(VIP)含量[8]

两组患者治疗前后分别抽取清晨空腹静脉血3试管,采用放射免疫分析法分别测定MTL、GAS和VIP含量。

3.2 疗效标准

参照胃肠功能恢复疗效判定(根据2000年国际公认的罗马Ⅱ标准作参考)[9]进行评定。

治愈:术后24 h内排气或排便,肠鸣音为3~5次/min,排气正常,排便每日1次,饮食正常,体温正常,腹围恢复正常,彩超下见肠蠕动功能正常。

显效:术后48 h内排气或排便,肠鸣音较弱,为1~2次/min,排气正常,排便2 d1次或不规律,进食后轻度腹胀,体温为37℃~38℃,腹部微胀,彩超下见肠蠕动微弱。

好转:术后72 h内排气或排便,肠鸣音为0~2次/min,排气时间推迟,不排便、饮流食或不进食,体温>38℃、腹胀膨隆,彩超下未见肠蠕动。

无效:超过72 h仍未排气,肠鸣音消失,禁食水、体温>38℃,腹胀明显,有恶心、呕吐,需胃肠减压治疗。

3.3 统计学方法

所有数据采用SPSS18.0软计进行统计学处理。计量资料以均数±标准差表示,组间及组内比较采用t检验;计数资料采用卡方检验。以P<0.05表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3.4 治疗结果

3.4.1 3组治疗前后临床症状积分比较

由表1可见,3组治疗前临床症状积分比较,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P>0.05)。3组治疗后临床症状积分与同组治疗前比较,差异均具有统计学意义(P<0.05)。C组治疗后临床症状积分与A组和B组比较,差异均具有统计学意义(P<0.05)。

表1 3组治疗前后临床症状积分比较 (±s,分)

表1 3组治疗前后临床症状积分比较 (±s,分)

注:与同组治疗前比较1)P<0.05;与C组比较2)P<0.05

组别 n 治疗前 治疗后A组 37 11.45+1.32 7.21+1.531)2)B 组 38 11.38+1.43 7.18+1.721)2)C 组 37 11.35+1.37 3.15+0.761)

3.4.2 3组肠鸣音恢复时间及肛门排气时间比较

由表2可见,C组肠鸣音恢复时间及肛门排气时间与A组和B组比较,差异均具有统计学意义(P<0.05)。A组肠鸣音恢复时间及肛门排气时间与B组比较,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P>0.05)。

表2 3组肠鸣音恢复时间及肛门排气时间比较(±s,h)

表2 3组肠鸣音恢复时间及肛门排气时间比较(±s,h)

注:与C组比较1)P<0.05

组别 n 肠鸣音恢复时间 肛门排气时间A组 37 29.15±4.321) 48.13±12.131)B 组 38 30.13±5.381) 50.13±8.721)C组 37 19.21±1.56 35.32±10.13

3.4.3 3组治疗前后MTL、GAS和VIP含量比较

由表3可见,3组治疗前MTL、GAS和VIP含量比较,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P>0.05)。3组治疗后MTL、GAS和VIP含量与同组治疗前比较,差异均具有统计学意义(P<0.05)。C组治疗后MTL、GAS和VIP含量与A组和B组比较,差异均具有统计学意义(P<0.05)。

表3 3组治疗前后MTL、GAS和VIP含量比较 (±s)

表3 3组治疗前后MTL、GAS和VIP含量比较 (±s)

注:与同组治疗前比较1)P<0.05;与C组比较2)P<0.05

组别 n 时间 MTL(ng/mL) GAS(ng/mL) VIP(pg/mL)A组 37 治疗前 168.4±25.1 45.3±10.2 37.7±14.3治疗后 183.5±35.21)2) 46.3±12.71)2) 28.5±10.11)2)B组 38 治疗前 169.1±26.3 45.1±10.7 38.1±13.8治疗后 184.1±39.51)2) 47.1±11.61)2) 29.1±11.31)2)C组 37 治疗前 169.8±25.7 45.7±10.8 37.5±14.2治疗后 238.5±37.61) 50.4±15.21) 21.7±8.61)

3.4.4 3组临床疗效比较

由表4可见,A组总有效率为86.5%,B组为81.6%,C组为97.3%。C组总有效率与A组和B组比较,差异均具有统计学意义(P<0.05);A组总有效率与B组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

表4 3组临床疗效比较 (n)

4 讨论

手术是目前妇科常见重要的治疗手段,同时因为它又是一个创伤过程,势必对患者的机体造成一定的影响。腹部手术由于麻醉、腹膜刺激、术中对胃肠的牵拉、术后渗血渗液及手术创伤、水电解质失衡、胃肠激素调节紊乱,都不同程度抑制了胃肠功能,造成患者胃肠功能紊乱,从而出现肠鸣音消失、矢气不通等。如果不得到有效积极的治疗,不仅易发生肠粘连、麻痹性肠梗阻、肠源性感染等并发症,还增加患者额外的经济负担[10]。妇科腹部手术由于女性的生理和心理特点、术后害怕疼痛而不敢翻身及下床活动等特点,造成患者盆腹腔粘连、肠梗阻等腹部术后诸症的机率较高[11]。随着妇科手术日益增多,如何有效积极促进术后患者胃肠功能的恢复,减少相关并发症的发生,提高患者术后的生存质量,成为目前妇科术后研究的焦点和热点。

研究发现,胃肠运动除与神经调节有关外,还有存在于胃肠黏膜层、胰腺细胞分泌和胃肠壁的神经末梢释放等分泌的胃肠激素密切相关[12]。胃肠肽类激素对胃肠道运动功能的调控密切相关,能促进或抑制胃肠运动。兴奋型胃肠肽类激素包括MTL和GAS等,能促进胃十二指肠等空腔脏器的收缩,形成消化间期和禁食期的移行性运动综合波的相,并加快胃排空[13]。GAS主要由胃窦黏膜产生,它不仅可以促进胃酸分泌,还可以能提高幽门泵的活动,使幽门舒张,提高食管下括约肌压力[14]。MTL可以通过内分泌和神经途径激发胃肠的MMCⅢ期收缩,促进胃肠运动[15]。VIP是一种抑制性肠肽激素,主要由肠道神经元释放,能松弛胃肠道平滑肌、括约肌和胆囊的作用,并且还可扩张肠道血管、增加肠道血流,促进胆汁、胰液和肠液分泌[16]。研究发现VIP含量升高,可造成抑制肠道动力,降低肠道蠕动性收缩[17]。

目前西医治疗妇科术后胃肠功能紊乱,多是针对胃肠功能紊乱的恶心、呕吐、腹痛、腹胀等症状对症治疗,治疗片面。相对于西医,中医学治疗手段较多,疗效确切[18-21]。目前,中医药对术后胃肠道功能紊乱的研究颇多,且取得了较好的成绩。中医学认为手术后元气大伤,气血两亏,腹部手术的创伤可伤及经络血脉,瘀血阻滞肠腑,肠胃失于气血濡养温煦,气血瘀滞结于肠腑,腑气运行不畅,导致腑气不通,则出现妇科术后诸多不适反应[22-25]。针药干预针对术后胃肠功能紊乱的“瘀、滞”病理特点进行辨证论治,就可取得良好的效果。针刺足三里、天枢、中脘、上巨虚、下巨虚、梁门、气冲、内庭、膻中、膈俞等穴,具有调理脾胃、补中益气、化滞消积、散瘀活血、消炎镇痛等作用。针刺不仅对机体的体液和细胞免疫功能有一定的作用,而且针刺亦可对胃肠道黏膜免疫功能起重要影响[26-27]。此外,针刺不但能影响胃肠道蠕动功能,而且也可增加胃肠道的分泌功能,增加胃泌素等的分泌作用[28]。脐灸法是在神阙穴位上隔药灸,利用肚脐(神阙穴)皮肤薄、敏感度高、吸收快的特点,借助艾火的纯阳热力,透入肌肤,刺激组织,以调和气血,疏通经络,从而达到防病健体的目的,它具有治法独特、方法简便、施行安全、疗效可靠及应用广泛等特点[29-32]。两法合用,效果更佳。本研究结果显示,电针配合脐灸治疗妇科术后胃肠功能紊乱,不仅能有效地减轻患者症状,还能有效地缩短患者肠鸣音恢复时间、肛门排气时间,提高患者临床疗效,而且还能提高患者MTL和GAS,有效降低VIP,从而促进患者胃肠功能有效的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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