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视角下的网络学术期刊质量提升策略

2015-04-13 12:50许洁邵萍殷梦羚
出版科学 2015年2期
关键词:学术交流信任学术期刊

许洁 邵萍 殷梦羚

[摘 要] 分析网络环境下学术交流中信任问题的产生、影响因素及对学术交流效果的影响,指出信任视角下,提升网络学术期刊的质量可以从施信者、受信者和信任中介入手,重视学术规范建设,加强与读者沟通,创新信任中介制度。

[关键词] 信任 学术交流 学术期刊

[中图分类号] G237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9-5853 (2015) 02-0080-05

信任是人类社会经久不衰的话题,是人际关系维系和发展的前提,也是人与人之间互动交流的基础。在科学交流系统中,信任机制为信息的有效传播提供心理基础和制度保障。从信息传播和交流的角度看,学术出版通过同行评议等质量控制手段为学术交流搭建了一个信任平台,学术信息传播者和接收者在这个平台可以相互信任,从而使信息得以有效传播。

然而,随着信息技术和互联网的深入发展,科学交流的方式、介质都发生了巨大变化,科学研究本身也面临着又一次研究范式的转换[1]。网络环境下,学术交流中的信任问题突显出来,作为正式交流渠道的学术期刊,其质量评价和控制面临新的挑战。

1 科学交流中的信任问题

科学交流是科学活动的重要组成部分,在科学研究过程中,科学家相互交流思想、方法和成果,促进知识的产生、传播、更新和积累。研究人员通过学术期刊、著作和数据库等获取科研的相关信息,并通过上述媒介交流和共享自身创造的学术信息。近年来Web2.0技术及其服务的兴起,极大地改变了学术信息生产、传播、保存的方式:一方面,科学交流方式的改变为学术科研人员创造了更加便利、高效、低成本的沟通方式和信息获取空间;另一方面,网络信息的庞杂和无序导致科研人员往往找不到自己想要的可信而且有序的信息。科学交流中的信任问题,日渐受到重视。

1.1 信任的界定

交流与信任相辅相成。通过交流,人际间的信任得以建立;同时,有效的信息交流离不开交流双方之间的信任基础。信任在人际交流中的重要性已经成为研究者的共识,但对于“什么是信任”这样一个最基本的问题却没有达成一致的看法。

目前,社会心理学和传播学对信任的界定主要从两个角度进行 :一是从信任行为(或心理)实施者(施信者)的角度,主要关注个体的信任倾向与信任行为;二是从信任对象(受信者)的角度,将“信任”(trust)等同于“值得信任”(trustworthiness),用一系列指标来描述受信者的可信度(credibility)。前者将信任界定为个体的一种主观信念、希望、意愿或对其他个体或组织的期望。如把信任定义为相信他人会以其期待的方式行动,而此方式不必然对其有利[2];或者把信任理解为一方愿意受另一方行动的影响[3]。后者认为信任是受信者本身的品质和客观属性,如受信者的能力、善意和正直决定其被信任的程度[4]。

在有关信息传播与交流的经验研究中,许多学者都倾向于从第二个角度理解信任及其影响因素。如霍夫兰在1950年代开始的劝服效果实验,最早提出了“来源可信度”(source credibility)这一研究问题[5]。早期关于信息交流中的信任研究大多关注传播者或信息来源的可信度,即所谓信息的“特质研究”[6]。随着新媒体的产生,传播手段的丰富,信息传播中的信任研究更多关注媒介和受众之间的关系及影响因素。

尽管由于理论视角和研究方法的差异,学者们对信任的理解不尽相同。但从传播学角度来看,对于影响信任的因素已有研究已经达成相当程度的共识,认为施信者特质、受信者特质、传播方式和渠道、信息组织和表现形式均会影响初始信任的产生和信任关系的维系,进而影响传播效果。

1.2 网络学术交流中信任问题的产生

以期刊、专著为主要载体的正式交流系统中,信任来源于研究人员对学术信息质量、来源及传播方式定性和定量的评价。定性方法是指利用文献信息的外在特征,如作者的知名度、著作的出版年代、版本信息、出版者情况和期刊名称等初步判断。然后借助自己的知识和经验进行较深层次的内容分析:如分析该文献面向的读者、受众,材料的客观性、新颖性,著作或论文的写作方法。定量方法是指科研人员利用引文法、图书流通数据分析和其他科学计量方法,如计算影响因子、被引频次、核心期刊发文数、被引数量、篇均被引次数、h指数、被引速率、高被引论文数等确定信息源及信息本身的可信度。

网络,尤其是Web2.0技术及应用将互联网的开放与自由前所未有地展现在人们面前,为信息传播和交流提供了极大便利的同时也对科学交流中的信任提出了极大挑战。人人贡献内容、信息资源的数字化加工和传播、开放获取和免费使用使得网络环境下的信息数量增长迅速。传统以期刊和图书为单元的信息质量评价指标无法对单篇论文或碎片化信息的质量进行评价。学术交流中信息可信度的辨别变得复杂,这无形中增加了研究人员寻找与使用有效信息的难度和成本。信任心理和行为的产生困难重重,科学交流中的信任问题引起了学者们的广泛关注。如2012—2013年,美国田纳西大学(University of Tennessee)和英国信息咨询公司(Consultants in Business Engineering Research,CIBER)合作开展了“数字环境中学术交流的信任与权威”(Trust and authority in scholarly communications in the light of the digital transition)项目的研究工作,对英美两国研究人员在阅读、引用和发表科研信息时的信任行为进行研究,探讨不同情境下研究人员进行学术交流时影响信任产生的因素。

2 网络交流中信任的产生及其影响因素

与线下交流不同,基于网络的信息交流具有即时性、快速性、不可预测性、低成本性等特征。在网络上,作为人际间信任基础的情感因素(如爱慕、崇拜等)不易建立,对受信者特征(如善意、正直、能力)的判断十分困难。因此,网络信任的产生与线下信任的产生不尽相同,发生作用的影响因素也不一样。

2.1 网络信任的产生

不同学者从不同角度研究了信任的产生。社会心理学家祖克尔[7]提出的信任机制产生模型常被借鉴到网络信任的研究中。祖克尔的研究指出信任的产生有三种类型:基于特征的信任(characteristic-based)、基于过程的信任(process-based)和基于制度的信任(institutional-based)。基于特征的信任是一种对拥有特定属性和品质的个人或群体的信任(如对特定网络社群的信任);基于过程的信任源于过去的交换经历或者预期的未来交换行为(如重复使用);基于制度的信任与正式的社会结构相联系(如数字证书)。

另一位心理学家卢曼[8-9]将信任分为“人格信任”(personal trust)和“系统信任”(institutional trust)。人格信任是建立在个体经验和观察基础上的,但社会的复杂性常常超出个人经验和观察能够判断的程度,于是产生了系统信任。所谓系统信任就是多数人的个体信任被制度化成为社会信任的结果。研究发现,经验丰富的年长研究人员倾向于凭借自己的知识、经验来判断学术信息的可信度与权威性;而经验不足、资历尚浅的年轻研究人员在判断学术信息质量时更加依赖影响因子、期刊排名等“系统性指标”[10]。

与卢曼的理论相似,明斯基[11]认为信任的产生有两种来源:一是基于熟悉的信任(familiarity-based trust),二是基于规则的信任(regularity-based trust)。前者是基于个人对实体的熟悉性,或者基于个人直接或间接熟悉的另一个人的推荐,甚至是基于对实体一般声誉的测量;后者基于对实体所属阶级、社群的认识,其中显示了某种规则,这个阶级或社群中所有成员的行为都符合这种规则。

综合已有研究,我们认为网络信任的产生可以分为两种情况。一是“直接信任”,即施信者根据自己的认知、情感、经验和能力等内在因素对受信方的特征进行判断和辨别,进而产生信任。二是“间接信任”,即施信者由于主观或客观原因,不能对受信方特征作出判断,无法直接建立信任,必须通过一定的中介或第三方才能产生信任(如图1所示)。

图1 网络信任的产生

2.2 网络交流中影响信任产生的因素

根据前文分析,网络信任的产生有两种方式:直接信任和间接信任。直接信任的产生与受信方特性和施信者个人因素有关。以网络交流而言,受信方(信息)的特性包括内容、来源、渠道和形式,内容真实、来源可靠、渠道权威和形式规范的信息通常更容易获得信任。施信者个人的内在倾向性,包括情感、认识、经验和能力也会影响其对受信方特征的判断,进而影响信任的建立。间接信任的产生需要信任中介的传导,而网络交流中的信任中介通常有制度中介、系统中介和机构中介三种。制度中介是指网络信息交流情境中各方认可和遵守的规范和准则,比如学术出版中的同行评审制度;机构中介是指促成信任关系建立的组织,如开放获取环境下的机构仓储;而系统中介则是指信任发生的场域,能够将制度和机构包含在内,比如学术交流中的正式系统和非正式系统(如图2所示)。在网络学术信息交流中,如果研究者对所在领域非常熟悉,了解甚至认识科技文献的作者,能够从论文的方法、数据和论证来判断其学术价值,则可以直接建立信任。如果研究者无法对学术信息可信度做出判断,则需要依靠信任中介来实施信任,比如辨别论文是否发表在经过严格同行评议的期刊上、作者所在机构是否是本领域权威、论文是否正式发表等。

图2 网络交流中信任的影响因素

3 网络环境下提升学术期刊质量的策略

根据前文分析,网络交流中信任的建立会受到受信方特性、施信者个人因素和信任中介等因素影响。因此,在网络环境下提升学术期刊的质量可以从以下三方面入手。

3.1 重视网络环境下的学术规范建设,提升学术信息质量

学术规范按其作用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有关形式;另一类与内容有关。前者主要指形式上的约定和规范,比如引文注释的规范,引证别人的学术观点要加以说明的规范,申明参考文献和参考资料的规范等[12]。至于后者,不同学科有不同的要求,例如自然科学要求论述真实客观、数据完整、结论可反复验证等,简单来说,就是用论文中描述的方法实施研究,可以得出相同的结论。而人文社会科学,谈得比较多的是坚持正确理论导向的同时维护学术观点的差异性,坚持正确的学术批评等。遵循共同的学术规范,能够降低信任成本,促进科学交流,也只有遵循共同的学术规范,才可能实现学术上的“百花齐放、百家争鸣”。

国际上,学术的内容规范与形式规范一直是学术界十分重视的问题。以学术写作规范为例,当今全球大多数研究人员都认可两个学术写作指南:《芝加哥手册:写作、编辑和出版指南》和《韦伯美国标准写作手册》。一篇论文,如果没有按照指南规定的规范写作、标注和引用,将不会被学术期刊和出版社认可,更不会被传播、使用。原因在于,不遵循学术写作规范的文献信息至少在形式上没有表现出可信性,不能被研究人员信任。

网络环境下,学术信息通过互联网进行传播,其内容组织方式和展现形式受到很大影响[13]。一方面,分屏显示、全文检索、内容超链接等技术的应用极大地冲击了学术形式规范的权威性,如传统媒介环境下规定的字体、字号、段落等在不同的阅读终端出现了不同的显示形式,影响了研究人员对学术信息形式规范的判断和认知;另一方面,在新媒体中可以用超链接等方式对内容进行交叉引用,对支撑论文的数据、图表、实验步骤进行关联,为读者验证内容的学术质量提供了更丰富、便捷的手段。

从学术期刊角度看,要提升网络学术交流质量,促进学术交流中信任的建立,当务之急是推进网络学术规范建设。为此,需认真研究并严格执行被国际认可的网络学术规范,并建立适应于中文论文的规范;要求作者根据规范改进论文形式,并在提交论文的同时提交支撑论文结论的数据、图表及相关附件材料,并将上述内容与被出版的正文建立链接。这样一来,读者可以通过链接打开原始数据并对论文观点、结论进行验证,从而增加其对论文的信任。生物医学中心(BioMed Central,BMC)和中国华大基因研究中心(Beijing Genomics Institute, BGI)合作创办的生命科学开放存取期刊《基格科学》(GigaScience)要求所有投稿必须同时提交与论文相关的科研支持数据,并同意数据随论文一起开放存取。通过同行评审的论文将被BMC开放存取出版;同时,相关数据将被存储在名为GigaDB的开放数据库中,通过论文链接供读者查阅和重复使用。尽管创刊时间不长,但《基格科学》通过开放数据等措施,提高了期刊质量,提升了影响力。

3.2 利用网络条件,增强著者与读者间沟通

信任不仅是施信者根据其认识、经验、能力对受信方可信程度做出的理性判断,还受施信者情感因素的影响。心理学将信任建立的情感基础称为“亲密关系”[14]。这种关系建立在信任双方真诚沟通、互相了解的基础上。如果在长期沟通中施信者发现受信方也表现出信任自己的言行,即产生了双向信任,那么施信者对受信方的认知程度和信任程度都会加深,这有助于“亲密关系”的形成与发展。一旦作为信任平台的“亲密关系”产生了,长期、稳定、无条件和绝对的信任就可能随之产生。

与传统学术交流单向传播信息和发布最终科研成果的做法不同,网络为学术交流创造了互动性更强、面向研究过程沟通的便利条件。在研究进行的整个过程中,研究者可以通过自己的科学博客、社交网站、网络社区等平台与同行进行交流,发布信息的同时获取反馈,并将有价值的意见应用到自己的研究中。研究者的这种沟通行为,显示出对读者的信任,将会换来读者与之建立“亲密关系”,从而形成牢固的信任关系。这种基于“亲密关系”的信任,不仅有助于提高科学信息的传播效率,还能促进科研合作。大多数研究证明了互联网的使用频率和科研合作强度之间存在正相关关系[15]。

Web 2.0为学术信息交流提供了丰富的手段,博客、微博、论坛、面向某一专业领域科研人员的社交网站、具有在线社交功能的文献管理工具等都可以为作者所用。与已经建立了学术声誉和地位的成熟型学术作者相比,年轻的研究人员有可能更需要借助网络工具与同行沟通,建立信任,因此更需要重视网络手段的运用。另一方面,学术信息出版和发布机构也可以利用网络加强学术圈建设和维护客户关系,促进学术信息在目标受众中的信任与传播,提升自己的影响力。近年来,利用网络加强与读者受众的沟通和互动越来越受到商业出版机构的重视,不少国际学术出版巨头纷纷收购学术社交网站、开发社交应用,为著者与读者的沟通和学术圈的繁荣创造条件。例如由美国生殖医学协会主办、爱思唯尔出版的妇产科医学期刊《孕育与不孕》(Fertility and Sterility)的应用程序于2013年在iOS平台正式上线,提供免费下载,读者可以通过该应用免费查看和阅读当期论文摘要,还可以获取过刊论文全文。此外,该应用还与脸书(Facebook)等社交网站关联,读者和作者可以用自己的社交网站身份登录该应用,对论文进行点评,围绕相关话题进行讨论。面对大众,该应用还提供科普图片和文章,以满足普通人了解不孕不育症相关问题的需求。应用程序的上线扩大了该期刊的影响力、带来了优质稿源,在短短一年时间里,该刊影响因子从不到3提高到了4.29。

3.3 引入网络信任中介,促进信任产生

在信息过载、人们注意力有限的网络环境下,施信者与受信方建立信任需要付出更多时间和精力,对受信方可信度做出判断要求施信者具有更高的认知水平和判断能力。在这种情况下,引入第三方作为中介,帮助施信者和受信方建立信任很有必要。在网络学术交流中,信任中介可以由制度、系统或机构来承担。例如,当网络学术信息用户对一篇网上下载的学术论文质量和可靠性无法做出判断时,可以考察其是否经过同行评议(制度中介),可以了解该论文是正式出版还是作者自己发布的(系统中介),还可以了解论文作者所在机构或收录论文的平台(机构中介)。正如电子商务中的第三方机构,在买卖双方初次交易或不信任彼此的情况下承担了控制信任风险、减少交易损失的功能一样,网络学术交流中信任中介的存在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信任成本:在不了解作者的情况下,经过同行评议、正式出版、由知名研究机构作者撰写的论文很可能具有更高的可信度,学术价值更大。正因为中介的存在,读者才能在网上方便、快速、准确地找到对自己有用的高质量科学文献。

从制度角度而言,学术期刊应当建立严格的同行评审制度:可以严格执行双盲评审;也可以实施公开的同行评审,将评审人和作者之间的交流互动公开,同时允许读者评论。一旦读者了解并信任了同行评审这种制度,将对这种制度保证下的学术信息产生无条件信任。从系统角度来看,正式学术信息交流系统在网络环境中仍然享有较高的信任水平,但这并不表示非正式系统在学术交流中不能帮助建立信任。相反,网络尤其Web 2.0的大规模使用为非正式学术交流的复兴创造了条件,学术期刊出版者应当拥抱而不是排斥社交网络。除了关注影响因子等基于期刊的评价指标,还应该重视基于单篇论文的评价指标,比如评论数、“点赞”数、下载次数、引用次数等。从机构角度而言,学术期刊应该进一步加强自身优势建设,凝练发文主题,围绕优势主题组稿、约稿,提高发文质量和影响力。此外还应该推动机构仓储建设,有计划地收录、保存和全文发布经过公开出版的论文,为读者查询、阅读提供方便的同时强化本期刊的地位和影响力。

注 释

[1] Tansley Hey T,Tolle K. S.The fourth paradigm:Data-intensive scientific discovery[M].Pan Jiadeng,Zhang Xiaolin,et al,Trans.Beijing:Science Press,2012:112-123

[2] Thomas. C.W. Maintaining and Restoring Public Trust in Government Agencies and Their Employees[J]. Administration & Electronic Commerce, 2001, 5(2):232-235

[3] Charley Lane, Richard Bachmann. The Social Constitution of Trust: Supplier Relations in Britain and Germany[J]. Organization Studies, 1996, 17(3):343-351

[4] R. C. Mayer , J. H. Davis, F. D.Schoorman. An Integrative Model of Organizational Trust[J]. Academy of Management Review, 1995,20(3):211-217

[5] 转引自翟学伟,薛天山.社会信任理论及其应用[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4:204-205

[6] A.J.Flanagin, M.J.Metzger. Perceptions of Internet Information Credibility [J]. Journalism & Mass Communication Quarterly, 2000,77(3):515-540

[7] L.G.Zucker.Production of Trust: Institutional Sources of Economic Structure: 1840-1920, in B M Staw & L L Cummings (eds.), Research in Organizational Behavior[M]. Greenwich, CT: JAI Press, 1986:112-123

[8] N. Luhman.Trust and Power[M]. New York: John Wiley & Sons Ltd, 1979.43-45

[9] N. Luhman.Familiarity, Confidence, Trust: Problems and Alternatives. In D G. Gambetta (Ed.) Trust. New York: Basil Blackwell, 1988:221-229

[10]CICS/CIBER. Trust and Authority in Scholarly Communications in the Digital Era. 2013. [EB/OL].[2015-1-2].http://ciberresearch.eu/download/20131104-trust_portugal2.pdf;Trust and authority: [EB/OL].[2015-1-2].http://ciber-research.eu/CIBER_news-201309.html

[11] D. F.Minsky. A familiarity-based trust model for effective selection [EN/OL].[2015-1-30].http://dl.acm.org/citation.cfm?id=1283700.1283702

[12]顾海良.关于学术规范与学术道德建设的思考[J].武汉大学学报(人文科学版),2005(4):34-37

[13]胡红亮.网络时代学术信息资源可信度研究[J].全球科技经济瞭望,2013(6):58-64

[14]J.P.Rempel ,J.G.Holmes, M.P.Zanna Trust in Close Relationships[J]. Journals of 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y, 1985,49(1):21-30

[15]W. P. J.Herbsleb, K.Carley.A Social network approach to free/open source software simulation[A]. In Proceedings, First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Open Source Systems, Genoa, Italy, July 11-15,2005

(收稿日期:2015-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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