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相芯片技术及其在蛋白质和核酸检测中的应用

刘春梅， 魏晓锋， 高　诚

（1. 扬州大学兽医学院， 扬州 225009； 2. 上海实验动物研究中心， 上海 201203）

液相芯片技术及其在蛋白质和核酸检测中的应用

刘春梅1，2， 魏晓锋2， 高诚2

（1. 扬州大学兽医学院， 扬州 225009； 2. 上海实验动物研究中心， 上海 201203）

Luminex液相芯片技术是1990年代兴起的，集合流式细胞技术、激光技术、微球数字信号处理技术为一体的新型检测技术。与传统的临床检测方法相比，其主要优点在于高通量、高敏感、重复性高、检测范围广、反应速度快，仅需微量样品即可进行检测等。Luminex具有两大核心技术：xMAP®技术和xTAG®技术。xMAP®技术利用抗原-抗体反应的原理，可用于蛋白质和核酸的检测；xTAG®技术能够测定若干基因组形式，如基因表达分析、微RNA分析、单核苷酸多态性（single nucleotide polymorphism， SNP）分析、特定序列的检测等。

Luminex； 液相芯片； 蛋白质和核酸； 检测

实验动物病原体检测是确保实验动物质量的有效措施之一， 随着生命科学研究不断深入，已经形成多种检测技术。选择合适的检测方法是保证实验动物质量评价的科学性和检测结果准确性的基础。实验室检查主要分为血清学诊断和病原学检查［1］，目前国内外实验动物病毒检测多采用血清学检测方法。实验室常用检测技术包括核酸杂交技术、聚合酶链反应、酶联免疫吸附技术、测序技术等等。当步入后基因组时代，开始筛选大量已知的遗传信息，相较于单一检测系统，多重技术可以在一个反应中同时检测多个指标，大大减少时间和成本。因此实现快速、高通量、低成本的检测就显得尤为重要，Luminex液相芯片技术应运而生。

1　病原体检测新方法——Luminex液相芯片技术

液相芯片技术是1990年代中期发展起来的，它是集流式细胞技术、激光技术、微球数字信号处理技术为一体的新型的多重检测技术。1997年，Clinical Chemistry杂志誉之为“真正的临床应用型生物芯片”，2001年，这项技术成为首个也是唯一得到美国FDA许可的用于临床诊断的多指标检测技术。Luminex公司提出并进行开发，于1999至2007年间先后推出了Luminex100、Luminex200 和Flexmap3D，逐步增强了检测的准确性，提高了检测效率。液相芯片技术为后基因组时代的科学研究提供了强大的技术支持，并且提供了高通量分子的分析平台。

2　Luminex液相芯片技术的原理

Luminex液相芯片体系是由多种附着着不同探针的微球为主要基质构成的，将这些微球悬浮于一个液相环境中，就构成了液相芯片系统。为了区分不同的探针，Luminex100、Luminex200 采用不同比例的2种荧光染料标记，可以标记100种微球；而Flexmap3D通过加入3种不同比例的荧光染料，可以标记500种微球。这些微球直径在10 nm ～1 000 μm，而以5.6 μm最为常见。

根据使用对象不同， 微球主要分为5种: MicroPlex微球、SeroMap微球、LumAvidin微球、MagPlex微球和xTAG微球。微球原理基本相同，MicroPlex微球是最基本的， 其余4种是在此基础上设计而成。其中SeroMap微球是专门为血清学检测所设计的，它可以减少血清中不同抗体与微球的非特异结合；LumAvidin微球带有抗生物素蛋白，从而更方便地结合微球上的目的蛋白；MagPlex微球和xTAG微球是带有磁性的，xTAG微球连接了长度为24个碱基的anti-TAG序列的核酸探针，可用于核酸检测。微球的选择主要根据不同分析类型的需要，还要根据所使用仪器型号来选择。

将微球悬浮于一个液相体系中，与待检分子反应充分后再加入报告分子藻红蛋白，采用流式细胞术将微球体快速排成单列通过检测通道，使用红色和绿色两束激光分别对单个微球进行照射。红色激光激发微球本身的荧光物质将微球分类，进行定性分析；绿色激光通过检测微球上结合的荧光报告分子的数量，进行定量或半定量分析。为了满足靶序列与微球的杂交所需要的严格杂交条件，确保高度特异性，使结果读数具有强大的信号值和低的背景值，缓冲系统的选择至关重要，经比较发现使用含有四甲基氯化铵（Tetramethylammonium chloride， TMAC）的缓冲液能够很好地满足上述条件，该缓冲液被证明优于其它缓冲系统［2，3］。

3　Luminex液相芯片技术与传统检测方法比较

Luminex液相芯片与传统的临床检测方法比较，其主要优点在于高通量、高敏感、重复性高、检测范围广、反应速度快，仅需微量样品即可进行检测等。液相芯片提供了一个均相的液体环境，在反应中有利于生物大分子保持其正确的空间构象，使反应结果稳定，在同一反应体系中可以同时检测多达500种指标。每个指标的检测有至少2 500个微球，抽取其中的100个微球进行读数，最终取所有值的中位数，从而大大减少试验误差。

Luminex液相芯片与聚合酶链反应（polymerase chain reaction，PCR）技术相比：液相芯片以PCR技术为基础，其基本原理为核酸杂交法。为了进一步提高检测效率，可以将液相芯片技术与多重PCR技术结合起来，使得在一个反应管中可以同时进行多种样本的核酸检测。Wessele等［4］利用xTAG多重胃肠道病原体检测试剂盒测试了393个粪便样本，在76个样本中共检测出83个目标病原体，此试剂盒是基于Luminex的 xTAG 技术和多重PCR技术相结合的原理设计而成的， 可在一个样本中同时检测15种引起腹泻的细菌、病毒及寄生虫。Luminex液相芯片对引物和探针的设计有一些特殊要求: 探针的长度最好在18～20 bp。为了减少微球杂交反应时的位阻效应， 更有利于杂交反应的进行，应将扩增长度控制在100～300 bp左右，而且要尽量避免上、下游引物之间发卡结构以及引物二聚体的产生。

Luminex液相芯片与酶联免疫吸附试验（ELISA）相比：Charles River Laboratories（CRL）利用大量已知阴性和阳性的鼠血清，在感染的不同阶段，分别利用两种方法对相同的样本进行了差异对比试验，赵化阳等［5］对CRL实验结果进行了总结。结果显示，小鼠血清抗体吻合度达99%，而大鼠血清抗体吻合度达94%。在灵敏度方面，将已知鼠抗病毒血清倍比稀释用于检测，两种方法的灵敏度相当。在敏感性方面，Luminex液相芯片方法对感染早期出现的抗体较为敏感，ELISA敏感的抗体则出现在感染的相对后期。

Luminex液相芯片与固相芯片相比，主要具有以下优点：（1）Luminex液相芯片灵活性好，可根据需要调整检测体系，过程简便；（2）微球直径小，容易混悬在液体中，且液体环境有利于分子间的相互作用，从而提高检测速度；（3）克服了固相芯片在大分子检测时受空间效应、表面张力等对反应的干扰，检测结果的准确性和可重复性大大提高［6］。 Luminex液相芯片除具有一般的固相基因芯片的功能，如核苷酸测序、单核苷酸多态性分析、基因作图等，还体现了同时定性、定量分析特征［7］。

Luminex液相芯片与测序技术相比: Fukushima等［8］利用Luminex液相芯片技术对转移性结直肠癌KRAS基因突变状态进行研究， 能够在PCR板的一个加样孔中对多个突变同时分析， 且分析结果相当于直接测序方法。齐淑贞等［9］分别采用测序法及液相芯片杂交法对生殖道人乳头瘤病毒（Human Papilloma Virus， HPV）感染进行分型，对两种技术进行了比较。结果表明：测序法可以通过HPV相对保守的晚期基因L1片段约450个碱基对的比较来区分不同型别，而Luminex杂交可用20个左右的碱基对来区分。在单一型感染中测序法较准确，可以排除杂交产生的假阳性；而当多重型的HPV扩增效率不一样或者其中一种型别的量比其他型别高很多时，结果可能出现其中一种型别的产物占绝对优势，此时测序法就无法分辨，造成假阴性，将混合型判断成单一型。且在测序过程中可能产生杂峰图形，需要通过人为判断来确定，所以在多重型感染的分型方面Luminex法更有优势。

Luminex液相芯片与荧光定量PCR相比：Foord等［10］以马为实验对象，通过液相芯片方法和荧光定量PCR的方法对亨德拉病毒（Hendra virus，HeV）和尼帕病毒（Nipah virus， NiV）感染进行检测，得出如下结论：在敏感性方面，通过10倍连续稀释HeV的模板RNA检测，两种方法的检测敏感性相当；在准确性方面，Luminex液相芯片更占优势，液相芯片有明显的区分阴性结果和阳性结果的标准，误判率低，如3号马在感染后2 d、4 d和5 d时能够通过液相芯片的方法检测出HeV阳性，而荧光定量PCR的判定结果为阴性或不确定。

4　Luminex液相芯片技术的应用

Luminex具有两大核心技术: xMAP®技术和xTAG®技术。xMAP®技术把针对不同待测物的抗体分子或者基因探针以共价结合的方式偶联到特定的编码微球上，每个编码微球都有对应的检测项目，可用于蛋白质和核酸的检测。xTAG®技术则使用Luminex专有的TAG标签序列，通过TAG序列与anti-TAG序列的专一性互补配对实现样本序列同微球的杂交而不需要单独设计探针。xTAG®技术能保证相同的复性温度和杂交效率，且有效避免不同检测物标记的微球之间交叉杂交。因此，xTAG®技术具有xMAP®技术的优势，但应用相对局限，主要应用在多重型病原体核酸检测方面。

4.1xMAP®技术在蛋白质检测中的应用

xMAP®技术在蛋白水平的检测，是将蛋白作为探针偶联到微球上，其原理是抗原-抗体反应。xMAP®技术可以利用100种不同的聚苯乙烯微球，而每种微球的表面可以偶联某一特定抗原，与标记抗体进行孵育并洗涤后进行检测，实现在同一反应孔内同时检测上百种抗原抗体。因此CRL又将此方法称为多通路免疫荧光检测方法（Multiplexed Fluorometric Immuno Assay， MFIA），该方法具有高通量、快速、灵活的特点。CRL利用MFIA进行了实验动物质量控制方面的研究，已经推出了应用于大鼠、小鼠、仓鼠、豚鼠、兔等实验动物血清学检测相关试剂。

xMAP®技术检测蛋白的方法有双抗体夹心法，竞争法和间接法。双抗体夹心法用于检测抗原， 如激素、酶、药物、疾病标志物等， 其原理与ELISA的双抗体夹心法相同，是将针对这些抗原蛋白的抗体偶联到微球上作为探针进行检测。Bjerre等［11］利用多重分析方法同时检测猪的细胞因子IL-1β、IL-6、IL-8、IL-10及热休克蛋白32，没有发现交叉反应。Hornum等［12］为证明甘露糖结合凝集素（mannose binding lectin， MBL）参与心血管病理生理学以及MBL的保护效果，对98例等待肾脏移植的终末期肾病患者进行口服葡萄糖耐量试验，利用Luminex的xMAP®技术对MBL血清学水平进行测定。竞争法只适用于一些小分子，单一表位或者单一抗体，它的优点是可以对不纯的样本进行检测。间接法适用于血清中抗体的测定，是将蛋白质抗原偶联到微球上作为探针进行检测。Biagini等［13］同时检测23种肺炎球菌荚膜多糖血清型，测量抗肺炎球菌多糖特异性抗体水平。与常规检测方法ELISA相比，速度更快，适用的样本体积更少， 灵敏度更高。Shichijo等［14］通过检测严重急性呼吸综合征冠状病毒（Severe Acute Respiratory Syndrome，SARS）的合成肽，对免疫力进行评估。从3个感染者的血清中提取出197个不同的SARS冠状病毒的蛋白质，并从中筛选IgG的抗体反应。其中S791，M207和N161在感染后的血清中可以检出，通过对这3种肽的研究，可以更好地理解SARS冠状病毒的免疫原性。

xMAP®技术还可用于细胞因子的检测: Balasa［15］等通过Luminex液相芯片方法监测白介素-2和肿瘤坏死因子-α的表达水平来确定自然杀伤细胞和骨髓瘤细胞的活性，以此研究治疗多发性骨髓瘤药物elotuzumab的作用途径。李炜晔等［16］在探讨胸腺肽α-1对正常小鼠机体相关免疫效应分子的作用及胸腺肽α-1诱导特异性免疫耐受的机制时，也采用Luminex液相芯片方法检测IL-1α，IL-2，IL-6，IL-17等细胞因子。

4.2xTAG®技术在核酸检测中的应用

xTAG®技术使用TAG标签序列， TAG与anti-TAG是根据结核分枝杆菌（M.tuberculosis）的序列设计而成，不含有碱基G，且TAG与anti-TAG反向互补、杂交温度一致［17］。xTAG®技术能够进行许多基因组形式测定，如基因表达分析、微RNA分析、单核苷酸多态性分析、特定序列的检测等其他应用。

寡核苷酸连接分析（Oligo Ligation Assay， OLA）:该方法简单灵活，价格低廉。可用于单核苷酸多态性（single nucleotide polymorphism， SNP）分型［18］或其他序列变异的检测。在OLA反应体系中包括一个或多个带有TAG序列的OLA-TAG探针以及有生物素标记的OLA报告探针。在目标SNP位点，只有当OLA-TAG探针的3'端和OLA报告探针的5'端碱基互补，才能在连接酶的作用下连接，通过若干循环的连接反应使信号放大。而一旦产生变异，碱基的变化导致碱基配对不能完成，则不能发生连接，从而不能产生显著的化学信号。利用此方法，Henry-Halldin等［9］进行按蚊品种鉴定； Schwartz等［20］进行囊性纤维化变异的鉴定。

等位基因特异性引物延伸（Allele-Specific Primer Extension， ASPE）: 可用于不同基因和生物的分型。在ASPE反应中，每个ASPE探针的5'末端连接独特TAG标签序列用以识别不同SNP变异。在反应体系中某dNTP带有生物素标记，因此产物带有标记。当探针3'端的碱基互补于靶SNP的碱基，则可以作为引物在DNA聚合酶的作用下继续合成含有生物素标记的新的DNA，随着几轮引物延伸，可以产生大量的标记分子，在一个反应分析中可以生成多种基因型信号。反之，3'端的碱基不匹配，则不能进一步延伸。在进行ASPE反应之前，基因组DNA在每个SNP区域利用多重PCR进行扩增，扩增的产物可以是不同长度的，甚至可以包含多个单核苷酸多态性。利用此方法，Koo等［21］进行ABC转运蛋白多态性和基因分型研究；Li等［22］利用Luminex液相芯片能同时检测70个等位基因，实现了高通量的检测方法； 陈刚等［23］利用ASPE方法对47例转移性肺癌患者的样本进行表皮生长因子受体（epidermal growth factor receptor， EGFR）外显子19 和21基因突变检测，检测结果与RT-PCR法完全一致。朱鹏等［24］利用Luminex液相芯片技术能够快速、高通量地检测出各SNP位点的MFI值，从而在8 h内一次性成功确定东方型鼠疫菌中18个SNP的碱基状态，得出36株东方型鼠疫菌的基于18个SNP可以分为7个基因型的结论。

目标特异性引物延伸（target-specific primer extension， TSPE）: 在与微球杂交前， 传统的方法是用带有TAG序列的探针对扩增产物进行延伸， 以得到带有单链TAG序列的片段，并用生物素标记［25］。此方法有不足之处: 在PCR反应中，双链PCR产物沿着目标序列进行延伸，由于TAG序列将优先与其互补的序列结合，而不直接与微球的anti-TAG序列连接，因此产生的信号强度较低。TSPE可以解决上述问题，通过含有TAG序列的上游引物来实现：上游引物的5'端连接TAG，中间用12～18个原子（spacer）作间隔。下游引物的5'端用生物素标记。通过PCR反应，合成的产物中包含TAG序列的单链突出端和生物素标记的双链序列。TAG序列的突出端可以和微球上的anti-TAG序列结合。为了达到最佳反应效果，PCR产物目的片段的大小最好在100～150 bp。Foord等［10］通过此方法，在HeV感染马2 d后就可以将其检测出来，检测敏感性高，且能检测出荧光定量PCR不能确定或者定为阴性的结果。Mahony等［26］通过液相芯片与多重PCR连用，准确检测亚型季节性和大流行性流感病毒， 并且准确地检测出H275Y奥司他韦抗性等位基因。

小分子RNA的检测：PCR检测方法和直接杂交法可用于小分子RNA表达水平的分析，但基于PCR的方法只能进行单个反应，时间长，需要样品多［27，28］； 而杂交测定法需要使用特殊的探针和分析工具，价格昂贵［29］，且缺乏对单个碱基的分辨率。与上述方法相比，Luminex液相芯片技术具有三大优势：第一，磁珠连接有独特的标签序列，这些序列不与生物群落任何已知的序列杂交；第二，生物素标记的嵌合探针中的DNA序列100%互补于成熟miRNA的目标序列，且TAG序列100%互补于微球上的anti-TAG序列；第三，可以实现对单个碱基的分辨率。由于miRNA表达谱能够反映肿瘤的组织来源和分化状态，Kaucsar等［30］采用Luminex多重检测的方法对急性肾损伤病人的肾脏中miR-21、 miR-17-5p和miR-106a等的表达水平进行检测。He等［31］利用液相芯片技术研究放疗对胃癌早期和中期的效果，与未辐照的样本相比，暴露X射线的样本中16miRNA表达量下调，而2miRNA的表达量显著上调。

5　小结与展望

在实验动物血清学检测方面，尤其是小鼠、仓鼠等体型较小的实验动物，可用血清数量少，不能满足常规检测方法对多种病原微生物的检测所需血清的量。而Luminex液相芯片仅需要少量的样本即可同时对多种病原微生物进行快速、准确的检测。Luminex液相芯片技术高通量、高精确性的特点符合临床所需的多指标联合检测的思路，在临床上广泛应用于肿瘤标志物的检测、遗传性疾病的基因诊断、感染性疾病病原体鉴别以及自身免疫性疾病的早期诊断等方面。当然其技术尚有一些问题需要进一步解决，比如：Luminex液相芯片不能连续监测待测样品的浓度；不能监测样品靶序列与微球上探针的结合情况；由于Luminex系统是一个开放平台，PCR产物还存在污染实验室的可能［6］。

Luminex液相芯片在蛋白质检测方面， CRL进行了深入研究， 研制出多通路免疫荧光检测方法MFIA的相关产品，用于大鼠、小鼠、豚鼠、兔等实验动物质量控制，对感染早期敏感性较高，能够更早地发现并控制疾病［5］； 而在核酸检测方面液相芯片技术的研究还不够深入， 但随着流体技术、激光技术和数字信号处理技术研究的不断深入，液相芯片技术将会在更多领域有更广泛的应用，也会对实验动物病原体检测技术的发展起更大推动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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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quichip Technology and Its Application in Detection of Protein and Nucleic Acid

LIU Chun-mei1，2， WEI Xiao-feng2， GAO Cheng2
（1. College of Veterinary Medicine， Yangzhou University， Yangzhou 225009， China；2. Shanghai Laboratory Animal Research Center， Shanghai201203， China）

Liquichip is a new type of detection technology developed in the 1990s， which is integrated with flow cytometry， laser technology and digital signal processing. Compared with the traditional clinical detection methods， the main advantages are the high-throughput， high-sensitivity， high reproducibility，wide detection range， fast response， and only small amount of testing sample wanted. Luminex has two core technologies: xMAP®technology and xTAG®Technology. xMAP®technology utilizing an antigenantibody reaction principle， can be used for the detection of proteins and nucleic acids. xTAG®technology can be used for a number of genomic assay formats such as gene expression analysis， microRNA analysis， single nucleotide polymorphism （SNP）analysis， specific sequence detection and other applications.

Luminex； Liquichip； Proteins and nucleic acids； Detection

Q95-33

A

1674-5817（2015）01-0076-06

10.3969/j.issn.1674-5817.2015.01.016

2014-8-26

上海市科技创新行动计划（13140900700）

刘春梅（1990-）， 女， 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 实验动物质量检测技术。E-mail: luhuan29@126.com

魏晓锋， 男， 副研究员。E-mail: wei.xf@outl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