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 熠,乔 洪,*,乔韵可
(1.四川师范大学服装学院,四川成都610101; 2.成都大学美术学院,四川成都610106)
蜀锦传统技艺风格特征研究
乔 熠1,乔 洪1,*,乔韵可2
(1.四川师范大学服装学院,四川成都610101; 2.成都大学美术学院,四川成都610106)
以考古发现和文献史料为基础,对锦官城的历史沿革进行了探讨,并从纹样演变的角度分析了传统蜀锦的技艺风格,提炼出典型的技艺特征,以期促进对蜀锦技艺的保护传承。
蜀锦;锦官城;技艺风格;技艺特征
蜀锦是中国古代织锦发展史上的第一座里程碑,其技艺精湛,纹饰华美,为中国“四大名锦”之首。蜀地作为我国丝绸文化的发源地之一,自古桑蚕业发达,为蜀锦生产创造了极为有利的条件。历经数千年的发展演变,蜀锦逐渐形成了独特的风格和精湛的技艺。蜀锦蕴藏着古老的民族传统内涵、厚重的历史文化积淀,体现出古蜀文明的繁荣兴盛。作为四川丝绸文化的代表之一,其经丝绸之路蜚声海外,对后世织锦业产生了深远影响。现从锦官城的历史渊源入手,分析不同时期蜀锦织物纹样的结构形式,进而对传统蜀锦的技艺风格进行梳理,提炼出典型的技艺特征,为蜀锦技艺的保护传承做一些基础性的研究工作。
蜀锦技艺风格特征的形成与其所处的环境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追溯历史悠久的四川丝绸业,距今约4000年前已能生产出丝织品“帛”。常璩著《华阳国志》记载:“禹会诸侯于会稽,执玉帛者万国,巴蜀往焉。”到两汉时期,蜀锦产业非常兴盛。扬雄《蜀都赋》以“若挥锦布绣,望芒兮无幅。尔乃其人,自造奇锦”盛赞蜀锦技艺之精湛、规模之宏大。加之丝绸之路沿线发掘出大量蜀锦,以及四川境内汉墓出土有“桑园图”画像砖和“织机图”画像石,这些考古发现更进一步印证了蜀地的丝织业十分发达。
1.1 老官山汉墓
2012年7月,成都天回镇老官山汉墓2号墓出土4部蜀锦织机模型,这是迄今为止我国发现的唯一保存完整的西汉时期织机模型。考古专家认为这一重大发现填补了蜀锦织机史的空白,对研究丝绸纺织技术的起源与发展具有重大意义,同时可印证成都即为丝绸之路的南起点。除织机模型外,考古人员对2号墓主人骨骸进行分析,其髋骨严重变形与长期从事织造工作所造成的职业损伤相吻合,有学者推测墓主人可能为纺织主。然而,这4部织机均为参照原织机制作的迷你版模型,结构复杂、做工精良,以它们作为陪葬品可见墓主人身份不凡。结合“锦官”这一汉代成都地区所特有的官职,为墓主人身份的推测提供了一种新的可能性。
1.2 锦官城与濯锦江
锦官城历代均设有官营织锦工厂,如宋代的茶马司锦院、元代的绫锦局、明初的织染局、清廷的织造府等。关于“锦官城”的建立时间,较早的说法为战国后期,《益州记》中写到:“益州城,张仪所筑,锦城在州南,蜀时故宫也。”锦官城是织锦工厂较为集中的地方,城在夷里桥南岸道西,距武侯祠不远。三国时期川蜀连年用兵,蜀锦作为川蜀对外物资交流的重要商品,由锦官专门管理。当时供锦官和商旅休憩的客栈称为“锦官驿”;进行蜀锦等丝绸贸易的集市被称作“锦市”。据《蜀锦谱》记载,“蜀以锦擅名天下,故城名以锦官,江名以濯锦”[1]。濯锦江源自高山雪水,织成后的蜀锦经江水浸润后,形成了色淀的多重媒染,因此颜色更加艳丽。故赞曰,“织锦濯其中则鲜明,濯他江则不好”[2]。这些地域历史文化因素的客观存在,都促成了蜀锦技艺风格特征的形成。
著名丝绸史专家黄能馥先生在《中国成都蜀锦》一书中认为,“外观形式与文化内涵并重,是中国织锦工艺产品设计创作的最高原则”[3]。在几千年的历史发展进程中,蜀锦纹样不仅随织锦技术的提高经历了由简单到复杂的变化,其题材内容和结构形式也深受历史文化、宗教信仰、风俗习惯等社会文化因素影响,在各阶段呈现出不同的技艺风格。
2.1 自然崇拜的传统风格
“中国自原始社会至先秦时期的造物思想,正是按人意造物与按神意造物两种观念交织的复合体”[4],这种思想对传统蜀锦的技艺风格产生了巨大影响。蜀锦早期以经锦为主,就是源于当时人们信奉“经之以天,纬之以地”的传统观念,因此将经线作为织物的根本,形成了“经线显花”崇拜。同一时期,人们对天体万物和自然现象的崇拜也十分普遍。例如考古发现的“双禽山岳树木纹”蜀锦(图1),其纹样与《山海经》中描写的“太阳神话”和“羿射十日”的情节相吻合,表达出古蜀人对太阳的崇拜。除纹样造型外,这种造物思想同样体现在传统蜀锦的色彩风格上,如因崇拜太阳的红色而创作的“蜀红锦”。另有云气动物纹锦,它们大多由五色组成,这一现象应与汉代盛行的阴阳五行学说有关。阴阳五行学说为道家思想所倡导,而蜀地作为道教的发源地受其思想文化影响颇深。因此汉式蜀锦多以五色学说作为设色观念,这种色彩风格正好也与中国传统色彩观相一致。古蜀文明孕育下的造物文化,使早期的蜀锦技艺呈现出以自然崇拜为主的传统风格。
图1 双禽山岳树木纹锦(局部)
2.2 中外交融的复合风格
丝绸之路的开辟促进了东西方科技文化的传播与吸收,最直接的影响则是为我国传统艺术注入了新的形式和内容,蜀锦无论在生产技术方面还是艺术风格上,都体现出中外文化的交融。新题材包含来自波斯的联珠纹、希腊的忍冬纹以及中亚一带的葡萄、石榴等果实纹样,还有随佛教艺术东传而涌现出的极具精神象征意义的莲花。外来因素是民族图案发展必不可少的养料,民族化则是一切外来文化的必然归宿[5]。蜀锦对外来的优秀文化艺术兼容并蓄,经历模仿、整合、创新三大阶段,完成了从吸收到融合的过程。从而开创出既植根于传统形式又折射出异域风貌的全新技艺风格,在技术和艺术方面分别以“纬线显花”和“陵阳公样”为代表。技艺是在相互交流中得到发展的,通过对外来文化的借鉴和吸收,蜀锦这种融合多元风格的产物再次沿着丝绸之路远销至西方。例如考古发现专为外销至波斯而设计的联珠对饮纹锦(图2),它以拂菻人和罗马式酒罐为主体纹样,锦纹风格新颖独特,充分展现了中外艺术的融合。与此同时,蜀锦还大量流传到日本、朝鲜等地,对其纺织艺术风格产生了深远影响。日本正仓院和法隆寺至今仍珍藏有部分蜀锦,它们是展现中外文化交流与融合的重要物质载体。
图2 联珠对饮纹锦(局部)
2.3 发展演变的时代风格
蜀锦的纹样题材随时代的变迁而演变,具有鲜明的时代特征。蜀锦艺人们善于发现生活中的风物人情,通过艺术加工展现出各个时期不同的审美风格。灯笼锦的出现就与人们喜闻乐见的元宵灯会有着密切联系,锦面由形态不同的各式灯彩构成,寓意“张灯结彩庆丰年”。有的灯笼两侧悬结有谷穗状流苏,周围伴有蜜蜂飞舞,隐喻“五谷丰登”,整体呈现出一派喜庆丰收、生活美好的时代景象,洋溢着浓郁的民俗文化气息。唐宋时期诗词广泛传播,蜀锦“落花流水”的灵感就来源于“桃花流水窅然去”、“花落水流红”等诗词的启迪,锦面由散落的花瓣装饰点缀于回旋的水波纹之上。“落花流水锦”将诗词的意境巧妙构思于锦纹之中,呈现出富有情趣的韵律美,同时体现了蜀锦艺人如流水般自由的艺术生活。除此之外,蜀地的风景名胜以及社会生产发展中的重大事件也常常作为当代蜀锦的题材,如以庆祝成渝铁路建成通车场景为主题的蜀锦被面(图3),以及表现“辛亥秋保路死事”纪念碑、望江楼、杜甫草堂等当地标志性景观的“成都风光蜀锦”等。
图3 蜀锦被面(局部)
3.1 师法自然
“外师造化,中得心源”是早期艺术创作崇尚的原则。蜀锦艺人们以自然为师,常以生活中常见的鸟兽、云彩和骑射狩猎等场景为创作题材。同时遵循汉代艺术“气势与古拙”的基本美学风貌[6],形成了独树一帜的云气动物纹锦,如图4所示“五星出东方利中国”锦。锦纹在保留物象自然特征的基础上进行了艺术夸张,依据考古发现云气造型以两类为主。其一为“穗状云”,云朵呈卷曲的花穗状,刻画细腻且以单个的形式出现;其二为“山状云”,云纹连贯以波浪式铺展开,呈群山连绵的形态。人们偏爱云气纹,是因为传说中的神仙乘祥云而上,云作为人与天相通的途径被人们所向往,这也与汉代流行的“黄老学说”相一致。云气之间遍布有祥禽瑞兽,以龙凤、虎豹、麒麟、仙鹤等动物纹样为主,人形纹样则以羽人、骑士和与神仙题材有关的内容较为常见。这些纹样并非对自然物象的直接模仿,也不是脱离实际的凭空创造,而是在师法自然的基础上融入人类智慧和情感的产物,表达出人们对美好生活的憧憬与诉求。
图4 “五星出东方利中国”锦
图5 联珠对雀贵字纹锦
3.2 吉语图案
汉式云气动物纹锦多配有铭文穿插于云纹和动物纹样之间。一类为常见的祈福吉祥语,如“延年益寿长葆子孙”等;另一类则涉及当时重大的社会政治事件,如“王侯合昏千秋万岁宜子孙”等。锦中铭文与纹样珠联璧合,更进一步深化了织锦的主题思想,故此类蜀锦大多以铭文来命名。这种方式开创了汉字图案运用于纺织品的先河,更逐渐发展成为一种特殊的装饰题材。在阿斯塔那出土的“联珠对雀贵字纹锦”中,汉字“贵”已经作为纹样骨架的一部分融入图案之中(图5),这种方式较之单独出现的铭文更有艺术性。传承至今,用作装饰纹样的汉字通常与吉祥观念紧密相联,如造型丰富多样的“寿”字和“喜”字,它们兼具寓意传播和艺术审美的双重功能。
3.3 名人标签
蜀锦业在唐代步入鼎盛时期,纹样设计日趋成熟,呈现出雍容华贵的装饰效果,同时已经具备固定式样的成熟特征。其中最著名的是唐初益州大行台窦师纶所创的“陵阳公样”。据《历代名画记》记载,“窦师纶,字希言,……封陵阳公。凡创瑞锦宫绫,章彩奇丽,蜀人至今谓之陵阳公样。高祖、太宗时内库瑞锦,对雉、斗羊、翔凤、游麟之状创自师纶,至今传之”[7],著名绘画理论家张彦远的高度评价对蜀锦业的发展起到了积极的推动作用。“陵阳公样”由益州最高行政长官所设计,这种设计活动本身具有原始的品牌意识,提升了商品宣传的效率,同时又以独特的视觉形象传达出商品信息,兼具审美价值和经济意识。“陵阳公样”由团窠环和动物纹样共同组成,团窠环以西域联珠纹骨架为雏形创新加入植物纹样形成,根据造型不同分为“联珠环”、“卷草环”和“宝花环”三大类。动物纹样则采用中国传统动物代替西域神兽,将蟠龙、翔凤等置于圆形几何骨架之中,且多以对称的方式出现,以此形成风格独特的新样团窠。蜀锦“陵阳公样”遵循一定的形式美法则,造型丰满富丽、纹饰内涵吉祥,具有程式化的装饰特征,体现出唐代装饰纹样的新风貌。这种纹样不仅运用于织锦中,还出现在金银器等工艺品上,并作为一种经典图案流传于后世,对装饰艺术领域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3.4 经纬显花
蜀锦是唯一经历过以丁桥织机为代表的“经锦”和以花楼织机为代表的“纬锦”两大发展阶段的工艺织锦[8]。古经锦的织造以综片提花为特点,通过“地综”和“纹综”交替提起,经丝表里换层织出纹样。“经线显花”牵经之后不能随意改动,因此很大程度上限制了锦纹造型及色彩的变化。唐代中期,蜀锦织造技艺实现了更新换代,织物由“经线显花”转变为“纬线显花”或“经纬线同时显花”,从而进入了以纬锦为主的新阶段。纬锦由花楼织机织造,其最大优点是能够控制每根经丝的单独起落[9],从而灵活配置不同色彩的纬丝。蜀锦上机后以“正面朝下,反面朝上”进行反织,挽花工在锦面需起花的位置提起经线,执梭工投梭纬线从下面穿过,正面则以纬线浮于上方显花。通过纬锦提花技术的运用,蜀锦的配色更加丰富自由,呈现出更为华美富丽的艺术效果。
3.5 晕繝技艺
晕繝技艺是蜀锦独树一帜的传统特种工艺,其表现形式分为“经向彩条晕繝”和“环圈晕繝”两大类。经向彩条晕繝兴盛于唐代,出土实物中最具代表性的是“晕繝花鸟纹锦”。该锦呈现出宽狭有度的彩条,寒暖相宜的色彩,充分体现出蜀锦精湛的晕繝工艺水平。这种技艺一直沿用至晚清,以“月华锦”晕色效果最佳(图6)。锦面各色经丝按深浅变化渐次排列,晕繝彩条衔接自然,呈现出明快舒适的韵律感,犹如雨后初晴的彩练。环圈晕繝则是通过锦纹与色光的融合形成“色光叠晕”的艺术效果,以八达晕为代表。凡圆形四周有骨架线向上下左右及斜角八个方向相联的称为八达晕[10],同类型的还有六达晕、四达晕。每个单独纹样由二至六个颜色不同的晕环构成,逐层渐变,同时与严谨的几何形骨架相呼应。环圈晕繝设色时还可以加入金银线来增加锦纹的光泽感,呈现出色环与光影融合衍射的独特视觉效果。
图6 月华锦(局部)
蜀锦是传承古蜀文明的重要物质载体,凝聚了蜀地人民的劳动智慧和文化精髓。它在整体上所呈现出的技艺风格,是蜀地政治、经济和文化特征的集中体现。蜀锦艺人们从自然中汲取创作素材,将吉祥观念融入其中,通过精湛的技艺传达出古蜀人对美的向往与追求。它秉承中国传统造物思想,在东西方文化交流中演变升华,展现出各个时期不同的审美风尚。由于受科技文化等因素影响,蜀锦技艺在各阶段呈现出的风格特征不尽相同。对其进行分析提炼,有助于这一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传承与发展,同时为现代织物纹样的设计创作提供借鉴和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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纺织业:开启“智”造新时代
今年是纺织行业“十二五”规划收官之年、“十三五”规划编制启动之年,更是纺织行业提出的到2020年实现“纺织强国”目标的中期考核之年。在行业整体增速放缓,转入个位数增长的新形势下,纺织行业如何发力中高端,加快迈向纺织强国的步伐?
近日,《经济日报》记者跟随中国纺织工业联合会浙江调研组,到浙江桐乡、海宁、诸暨、义乌等纺织工业起步早发展快、转型升级任务迫切的地区,走访了多家纺织企业和产业集群。
产业用纺织品快速崛起
海利得是全国最大的涤纶工业长丝制造企业之一,它的高品质涤纶工业长丝主要用于轮胎、安全带、安全气囊等车用纤维领域。海利得近几年快速发展,得益于其准确的市场定位和坚定明确的发展思路。
海利总经理高王伟告诉记者,海利得专攻中高端市场,是奔驰、宝马等国际一线汽车品牌的固定供应商,去年销售23亿元。以前也做过常规产品,但发现低端市场同质化竞争严重,于是他们及时调整了产品方向,改为只做中高端。中高端市场虽然投入大、门槛高,但品质要求高,产品附加值高,客户也稳定。如今,海利得的产品在国际市场上已经拥有绝对的定价权。
发展产业用纺织品是纺织行业迈向中高端的重要步骤。随着科技的进步,产业用纺织品正在逐步替代钢材、铝合金等各种材料,且功能越来越强大,应用领域也不断扩大。同时,由于产业用纺织品技术含量高,产品附加值也高。因此,产业用纺织品在我国被定义为纺织工业的新增长点,也是当前纺织产业结构调整和转型升级的主要方向。
统计显示,去年,在纺织行业减速调整的背景下,我国规模以上产业用纺织品行业工业增加值同比增长11.7%,高于纺织全行业增速4.7个百分点;利润总额同比增长13.8%,高于全行业增速7.7个百分点。
“机器换人”实现综合升级
新凤鸣是我国化纤工业龙头企业的代表,纺丝产能规模位列行业前三。“我们能保持这样的效益,主要是通过不断的投资,改良现有设备,尤其是实施机器换人项目,使得运营成本不断下降。”新凤鸣集团董事长庄奎龙介绍说,机器换人效果明显,大大提高了生产效率和质量,还让员工收入增加,企业管理水平提升。
作为传统的劳动密集型制造业,近几年纺织企业招工难问题日趋严重,用工成本越来越高。为了应对这种现状,不少企业开始采取机器换人。“虽然初衷是‘换人’,但实则是纺织企业和行业实现结构调整和转型升级的重要手段之一,带来的作用是综合的、多方面的,因为纺织产业结构升级是通过技术进步和劳动力素质提高来实现的。”高勇表示,纺织行业机器换人是产业发展的必然趋势。未来5到10年时间,这种需求趋势将更加明显。
(摘自:经济日报)
Study on the Features of Shu Brocade Traditional Artistry Style
QIAO Yi1,QIAO Hong1,*,QIAO Yun-ke2
(1.Fashion Institute,Sichuan Normal University,Chengdu 610101,China; 2.Fine Arts College,Chengdu University,Chengdu 610106,China)
Based on archaeological discoveries and historical materials,the history of Jinguancheng was discussed.The artistry style of Shu brocade was analyzed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traditional patterns,and the typical artistry features were extracted.It was helpful for us to protect and inherit Shu brocade.
Shu brocade;Jinguancheng;artistry style;artistry features
J523
:A
:1673-0356(2015)03-0085-05
2015-04-13
四川省教育厅人文社科重点项目(14SA0006)
乔 熠(1991-),女,在读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服装设计与服饰文化。
*通信作者:乔 洪,教授,E-mail:q.hong@1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