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前,我所在的城市相关部门对贫困群众开展了送温暖活动。我注意到送温暖地方被分成了两大区域:一是老工业集中的西区,那儿居住着为国企改革做出牺牲的产业工人,如今却成了帮扶对象;另一个是东南部的棚户区,那片一下雨就出行难的低洼地成了贫苦百姓的集聚地,与之相对的是东区的豪宅与奢华的生活。城市中生活质量相差悬殊的贫富两个阶层,正在有意无意中圈定两个截然不同的版块,而且这种趋势还有继续深化和加大的倾向。我不知道,长此下去,我们的城市该是一个什么样的图景。
—耿宝文(读第4期《中国没有贫民窟?》)
对家的情深和家对游子的召唤,遮蔽了“千里騎行”的种种艰辛、危险。那些骑行者家乡的主政者,自然对这些原子化的春运是不大关心的,因无关其政绩、无关政治前途。但,等到那些外地打工的本地人成为具有投资能力的“能人”的时候,家乡就给出种种优惠,发出思乡信等等。主政者的“势利眼”令大多的“异乡客”只能这样寂寞还乡,危险还乡。
—淡锁(读第5期《回家,摩托车上的春运》)
尽管并没有哪一级正式文件明确规定GDP与官帽挂钩,但在提拔晋升的潜规则中,GDP的增长数字总是充满神秘的力量,推着官员茁壮成长。为了这神来之力,不少官员不惜寅吃卯粮,把子孙的福利都掏空了。迅速恶化的环境,一时成为官员上爬的天梯。唯GDP论英雄终于寿终正寝了。这是良知的觉醒、科学的胜利。这次“两会”上,姚明提出的取消奖牌排行榜建议得到广泛支持与当政者采纳,无疑是对一些鼠目寸光的政绩评价体系的鞭挞,也应是对GDP走下神坛的呼应。值得点赞!否则,金山银山貌似富有的光芒,永远穿不透令人窒息的雾霾笼罩。
—沈治鹏 (读第5期《告别官员“晋升锦标赛”》)
政府精简机构这话年年有人提,但这边精简那边反弹,陷入了膨胀—精简—再膨胀的怪圈,甚至给人有点恶性循环的印象。行政机关和事业单位超编已经成为一种“常态”,一种病态,甚至吃空饷的情况也很普遍,所谓“编制”早已名不副实。各个政府部门除了压缩“三公”开支,人员的工资预算也有必要严格审查。如果超出编制限额的人员得不到预算工资,各个政府部门就会自觉“精兵简政”,“精兵简政”还会“老大难”吗?
—马长军(读第5期《“超配”干部如何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