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艺的责任与担当*
——由曾海民《挺过两百天》说开去

2015-03-17 15:30:38刘文良罗依坤
关键词:通俗文艺

刘文良,罗依坤

(湖南工业大学包装设计艺术学院,湖南株洲412007)

文艺的责任与担当*
——由曾海民《挺过两百天》说开去

刘文良,罗依坤

(湖南工业大学包装设计艺术学院,湖南株洲412007)

文学艺术在中国梦的建构中承担着严肃而特殊的使命,文艺家必须深深扎根于中华民族丰厚的文化土壤,围绕“中国梦”和“正能量”这样的时代主题进行文学艺术创作,贴近生活,回应人民群众的关切,讲述中国好故事,抒写中国新精神,让通俗与高雅相辅相成、相生相济、相得益彰。株洲作家曾海民的小说《挺过两百天》将镜头聚焦于百姓民生,恪守“通而不俗”的创作原则,努力讲好“中国故事”,以中国美学的方式抒写出我们共同的经验,诠释和演绎着平凡而又伟大的中国梦主题,平易中体现出不俗的品味。习近平总书记倡导的正能量文艺,正是需要有这样强烈的责任意识与使命担当。

文学艺术;责任与担当;中国故事;《挺过两百天》

正能量,是近年来文艺界反复倡导的一个叙事姿态,一种写作境界。习近平总书记曾在多个场合强调,艺术家只有解决了自己的历史责任和社会担当的问题,在我们的作品里面才能找到它的正能量,找到它的价值观,有助于社会、心灵、生活、家园的和谐。文学艺术家的选材与立意体现出强烈的责任感,作品中人物的言行体现出担当意识,文艺的责任与担当就有了坚实的保障。当前,“中国梦”已经成为全中国人民的梦想,文学艺术在中国梦的建构中承担着严肃而特殊的使命,文艺家必须深深扎根于中华民族丰厚的文化土壤,围绕“中国梦”和“正能量”这样的时代主题进行文学艺术创作。株洲平民作家曾海民及其平民小说《挺过两百天》(湖南文艺出版社2014年出版;《文学界·湖南文学》2012年第8期发表;《株洲晚报》2012年连载),正是以其强烈的责任与担当意识,践行着群众文艺的中国梦。

一 聚焦百姓民生,彰显使命担当

心浮气躁,哗众取宠,阿世媚俗,脱离群众,批评失语,恐怕是世纪之交我国文艺界普遍存在的陋习。究其根源,乃在于很多文艺家缺乏应有的担当精神,他们不愿意亲近群众,不能沉下心去体验生活。习近平强调,“艺术可以放飞想象的翅膀,但一定要脚踩坚实的大地。文艺创作方法有一百条、一千条,但最根本、最关键、最牢靠的办法是扎根人民、扎根生活。应该用现实主义精神和浪漫主义情怀观照现实生活,用光明驱散黑暗,用美善战胜丑恶,让人们看到美好、看到希望、看到梦想就在前方。”[1]善于观察生活,贴近生活,挖掘生活,在人民群众鲜活而平凡的生活中找出好题材,聚焦群众的命运,倾听群众的诉求,回应群众的关切,表现群众的情感,这样的作品才会为人民群众所喜闻乐见,才能为中国梦的筑梦工程添砖加瓦。曾海民是原株洲水电段一名机械维修工,工人的本色让这样一位平民作家对普通群众有更多的熟悉和认同感。他乐意站在群众的角度看待群众,站在群众的角度感悟社会,乐意反映群众的生活和心声。《让我为你唱首歌》有感于现实生活中无处不在的矛盾,《九五年的烈日》在当年属于以超前意识关注“工伤赔偿”的预见之作。这些小说均是群众生活的真实写照,因其贴近百姓而让人倍感亲切。关注现实,潜心生活,文学艺术就会有用之不竭的素材源泉。正如曾海民所说,“在现实生活中,矛盾无处不在,常常让人左右为难。当你选择了左,你的眼睛会盯着右,当你选择了右,你的心却在左边突突地跳。有了矛盾,也就有了故事”。[2]曾海民发表的作品并不是很多,但每一件作品都堪称具有群众文艺精品的资质,《挺过两百天》更是作者扎根人民群众、悉心体味生活的心灵收获。

在当今的小说世界中,小年轻们复杂过度的情感纠葛,家庭成员的意外“缺位”与“在野者”的寻机“补位”,“不露白不露”的敏感镜头,“伤了也白伤”的种种暴力,等等这些,往往成为一些作品攫取读者眼球的“资本”。然而,曾海民对这些却并不感冒,他更愿意在日常生活中感悟别人感悟不到或者根本不愿感悟的东西。尽管很多只是凡人小事,但他却视若珍宝,因为他知道,真正的好金子可能就隐藏在大家忽视的沙子当中。中国梦的实现,需要有雷厉风行、大刀阔斧的改革者披荆斩棘,需要有大智大慧、开拓进取的科技人才创新驱动,同时也离不开众多的凡人百姓默默奉献。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老百姓的柴米油盐、生活起居、婚育赡抚都是中国梦的一个组成部分。中国梦的实现,对于每一个中国人来说,都是一个憧憬,同时也是一份责任。任何一个中国人都应当有自己的担当,虽然有大有小,但只要是正能量,便都可以成为梦想之厦的一块砖、一粒泥。文学艺术家要善于发掘脚下这块熟悉的土地所蕴藏的正能量,发现身边普通群众的真善美,表现他们身上强烈的责任意识和担当精神。

《挺过两百天》刻画了一个个勇于担当的人物形象。为了能够让父亲和儿子安然度过特殊的时期,丈夫林卓和妻子吴小菲宁愿自己在痛苦的漩涡里煎熬;为了不给别人增添麻烦,不给国家增添负担,老爷子嘱咐骨灰抛撒江河……尽管作品立意的关键是情感问题,但从字里行间的叙述中,我们依然能够捕捉那非同一般的正能量:林卓是一位才华横溢、深得学生喜爱的老师;儿子林亚无愧为一个品学兼优的高三“学霸”;老爷子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医学泰斗,而他的六个学生同样是医学战线的佼佼者。正是家庭的责任、工作的责任、社会的责任,共同构筑了一个个和谐与进取的梦想。就责任意识而言,吴小菲自然是一个颇具争议的人物,正是她不负责任的越轨行为给自己也给别人带来了巨大的痛楚!然而,从作品情节的发展来看,为这一次不负责任的失足,她用了更多的负责任来弥补。中国古语说“人无完人,孰能无过”“亡羊补牢,犹未为晚”,如果小说没有给吴小菲“负责任”和改过的机会,那恐怕也将是小说作者曾海民的不负责任。负起责任后的吴小菲,其实还是挺能让人心生敬意的。当然,作者并没有大张旗鼓地为这些“责任”拍节叫好,它只能让我们去咀嚼,去品味,去感悟。

中国梦是全中国人民和世界华人的梦想,国家富强、民族振兴、人民幸福靠什么来保证?当然是各行各业、各条战线广大人民群众的责任与担当。平凡责任大担当,文学艺术的使命也正在于此。

二 讲述“中国故事”,抒写中国精神

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是当今文学艺术最响亮的主题,而“中国故事”则是诠释和演绎中国梦主题最基本也是最有力的元素。讲述中国故事,讲述中国好故事,是中国梦文艺的活力之源和魅力之基。“讲好中国故事,是传播中国声音的重要方式和基本途径。特别是对于文学创作来说,就更有条件和更有能力担纲这一重任,因为文学创作本来就是讲故事的,它天然赋有着最能把故事讲好、讲精彩、讲澜熳的美学机制与艺术要素,并因此而产生了许多彪炳史册、熠耀时世的大作品和好作品。”[3]也正是这样一些经典的中国故事好作品,激励了一代又一代的中华儿女为中华之崛起而挥洒汗水甚至奉献生命。

所谓中国故事,“是指凝聚了中国人共同经验与情感的故事,在其中可以看到我们这个民族的特性、命运与希望。”“我们讲述‘中国故事’,并非简单地为讲故事而讲故事,而是以文学的形式凝聚中国人丰富而独特的经验与情感,描述出中华民族在一个新时代最深刻的记忆,并想象与创造一个新的世界与未来。”[4]“中国故事”是故事,也是人生。中华文明博大精深,瑰丽多姿,美丽而神奇的自然风貌,悠久而丰富的人文历史,浓郁的民俗风情,居功至伟的开国功臣,平凡普通的创业者,改革开放的巨大成就,等等,无一不是中国故事的丰富矿藏。开发中国富矿,讲好中国故事,传播中国声音,展示中国风采,可以在世界话语体系中彰显文化自信,有效地提升文化软实力。“只有真诚地、理性地、机敏地,幽默、自然、诗意地表达中国故事,才会让别的国家的观众,即使在经济全球化、信息网络化、文化多元化、冲突与合作共存的动荡世界里,同样能感触到现实中国的旷怀达观,凝重沉稳,温情和谐,智慧而充实,快乐而轻逸的生活旋律。”[5]

很显然,曾海民《挺过两百天》讲述普通人的家常生活即是属于“中国故事”的一个版本。“中国故事”强调一种中国立场的表达,主张在故事中讲述中国人独特的生活经验、内心情感与性格内涵。曾海民的作品多取材于日常生活中的个人故事,关注的看似都是人物的个人命运,但是,个人命运的背后却折射出这个时代较为复杂的“中国经验”——传统与开放交织转型期中国百姓的精神纠结。吴小菲身体的“意外”出轨与心灵的长久愧疚;林卓对妻子咬牙切齿的愤怒与对岳父的体贴入微……即使是以“骚友”自诩的闺蜜左芝华对于自己的放浪也常怀自责之心。在吴、林这样一个简单的家庭中,原本纯粹的关系变得复杂而微妙,而小小家庭发生的微妙变化也正是转型期中国社会的一个微缩影。中国社会和中国家庭大多是注重传统伦理的,人与人的关系凝聚着相当厚重的文化积淀,这也正是小说主人公宁愿痛苦“挺住”而不愿轻易解脱的原因。为了孩子,中国父母什么都可以牺牲,什么都可以暂时放弃。《挺过两百天》中,为了让儿子能安心参加高考,吴小菲和丈夫这对本该立马离婚的夫妻立下了“挺过两百天”的协议,像这种彰显特殊伦理责任的生活事例,在现今的中国社会中可以说是比比皆是。只要是为了孩子的幸福,不仅仅只是挺过两百天,即使是痛苦地挺过一辈子,很多父母也愿意。小说中无论是丈夫、妻子还是岳父,之所以都在守持着某种传统伦理,原因就在于中国传统伦理文化所积淀的集体无意识不是那么可以轻易扔弃的。

小说“中国故事”的成功讲述,关键就在于他幽婉细致地触碰到了我们很多人的内心深处,以中国美学的方式有意无意地写出了我们共同的经验。这样的人际关系和人情世故出现在哪一个中国家庭中都可能不会让人产生怀疑,作者用一种看似漫不经心实则精心构设的叙述笔调,试图将其中那丰富、复杂而微妙的东西再现出来。从这些普通人的生活细节以及情感与心灵的隐幽之处,细心的读者不难体察到中国人的人生理想和生活追求,体察到中国人为人处世、待人接物的惯用方式,体察到在传统文化与现代文明交汇的过程中中国人心灵的矛盾与冲突。

当然,中国故事最好以中国文学方式来讲述,“方式不仅仅是一种介入事件和情感的方法,方式里凝结着民族的精神气质、审美趣味、文化观念等民族特有的一切”。[6]《挺过两百天》中相对含蓄蕴藉的表达方法、近乎散点式的故事构架、诗意化的呈现方式,既基源于中国美学的叙事传统,同时又与现代生活的快节奏相映成趣,行文上显得更加自由,更加洒脱。无论是林卓的才气,还是老爷子的不凡,抑或是儿子的优秀,作者都没有进行正面渲染,而是在不经意中“透露”出来的。这样藏而不露或藏而微露的表现方式,因为少了一些故意,少了一些矫揉,似乎更能激发我们的向往之感。

三 恪守“通而不俗”,平易中见品味

近些年来,中国的文艺饱受诟病,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就是低俗之风甚嚣尘上。为了获取最大的经济利益,一些文艺创作者、表演者根本无视道德准则,无视社会主义精神文明,专门以迎合部分观众的低级趣味为目的,往往是能俗则俗,不能俗也俗。文学中充斥着暴力与色情,语言粗俗;舞台、荧屏上充斥着低俗的表演,镜头露骨。面对如此尴尬之境,一些文艺家不是从自身找原因,而是归因于群众,认为群众的趣味就是如此,要走群众路线就不能免俗。这当然是一种不正确的认识,其错误就在于将“通俗”与“低俗”混为一谈。通俗是文艺所提倡的,而低俗则是文艺所应该反对和抵制的。关于这个问题,习近平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严肃地指出,“低俗不是通俗,欲望不代表希望,单纯感官娱乐不等于精神快乐。精品之所以‘精’,就在于其思想精深、艺术精湛、制作精良。文学艺术要肩负起社会责任,讲格调、讲品位,不迎合低级趣味,不搞低俗、庸俗、媚俗”。[1]

文艺作品是不是离开低俗真的就没有了市场呢?《挺过两百天》以事实告诉我们:不是!《挺》不是没有机会描写男欢女爱的床戏,吴小菲的出轨,左芝华的放浪,如果换作别的小说家来写,可能免不了好好地渲染一番云雨细节,以借此抓取读者猎艳的眼球,或者来个“此处删去×××个字”,刺激刺激读者的想象。但是,每每在这样的关头,曾海民却总是轻描淡写,这可能令不少读者有些失望。只不过,高明的小说家不会真让读者失望的,他会通过其他细节的巧妙设置更加紧紧地抓住读者。就在吴小菲与老同学缠绵之后,丈夫林卓突然回家了,按照一般的情理,读者可能期望“有好戏看了”,然而,读者期待的“好戏”并没有如期上演。不过,一个意外的情节却给了读者更多的新鲜感:丈夫因为打不开被反锁的家门而打电话给妻子,妻子让丈夫离开家门等候15分钟。在这个过程中,丈夫没有踹门,没有报警,没有用一切常规手段,而是选择撤退……这是一般人所做不到的,恐怕也是一般读者所难以想象的。然而,读者又很想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这样的丈夫是十足的懦夫还是真正的勇士?这就留下了一个待解的悬念,而正是这样一个悬念,让我们慢慢地看清了林卓的个性。

也许,这就是“通俗”与“低俗”的区别。虽然只是一字之差,但通俗与低俗却是有着本质不同的。“通俗是语言问题,是语言的大众化;低俗是格调问题,是内容的庸俗化。”[7]“通俗”与“低俗”既相区别又相联系,相同的是,它们都面对大众,提倡明白易懂的艺术形式。不同的是,通俗以引导大众“向美”为旨归,力求启迪人们的思想、陶冶人们的情操,带给人们的是精神上的艺术享受;而低俗则主要是引诱大众“向丑”,以带给人们无聊、庸俗的感官刺激为目的,常常拿暴力和黄色当笑料,拿损人当幽默,拿无聊当有趣,把不宜进入艺术表现的、没有审美意义的东西当作艺术审美的内容来加以张扬。区分文艺作品是通俗还是低俗,一个简单的方法就是看它是一门心思地强调看头、噱头、搞笑以迎合部分消费者的低级趣味,还是通过老百姓喜闻乐见的内容和形式去满足大多数消费者的精神追求。

通俗文艺是和谐畅达的文艺,矫情、做作、滞涩是通俗文艺的忌讳。虽然很多读者可能会钟情于曲折的故事情节,渴望享受出其不意的艺术氛围,但是,如果这些曲折、意外不是建基于情节的自然发展,那将会让读者更加难受。阅读《挺过两百天》,相信每一位读者都会对作品人物出场时机、入场方式的天衣无缝发出惊叹。这里不妨试举一例:吴小菲究竟有几位前男友呢?“她正在思索,别的男人如果遇上今天晚上发生的事,会是一种什么样的表现,答案可能会有多种,但是,他们都不会像林卓那样,只讲一句话,便没了下文。”“假如换成唐英呢?唐英是吴小菲的第一任男友……”“如果换成贺光明呢?吴小菲想到了她的第二任男友……”吴小菲的前几任男友是谁,是做什么的,他们的感情为什么会无果而终,等等这些交代是如此的自然。另外,像吴小菲的父亲是医学界的泰斗,儿子是才华横溢的高中生,等等人物的出场和介绍都是那么地自然而恰切,让我们看不到丝毫的斧凿之痕,不得不让人由衷地赞叹作者思维的敏捷与严谨。

雅与俗之间其实并不存在不可逾越的鸿沟,而是完全可以统一或者融合的。文艺创作者需要在划清“通俗”与“低俗”甚至“鄙俗”界限的同时,充分肯定通俗文艺的积极社会作用,发挥通俗文艺的特殊效能,促进通俗文艺与高雅文艺相辅相成、相生相济、相得益彰,让文学艺术俗中生雅、雅中导俗得以实现,从而更好地完成“武装人,引导人,塑造人,鼓舞人”的历史使命。中国梦是亿万中国人民的梦,文艺是联通梦想与生活的桥梁,健康通俗的文艺可以给予广大人民群众心灵享受和精神力量,通而不俗的群众文艺是中国梦的梦想支柱。“一部好的作品,应该是把社会效益放在首位,同时也应该是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相统一的作品。文艺不能当市场的奴隶,不要沾满了铜臭气。优秀的文艺作品,最好是既能在思想上、艺术上取得成功,又能在市场上受到欢迎。”[1]优秀的文艺作品应该像及时的阳光雨露可以温润我们的心田,应该像香气四溢的咖啡可以振奋我们的精神,应该像高雅的音乐可以陶冶我们的性情。

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莫言说过,“文学艺术不是在中国梦之外,文学艺术本身就是中国梦一个重要构成部分,而且完整地编织和实现一个中国梦,缺了文学和艺术之梦,梦就不完整。怎么样实现文学艺术的中国梦?毫无疑问,必须深深地植根于中国的历史生活和现实生活、中国人民编织和实现中国梦的伟大历史进程中,然后去表现在这个过程当中人的发展、人的丰富。”[8]曾海民,一个平民作家;《挺过两百天》,一部平民小说。没有什么惊天动地,没有什么离奇曲折,然而,这样一部淡然的小说却寄托了满满的中国情怀,充满了现实的生趣,诠释了作者对真善美的追求。习总书记强调,“追求真善美是文艺的永恒价值。艺术的最高境界就是让人动心,让人们的灵魂经受洗礼,让人们发现自然的美、生活的美、心灵的美。我们要通过文艺作品传递真善美,传递向上向善的价值观,引导人们增强道德判断力和道德荣誉感,向往和追求讲道德、尊道德、守道德的生活。”[1]曾海民对生活的体察是细致的,对现实人生的感悟是深刻的,对人物内心和情感的琢磨是认真的,对艺术境界的追求是执着的。一句话,他对待文艺的责任与担当是丝毫也不含糊的!中国梦文艺,文艺中国梦,需要的正是这样的使命担当。

文艺的生命在于打动人,在于推动文明进步,而文学艺术能不能打动人,关键还在于作品中所蕴含的思想光芒、人文情怀具不具备掀起读者、听众、观众情感波澜的艺术魅力。同时,文学艺术助推“中国梦”,还必须拥有全球化的意识。文艺家应当善于将自己的思想和艺术眼界从中国本土向全世界拓展,以中华精神和中国元素为内核,生动、形象、诗性地向世界人民讲述中华好故事,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中国梦想与全人类共同追求的向真、向善、向美的精神境界进行有机对接和延伸,通过展现中华民族的特殊魅力吸引世界目光转向东方。

[1]习近平.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创作导向创作更多无愧于时代的优秀作品[N].人民日报,2014-10-16(1).

[2]曾海民.挺过两百天[M].长沙:湖南文艺出版社,2014:241.

[3]艾斐.讲好中国故事与文学语境选择[J].创作与评论,2015(4):31-33.

[4]李云雷.如何讲述新的中国故事——当代中国文学的新主题与新趋势[J].文学评论,2014(3):90-97.

[5]谭仲池.中国故事的情理和诗性表达[J].创作与评论,2013(22):11-13.

[6]刘金祥.以中国文学方式讲述中国故事[N].文艺报,2014-06-13(3).

[7]佚名.通俗与低俗,界限在哪里[N].人民日报,2011-09-01(14).

[8]韦科.“汇聚正能量抒写中国梦——文艺创作塑造中国梦”座谈会综述[J].文艺理论与批评,2014(2):6-9.

责任编辑:李珂

Responsibilities and Missions of Literature and Art——From Surviving Two Hundred Days by Zeng Haimin

LIU Wenliang,LUO Yikun
(School of Packaging Design and Art,Hunan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Hunan Zhuzhou 412007,China)

Literature and art carries serious and special missions in the construction of China dream.Writers and artists should be deeply rooted in the rich soil of Chinese culture and create works around the era theme of"China dream"and"positive energy".They should stay close to life,respond to the concerns of the people,tell about good stories in China,and express China's new spirit,let the light and elegant literature complement each other and bring out the best in each other.The novel of Surviving Two Hundred Days by Zeng Haimin,a writer from Zhuzhou,focuses on the common people and their livelihood,abides by the creation principle of being"popular but not common",and strives to tell about good"China stories".It tells about our common experience in the form of Chinese aesthetics,interpreting and deducing the ordinary but great theme of China dream with a good taste embodied in its plain style.The positive energy literature and art,just as General Secretary Xi Jinping advocated,also calls for such a strong sense of responsibility and mission.

literature and art;responsibilities and missions;China stories;Surviving Two Hundred Days

I206.09

A

1674-117X(2015)04-0040-05

10.3969/j.issn.1674-117X.2015.04.009

2015-04-01

湖南省社会科学基金项目(14YBA138)

刘文良(1971-),男,湖南湘潭人,湖南工业大学教授,文学博士,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为艺术理论与批评;罗依坤(1980-),女,湖南株洲人,湖南工业大学硕士研究生,株洲市广播电视台编导,研究方向为设计历史与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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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俗文》佚文辑校零拾